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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12.10.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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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写了。作业多,而且我觉得我们好像没发生什么事。
一天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我也没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什么特别或者是不同。这是在看见他和陈泳而亲密的时候还是会有点难受。
今天中午王昭丹和我说,她和她家那位互通心意,表白了。她和我说她恐怕就不能陪我在毕业是时候潇洒利落的表白分开了。眼角眉梢明明都是藏不住的自豪和欣喜。
那我呢?也许我真的只能在最后一天在和他说了。算了。默默习惯吧。
刘子微其实真的是一个挺薄情的人,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有一种疏离和淡漠。无法远离无法靠近,仿佛隔着一道看似清浅却难以跨越的沟渠。有时候看你的眼神里尽是满意的温柔,下一秒就能变成一副无所谓的漠然。
今天吴建鹏发烧,回家去了。我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隔条过道就是刘子微。
一节史社课,倒也没什么特别不习惯,就是目光涣散经常想往右边瞟。
今天晚练的时候,我把眼镜摘了。我觉得近视其实是一件特别特别好的事儿,想看见就戴上眼镜,不想看见就摘掉。世界一片模糊,前后左右人的脸都是一片混沌虚无,橘黄色的路灯因为我的散光四下散开像一朵盛开的花。看不见很多人,也自然看不见他,和她。多好,眼不见,心不烦。
老顺叫我和王小迪帮他排座位,我把刘子微调在我的后面。不是正后方,不是同一组,不用侧身就看得见他。猛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上课不用再用余光扫视再心惊胆战生怕被发现,真的是解脱了啊啊啊。
但是,还是想让我能在他视野所及的范围内呢。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懒得再去锱铢必较得患得患失了。
我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