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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chapter.36 血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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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in life: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 ]
[生活中只有两种悲剧:一个是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另外一个是得到我们想要的。 ]
“动手吧,能让这东西说出越多越好。”未来伟大的白巫师从衣兜中拿出了一袋印有蜂蜜公爵字样的牛奶软糖,那样一大袋的分量足够他一颗一颗不停的吃上一天。意外的没有打击到Voldemort的名誉以及抓捕他,但是里德尔这样的意外收获倒也令邓布利多很是欣喜,这个顶着他那位学生脸皮的魂器,必然脑袋里装着些他们得不到的情报。而且,他更要知道,魂器是如何实体化的,而且要确切的知道里德尔这样的实体化有没有副作用,毕竟他的这位出色的学生Tom,只是他着手复活他的妹妹所做的试验。“穆迪,你要知道,我们只有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只要太阳升起,那些贵族就会想方设法的将他套回去。”
“当然,校长先生你知道我最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了。”被邓布利多点名的穆迪笑的开心,他蹲在了里德尔面前,将魔杖指向了他的眉心。“尤其是对着一个有着这样一张和伏地魔如此相近的脸的魔法物品。Relashio ![力松劲泄]”
“穆迪,你的样貌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反胃。”这个著名的与邓布利多并肩战斗数年的傲罗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脸伤疤让人不想和他对视,生怕会不小心贡献出自己的晚餐。而从他杖尖飞跃出的魔咒,里德尔没有做出任何关于躲闪的动作,这样的距离躲不开,而他本身也懒得去侧头闪避,从他被抓来开始,他里德尔便知道这一夜不会好过。
力劲松懈使得里德尔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力,魔力也被双手上黑色的铐链压制着,整个人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包裹,像是灵魂被囚禁在锈死的木偶之中。
“我们不能留下明显的伤痕以及使用不可饶恕咒,虽然我真的很想在你身上施加几个钻心剜骨然后看着你在我脚下痛苦的翻滚,那可是你的黑魔王大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但是我有其他很多的办法让你跪下求饶,小鬼。”穆迪抓起了里德尔的左手站起身,险些将里德尔整个身子带倒在地,为此穆迪对着里德尔那光滑的肌肤触感感叹了几声,便将血管密集并且神经分布更为广泛的手腕内侧用力按在了一边的铁栏之上。
栏杆上为了防止被关押的黑巫师逃脱而覆盖着烧灼的咒语,滚烫的温度瞬时间便将里德尔的手腕灼伤出一道深褐色的痕迹,里德尔为此表情木然,仿佛整个灵魂都和这具躯壳无关。但这般表情似乎惹恼了非常期待尖利嚎叫的穆迪,他抽出了菱形的刺刃。他将里德尔整个人提起,毕竟提起一个16岁的少年对他来说非常容易,被烫伤过的手腕抵在了最初里德尔所靠的那面墙之上,刺刃锋利的尖头刺入了那条被烫伤的深褐色的烫伤疤痕,被刻意放满了速度,一点点的割开皮肉筋骨推进了手腕之中,最后被穆迪的手猛地一用力直接穿过了手腕并将其钉在了墙面上。为此里德尔整个人都以分明算是身体之上算是脆弱需要保护的关节位,被迫作唯一的支点,整个人悬挂在墙面之上。
刺刃在手腕穿透的伤口之前已被烫伤,封合了部分血管以至于鲜血并未流的汹涌骇人,但是疼痛不会因为鲜血流出的分量为此减轻些什么,那些痛楚在神经中撕扯放肆,里德尔唇边已经被因为强行吞咽下痛吟而被咬破,鼻尖已经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
“啊哈,看来效果很明显不是吗?”
穆迪这个人,其实而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狂颠到毫无头脑。恰恰相反,他有着缜密的思维,并能够轻易的一点点的剥离你的伪装,并直接抓住你心中脆弱的地方加以打击的能力,所以他才会如此令人闻风丧胆的畏惧。而里德尔哪怕是曾经活过一个世界的终结,但是终究思维还是停留在16岁之上。这样未长成熟的心智将其看穿便如同穆迪每日清洗魔法眼一样简单平常。
这样的少年,只要能够夺去他的骄傲,那便意味着整个心智的崩溃涣散。
穆迪挑着笑容扯出了邓布利多上衣兜中的手帕,伸手捏住了里德尔的面颊,强迫他张开唇齿,将手帕强制性的塞入了他的口中,顺手还侮口辱性质的拍了拍里德尔的面颊,夺走了里德尔发声说话甚至是自尽的权利。
之后抓起了里德尔的另一只手,骨节修长的漂亮至极,若是单独看来,穆迪说不定会感慨是哪位漂亮的小姐,并上前搭讪几句,毕竟在傲罗办公室这样的手指是不存在的。
“诺,看着。”慢条斯理的,穆迪捏着里德尔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便掰折了它们。
而后穆迪将里德尔的手腕举到了他的面前,从腰带的卡扣中滑出漂亮的鹿皮短猎刀。在里德尔透出显然已经无法掩饰的惊恐的红色双眸前,将锋利的刀刃平着刺入手腕内侧的肌肤,娴熟的如同有着高级屠宰证书的屠夫,很容易的找到了手腕内筋,刀尖用力一带,鲜血飞溅而出,在里德尔的面颊之上留下了猩红的弧线,与点滴的汗水混合并顺着面颊滑落。
流血的伤被如同刚刚那样贴在了铁栏之上,滚烫的温度带着嚓唦难听的声响强制的闭合了创口。
“现在,你永远无法再次拿起魔杖。”穆迪很有兴趣的捏着里德尔手腕晃了晃,随即松开手,看着那漂亮的手臂自由垂落如同失去掉线的木偶,这让他非常欣慰的将手指伸入里德尔黑色的发间收紧手指,将人因为痛楚而搅紧眉梢的面颊向自己拉近。猎刀刀尖嵌入了里德尔的左面颊,一路跨过较好的鼻梁滑到右面颊,左右晃动了几下里德尔的头,穆迪似乎对这道伤疤不满意,反握了刀柄重新在里德尔的面颊之上划了那么几道,将本来精致的面颊变得丑陋之极,这似乎让他满意极了。
“现在你漂亮的小脸也没有了,样子楚楚可怜极了,我由衷的觉得你的黑魔王大人会非常喜欢你这般摸样,小废物。”
里德尔黑色的丝发因为汗水凝成几缕贴在额角以及脸侧,纤长的睫毛也被打湿,汗水混着血水将猩红点满了整张脸,狰狞丑陋的疤痕布满了整张面颊,喉骨还在因为口中手帕堵塞无法嘶喊出的痛吟而痉挛,鼻息因为不断炸起的痛楚而变得短促且毫无规律,然而红色的瞳确如蛇蝎般阴冷的盯着穆迪,似是要将伤害他的人印在心头,日后数以百倍的附加回去,面容和使用魔法的能力大抵上是穆迪现在抓住的,面前少年最为重要的东西,穆迪确实夺走了,但是他的瞳孔之中没有穆迪希望看到的涣散。
“穆迪,我说过这东西很难办,而你非说要试一试。”一直一言不发的邓布利多终于开口,大概因为他的牛奶软糖吃完了,为此也失去了耐心,他随手丢掉了蜂蜜公爵的糖袋子,拿出了承装魔药的水晶瓶丢给了穆迪。“放血,然后使用吐真剂,还有一个半小时日出,我们没时间磨蹭了。”
后者兴致缺缺的接过了装有吐真剂的水晶瓶,这次穆迪的猎刀干净利落的划开了里德尔手腕靠上的部分,这回便是任由血液流出。
因为吐真剂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百分之百的好效果,尤其是像是里德尔这般容易走极端的硬骨头。
为此最直接的好办法就是让这具身体失去一部分血液,身体便会保护性的降低身体机能,让整个人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这样状态下自我保护意识也会下降到最低点,此时将吐真剂灌入便会有最好的效果。
当伤口因为血小板的凝结而变得血液流动缓慢,穆迪便会在向上一点的地方补上一刀,血液顺着下垂的指尖蜿蜒,最终凝结低落成滩,里德尔的脸色变得越发惨白,唇间的手帕被扯出,无色无味的液体被粗暴的灌入,寒冷顺着手脚不断地侵入心肺,带着失去生命力的绝望。
那真的是绝望,陷入泥藻之中无法呼吸的绝望。
而当Voldemort以及阿布拉克萨斯在第二天用了最快的速度贿赂并且暗中威胁执行司签了特赦令冲进临时关押点取人,看到的便是倒在冰冷地板之上几乎失去生命力的身体。
果然是这样,入眼的一切都在阿布拉克萨斯的预料之中,他拿出了之前准备的厚重柔软的外袍,附身抱起了里德尔并将他用外袍裹的严实,虽然里德尔表面之上看起来毫无外伤,但是地面上半凝固的暗红色液体被像是示威一般的没有被清理。这样的场景令Voldemort的愤怒跳动在在几乎拔出魔杖冲出去屠杀傲罗的灵界点之中徘徊。
“Voldy.....”声音沙哑并且弱小,但是这是里德尔竭尽全力的声响,透明苦涩的液体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滑落在柔软的外袍边缘印染出深色的水迹,“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
要是这具身体不能够被Voldemort的永生作为容器,要是自己无法再次的保护好脑海之中存放的记忆,那么必然会被丢下吧?穆迪所说的一切其实都点点的敲在了里德尔的心间,他还是会对此恐惧。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眼眶,红色的瞳孔隔着泪水失去了锋芒,暗哑的喉咙发出的声响已经变了调子,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的颤抖着,“对不起,请原谅我。”
本是心防异常坚固的人,忽然便溃不成军。熬过充斥着痛楚以及绝望的一夜拷问,却在此时哭的卑微,祈求另一人的宽恕。
“闭嘴!给我闭嘴没听到吗!”Voldemort暴躁的冲着里德尔怒吼,伸手一把从阿布拉克萨斯怀中扯过了里德尔,低头吻上了那因为失血而有些干裂的唇。
那是个混着眼泪和血液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