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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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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驰义的出现总会给我带来一种压抑,道上的话意思就是: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
“哥们,我认输了,有什么就说吧。”我无力地坐在肖驰义的对面。
“秦立离婚了。他在找你。”多简洁的语言啊却雷的我外焦里嫩的。我不相信秦立是因为钟情于我才离的,不然我们早就夫妻双双游天下了,但是后一句的找我让我很不舒服。我皱着眉没有说话。
“你跟他还有联系?”我很好奇他们两个怎么恢复的邦交。
“嗯,我回国之后就在P市,偶然碰见的,他就向我打听你。”肖驰义抿着嘴,像是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一样。挣扎来挣扎去,“你心里还有他吗?我知道上次那男的不是你男朋友。”
Jack这家伙的演技真是恶劣啊!我哀叹。
“他的确不是,但是我有男朋友也是真命题。”我不太相信肖驰义只是为了传递消息一次次地出现在我的店里,反正我每天都呆在这,有时间等他先开口。
“我要结婚了。但是我很想你,所以这次回国想看看你。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肖驰义似乎有点紧张,他的双手握的很紧。
“恭喜。”我说,你结不结婚跟我挨的着吗,就为了一句恭喜飞越了太平洋,还真是闲。
肖驰义喜欢过我,我一直知道,还是阶段式的喜欢,第一阶段是中学,我们由前后位发展成同桌又发展成前后位,但是我是在高中的时候才知道他喜欢过我。第二阶段是高中,但是我却不明白怎么就又喜欢了,虽然让我很有自信,但是我们并不在一个频率上啊,后来还因为他交的女朋友导致我们割袍断义。第三阶段是大学,莫名其妙的友好往来,然后暧昧不清了一个阶段,然后他飞向了大洋那边,我在这边。
想想那些,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我就笑了。我这一笑反倒使他放松了,他也笑,说:“你还是那样,自己瞎想到什么好笑的莫名其妙就笑起来。”
“嗯,是啊,我记得你还说过我这是傻。”唉,回忆啊回忆,也会随着时间、地点、心情而变化啊,可是明明就是那同一段回忆。
“我刚到国外的时候,经常会想起你,还会埋怨你,因为我妹就要跟我绝交,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咳咳,现在看,似乎我还真是大器晚成,大学了还会说出“绝交”这两个在中小学高频率出现的两个字。
“那怎么办,我委屈就这么算了?我不能跟你妹计较,你当然跑不掉了。”
“呵呵,是啊,罪魁祸首就是我。”
“知道就好!新娘子是洋妞?”
“中国人,我还是更喜欢黄面孔。”
“看不出你还挺爱国的,这样最好,防止我国优良基因流失海外,不错。”
“……”
“什么时候婚礼?我是去不了了,没钱买机票哦。”
“下个月。”
“哦。”
似乎是恢复邦交的节奏,台词到这也就结束了,剩下的本作者还在酝酿……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在我们俩上空有一大朵乌云在看笑话,我突然无比想念叶易宇。可能我的哀怨气息太浓了,小李顶着一张受过惊吓的小脸踏着小碎步就来了,从这肖驰义方向点了下头,就面朝着我说:“末儿姐,姐夫来了。”
姐夫?叶易宇来了?没想那么多,就对肖驰义说:“你先坐会儿,我去一下哈,要是有事你就先忙。”说完匆匆忙忙地跑向办公室。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的确有点外强中干。走到办公室门口,一下诸神归为,才想起有位“姐夫”在等我。秉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伸头痛快的原则直接开门进办公室。
“哟!她姐夫来了啊!”
“她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脸风骚啊,搞的我以为进了怡红院。”穆柔一脸的嫌弃,深深地伤了我的自尊,我是多么努力地做出一脸妖娆啊……
“那肖驰义怎么回事,你俩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啊,让他千里迢迢地来?”
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到我了,只是在大学的那段时间,恰好又没有另一半,又是之前就比较好的朋友,联系多了自然就会滋生些不一样的东西在情感上,不可否认,这种东西再多一点就是暧昧,升级后就是感情。这也是为什么在大学前期会有好多高中同学在一起。
“我说没有你信吗?唉,我也挺困惑的。”
“你还困惑?我可告诉你啊,你现在是我姨妈家的人了,有点自觉性,我可搁这监督你呢!”
“什么呀!人家是来通知我结婚的。”送上白眼一对。
“结婚?他不是在国外吗?特意回来就是告诉你这个?你还真打算去怎么着?是几个意思他这?!”
“收,收,收。瞎寻思什么呢,我直接告诉他姐们不去,没钱买机票。”
“可不能去,这得随多少钱啊!不对,是美元!喔,对了,上次你写的案子客户很满意,这是你的。”说着递给我一个信封,嗯,厚度不错,我得意地笑一个,下月的旅行经费攒够了。
“下次这客户还有活动给我留着哈!”
“美的你!下月还出去啊,还是自己啊?就没打算把叶易宇拐着一起?”
看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迸射出狗仔一样的光芒,我无语了,说:“你亲爱的表哥不是奋斗在事业第一线嘛,哪有时间跟我出去浪去。再者说,一个人跑惯了,突然多一大男人会别扭滴。”
穆柔正想就我刚才的发言发作我的时候,我家嫂子来电话了:“末儿,我跟你说哈妈已经坐火车去你那了!你赶紧去火车站接一下!”
“怎么个情况?妈来了?!真的假的!”
“谁跟你开这种玩笑!我出去买菜回来就看见咱家老太留书出走,我马上给你哥打电话,他追去车站了,你赶紧去车站等着,有信我马上通知你!”嫂子噼里啪啦说完都没给我喘息的时间就把电话挂了。
我忍不住仰天长啸“天啊!”
“你家太后移驾来了?”穆柔幸灾乐祸地问我。
“昂呗,我家这老太太真是不把我跟我哥折腾的不能自理就不消停啊。我得走了,你没事看店哈。”我边跟收拾着边撤。
当我急急忙忙赶到火车站候着太后驾到的时候,我哥的电话来了:“末儿,明天我请假带着妈再去你那,今天我把妈拦下来了,你把店安排一下,陪妈到处转转吧。”然后我哥又降了8度的声音说:“妈这次去是带着把人生大事定下来的目的去的,我追到火车站时隔壁的王阿姨和一个男的跟妈一起的,你这回小心点!我好说歹说,才让妈甩了王阿姨自己过去呢!”我还没来得及表示感谢,我哥又升了8度说:“嗯,那你明天下午3点左右在机场等着我和妈,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听着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我仰头45°为我自己接下来的自在生活默哀,也为我哥的表演赞叹,终于在嫂子的调教下懂得在老太太面前玩潜伏了。
打了电话给小李,告诉她帮忙盯着店,而我光明正大的旷工一天或者几天。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不知道我们家这位活宝将带我开启怎样的新世界啊,但愿别是新炼狱!话说我今年二十有五,还不至于沦落到花见花败的地步吧,怎的我家老太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想把我打折处理呢?难道家里那边供暖太好,已经不需要我这件旧棉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