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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回忆2(番外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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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悟空早已知道了金蝉子的存在,不仅仅是知道......还有爱慕。这心思已存在了很久很久。他难得一见的无理,被悟空看作是洒脱与不羁。也难怪,三藏一双法眼无悲无喜,只有在被他逗乐之时展现出耀目的光彩,还有千万年熏陶的修养与德行,周身无比的气度,无一不让人陶醉。那天,他是故意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慌乱罢了。
他不敢奢望能与金蝉有什么将来,佛家的礼义,他也是知道些的。
戒淫。
他只能默默地思念。
他却没想到,没隔多久,他又再一次看到了金蝉。
他在树上叼着一颗还没怎么长大的毛桃,百无聊赖地看着天空。每日的清闲生活,其实对于悟空来说还是很幸福的,他心高气傲,但并非贪得无厌的主。现在唯一让他苦恼的事情便是对金蝉子的爱恋。距那天已有一月,天上一天,地下一年,这期间他也耐不住到花果山探过亲。有先前他宠爱过的美丽母猴,因为他仙丹仙酒的滋养变得越发美丽,可他就是莫名地看她们不顺眼。
己心昭昭。
他正发呆,忽然脑后一痛,惊得他一纵而起,手中的毛桃也顺势抛了出去。
“还没熟嘛!”金蝉子掂着手中的毛桃,一双眼却不老实地盯着悟空,满是轻佻。
“你是说谁没熟?!”悟空心乱了可气势没乱,脊梁挺得绷直,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
“哦?”金蝉子歪头想想,作疑惑状:“若说没熟,自然是这毛桃,难不成,倒还是有人没熟?”
悟空一张脸憋得通红,半天没吭出一个字来,他自幼机灵,哪里吃过这种闷头亏?急得跳脚。
金蝉子越发觉得面前之人有趣,连着几日来的烦躁也一消而散,遂仰天大笑:“哈哈哈……”
悟空的脸更加红了,眼珠一转,重新在树上摘下一颗桃子伸手递给金蝉子:“哝,熟了的。”
那颗桃子已经熟了大半,红中透着点点青色,饱满欲滴好不可爱。金蝉子心中欢喜,并不做他想。轻轻在桃上一拂将它清洗干净,放在唇边咔嚓一咬。
“唔——”金蝉子眉头紧皱,再细看那桃,哪里是熟了,小小的青得发白,显然是被悟空动了手脚。
这回轮到悟空大笑。
“听闻齐天大圣法力高强,英明远扬,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悟空挑眉:“听闻如来弟子金蝉子仁厚慈悲,佛法无边,今日一见,果然佩服。”
“哦?那......为何上一次相见,齐天大圣口称不认得贫僧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逼近悟空。他的眼睛里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并没有其他什么杂质,黑沉沉的眸子,莫名地叫人心动。
悟空被他限制在小小的角落,面颊上还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淡淡檀香味道,一颗心怦怦不再受什么控制:“我,大圣我可是见你无理,打听了你的事情等到时候好找你算账!”他的语气虽重,可底气不足,白白显出一副心虚之状,眼睛溜来溜去,迟迟不敢看向金蝉子。
“大圣,”金蝉子的唇已经贴近了悟空的脸颊,“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我——”
“大圣,这些日子我可是时时刻刻想着你呐。”
悟空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一袭白衫飘然而去。
然后,每隔个三五十天,金蝉子便会以各种名义前来蟠桃园,与悟空调笑一番,直到看他面颊红透无话可说才离开。
悟空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遐想——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终于,在不知多少次的调戏之后,金蝉子严肃下一张脸,看着他轻而郑重地说:“悟空,你是不是喜欢我?悟空,我违背了佛家戒律,生了欲念,对你。”
两情相悦,幸福自由,直到,这件不容于天地的爱恋被仙侍撞见,偷偷禀告了佛祖。他被拿回灵山,跪在大殿之上,叩头请罪:“佛祖我师,此事乃徒弟勾引齐天大圣,与他无关。”
他被打下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