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张涳哒

4、第三章

　　各自低头默默等着菜饭的到来，心里叫嚣着，“我很饿，我很饿，快上菜吧。”一时间，气氛很凝重，无人说话。只是等了漫长的3分钟后，依然无饭菜送来的迹象。抬眼看守宅者，干嘛还不给我们饭，不是说上饭么。

　　苍穹接收到众人茫然加期待饭似饿狼的眼神，原本有些忸怩紧张的心情，骤然收回，严肃冷然地道来：“每次我们吃饭都有个主题名字，今天的早饭叫‘寻回初心’。希望大家可以体会哲哲先人的本意。”

　　一个眼神示意。众，咳，不，就两人端着一盘油条，及一盆豆浆，哗啦哗啦地走来，放在桌子上。再回去拿餐具，筷子和喝豆浆的碗及盛豆浆的勺子。、

　　不行，太饿了。在两人拿筷子及勺子的过程中，首先，有一位饿得太严重，或者自制力太差，再或者不顾在异性面前用手吃饭不雅的情形的某人，道：“可以不用筷子，先拿一根吃么？”小心翼翼。眼巴巴地热切地望着金灿灿的油条。

　　“当然可以。”苍穹，这时，向说话地方向投去观察的眼神。原来是一身黑的小珍珠。只见话刚落地，一根油条入手，即将入口。满足的一口，真好，真香真美味。要是加上豆腐乳就太完美了。

　　其他众见这副情形。一红衣大波□□子第二个拿起油条，第三人，第四人也纷纷拿起一根或两根美美地吃了起来。也不管手是否干净，或者符合礼仪，或者大家觉得本是一家无甚在意。只是有那么一两位仍然在坚持着，等到筷子来。金丝眼镜男，和木讷男。

　　——————————我是情景和第一人称出现的分割线—————————————

　　吃完饭，我们各自被领着去了自己几个月或者更久，将要住的屋子。我被一个粉嫩的小女生带着走入了一扇黑颜色的门，门口。推门进去，抬眼所见，几乎是我梦想的屋子装扮。有一个比较大的床，窗户旁边有书桌。屋子有一面墙壁都是书，一排排满满地分好了类。我很震惊，确切地说，心底里汹涌澎湃着，你们怎么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屋子。

　　走进窗台，有一盆不是特别阳光的小花，有些萎靡，阳光地开着。再看见是森林，再远处是海，蓝色的，碧蓝色的。

　　窗帘的第一层是黑的，如果拉上的话，是淡淡地颜色。是黑色，第二层还有些透明。看了这些，我都似乎受到很大的感动，想表现出来，但是又不合适。我不知道别人的屋子如何，他们的心情是不是也同我一样。

　　“子圭，苍穹说大家大清早都来宅子里，该累了，先休息休息，请大家10点半到楼下一层说说话吧。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再找我，按一下电灯旁边的按钮就可以了。”

　　我因为吃油条吃太多，拉着嗓子了，不舒服疼的厉害，默默点点头，知道了。门就被带上了，关严。

　　屋子里就我一个人了。显然，很兴奋。

　　来回转转，眼镜飘到书桌上。上面放着一本书，很厚。书的上面躺着一张纸条，写道：“赠子圭”。忐忑地坐下来。我在犹豫，是否要翻开看看。虽说这是赠予我的，可是翻开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果？这好像是个记事的本子，或者日记。这样会有一种偷窥别人的隐私的犯错心理。不过，既然写了赠子圭，别人的心意，这本书还是先打开看看，不适合看的话再不看了。

　　抬眼看一下窗外，天真蓝，海真蓝。

　　书上的第一页，大大的字写道：“亲爱的哲哲，我倍加的思念你。”

　　第二页，“此书赠予我的下下任。这里写着我的心路历程，从准壁主道壁主的生活，希望对这未知的你，有所帮助。我是第十九代壁主子梦。”

　　我抬起头看森林，是了，我将是第二十一代壁主子圭。

　　第三页，“今天是我第一次踏进主宅。路很长，山很高，感觉很远。到了宅子之后感觉爬山太累了。我讨厌爬山。我想以后等科技发达了，一定要修一条类似木制传送梯这样的东西，让人们从宅门口就可以很快地到主宅。昨天晚上，我失眠了。很期待与他们的见面，他们是第三十八代哲哲了。我有些害怕，怕他们不认可我这个准壁主，会排斥我，打压我，孤立我。我害怕那种感觉，糟糕透了，坏透了。我没有和他们那种人一起生活的经验，也不知道他们的习俗，我甚至可能听不懂他们的语言。我想，我该又想复杂了。即使面临很多困难，可是我是准壁主。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现在不后悔，也不希望将来后悔。准壁主或壁主就该，勇敢地面对，凝聚起哲哲家的力量。所以，是的，我不应害怕。
　　今天我见到他们了。”

　　“咚、咚”，敲门的声音。我合起书，起身开门。

　　是苍穹。“子圭，这是在家穿比较舒服的衣服和木屐。你可以换上，我们过会见。”苍穹说完，就顺手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我又一个人在屋子里了。衣服和鞋子现在捧在我的手里，是淡淡的黑色加些边饰。木屐的带子上有小花，很俏皮。

　　我把黑裙子脱掉，换上苍穹给的。这衣服原来是件宽松的袍子，用连着的腰带系上，很快就穿好了。再踏上木屐，在木板上来回走几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种舒适的感觉很是满意。

　　再随便肆意地甩开木屐，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仰面。床真软，真软，被子绒绒的感觉很舒服。我就这么微微地睡着了。或许是因为早上被陌生人绑着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我是睡觉时间过去的分割线——————————————————

　　一觉醒来，呃，几点了。不会迟到吧。

　　看看手表10点26了。刚好。我把笔记本收起来，放在书桌的抽屉里。下楼。

　　出门巧遇，初见时的红衣女子，只是现在换了和我一样的家居服，不过不是黑色。我很庆幸，我还能认出她来，因为看见过人很快就会忘记，如果不是特别熟了。她有一头很漂亮的大波浪，我很喜欢，所以格外的有印象。不过那样，我也准备，直直地下楼，装作没看见，我不知道怎么说话，尤其是和陌生人。即使是作为准壁主，有要和哲哲们熟起来的责任，你也不可以强迫我，立刻改掉这种习惯。

　　“嗨，”是她，她竟然和我打招呼了。一只手指轻轻点着我的右肩，我很激动或并且伴有窃喜，同时虚伪地把脸左转。我知道她在我的左手边。

　　“嗨。”我温和淡定地笑着。

　　“我是三十八代哲哲家哲义，义夏。你呢？感觉你很小哦。”挑眉。我是哲义，我骄傲。

　　“我是子圭。”我无表情。看她的眼神变化。

　　风云莫测。

　　她可能知道了，我是子圭准壁主。她去开会了，会上说的。只有哲义和哲南知道。她是哲义。我想她自我介绍，错了。为了掩盖壁主的身份，不会说自己是哲德哲仁或者哲南的称呼的。例如，哲义，大约会说，“嗨，我是义夏。”

　　不过，我想这无所谓了。会上也说，不许告诉我“哲哲”的事。我在入宅的前一个星期知道的。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人发给我的信。白纸黑字详细地写着的。写了很多，他自己知道的，似乎都告诉我了。我不知道是谁发给我的。我很感谢他。同时，想告诉他，你这样犯规了。

　　“哦，哦。你好呀。我们下楼去吧。”

　　我点点头。“恩，好。”

　　气氛冷了下来，我是冷场王。其实，我希望她多和我说话的。

　　“哲南，哲南。”哲义看见了一个认识的人。那个被叫做“哲南”的从走廊的暗处走了过来，我只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闪闪的，到没有看他的脸。

　　“哟，你也穿这一身了。灰黑色的。和你不是很配耶。你倒是黑色好看些，不过这样显得你年轻。人家绝对看不出来，你已经有三十多岁了。哈哈。”哲义很欢乐地打击着哲南。

　　我不知道男人也会在意年龄。或者说想和比较年轻的女人在一起，为了不显老，所以不喜欢别人说他的岁数。我看到，哲义提到年龄的时候，哲南的脸明显黑了一下。

　　“我才三十二岁。是，是。你这身衣服很漂亮。把你的岁月风情都掩盖了。浅黄色。”反唇相讥。

　　哲义似乎道并不在意。“是呀，是呀。人家本来就很年轻。”

　　我想笑，忍者。我很喜欢，哲义和哲南。他们似乎是性情中人。潇洒恣意。

　　很快就到一楼了。

　　——————我是大家陆续坐好的分界线——————————————————

　　面前放着一份精致的瓷杯。每个人面前都有。

　　我们随意的坐着。

　　哲南和哲义在聊天，我在一旁听着。他们说的话，很有趣。

　　一会儿，苍穹来了。依然是那个主位。

作者有话说

　　要是有人收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