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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逛妓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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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隆贝子爷从军营回来了,他阿玛帮他谋了个虚职,也不用他去点卯签名啥的,所以闲的发慌的多隆又找上我了。
我呢,对多隆的相邀也很迫不及待,多隆是典型的人傻钱多权大,我早想见识见识这时代的花花天地却不得其门而入,多隆主动找上门,正合我意,如果他能顺便把我的花销也包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我家眷多负担大,不是?
我吆喝禄子一声,府里外院的小厮知道我要赴多隆的约,一票小厮长随蜂拥而上,我纳闷了:“你们怎全跟着爷?”
众小厮长随干笑:“阿哈怕二爷身边人手不够。”
我有点疑惑,我专属的小厮四名,长随两名,其中四人全被我分派到山庄和青山巷那儿,身边只剩禄子和寿子两人可差遣,那些小厮都这么闲吗?
没时间多想,我便领着一票人热热闹闹的出府,多隆果不愧为京城的地头蛇,很具有恶霸潜质,不过人傻,说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他做坏事也只会用简单粗暴的手段,我看了忍不住摇头。
一起来的一个是善贝,镶蓝旗的,同我走得近常跟我八卦各种小道消息;另一个是贺尚,镶红旗的,嫡次子,有些小心思,总的来说我们四人虽嫡庶有别,但出身相似,祖上跟着太祖打天下发家,富了两代,到我们这一辈,都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废柴,四人同属纨绔大少一流,以前就常玩在一处的。
我们听过曲子、看过戏,天也晚了,找间饭店吃过晚膳,酒足耳酣之际,自会温饱思*淫*欲,所以呢,下一站自是上妓*院啰~~
我虽宁可去青山巷陪五小妾,可是心里又对古代妓*院很好奇,不知这时代的妓*院比起现代的招待会所如何?
就这么着,我身后一群嗷嗷叫的小厮(我总算明白他们为何积极上赶着来服侍我了,跟着我们这群花花大少出门,风光体面不说,还可以跟着吃香喝辣的,连上妓*院也能讨点便宜),我们出发前往妓*院!
进了妓*院大门,多隆的小厮立刻代主发话:“嬷嬷,我家大爷要包几间房,把你们这儿最红的、最美的姐儿全都叫来,越多越好……”
我不忍再听下去,怎么多隆这小厮文化水平就跟他一个样?
像在叫街边讨生活的流*莺似的?
我觉得自己很掉份,对这妓*院的水平失掉信心了……
老鸨眉开眼笑,连声应好,将我们一伙人引进一大包间,上了酒菜,一连迭的叫来十来个十五、六岁的艳丽女子,有浓妆艳抹的,有清丽脱俗的,有魅*态撩*人的……我们四人左拥又抱,有喂吃食的,有劝酒的,有轻解萝衫的,有抚琴的,有唱小调的……应有尽有。
我是抱着研究精神来观摩的,毫无心理障碍,自然也挺投入,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抱就抱,该调笑咱也不能输人……
最后曲终人散,多隆他们三人都各点了两个妓*女开房,我闹了一天也累的不轻,跟他们三人的小厮说一声便领着小厮出妓*院,打算回府。
“爷怎么不留下过夜?”
我跨上马背,淡淡的说:“今儿太累了,回府吧!”
我真对那些女人不感性趣,没戴套是重点,她们阅尽千人的背景令我膈应,再干净的姐儿我也会怕,喝喝酒调调笑还行,要再进一步,我实在做不下去,算算我都三十二岁了,早过了新奇猎艳的年岁,加上心里已经住了人,也提不起劲去拈花惹草搞风*流,来这里主要是要去见识古代色*情文化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想得花柳病。
多隆他们后来又几次相邀,我也欣然应约,如此把京城几大知名妓*院全光顾了遍,我也投桃报李策画几次郊游餐聚回报他们,三人性子不坏,有几个人傻钱多后台硬的朋友没啥坏处,入冬后我便没去山庄,挺久不见我那三匹马儿子,一时想的不得了,便邀多隆他们三人去山庄度假。
跑马场虽是连着荒山,不过不巧此时正逢寒冬猎物都窝在洞里不出,没啥野味可猎,我马场的小厮被我操了两、三个月,马上竞技不比外面善骑的人差,多隆他们看他们表演马技也手痒了,一起下场的结果是乱成一团。
我们四人同属无所事事的公子哥,之所以沉迷声色犬马无非是找刺激,而马上竞技就如同现代的赛车,绝对能激起年轻人的血气,那种对速度的追求,竞赛时紧张而产生的热血奔腾,非在其中很难体会。
多隆他们在我刻意的引导下,由最初的有趣好玩,慢慢提升为非常喜爱,最后变成欲罢不能的狂热……
或许是满族祖上的野蛮基因作祟,也可能是他们自小便学骑马底子好,总之他们三人马技大大提升,十天后要离开山庄时,三人都恋恋不舍。
我笑:“你们是我兄弟,我这槿院随时为你们开放,就是别嫌弃兄弟这里偏僻了些,没女人暖被。”
善贝大笑:“皓祥,有你这话,兄弟下回来可不客气了,这回是咱没准备,下回定多带几个红袖添香好解闷。”
多隆闻言更是深以为憾,连连怪我设想不周到,让他夜晚无聊的要死,我们四人坐在马车里,喝茶嗑瓜子开黄腔,一路聊回京里。
回到府里,骤然听到高嬷嬷来报:“爷,二奶奶昨儿下午回府了。”我一愣,问:“谁去接二奶奶回府的?”
高嬷嬷瞪大眼:“阿哈不知,不过阿哈问过侧福晋,不是侧福晋派的人。”
我想了下,“二奶奶是坐咱们家还是逯家的马车回来的?”
高嬷嬷说:“听门房说二奶奶是坐着轿子回府的。”
也就是说雅惠是自己回府的……
高嬷嬷不知所措的立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平淡的说:“二奶奶病才刚好些,家务还是妳和常嬷嬷先管着。”
高嬷嬷应声“嗻”便告退离去,我吩咐大秘让人备热水沐浴,洗过澡,用过晚膳,早早便睡下了。
男女关系有时像拔河,这种拉锯战,即使领先了也不代表最终会赢,我前生也曾跟老婆决裂过,但最后两人的关系却是甘蔗倒吃,渐入佳境,正因人生的多变,我无法预测我和雅惠的未来如何,但我习惯给自己留后路,所谓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何必做的太绝!
雅惠见了我很是不自在,硬撑着颜面冷着脸不发一语,也没给我好脸色看,我这个人呢,除非触及我的底线,否则我对妻子素来都是任打任骂一贯的包容,只是我跟她毕竟有了隔阂,她心底那根刺如若是名叫“五小妾”,那很抱歉,我无力帮她拔除,她若因此怨恨我,我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这几月来我和五小妾关系越趋紧密,原则上我轮流去她们屋里过夜,遇上三妾小日子不适,也会殷勤服务一下,一次喜儿还假情假意的说:“喜儿今晚不便,不如让酒儿妹妹服侍爷可好?”
我直接给她一个白眼:“刚不说了腹痛来着,这才好些又想生事了?”说着一面帮她把被角拉紧,又摸了下她的脚,“怎地妳的脚还冷冷的?明儿请个大夫瞧瞧看是啥问题,捂了这么久了还不见暖的。”
喜儿淡笑:“没事,就刚下地冷着了,不妨事的。”
我熄灯上炕,又细细叮咛她在吃食上注意点,又说明儿让她问厨娘有无改善体质的膳食,说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腹部,“再弄个热水袋?”
喜儿沉默片刻才说:“也好。”
我下炕点灯去外间,将热水袋灌入热水系紧皮袋口,提着灯转回内室,小心的将热水袋覆上喜儿的腹部问:“会不会太烫?”
在昏暗的光线下,喜儿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她轻声道:“不会,刚好。”
“爷真不想到妹妹那儿?”
“别再胡思乱想了,睡了。”
我上了火炕放下帷幔,半拥着她睡下,我搞不懂女人的想法,男人不是时时都发情想H的,累了想睡觉是生物本能,不是一到床上就只想滚床单,这世上也没有这么能“做”的男人,她们五人可能太闲了才老这么胡思乱想,我这么猜想。
时序进到腊月,府里便一下忙了起来,今年少了福晋坐镇,常、高两位嬷嬷便有些撑不住,大秘把我从青山巷那儿请回府,内院的事我仍旧交给两位嬷嬷,外院的事我自个管了。
我特地找了老爹问事:“阿玛,这阵子各处庄子、铺子都纷纷来送年礼、产出岁银,我查问了下,有几处产业是福晋的嫁妆,不知这帐要怎么归拢?您拿个主意吧。”如今福晋下落不明,也不知生死,这帐我不太想过手,对我没半点好处不说还徒惹一身腥。
老爹沉吟了下没开口,我看他也拿不定主意,便说:“阿玛若不想管,不如让他们几个去给舅舅家的老太太磕个头请安?”
老爹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依你说的办。”
我自去找几个管事,告诉他们:“我老爷说了,福晋不在府里,这些产出全是福晋的嫁妆所出,偏偏福晋奉老太太之命去拜佛未归,我老爷也不敢越俎代庖,这些产出还是让舅舅老太太他们处置来得好。”
几个管事虽是一肚子疑问,却也不敢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好原车去了福晋娘家,我也没专注此事,此后半月间各处产业的帐陆续收拢,我基本是不办事的,账房报帐,现银入库,忙的热火朝天满头大汗,我仍是闲坐着喝茶,点评点评,纯粹当看热闹了。
府里平时往来亲朋礼单,我过目看过一遍,叮咛句:“咱府去年遭逢大难连降两阶,这礼单似乎太厚了些,是不是也减省些?”
外院管事苦着脸回去删删减减再呈上来,我其实看不懂礼单厚在哪里,但这些外院管事心里打什么主意,我倒是清楚的很,既然知道礼单有猫腻,那我不挑刺还真会给人当呆子耍了。
退了几回礼单后,几个外院管事也看出门道,私下偷偷孝敬我不少好处,我笑呵呵的笑纳了,礼单也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