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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真相 ...
真相
你,渴望真相么?
每个人都渴望着真相,或者是出于求知欲,或者是出于好奇心,或者是出于不甘愿······
其实,我们已经在心中刻画了一个我们认为的“真相”,很多时候,渴望真相的过程,不过是一种期望。
期望故事向着我们期望的“真相”发展,期望故事有着我们期望的“内幕”。
然而,“期望”这东西又是调皮的,她很少顺从,又喜欢捉迷藏。我们或者经常找不到她,或者即使找到了,她却给我们一个魔盒,里面装着大多是更加不堪入目的故事。
“好早啊,婉儿。”身侧的竟泽感觉到了我起身的动作,轻扯了扯我的手腕,好似孩子的撒娇一般。
“恩,今天洛洛和杨逸要回去了,我送送他们。”我也像哄着小孩子一样,轻抚着竟泽的额发。
“那,我也去吧。”
“不用了,你平时那么辛苦,好不容易能多睡一会,再说你和杨逸关系一般,还是别去了。”
竟泽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的躺下,闭上了眼睛。我穿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竟泽已经在家等着了,脸上写满了担心,我对他说是去公司取遗留的东西,幸而我曾经是个演员,他应该没有看出我有什么异常,可前后还不到五分钟,当我踏进房间,把自己和竟泽用厚厚的门板隔开的时候,我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干,顺着门板滑坐下去,除了眼泪砸向地面的声音,我什么都听不到,甚至喉管涌上的呜咽声也被我压住,那种感觉比被扼住喉咙还要难受。
“婉儿!!”“呀呀~呀呀~”远远的,洛洛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开朗,一阵风似的传过来,怀中的婴儿小奇也远远的发现了我,笑着摇动胖乎乎的小手——杨逸和洛洛的孩子,那一定是眼睛尖,嗓门大~!我一路小跑到了他们面前,杨逸“哟”了一声,帅气的扬着手,“你迟到了婉儿!”
“对不起,二位。”我抱歉的笑笑,“可毕竟刚刚回想过昨天的事,多少有些不自然,”幸好还来得及。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洛洛平时一直粗枝大叶,但是对我的事总是异常细心,我自知躲不过她的眼睛,也不想隐瞒。我迟疑了一下:“我有话和你们说。”边说着,边看了看四周,杨逸立刻会意,“时间还早,婉儿你开车了么?去你车上聊聊吧。”
“刘阔他···在吸毒。”两人刚刚坐定,我便开了口,同时紧盯着后座的杨逸,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表情变化,很显然他的表情凝固了,但并不复杂,只是和洛洛一般的惊讶,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了问:“杨逸,这件事你知道吗?”
然而,杨逸根本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半起身,我身旁副驾驶的座椅皮革被他捏出呻吟般的声响,“这不可能!婉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真的,他真的在吸毒!”我情绪也激动起来,但考虑到避人耳目,我特意换成了“他”。
“这不可能,不可能!婉儿,他那个圈子里,说实话吸的人并不少见,就算有流言这么说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流言就是流言,是不能轻信的。我和他还小的时候,就有接触那玩意儿的机会,没什么自控力的孩童时代都能做到拒绝,现在的他怎么可能沾染上,况且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说到这,杨逸忽然停住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他的脸上依旧清楚地写着“不相信”。
“是···是啊,婉儿,一定有什么误会的。”洛洛也说着。
听着他们略带劝解的话,我的心都在绞痛,是啊,他是杨逸最好的挚友,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洛洛身上,我又会如何?我不敢想象,而如今,看着这样的杨逸,我更有点不忍心戳穿,但我还是开了口,一字一句:“对不起,杨逸。是我亲眼看到的,亲眼看到他毒品发作的样子,亲眼看到紫鹃把针管扎入他的血管,把毒品推入他的静脉,我也不愿意相信的,可是···”
杨逸的手从副驾驶的椅背上滑落,眼神有些游离,身旁的洛洛也失神的望着地面,连小奇都安静得很,只是用大大的眼睛看着爸爸。
“婉儿,那你打算怎么办?”沉默许久,杨逸终于开口。
我深吸一口气,“杨逸,你的话我也不是全然不信,说实话,我也无法认同刘阔只是简单的纵欲,总觉得这背后一定有隐情,甚至和由伊莉的婚姻相关,所以,我想要跟踪由伊莉,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而且她对我太熟悉了,一旦被发现了就全完了,杨逸,你能给我点人吗?”
杨逸的眼神里显出思考的神色,“婉儿,本来真是没问题的,可是原定我要离开这里很久,我手里的人昨天都交给我父亲了,虽然他们依旧可以听我的指示,但是要想避开我父亲的眼睛可不太容易,我觉得,还是你直接和我父亲谈谈比较好,我会事先和他联系好的。”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杨逸的父亲不仅仅是当地很有名气的署长,又好像和很多□□有联系,据说还有着密切的合作共赢关系,是十分了不起的任务,而且他还是刘阔父亲的挚友,本身就擅长无间道的他,是否会帮我也不可而知,如果我和他打交道,一定毫无胜算,但目前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只好先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杨逸离开的第二天早上,我便接到了杨逸父亲的电话,他没有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婉儿,今晚五点,来杨逸在这时的家,你知道地址吧。”
和竟泽与刘阔的家不同,因为是杨逸暂住的,只是一个二层的小房子,蓝顶白砖,娴静得很,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应,轻轻一推,门居然是虚掩的,刚走进房子,只听头顶一个声音响起:“把门关上吧,婉儿,等你很久了。”
我连忙推上门,回头向上望去,那里的楼梯上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纯黑色的西装,雪白的衬衫,还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上来吧,我们楼上聊。”
和楼下的阴暗不同,楼上的房间阳光明媚,虽然摆设简单,却很温馨,很明显是杨逸和洛洛曾经精心布置过了,男人坐在宽大的靠椅上,腰背却似乎还是挺值得,异常精神,他指了指对面的座椅,似乎在说“请坐”。
见我坐定,他先开了口:“事情杨逸和我说过了,没有问题,我可以借人给你,只不过杨逸的人多数是从小跟着杨逸的,由小姐可能会认识,我建议还是用我的人比较好。”我抬头直视过去,我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不可软弱,只有保持自己的骄傲才不会低人一等。
“没关系的,杨叔叔,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由伊莉不会发现的,杨逸的人就可以了,您手下都是些厉害的专业人士,给我实在是大材小用了。”这时我才发现,杨父的脖颈出有一道竖着的伤疤,直延伸到耳后,虽然已经随着岁月淡了,但依旧有点怕人。
杨父十指缠在一起,露出了一丝笑意,“你们这一代,真是管不了,总是喜欢做一些违背规律的事。”忽然,他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射出两把利剑,“比如说杨逸不愿意发挥他的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官;刘阔不去做正事,却要去吸毒;还有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想着别人的丈夫。你说对么?婉儿小姐?”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的确,这是我最大的把柄,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把我发现刘阔的事告诉竟泽,也许是因为,我并不相信,甚至害怕竟泽不会再次原谅我。
对方摊摊手,表情又恢复和善:“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一下,说实话,刘阔是我一小看着长大的,我也很想知道背后的隐情,也不愿他身陷如此危险境地,就算没有你的请求,我也可能会暗中调查,杨逸也会,只不过我们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想好了么?”
“我相信竟泽。”虽然心里依旧动摇着,嘴上却还是说得很坚定。“刘阔是我的朋友,是朋友就不会见死不救的,这方面杨叔叔也应该感同身受吧。”
“既然你已经想好,我自然会鼎力相助的,就像我刚才说的,帮助你的理由很多。”说着,他给我一个信封,“这里面有我派出给你的每个人的编号以及你们的联络设备,你想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吧,但是我不能一直借给你,就像你说的,这些大材还有大用的地方。”
多亏了杨父的精密布置,几天下来,我跟踪的事没有任何人发现,甚至朝夕相处的竟泽都不知道,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到了整理情报的时候,据几个跟踪者报告,由伊莉回家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是也并不是和刘阔分居,她和刘阔经常在外面见面,而且举止还颇为亲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出入最多的地方就有由家企业的总部大楼,几乎每次从什么地方出来手里都会多出什么,有时是在刘阔手上,有时则是让紫鹃偷偷先送回家,也许是毒品之类。经过整理,我觉得有些地方很可疑,有必要亲自去看看。
某天下午,接到情报,他们又进了由家大楼,我连忙开车前往,躲在角落里静静等待着,没让我等很久,他们便出现了,由伊莉挽着刘阔的手臂,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就像我七年后来美国找他的那一天——我很少见他们两个在一起,可似乎每次见他们都是这样手挽着手,由伊莉似乎要离开,和刘阔做着道别的手势,忽然,她又转回来,撒娇的环住刘阔的脖子,从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她已经隆起的小腹,她昂起头,吻在了他的唇上,陶醉异常,刘阔的右手在由伊莉的脑后轻轻游走,发丝过五指,仅仅一小会,已经让我觉得难捱异常。回过神来时,刘阔居然向这边走来,边走着,边熟练的在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着了,烟雾渺渺,他的面容有点模糊,眼看着就要到我近前,我慌忙打算逃走,却一个不留神崴了脚,栽倒在地,发出很大的声响。
抬头时,已无路可逃,他就站在我的脚边,静静的看着我:“没事吧。”他说着,伸出一只手,“需要帮忙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他只一用力,我便被拉起了身。“你怎么会在这?”
的确,我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还鬼鬼祟祟。“我是来找竟泽的。”胡乱编了一个理由。
“那可不巧,竟泽现在不在这里。”他回头看看由家的大楼,逆着阳光,我竟然似乎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丝笑意,我匆忙道了别,一瘸一拐的钻回车子里,忽然驾驶室的玻璃被轻轻敲响,我摇下车窗,露出刘阔的半张脸孔,似乎怕看不清楚,他把墨镜轻轻向下滑了一点,“你脚那样,能开车么?”
“哦,没问题,只是轻轻崴了一下而已,不碍事的。”我敷衍着,忍着疼痛,迅速打火离开了。
车窗还没有关,因为车子的速度,一阵阵风灌入车内,在我的脸上肆虐着,可我却没有把车窗关上,那张脸,好像还在车窗外,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更无法抗拒。心脏剧烈的跳动让我的头脑有些混乱,怀孕、接吻、微笑、香烟···每一个细节在我的脑海中翻滚着,一遍又一遍。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打破了我的思绪,我本能的踩住刹车,车子停了,头却撞上了玻璃,索性只是有点痛,没什么大碍。
“在想什么呢?不要命啦!”我听到有人用英语这么说,我的大脑却没有发出任何指令回应,因为他正在高速运转,“我知道了,我知道哪里不对了。”我不禁说出声来,又踩了一脚油门,停在一个安全的路口后,我拨通的杨逸的电话,可对方迟迟不接,我只好先回家,刚开进车库,电话就响了,对面是杨逸有些抱歉的声音:“不好意思,刚才有个手术,有什么事吗?”
“杨逸,”我知道我要问的事有点荒唐,所以尽量用一种郑重的语气:“我想问问你,为了保护刘阔的安全,他有替身吗?”
“替身?”杨逸显然楞了一下,“我从小就在刘阔身边,其中一个职责就是保护他的安全,可是从来没听说过也没见过有什么替身啊。又不是国家元首,没那么夸张的。”
“这样啊,我知道了。”
“婉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杨逸焦急的追问,但我只是说:“没什么,只是有一些猜测罢了。”便挂断了电话。
然而,我的内心却依旧不能平静。太像了,那个人实在是太像刘阔了,不管是动作,表情,神态,声音都几乎和他一模一样,就连我一开始也没有发现。只是,眼眸不同,虽然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隐形眼镜,但是离得那么近,我不可能发现不了,我看到的就是一双干净的瞳孔,一双如黑洞一般会把人吸进去的纯黑色瞳孔。
这时我又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那个人不是刘阔的话,那由伊莉亲吻的也就不是她的丈夫了,那么······我不敢再想。
今晚是例行的家宴时间,由家上下都在忙碌着,我无事可做也跟着打打下手,时间一分分的临近,几乎同样的场景,我却有些不一样的心境,之前我是抱着重逢的满心期待,而如今,我依旧期待,可期待的不是人,而是真相。
在我看来,这场家宴无非是一群人说着听不懂的话题,异常的无聊罢了,每次都是两个小时左右便会结束,随着道别声,刘父带着刘阔、由伊莉起身离去,这时,我忽然站起身,追了两步,“不好意思,刘父,可否和您说几句话?”
男人的嘴角扬了扬,回过头看着我,“真是稀奇,没问题,你请说。”
我看了看四周,一方面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刘阔吸毒的事,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让竟泽他们知道我私自闯了刘阔的家门。
刘阔的父亲很快明白了我的想法,有些调侃又有些疑惑,“怎么,有什么事是不能和你的父母和丈夫说的么?”
“也不是这样,只是我觉得单独说的话,效果会更好些。”解释有点牵强。
刘父又笑了笑,“那既然这样,我觉得我们单独谈话也有点不太礼貌,还是改日吧。我可不想让你的家人怀疑我和你有什么秘密。”
眼见着刘父就要踏出大门,我无法再顾及那么多,幸而每次家宴都不会有仆人参加,我直接开了口:“刘阔在吸毒!”
本来已经迈出的脚忽然停住了。
“婉儿,这事无凭无据的你可不能胡说。”由伊莉冲过来对我吼道。
“我亲眼看到他毒瘾发作,亲眼看到紫鹃为他注射毒品,难道这还是无凭无据吗?”
“这样啊,”刘父转过身,一步一步向我踱来,“由伊莉,婉儿去你家的事,你知道么?”
“我可是第一次听说。”
“这么说,你是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刘阔的妻子跟刘阔见面了?”
我知道他是想岔开话题才要故意说得这么难听的,我不会让他得逞,“看来不用我向您汇报,您早就知道,是吗?否则,您也不会一点都不惊讶。”
“婉儿,这是在美国,很多的美国孩子都会或多或少的接触一些大麻之类的毒品,这不算什么。”
“可是,刘阔已经到了注射的地步,这显然已经不是简单的沾染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刘父的语气中已经开始带着质问了。
“当然是去戒毒了,把毒戒掉,否则,永远不是尽头。”这也是我近几天来盘算的最好的办法。
刘父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多为他找想,你知不知道如果真的那么做了,你会毁了他!你还是太年轻了,人生不是游戏,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你今天把他送去戒毒,明天就会有无数的媒体报道,全球都会知道刘阔吸毒的事,他会被扣上‘吸毒犯’的帽子,一辈子都拿不下来!没错,我是知道他吸毒的事,但我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牺牲他的名誉!”
“小事?您知不知道毒品会害死人的?!”我拦住正要离开的刘父,声嘶力竭的吼道,然而,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这冷漠彻底激怒了我,我看着这个人,不,他不是人,他不过是裹着人的皮囊,除此之外毫无情感。
眼泪落下,我的嘴角却反而上扬了,我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说到:“过去,我和刘阔在一起的时候他和我说过,说他的母亲就是你害死的,当时我还不信,我劝他说‘不会的,父亲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现在,我信了,你不但杀了刘阔的母亲,现在,你又要杀了刘阔。我——恨——你!!你是个杀人犯!杀人犯!!杀人犯!!!”
“住口。”我没有听见刘父喉管的这两个字,只是自顾自的对他怒斥着“杀人犯!!杀人犯!!!”
就在我准备耗尽所有的力气,拼死一搏时,刘父强有力的手臂重重击打在我的前胸,只是这一下,我便已经退出好远,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未等我感受地板的冰冷,一只更加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纤细的脖颈,几乎把我从地板上拖起来,似乎并不解气,刘父的另一只手也如毒蛇般缠了上来,只是一会,我便感觉意识开始模糊,除了本能的挣扎,我的嘴型还保持着“恨”形态,房间静了一下,很显然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刘阔,可他冲过来后只是站在那,惊恐的看着我,最后还是竟泽和他的父母冲过来解围。
“刘伯伯,请住手,这样会出人命的!”竟泽抓住刘父的手臂,但显然只凭力气,竟泽是无法救下我的,他只好继续哀求着:“请住手,看在我的面子上,至少···至少她是我的妻子。”
刘父深吸一口气,这才放了手,我在竟泽的怀里激烈的咳着,可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刘父。
“你还知道她是你妻子,那就请你管好你的妻子!”刘父整理了一下袖口,转身离开,刘阔也很快被由伊莉拉走了。
说实话,写这样的剧情对我是个挑战,我时常还在怀念写第一部的时候那种清新,畅快的感觉,即使遇到困难,也有相爱之人一起承担,每一滴泪水都会有人拭干,每一个笑容都会有人陪伴,然而,随着我和他们的长大,太多的事无法开口,无法分担。这就是长大的代价么?学会寂寞,是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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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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