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omy Glory》zaicarl

26、路飞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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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地面几千米的高空。

　　香吉士对着重重丛丛的云海陷入了冥思，直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香吉士难掩惊讶地笑了：“在这儿见到你真是奇遇，香克斯。”

　　“如果这是通往地狱的航班，就不值得诧异了，香吉士。”

　　“索隆被留下的时候，我料到了，但不曾想是你……怎么说，策划了一切？”

　　“我只是坦白了我的部分罪孽，蒙奇D路飞做的决定。”

　　“嗯……那‘部分’是奥哈拉集中营？还是屠魔令？哈！”香吉士打了个响指，“——因佩尔！所以蒙奇最后一刻才决定留下索隆。”笑，“那只绿藻还真是讨人喜欢。”

　　“原因呢？……那之后我们做了更多……更多的事。”

　　“在因佩尔大监狱，关着一个阿拉巴斯坦国的□□教官，叫米霍克。我们……在国际军演中交流过。”

　　香吉士轻揉着眉心，忽而像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一样兴高采烈：“你爱他。”

　　香克斯羞赧地摸了摸脸疤。

　　“哈哈！难以置信！你从没提过！”

　　“你太不成熟了，自己就能把自己搅得一团糟，护士啦，战俘啊。而且……有些事，不说出口，就可以当作不存在。”

　　“你偷了我的话。”

　　香吉士揶揄地笑了一会儿，喘息着，故作轻松地说：“那么一切都是我应得的了……那场火灾害死了米霍克，我就要死无葬身之所了……香克斯，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看着你长大。”

　　香吉士的表情松动了，香克斯在愈来愈剧烈的震颤中向他走近。

　　“我记得，你一直是个害怕孤独的小鬼。也许，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会希望有一个人在身边陪你。”

　　“……”

　　那些握不住的光线有多温暖，柔软，从窗□□入，梦幻的橘，抖动着，破开冰冻了心的湖面。

　　娜美便像这落日，让香吉士能够平静地面对离别，不再追逐。

　　永夜中，沙暴中，瀚海深渊中——唯有索隆——是他唯一心心念念的光——他最隐蔽、最直白的爱——他却无法奢求他明白。

　　乘上罡风吧，做这天壤之间最后一次的飞行。香吉士和香克斯向着彼此张开了双臂，机舱仍在颠簸。

　　香吉士喃喃地：

　　“……索隆……”

　　*

　　“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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