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玛的爱情》Mrwen

7、培训

　　第二天，三人早早来到了公司，穿着新买的衬衣，系着领带，衣着笔挺的坐在会议室等着大伟。和他们一起的还有数十个新人。
　　过了一会大伟穿着整洁的衬衣，一脸春光的走了进来，当看到文斌几人时调皮的眨了眨眼，对他们的装扮很满意。
　　“大家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蒋学伟，蒋是□□的蒋。”他在白板上潇潇洒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过身继续道：“我是公司的副总经理，在这我先代表公司欢迎大家的加入！”
　　‘哗！’在他的带领下，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我怎么感觉又回到了入学仪式？”赵熙一边鼓掌一边低声咕哝道。
　　王海笑了笑，道：“好好学着吧！”
　　“咱们公司呢，建立于2005年，总经理是黄健虎先生，一会你们培训完他会过来见你们。总之呢，公司呢预计今年开始逐步扩招，以前咱公司主要是在做写字楼的租赁买卖，但随着这几年民居房租赁的火热，我们决定开始扩大范围，加大营业面积。这次你们培训完，要先在总部试用一个月，等试用期结束后公司就会把你们分配到各个店面去，在那里你们将正式成为一名置业顾问！”用高昂的语调说完最后一句话，大伟本预计这里会再次鼓掌，结果台下静悄悄的，没一点反应。他只好尴尬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水，来掩饰一下子。
　　“失误了！”赵熙嘿嘿笑了起来。
　　“你上去还不如人家呢！”王海为朋友打抱不平起来。
　　“那也比你小癫子强。”
　　“呸！”
　　这时大伟放下水杯继续开口道：“接下来的培训我希望大家能认真学习，我知道你们中间有些是在这行已经干了好几年的老人了，不过还请再多学学，巩固一下嘛！”说着他朝一直站在门口，一戴眼镜的女孩招了招手，对众人介绍道：“这是咱们你们的培训讲师，叫蔡玲，是总经理的秘书，现在被调到这里来给大家上培训课，大家欢迎！”
　　“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王海贫道。
　　赵熙没听清，问道：“她叫什么？彩铃？”
　　“没听清！”文斌摇了摇头。
　　接着大伟交代了几句话便出去了，留下小姑娘一人站在台上。估计是第一次做讲师，所以显得有些紧张，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台上，蔡玲也是急得暗暗生气，自己昨天晚上准备的好好的，连开场白怎么说，做什么动作都想好了，结果一上台半句都想不起来了。不过就在她慌神之际，台下一只手举了起来，叫道：“老师！”
　　她慌张的看了过去，发现一个浓眉大眼，皮肤有些黑的男孩正举手微笑的看着她。而就在她脑子里乱想，这个男人的衬衣挺好看时，举手的男子发话了：“老师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文斌和王海都愣愣的盯向赵熙，举手发问的正是这小子。
　　“呃，你不用叫我老师，叫我名字就行。”蔡玲赶紧回道。
　　“哦！”赵熙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随即便问了一句令蔡玲郁闷无比的话：“我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在座的人一下子哄笑起来，蔡玲只觉脸皮有些发烫，僵硬的笑着回道：“蔡玲。”说完转身在白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蔡玲，呵呵，先前我还听成了彩铃呢！”赵熙看明白后大大咧咧的笑道。
　　又是一波笑声！
　　蔡玲完全被搞懵了，出师不利啊！平时代总经理出去办事的那种凌厉的风格荡然无存。
　　“呃，是这样啊”她跟着大家笑了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还想问你的电话是多少！”王海在底下抢着起哄道。
　　虽然屋子里只有十来个人，但齐刷刷带着戏虐的目光盯向一人时，还是会让人很难堪的。不过蔡玲调整的很快，在短暂的发了一下呆后居然笑着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办公号码。
　　“是我忘记了，不好意思。”她转过身一脸坦然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请大家记下。今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这下满意了吧！”文斌挑着眉毛看向二人。
　　“还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没有请大家打开你们的笔记本，我们开始上课。”说完蔡玲故意瞟了一眼赵熙和王海。不过虽然这俩人捣乱，但还阴差阳错的令蔡玲甩掉了紧张，逐渐放轻松了。
　　“首先我们讲得是房地产的形成，在北京，不管哪里的地，都是由国家通过竞标的形式拍卖给开发商，再由开发商按照标准自行构建。根据手续的不同，盖出来的房子也分不同种类，例如写字楼，居民楼，别墅等。这些建筑是有很大差别的，建筑规格也有很多要求，当然价格也是不一样的。下面我就先写出各类建筑的建筑要求和价格分区，请大家记录。”
　　王海懒懒的打开笔记本，看了一眼白板上的数据，郁闷道：“不就是卖房子嘛，搞得这么复杂。”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留着一小撮胡子眼睛还特小的男子一直在玩着手机，听了王海的话笑着对他道：“卖房子还得靠的还是嘴皮子能说，别的屁用没有。”
　　文斌看了一眼这个男子，问道：“那什么都不会，怎么介绍啊？”
　　“嗨，顾客最关心的是房子的价钱，至于其它，他说什么你答应什么就成，编还不会吗？关键是你得先让他满意，把钱拿出来。其他的事情就什么都好办了！”
　　“那不是骗人吗？”赵熙听后有些不满。
　　男子嘲弄的看了一眼他，笑着道：“哥们，这行没有在一个公司干长久的，关键自个赚够了就行。别傻乎乎的好不容易逮着一客户，什么还没说就先把这房子的缺点说出来，那样到死都赚不着钱。”
　　文斌不屑的转回头继续记笔记，王海看了一眼文斌，然后笑着对那男子道：“你以前干什么的？”
　　“中介啊，我干这行有两年了。”男子自豪的说着，一副洋洋自居的样子。
　　“那怎么想着来这？”王海略显惊讶的继续问道。
　　男子有些来劲了，夸夸其谈道：“两周前卖了套房子，不过出了点问题，所以就不干了！”
　　“什么问题？”第一次接触到老手，王海有些好奇，赶紧问道。
　　“房子建筑上有些问题。”
　　“哦！”
　　看王海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男子继续道：“再就是私签了几单租房合同，公司查出来会很麻烦。”
　　王海眉头皱了皱，这种事他可不会干。于是也转回头去听课了。一看三人都没兴趣和他聊天，男子悻悻的拿起手机继续玩了起来。
　　午休的时候，众人陆续离开去吃饭，文斌三人也一起走了出去。正准备出公司门，前台的美眉叫住了他们，告诉他们蒋经理出去谈生意去了，中午吃饭就不能陪几人了。
　　三人客气的点了点头，继续往出。电梯里碰到了之前的小胡子，看到几人，小胡子熟络的打招呼道：“呦，吃饭去啊！”
　　王海心想这不放屁吗，但还是勉强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哦！”
　　“那正好，我也去吃饭。哎，我知道这附近有一饭馆不错，一起去吧，怎么样？我请客！”
　　三人心想这人虽说表面不招人待见，但还挺豪爽的，不由得内心多了几分好感，便同意了下来。接着互相介绍一番，这男子说他叫李德宝。
　　出了大厦，李德宝一边带路一边口若悬河的对三人猛吹道：“哎，我告诉你们，我大学毕业后我爸安排我去他公司上班，但我不愿去，我就想自己干。我爸那时候为这事来回飞了二十多趟北京，都没能带走我，最后一气之下冻结了我银行卡里二十多万。那时候我真是身无分文，可是两年后呢，不照样回来了！”
　　“啊？能问你赚了多少吗？”王海凑上去小心的问道。
　　“没多少，也就这么点。”说着伸了一个巴掌出来。
　　“五万？”王海念道。两年除去吃喝拉撒还能攒五万也不少了。
　　“那我还不如乖乖回去跟我爸混呢！”李德宝一咧嘴嗤之以鼻道。
　　“五十万？”王海瞪圆了眼珠，连一旁只顾走路的文斌和赵熙都楞住了。
　　“嗨，小打小闹呗！”李德宝装作小事一桩般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还真不如在我爸公司干呢。”
　　“你什么大学毕业？”文斌开口问道。
　　“在山东念的，最好的一本。”李德宝回答道。
　　“那就是山东大学了！”赵熙不假思索叫道。
　　李德宝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就在赵熙正准备问问他家开的是什么公司时，李德宝停了下来，对几人说道：“到了！”
　　三人抬起头一看，一小川菜馆，样式还不错。
　　就在三人准备迈脚准备往进走时，李德宝叫道：“你们去哪？”
　　三人好奇的转过身看向他，李德宝伸手指了指侧面，也就是川菜馆右侧一简陋的山西刀削面馆，说道：“这儿呢！”
　　“不是吧！”赵熙呆呆的望向门前的一口烧开的大锅喃喃道。
　　进去坐下后每人点了一碗五块钱的削面，李德宝还加了两块钱的肉。在等面的时候李德宝给自己面前剥了整整一大颗蒜，还笑着对几人说：“吃面就得就着蒜，你们也来点？”
　　文斌三人赶紧笑着摆了摆手，赵熙眼神怪异的看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十几瓣蒜，小声对旁边的文斌说道：“他打算是要把那加肉的那两块钱吃回来啊！”
　　文斌忍着笑，推了推赵熙让他别再说了，但赵熙还是不安分，和对面跟李德宝一起坐着的王海挤眉弄眼起来。王海此刻正郁闷着呢，看着旁边低头还在专心剥蒜的李德宝，突然发现这哥们的白衬衣的领口全是黑的，这人多久没洗澡了？他脑海里崩溃的叫道！
　　面上来时大家都饿的不行了，呼呼吃起了起来，不一会便吃完了，而等三人吃完再看向李德宝时，这哥们正慢悠悠的，像吃鱼翅般一根一根的嚼着面，吃两口还就口蒜，十几分钟了才吃到一半。文斌看时间快到了，便叫来服务员把帐结了。结账的时候李德宝激动的大喊我来我来，而手却像黏在筷子上了一样不动弹，等文斌结完钱后反而还埋怨他，说下次无论如何得他请。
　　“那行，你先吃着，我们出去买瓶水，先回去了。”文斌客气的敷衍了两句，站起来准备离开。
　　“啊？买水去啊，那行，你们先去。”李德宝慢腾腾的，非常着重念叨了买水这两个字。
　　文斌觉得有点挂不住面子，只好问道：“呃，你喝什么？”
　　“不用不用，我叫碗面汤就行，不用管我。”李德宝假惺惺的连连摆起了手，
　　“那行，我们先走了，你慢吃！”王海抢在文斌前面说道，说完便拽着文斌转身往出走。
　　“哦！”李德宝的表情有些诧异。
　　出了饭馆门，刚走不远三人便笑成了一团。王海和赵熙还扭过头往饭馆里瞄了瞄，看见李德宝正大口大口的吃着面，连面条掉在裤子上都没发觉。
　　“真是人才啊！”王海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五十万的人请咱们吃削面，还加两块钱肉！”赵熙擦了擦脸上的汗鄙夷道，“差点没把我热死在里边。”
　　“嗨，也是一打工的！”文斌倒是没太在意。
　　“你快别这么说，”赵熙将手纸一扔立马说道，“你一说我还更来气，从没见过这么能吹的。”
　　“还是山东最好的大学，”王海跟着数落起来，“我看丫也就在山东上的汽车修理之类的小技校。你是没看见那人领子上的黑垢，差点没把哥们看吐了。”
　　赵熙又接了过去继续说。“还他爸的公司，卖糖蒜的吧，我看他剥蒜倒是挺利落的。”
　　“真想象不到我这穿一千多衬衣的人去那儿和那种人一起吃饭，居然还坐在一起，oh！别人还以为我这衣服偷的呢！哎，赵熙，待会回去咱俩换下位置，你坐他边上。”王海一边检查衣服上有没有油点一边抱怨着。
　　“行了行了！”文斌笑着制止二人，“搞得跟个批判大会似的，这种人有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又不是骗子小偷，没必要斤斤计较。”
　　此话一出王海和赵熙笑的更厉害了。
　　“我看他很有当骗子的潜质。”王海笑着总结道。
　　“哎，你俩喝点什么？这山寨削面也太咸了。”看见前面有一商店，赵熙问向二人。
　　“绿茶吧！”王海回道。
　　“咦，你们还在这呢？”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三人身体微微一震，不可思议的扭过头去，只见李德宝满头大汗的站在他们身后，笑的非常灿烂。
　　结果三瓶绿茶很自然的变成了四瓶，李德宝又要抢着掏钱，但被赵熙不屑的越了过去，像打发乞丐似的塞给他了一瓶，期间文斌多次给赵熙使眼色，但还是没能改变赵熙的态度。
　　几人一道往回走，路上李德宝好似完全没有发现赵熙和王海冷淡的态度，在绿茶的滋润下侃的更加来劲了，连裤子上粘的面片都没注意。回到公司时大部分人已经回来了，这时离上课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正当几人准备远离身边的话唠去楼道吸烟时，大伟回来了，看到三人，他热情的叫他们去自己的办公室去喝茶。
　　办公室里开着冷气，赵熙十分惬意的将领带卸了下来，心情好了很多。
　　大伟给他们各泡了一小杯功夫茶，然后直接坐到了桌上，满意的看着几人，笑着说道：“今儿要讲话，我昨儿还特意把最好的衬衣拿到干洗店熨了一遍，本来还以为今儿我最帅，没想到几位更super！哈哈！”
　　文斌他们听完先是一愣，接着便是一阵大笑。喝着茶，大伟问了些培训的事，几人胡扯了一会后赵熙突然想起什么，对大伟说道：“你知道李德宝这人吗？”
　　大伟想了想回道：“知道，怎么了？”
　　王海紧跟着说道：“这人太不靠谱了，你们怎么招这样一号人啊？”
　　“嗯，这人我知道，有点爱说大话。”大伟笑着说，“不过这个人经验多，能力应该不会弱。”
　　“快得了吧，就这种人，还认识没多久就开始教我开私单。”王海愤愤的讲道，“这样人你们也敢要？”
　　大伟喝了口茶，不以为然的回道：“也不能一下否决，到时候不行再开呗！”
　　文斌有点奇怪，问道：“你招他的时候知道这人的毛病？”
　　“你要说完全知道是不可能的，但这种人也有他的好处，比如在和客户接洽的时候可以很容易吸引住对方，”大伟盯向文斌慢慢道，“这也是能力。”
　　赵熙努嘴泄愤道：“他那不是吸引，完全是狗皮膏，甩都甩不掉。”
　　大家笑了起来，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位女职员对大伟道：“黄总叫您过去，还有培训时间到了！”
　　大伟对女职员点了点头，然后从桌子上下来，对三人说道：“我先过去一趟，你们先去培训吧。”
　　下午的培训蔡玲继续在白板上写写画画，等下课时文斌一看自己的笔记本，足足记录了五页之多，里面涉及建筑，法律，金融等各个领域，令文斌几人唏嘘不已，大为感叹自己平生所学甚少。
　　培训结束后大家都暂时没离去，不一会儿，门口一个又高又瘦长相平平的中年男子在大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这人就是公司的总经理，黄健虎。
　　第一次见到总经理，文斌和众人一样，都仔细打量了起对方来。总经理年龄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身形很瘦，瘦到连衬衣都撑不起来，松松夸夸的很滑稽。长相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属于过目就忘那种，跟大伟嘴里的虎哥完全就是两种形象。
　　“大家好！”黄健虎开口和大家打起招呼，态度很亲切很热情，“我是公司的总经理，黄健虎。”
　　‘哗！’众人听完激烈的鼓起掌来。
　　“今天在这里，我仅代表公司，欢迎大家的加入！”
　　‘哗！’
　　“就不能换个台词？”赵熙一边鼓掌一边不动嘴唇的咕哝起来。
　　“我想关于公司一些细节蒋经理已经对你们说过了，我就不再重复了。我只有两个字送给大家，那就是‘努力！’努力干好自己的工作，为公司，也为你们自己，好好干，公司绝不会亏待任何人！”一段气势磅礴的励志词讲完，黄健虎当先鼓起掌来。
　　看着总经理那突然犀利起来的眼睛，文斌几人赶紧和众人一起鼓起了掌。这老板转气势变也太快了，突然之间从绵羊变成了灰狼，一转眼就镇住了所有人，但同时也给了大家注入了强有力的信心和安全感。
　　“行，大家散了吧！”黄健虎谦和的笑了笑，然后自行走了出去。
　　“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赵熙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念叨道。
　　“什么预感？”王海好奇的问道。
　　“我怎么感觉这儿有点像传说中的传销组织？”
　　出了会议室，前台的美眉再度叫住几人，说黄总和蒋总在办公室，叫他们过去。
　　他们只好跟着美女来到了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前。前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大伟的带着笑音的回复“进来！”
　　门被轻轻的推开，里面的场景一下子让三人有些不知所措，愣在了门口。房子里面大伟依旧坐在桌子上，和总经理喝着啤酒聊着天儿，俩人嬉皮笑脸的说笑着。看到他们进来，大伟赶紧招手道：“别站门口啊，这边坐。”说着指向了旁边的沙发。
　　“喝啤酒吗？”坐在老板椅上的黄健虎站了起来，走向一旁的小冰箱。
　　“不用了！”三人同时摆手。
　　“没事，在这儿别拘谨。”黄健虎仍然从冰箱里取出了三罐啤酒，递给他们道：“天儿热，降降温。”
　　“谢谢！”三人依次接过啤酒。
　　“别客气，你们是大伟的朋友，跟我就别见外。”黄健虎轻笑道，“大伟给我说了你们的事，但我前几天不在。怎么样，还习惯吧！”
　　“习惯习惯！”王海赶紧笑着点着头。
　　“哦”黄健虎点点头，坐到了另一个沙发上问道：“听大伟说你们是大学生？”
　　“哦，对，我们刚毕业。”王海回道。
　　黄健虎赞赏的笑道：“不错，还是高材生啊，我先前还以为大伟骗我呢！”
　　“我什么时候晃过人啊，再说我大伟的朋友哪个不是人中龙凤。”一旁的大伟不满的为自己辩解起来。
　　几人都笑了笑，黄健虎赞同的点点头，说道：“的确是一表人才，好好干，总之你们能来我很高兴。今儿我还有点事就不能陪你们吃饭了，回头咱们再坐坐。”
　　“哎！”王海赶紧应道，“不急不急！”
　　“我和大伟待会还有点事办，就不能送你们了！”黄健虎略带歉意的站了起来。
　　文斌三人赶紧跟着站了起来，大伟对他们轻声说道：“你们先回吧，我就不下去送你们了。”
　　“不用不用！”王海挥着手，“那我们就先走了！”
　　“再见！”几人相互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