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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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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苏源工作越做越顺。家里的经济条件也慢慢发生变化。苏乐和安氏在苏源的强制要求下,开始不再帮其他人制作衣服,为此布店老板还上门好多次游说,都被苏源以苏乐太小,要学习的理由拒之门外。
苏乐也开始了对古代礼节和识字绘画的系统学习。世间万转,日月同进,3年过去了。
在这期间邻里间的走动越来越少,因为大家都知道苏源是在赌坊做事情的,大家心里都开始主动回避和排斥他们。虽然他们也知道苏家人都不错,但是……
为此王建国因为想找苏乐一起玩耍而被王妈打骂过几次。原本外面对苏乐的评价都很高,随之而来的都是开始流传各种流言诽闻。特别是从赵妈那里出来。
原来赵妈一直想把自己的女儿以后可以许配给王家,但因为苏乐的出现,她早就发现王建国对苏乐很喜欢,而怠慢了自己的女儿,而且连自己的儿子也喜欢苏乐。心里有的小小的嫉妒。
但是就是上次正好有次赵妈去找王妈,一起去集市买东西,赵妈开玩笑的说,以后我们成为亲家都好,但王妈那时有点犹豫不觉,故意岔开话题。
为此赵妈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特别是这几年,苏乐越发长得标致,而且优雅大方。更是得到王家的追捧。
赵妈心上一计,从各方面打听到,安氏其实是梁府,梁老太爷的正妻,因为外面养着男人而偷取梁老太爷的珠宝,而被休妻。结果娘家人知道这个事情,觉得太丢人而把她拒绝门外,结果她就顺其自然帮苏源还了赌债,还重新购置了房子,听说苏源老婆就是在那时死去的。苏乐这孩子是安氏自己生的。而且苏源现在还开起了赌场,本钱也是安氏给他的。……谣言就这样传着。
安氏得知此事,心里本来就一直对那事还没有放下,伤口还没有完全治愈,结果又被人拿出来说事,感觉就像伤口又活生生的被人撕裂开。而且伤口更大,为此。安氏最近身体每况欲下。
苏乐当然也感觉到了,当得知外界那么说自己的姑奶奶,心里的怒火都快冲天了。心里发誓,以后谁欺负她的家人,她都会用全力保护。
其实其他三个人不找苏乐玩,苏乐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觉得一身轻松,可以有更多时间看书,有自己的时间睡觉,也可以陪安氏多多聊天和学习。本来平时苏乐为了减少矛盾也努力与他们保持距离。
今天又因为王建国听说苏乐想去集市去买布料,想陪她一起。但被王妈阻扰着。结果王建国不小心把王妈推倒,王妈伤心的有气没处发泄,直接来到苏家门口就大骂起来。赵妈听到王妈的叫骂声,也闻声赶了过来。
本来苏乐最近几年在安氏的教育和影响下,越来越淡然。而且很多事情也不会去埋怨别人,做好自己。真诚对待家人就好。但是今天王妈竟然不顾多年老邻居的感情,直接找上门大骂。只听到王妈“苏家早点搬走吧,不要再在这里污染环境,影响我们这里的民风。不然我们也要背负着小偷、偷汉子、赌徒……的恶名。你们也要自觉点,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就披着羊皮加入我们这个大集体。……”
苏乐听着她说骂的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过分。再也按耐不住,站了起来准备出去反击。被安氏在旁一再阻止着。苏乐看着安氏听着外面的辱骂声而又情不自禁的流着眼泪。
心里早就心急败坏起来,对着安氏说道,“姑奶奶,你听她们都在胡说什么?你让我忍,我也忍了,但是也应该有个限度,过了那限度我们再忍就是懦弱。”说完推开安氏的手,直接跑了出去。安氏早已泣不成声,也知道阻止不了苏乐。
苏乐来到门外,直视这王妈,满脸愤怒,狠狠地说道,“你说我们是小偷?是赌徒?偷人汉子?你哪只眼睛看到过了?平时我很尊重你叫你一声王妈。但是你一个长辈却这样毫无礼貌和礼数的在我家大门口污蔑,还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你觉得你还有理?”
王妈没有想到苏乐会突然出现而且说这些话,一下子无言以对。
赵妈这时觉得正好是机会,一是可以打击打击苏乐的锐气,二是可以帮到王妈,可以拉近两家的关系。
并在一旁叫骂道,“难道我们说错了吗?安氏不是偷了梁老太爷的珠宝?不是被梁老太爷休妻了?你父亲不是赌徒吗?……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吧?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孩子看待,你看看你。到我们这里,一天当晚故意在大家面前显摆你的特长,不但和我们易俊关系好,还和她家建国好?你按什么心?”
王妈听了觉得赵妈最后说得太好了,她儿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这苏乐狐狸的道,连自己的话都不听,而且还为了苏乐处处与自己对峙。
苏乐听了冷笑了一下,“你说我姑奶奶偷梁府的珠宝,你看到梁府来我家要了还是过来抄家检查了?你说我父亲是赌徒,就算是,我家不是也越来越富有吗?我到你家偷了还是抢了?至于你们说的什么易俊和建国,那就更加可笑了,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主动上你们家找过他们?”说道这里瞟了她们两个人一下。
余光也看到王建国就在自己家不远处站着,苏乐心里虽然知道自己说的话很伤建国的心,但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或者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得罪也就得罪一次吧,省得以后烦不清楚。
于是继续冷笑道,“还有你们俩个长辈记住关照好你们自己的儿子,不要有事没事过来烦我,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被他们烦得也很疲惫。而且还妨碍我做事。”说完看了一眼正准备转身的王建国,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苏乐在心里暗暗对他说着’对不起’
王妈和赵妈听了面面相觑,都同时狠狠的瞪着苏乐。苏乐也不甘示弱瞪着她们。
这时只听到远方王建国叫王妈的声音。王妈听到自己儿子的叫喊声,并急忙回应着,同时嘴里说道,“你们等着瞧,我们不会让你们再在这里继续污染我们的居住环境。”说完瞪了苏乐一眼就转身走人了。
赵妈看王妈走人,也连忙叫道,“王妈,等等我!一起!”说完也转身瞪了苏乐一眼,并连忙小跑追上王妈、两个女人还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其他人看吵架主角走了,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各自回家了。
苏乐待她们走后,才发现自己手上都是冷汗。这时安氏也走了出来,苏乐看着安氏,低着头,安氏走过来抱着苏乐,哭诉着,“乐乐,对不起,都是姑奶奶连累着你,对不起!……”
苏乐听到安氏的哭诉,心里也酸酸的,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劝慰道,“姑奶奶,没事了,她们是嫉妒我们才那样说的,没事的!真不行,我让父亲重新买房子搬家,这样也可以搬到离父亲赌场近点的地方,我们还可以经常看到父亲,好不好?”
安氏听了早已泣不成声,只能点点头表示同意。
苏乐看到姑奶奶同意自己的提议,开心的说道,“太好了,父亲本来就一直在提议,但是我怕你舍不得这里的邻居,那他们不欢迎我们,我们就走吧!这样我们也没有什么牵挂。”苏乐也情不自禁的眼泪要留下来,但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流下来。
安氏抱着苏乐,呐呐自语,“好,好……我们走,我们搬家!没有牵挂……”
苏乐扶着安氏慢慢走进屋内,照料安氏上床休息后。自己再走出安氏的房间。想到安氏最近因各种谣言而消瘦的身躯。心疼得恨不得把那些胡说八道的话,拉出来毒打一顿。
这时苏源急急忙忙赶回来,看到苏乐,赶紧问道,“乐乐,刚才我听说有人找上门来吵架,谁啊?有没有欺负你们?你们有没有受伤?”
苏乐看到父亲的焦急的样子,赶紧说道,“父亲,没事!刚才我和姑奶奶商量,想搬家搬到你赌场附近那里。那样我们一家人可以多点时间在一起。好不好?”
苏源听了,先是一愣。马上笑着说道,“好好……太好了,那我马上安排人搬家。”说完看了看安氏的房门,问道,“姑奶奶怎么样?没事吧?”
苏乐笑了笑,安慰着自己的父亲说道,“姑奶奶没事,我会帮忙照顾好姑奶奶的。”
苏源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谢谢你!乐乐,有你在姑奶奶在身边。我放心多了!那你也准备收拾收拾东西,过几天父亲找到房子,就通知人过来帮忙搬家。”
苏乐听了点了点头。
苏乐最近几天一直在忙着搬家的事情。顺便还要照顾着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