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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命运使然 ...

  •   **微聊春秋**

      夫差放下手中的《X瓶梅》大笑:勾践!这有个h段子,寡人讲给你听啊,哈哈哈……说一个男人的一生成长经历可以分几个阶段——啃奶嘴的婴儿时期;啃棒棒糖的幼儿时期;啃雪糕的少年时期和啃那里的成年时期!哈哈哈哈……

      勾践:……啃哪里?

      夫差:啊呀,你故意的吧,不理你了。

      勾践:……?

      夫差:就那里嘛,你、你不是也很喜欢的……

      勾践:……?

      夫差:就昨天晚上……那里……

      勾践:哦~可我并不喜欢……

      夫差:你说什么——%$#s@#&R)%@!A……(拳打脚踢声。)

      勾践:容我说完再打好不好,我的意思是,比起那里,我跟喜欢看你一脸陶醉的样子。

      **未完待续**

      真叫人无法忍受,快看看这‘痞子’神气活现的德行!‘宁可当个健全的下里巴人,也不做半男不女的阳春白雪。’不懂礼数的匹夫。你知不知道我家小日子胯间的……简直是威武雄风的巨鹰啊!什么都不懂还在这振振有词什么啊!

      夫差怒极反笑,挖苦道:“寡人看得出,你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非但瞧不起阉人,连寡人这个乳臭未干的臭虫,都不被你看在眼里呢。”

      痞子马上就听出来吴王话里的弦外之音,刚才在营房,自己出言不逊冒犯了吴王,试想这次必死无疑了,反正自打被优老三诬陷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头上这颗脑袋保不住,再加上殴打宫里的太监,条条都足以定他死罪,既然一切已成定局,他一届下里巴人还有何畏的?便破甑不顾,不如有气结的死去,死也无憾。于是,‘痞子’横眉冷哼一声:“本人贱命一条,要杀便杀,要刮便剐。”

      又一位气节帝,夫差最受不了这套,他连着被呛回去两次,自讨个没趣,便干脆的清了清嗓子,抿了口茶,晾着这位‘下里巴人’先暂且不管,这位半路杀出来的‘和事老’,好像更有意思。

      “你,寡人指的就是你!既然目睹了事实真相,为何一开始没站出来?又为何忽然想通,肯出来说句公道话了?”

      ‘和事老’拢了拢手里的竹简,谦恭的撩衣跪叩道,“公道自在人心,在下实在看不惯这两位功夫了得的高手,因为误会而大动干戈。”这话讲得不但两边都不得罪,还甚是好听。

      “嗯,你倒蛮会说话的。”夫差点头,“不知贤士怎么称呼,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不敢当,敝人才疏学浅,更称不上贤士。”读书人拱手道,“楚人范蠡,参见吴王夫差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什么?范、范蠡?”夫差一听得这个名字,仿佛火烧屁股似的惊跳起来,他看见在座的每一位都像看见一头患疯牛病的傻B一样又惧又汗的看着自己,便尴尬的重新做回龙椅上,煞有介事的将眼前这位读书人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不行不行……紧记孔老师的话,尽人事,知天命,以不变应万变……可是,范蠡,怎么会在这?

      夫差泥鳅一样的扭了扭脖子,双眼再次转向刚才那位乡下‘痞子’,弱弱的问道:“那,这位壮士,尊姓大名?”

      ‘痞子’好像觉得吴王现在才问起自己姓氏名谁,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回事,他闹着点情绪,蛮不高兴的回道:“吴人要离。”

      夫差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搔了搔耳,再次问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叫?”

      ‘痞子’更不高兴,这回更简明扼要的吐出“要离”两个字。

      天,这就是所谓的充满变数的未来吗?果然玄机这东西绝非一般人可以参透的,本想‘科技强国’多挖掘一些卧龙来振国安邦,才搞了这次选秀,结果倒好,把这两货招来了。夫差扶额叹气,无力的竖起大拇指,道:“呵呵,果真都是人才啊。”

      范蠡,据夫差所知,原本已经和解战事的吴越两国,之所以勾践在未来会揭竿而起,把吴国打的惨败,多半都要归功于范蠡这货的唆使!总之夫差明白这次麻烦可大了,有些事情果然是躲不掉也逃不掉,它就像‘眼中钉’似的,除非斩断,否则绝不会有好日子可过。夫差后悔不该设这场局,不该给范蠡出场机会!可惜他已经这么做了,这世上什么千奇百怪的药都有,唯独没有治后悔的药。这是一次考验实际性操作的‘棒打鸳鸯’,只要不让范蠡和勾践相识,只要在明日红楼御选之时,不会给他范蠡平步青云的机会,只要处处刁难他,也许还有转机的可能。

      而至于这位要离,委婉的说,是史上第一的‘勇士’,直白了说,就是出了名的‘侩子手’!做事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惜杀自己的妻,断自己的臂……啊啊啊!好变态,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这种心理变态、人格扭曲的人物,远比他刚才那副‘痞子’的形象还要恐怖上千倍,当然是敬而远之为上上策。

      转眼到了翌日正午,红楼御选的时刻终于来临。余下的三十五名考生已经早早的等候在宫殿门外,鼓手三击鼓,宣布决赛正式开始。

      夫差昂首阔步、大摇大摆地走上殿台,各种神奇,若是能戴上一副眼镜,更形象了一种高姿态了。孙子、伯嚭、伍子胥左右排开入座,孔子、子贡就坐特邀嘉宾席,三十五位考生整齐划一,纷纷向吴王跪倒谢恩。

      “现在考试开始,寡人这就要出第一个题目,各位可仔细听好。”夫差亮开嗓子,引吭高歌一首周杰伦的《七里香》,一曲完毕后,他饶有兴致地看向在座的各位,心想,以前每次考题一让默写通篇文言文的时候,老子就发自内心的不平衡,要我们这些现代人背这么饶舌的古文做什么用?能当饭吃么?于是从那时起,他就有个想法,有朝一日,定要逮个机会,让你们这些古人也背诵背诵我们的流行歌词。“寡人刚才唱的那段歌词,请诸位考生们,从头到尾,默写一遍。”

      “啊?什么?”底下一片嘘声,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这……吴王刚才唱了什么?……这!这一句没听懂啊!”

      夫差龙颜大悦,哼哼,怎么样?在周董面前,看你们谁还敢猖狂。该不会仅此一题,就全军覆没了吧……

      十分钟后,三十五名考生当中,仅交上来七份试卷,其他人选择了弃权,夫差大略扫了一眼试卷,居然看到了范蠡和要离两人的名字!夫差不由得鸡蛋里也要挑出骨头来,他看得更加仔细了。

      “没搞错吧?你们的耳朵都是录音机变的么?就算是过耳不忘,怎么能连标点符号都分毫不差?”夫差气结的指着那几张合格的试卷道。

      算你们这关通过好了,但,这可并不意味着就万事大吉!更严酷的比试还在后面呢!咱走着瞧。夫差悻悻起身,吩咐道:“起架,赶往草场!寡人要看看你们的涉猎功夫如何!“

      队伍浩浩荡荡的移驾到草场,碧绿的草地上早就摆好了一排标靶。但是夫差却抬手指向头顶的蓝天,道:“恰巧,正从北方飞来一排大雁,谁能射中这飞翔的大雁,这关就算合格。”

      剩下的七名考生面面相觑,眼看着大雁队伍越飞越近,这时,从考生当中踊跃地走出来一位勇士,他拉弓上弦,瞄准天上的大雁,连射三发,全部走空,连根羽毛都没射掉。这位刚扫兴归队,另一个考生站了出来,他同样拉满弓弦,一个牵引力,箭羽‘嗖’地一飞冲天,‘啪——’的一声,一只大雁中箭当场落地。引来全场雷鸣般的掌声,夫差都看傻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但确确实实落下来一只中箭的大雁来,这却是事实。

      马上范蠡就忍不住了,他掏出两只箭来,向雁群射去,‘啪啪’两声,范蠡竟然射中了两只雁!在场的人包括孙子、伍子胥和孔子在内,纷纷起身,抱以喝彩!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要离,要离还是一抹招牌式的痞笑,他举起弓箭,只取了一箭,结果却一箭三雕,连射死了三只大雁!甚至,这三只当中,就有一只是领首的头雁!头雁一死,整个雁群失去了领导核心,顿时乱成了一盘散沙,四散飞去了。

      “绝!不愧是要离,这的确是他的风格,这么绝的做法,只有他能做出来!”夫差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一轮下来,通关的考生仅剩下了这三名,其中自然包括夫差的‘眼中钉’范蠡和‘侩子手’要离……这么办,起码得除去一个才行……

      “接下来比赛更难!考验你们的骑术!”夫差道。

      底下的大臣们私语议论着:“还有?这三位,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无需再比试了吧?”

      “比!寡人说比就得比!移驾马场!”最后一试,比赛马。

      自古以来,赛马赛的是速度,但就因为这个夫差有点不一般,喜欢别出心裁,他并不主张比快,相反的,他比慢!谁骑得慢谁赢。

      三匹精马,在广袤无垠的马场上慢慢悠悠的行动着,没一会儿,干脆耗在原地,动也不动……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第十炷香已经燃尽,似火的金秋,烈日当空高照,围观的众臣子已经热得浑身湿汗,而马场上的赛马已经趴在原处打起了盹……连范蠡和要离都觉得自己是被耍弄了似的,干脆跳下马来,四处活动活动筋骨……

      “简直是荒谬!”国师孙子‘噌’的起身,强压着怒火向夫差拱手,忍怒道,“老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喂……”夫差本想叫住他的,但又清楚国师的为人,现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还哪有脸面要求国师坐回来接着看比赛呢。比慢的想法是不错,可他忘了考虑结果,这么坐着确实难受,眼下他只缺一个给他台阶下的人,因此,夫差冲着身边的伍子胥使了使眼色。

      伍子胥马上会意,“陛下。”伍子胥开口道,“陛下适可而止吧,这么比下去,是不会出结果的。”

      “嗯,也罢,比赛先暂时偃旗息鼓,待寡人重新想个新试题,择日再一决高下,三位壮士先退下吧,起驾回宫。”夫差道。

      众人就像得以解脱的囚犯似的做鸟兽散状。

      回了寝宫,已经到了一更天,日落西山,丰硕的黑夜总能留给人们大量思考的空间,夫差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斜着身子靠着轩窗,双眼直直的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这么难为范蠡和要离,也许真的多此一举,今时的范蠡,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野心勃勃的梦想家,谁都能看见范蠡那满腔为吴国效力的赤诚,这样的一个青年,会在未来某日威胁到自己的成败存亡?还是自己太杞人忧天了?

      的确,你可以说未来存在变数,可是人生的每个阶段、每个步骤,都好像被安排好了似的,在面对岔路的时候,真的没有犹豫不决的必要,因为你所选的那条路未必就对,另一条相反的路也未必就是错的。夫差仿佛现在才对‘尽人事,知天命’这句话有了一丝浅显朦胧的领悟,面对岔路,能做的,只有昂首阔步走下去。

      勾践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找到了夫差,他请示道:“陛下连午膳都未用过,不饿吗?”

      夫差漫不经心的扭回头看了看他,又漫不经心的转回头去,继续看着天上的星星思考人生。勾践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候在那里。

      能被人关心,是件幸福的事。夫差伸过手,示意勾践也坐过来,勾践点了点头,以一个微妙的距离在夫差身边坐稳,顺着他的视线方向也抬头望向浩瀚的星空。

      “勾践,说说你的理想吧。”夫差问道。

      “理想?”勾践一脸茫然,谁会猜到夫差会忽然这么问一句。

      “没错,理想。寡人以前的理想,是考上清华,那是爸妈一生的夙愿,虽然寡人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呢?说说你的理想好么。”

      “奴才能有什么理想。”勾践放空的眼里渐渐有了焦距,便羞愧地笑道,“或许以前有吧。”

      “别说!千万别说,我猜到了。”

      “哦?是什么?”

      “吞灭吴国。”

      勾践咂舌,极轻蔑的别开目光,气得真想暴打夫差一拳。他忍住,干笑道:“我那时的理想只是想成为一个能够造福黎民百姓的好皇帝,可是连年乱战,只能使情况越来越糟。”

      夫差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勾践那张充满希冀的俊脸,最后还是轻抚了他的尖下巴,勾践的下唇到下颌的线条真是美极了,薄唇上翘微启的样子,真的很想一口亲吻上去,含住檀口一亲芳泽。夫差滚动着喉结,咬牙切齿道:“够虚伪!不过,你这虚伪的样儿,寡人是越来越喜欢了。”两个人同时相视一笑,夫差马上崩着脸,神色认真,压低声音的问道:“而寡人现在当了皇帝,寡人的任何所想,都会易如反掌的实现!是不是?勾践,告诉寡人,寡人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多久?寡人项上的人头还能留多久?寡人该怎么做,才能触及到你?”夫差的语气,已经由最初的低沉,变到后来接近歇斯底里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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