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在贴吧)说过,时灰是一个非常个人化、非常随意的东西。从头至尾我都不愿意为它查任何资料,因此也可能有不少事实上的漏洞。不过如果把它看得正式,写它时依托的那种特殊心境也很可能丢掉。从刚开始写时灰到现在,我的想法(笼统说是三观)有不少变化,原来的那种心境也慢慢转化了。正好文中时间线走到冷战末期,那么就在此结束罢。
每一章开头的引用,也都是忽然想起再借来一用,没有更多的考虑,不过每一段话基本上也能揭露一部分那一段的主题或重点。要说时灰真的有什么中心思想,也就是这最后一章,来自罗曼?罗兰为《约翰?克利斯朵夫》最后一卷序言写下的话了。
感谢能看到这里的读者们。如果对这文里的故事、人物在冷战后的发展还有兴趣的话,我们在《思奔》里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