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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有惊无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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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看到你发火,一直都是那么冷冰冰的。
纵然你发火了,也是格外的令人赏心悦目!
常常在想,为什么作为兽人的你,始终都那么孤傲而美丽呢?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明白我的心,始终都是想在背后静静关注着你的!
“你……想死吗?”雪漠纳无比阴沉地开口,周身的威压低的吓人;令黑木林脸色一变……
“哦?”蛇菟饶有兴味的摸摸下巴。“生气了?总感觉更加生动了呢!”
“生动?”雪漠纳嗤笑着。“与其讲生动,倒不如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
“所以说,你是想跟我搏斗吗?”目光突然变得格外犀利起来,对上对方那冷冰冰的视线;蛇菟总有一种被冰冻了的感觉。好像在为未知的事件而恐惧。
恐惧吗?这种感觉早就已经离他而去了不是吗?当他还在幼弱阶段时,本能的会对危险的事物而恐惧,但如今,他已经足够强大了。也应对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兽人了;为什么还会对雪漠纳产生恐惧呢?
“搏斗?”雪漠纳淡淡的摇头,脸上还是没有一丝动容。“应该说决斗!”目光变得不再那么冷然,反而更多的是一种阴晦;阴晦散开,转而是嗜杀与残暴……
冰冷的气势不降而升,一种杀气般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好像威压着他们快点俯首称臣……
黑木林与蛇菟勉强咬牙还撑得住,而瑟琳与月枫早就半跪在地上……他们咬着牙,不想难受的出声;但还是免不了溢出些痛苦的呻//吟!
月枫无奈的笑着,原来他是那么强的一个人。却愿意迁就着他;他何其荣幸……
“好强!”瑟琳眯着眼睛,咬牙道。
“等等,停下。”那种卷着心脏的感觉好难受。蛇菟提前低头,再不出声;那两个雌性就不行了。
就算要打架,就算要决斗,也要在空旷的地方……
“你说停下我就停下,还真是听话的小狗;我为什么要停下?”彩色绚丽的眸中越发的黑沉,有些理智什么的东西好像已经翩然远去了……
“呜……”黑木林也受不住跪了下来,急促的喘息着。果然,不该逗得雪漠纳太生气!
“住手!住手啊……”蛇菟也受不住,双手握拳交叉顶在头上,似乎也不管用。仿佛无形之中有一个屏障在打压着他;他的双膝一点一点强制性压下……痛苦的眯着眼睛,似乎那人视而不见。
“雪漠纳,雪漠纳;好难受啊;呜呜……”月枫受不了的哭了起来;他好难受,仿佛窒息一般快要被压迫死了。
“月枫?”雪漠纳淡淡的呢喃,很快眼中恢复那一丝清明。赶紧把月枫抱了起来;“怎么样?对不起,我失控了!”
“呼呼……”月枫急切的大口喘息,那种心悸一般的感觉他不想再来一次了。好可怕……
气势威压猛然减去,瑟琳等人立刻瘫倒在地;瑟琳还好,就是脸色更加的苍白,还流了些汗罢了。而黑木林跟蛇菟,有些喘不过气;险险地,还吐了一口血;才舒畅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族长哈尔斯急忙走来,便见了这一副场景。他知道雪漠纳不会无故伤人;只是还有雌性在场,也为免太过了。他有些不悦的皱眉……
“抱歉,是我不好!不怪雪漠纳。咳咳……”黑木林沙哑着嗓子,困难的开口。
“不,是我不对。不用你假好心在美人面前逞能!”蛇菟有些气愤道。
“等一下。”祭司连忙赶来,在哈尔斯开口之前便道:“这一次的事情不能怪雪漠纳。我还要给他们治疗,请族长先回去吧!”
“我……”见祭司没有一点要他留下的念头,哈尔斯只能无奈的苦笑离去。他,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依赖他了。是他错了吗?
“我先给月枫治疗一下;你们等等!”祭司拉着雪漠纳跟月枫到了稍远的地方,这才开口。“雪漠纳是不是该准备跟月枫分居呢?或者,月枫住到我的房子里来如何?”
“为什么?”比起雪漠纳的淡然,月枫显得更加的激动。
“你是外来人,不知道这里的事也很正常!但是,雪漠纳,你应该很清楚。”祭司向前走了几步,幽幽道:“雌性成年后便是一种很特殊的体质。这种体质会散发出类似于催//情的压抑效果。”
“你应该知道吧,有些雌性跟兽人都是独居的。当然,也有呆在家里的;但是不久后都会搬出来了;就是因为这种体质。当兽人一个人住或雌性一个人住,这种情况就会减轻。很明显,雪漠纳会失控,完全是因为月枫你的这种体制。”
“他会压抑自己本身需要的发//泄;压抑自己原本残//暴的性格!然后一旦压抑,也会需要发//泄//点;当然像是刚刚那种场景算是最轻的事件了。如果不是雪漠纳足够有定力的话……”
祭司看着那两个人,叹了口气。“雪漠纳你会失控,想来和月枫还没有进行那种事情。这样的话,雪漠纳,你倒不如让月枫住到我这里;否则对你的身体也是有伤害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没有,消除不可以吗?”他不想跟雪漠纳分开,也不想对他造成伤害。
“这种体制是代表雌性可以生子了;你要知道每一个兽人都是需要传承的。自然也有那种同连兄弟;不过,他们也会领养一个孩子的。所以,你难道希望雪漠纳没有子嗣吗?”
“不,不是的,不是的。”月枫拼命的摇头。他怎么会希望这么坏的事情呢。
“再让我们想一想吧!”雪漠纳有些冷淡的开口,垂眸带着月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