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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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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来这不过几个月,这医院薛洋到是进三回了,庄以纯给学校请了假没让薛洋知道,那人腻着就不让庄以纯走。
可能是习惯了,庄以纯喜欢这种感觉,看他用没伤着的手拉着自己的衣摆其实还挺开心,但仅仅维持几秒就冷着脸坐到一旁。
萧乐把人找回来的时候薛洋眯着眼睛瞪着他“谁打的?”
辛弥晔没说话,看庄以纯在拿着自己的东西就想走,薛洋愣是从床上跳起来拽着他“问你话呢!谁打的!”
“我打的。”门口站着的是萧君,薛洋顿时就来气了,辛弥晔是随便能打的?庄以纯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刚站起来想去拉的时候薛洋就用单手朝人挥过去了。
结果显而易见,一下就被KO了,跌在地上庄以纯一下把人拉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萧君倒是说话了。
“你最好给我离辛弥晔远一点!”
庄以纯哪拉的住人,结果萧君看人又冲上来回手的时候却不小心打到了庄以纯,这下好了,本来就不大的病房里几个人都打上了,辛弥晔也气啊,凭什么让薛洋离自个儿远点,该离远点的难道不是萧君他自己嘛。萧乐真是帮哪边都不好,只能拉着辛弥晔,也没少挨踹。
薛洋就是吊着手才只有被打的份,等医生一来把人散开,得,几个人都少都挂彩了。
不过也得亏刚才庄以纯挡着,不然就薛洋那样在挨几下那可真就躺医院甭回家了!
辛弥晔被萧乐死命的拽着,甩了好几下没甩开,一看庄以纯脸上有些肿了过意不去,站着不动。
薛洋那是心疼啊,庄以纯自己都没舍得下这么重的的手,他萧君算什么?
医生说了几句就走了,薛洋拉着庄以纯问“疼不疼?等我好了给你打回来。”
哪知道庄以纯啪的一下甩开薛洋凑上去的手“薛洋,你别动不动就只知道动手行不行!真他妈烦人!懒得管你!”
“以纯……”门被用力的甩上,薛洋只能恨恨的盯着萧君。
“放手!”辛弥晔甩开萧乐,萧君就跟个透明人似的当没瞧见,拉着薛洋往床上去“你就好好躺着吧!我去找他!”
萧君不知怎么的就冲过去一把拽着辛弥晔往外拖。
“你干嘛!萧君!放手!”
“你他妈的还敢动手!”薛洋刚躺下又跳起来,还好被萧乐拦着。
“我去吧,你躺着吧。”
“你行不行啊?”
萧乐拍了拍胸脯向他保证“没问题。”
“那你还不快去!人都不见了!”
萧乐急冲冲的跑出去,果然走廊里人影都没了。
这事算谁的错?
薛洋懒懒的倚在床上,拨了庄以纯的电话,那边通了之后就关机了。把手机仍在床头,一想到萧君就来气,难怪第一见面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应该相信苏矜的直觉,不过萧会长好像人还不错。
接到辛弥晔的电话那都是大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是萧乐打来的,就说带他回宿舍去了,薛洋也没问,自己个而也烦着呢!
好在李霆涛那天下午醒了,也没什么大事,苏矜一开始就打电话给薛洋的父母了,有些时候就得靠大人才能把事情解决。
没几天苏矜就把薛洋从医院接回家,路上都不说话,一关门薛洋就问“阿呆又怎么了?”
苏矜抬眼看着他,把东西放在桌上“干嘛这么问?”
“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话都不说,肯定出事了呗。”
摆弄着手里的钥匙,苏矜一下躺倒在沙发里“我也不知道阿呆怎么想的,又不好去问,你也知道,他那人特别扭,什么都不肯讲,李霆涛这事他说过不要我们管。”
“他说不管就不管?他那脑子一根筋跟他计较?”薛洋左手还吊着,右手把帽子一扯,露出个光脑袋“是不是李霆涛又找上门了?”
“哪呀!那小子还敢闹?是萧君。”
“操!怎么又是他!”薛洋骂了一句也不说话。
末了,推了推躺着的苏矜“阿呆跟他到底咋回事啊?”
薛洋又不是白痴,这些年是人都看得出辛弥晔喜欢谁,可苏矜就这不就巴着薛洋不放嘛,谁也没说那大家就都当作不知道算了。
“一个追着不放,一个爱理不理呗。”
“喂!”薛洋靠过去“你说那人瞧上阿呆哪点了?”
“你啥意思啊?我家阿呆哪里不好了!就庄以纯那样的你还追着不放,凭什么人就不能看上我家阿呆了!”
“别总把你家你家挂嘴边,有本事真把人变你家的!”
苏矜切了一声就闭嘴了,抄起电话叫了外卖。
“喂,好像下雪了。”
“真的?”苏矜一听跟着跑到阳台去看。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跟往年一样,在十二月底的时候就下起来了。
转头的时候薛洋正靠在边上,因为手挂在脖子里外套就搭在肩上,还光这个脑袋怎么看怎么好笑。
薛洋不知道在想什么,半眯着眼睛样子却懒洋洋的,苏矜自顾自的跑屋里去了,把剩下的饭继续吃完。
等苏矜收拾完了薛洋才进屋,脸冻得通红,阳台的门也不关,风吹着打了跟寒颤,一边倒垃圾苏矜转头看着正在吹北风的人“你干嘛呢?”
“吹吹。”
“吹什么吹!”苏矜过去一下把阳台的门拉上“又动什么歪点子!别没事找事!”
薛洋长腿一伸看着她“下午没课?”
“有。”
“那你还不走?”
“那不得伺候少爷您用膳嘛!”苏矜收拾完拐进自己房间拿了书在门口穿鞋。
长靴的鞋带很长,绑起来很费力,蹬了几下脚刚开门薛洋就递了把伞给她。
苏矜也没说谢谢,拿过甩了甩出门的时候探了个头进来“今晚我不回来住……”
“你住宿舍?”
苏矜的声音轻轻的薛洋刚好能听清。
“我去跟庄以纯说你发烧了,我得准备考试,没空搭理你。”
薛洋笑,苏矜也是个别扭的人。
外面的雪飘飘洒洒的下着,开着电视人有些晕沉沉的。
就去年冬天的这时候,他和庄以纯的还呆一块儿过圣诞节,就短短几个月的时候,怎么关系就变这样了呢?
今年的圣诞节薛洋是躺医院过的,苏矜给他买了苹果说是问人家一毛一毛要的,薛洋笑她幼稚,辛弥晔看了只是转过头,苏矜就跟变戏法是的递了一个辛弥晔,薛洋都看着呢,也不傻。
傍晚庄以纯果然来了,门铃响了半天薛洋才去开门。
“苏矜跟我说你病了。”
本来就一直没好过,也不知道为啥,反正从今天下午开始薛洋就闷闷的,难不成还真发烧了?
“我带了东西,给你做点。”
薛洋只是点了点头又躺沙发去了,庄以纯瞧他没劲跟着过去蹲在他面前,伸手试了下他额头。
“没烧啊,有哪不舒服吗?”
薛洋摇了摇头,庄以纯撇撇嘴,得,自讨没趣。
厨房飘出来一股肉香味,庄以纯做的菜特好吃,薛洋爬起来蹭到门边上看着里面,那人兜着围裙在炖汤,旁边不知在煮什么不停地拿着勺子在搅。
“怎么不躺着?”庄以纯没回头,只是看着锅里。
薛洋蹭过去站在身后,伸手搂着他“庄以纯,你到底咋想的!”
越来也搞不明白身边这群人,薛洋把光溜溜的脑袋挨着他脖子“你来做什么?”
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苏矜说你病了……”
“不是这个,以纯,你越是这样我越难受,怎么可能舍得放手呢……”
庄以纯咬着牙,其实不放手挺好,他就喜欢被薛洋缠着的感觉,看他一副痞子样的赖着自己就觉得特满足。
可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就像你和辛弥晔那种。”
“哼,你能当朋友我可不行,而且你和阿呆根本就不一样。”
庄以纯开了小火,放下勺子去拉他的手,薛洋拽到紧紧的,因为一只手搂着,庄以纯一个转身就躲开了。
“那你的意思是连朋友都不行?”
薛洋垂下手“那之前呢?之前也只当我是朋友?”
庄以纯没敢回答,这样的薛洋看着连自己也很难受,该怎么说,既然不知道就不回答算了。
“算了,你东西糊了。”
屋子的里味道让庄以纯一惊,赶紧过去关火,手忙脚乱了一阵才搞定。
去年的圣诞节,庄以纯买了条围巾送给薛洋,站在大门口看人不收有些失望“不喜欢就算了。”
薛洋一个猛扑把人撞门上了“操!你买的怎么可能不喜欢!”
“说话干净点!喜欢就拿着!”
屋里开着暖气,庄以纯从外面过来,穿着羽绒服一进屋就有些热,薛洋只穿着睡衣,把人推开一些递上那条包装的不错的围巾。
“其实你不用送礼物,比起礼物我更喜欢你。”
庄以纯脸一热把围巾塞过去“你还真会耍流氓!”
“那不也就对你嘛!”
突然一片阴影覆盖上来,薛洋一只手抓住庄以纯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啃了上去。
庄以纯扑腾了几下,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嘴唇红红的,被薛洋咬的生疼。
“你神经病啊!”刚骂了一声,薛洋又凑了上去。
“你、你干、干嘛……”
薛洋月靠越近“那,我现在想干的事情多了,这不明摆着么!”
“你脑子有毛病吧!滚蛋!”
薛洋瞥了瞥嘴还真滚蛋了,庄以纯把羽绒服脱下来抱在怀里,那人正在围围巾,看着样子就觉得好笑。
“回来。”
“干嘛?”薛洋一边围一边走过去“不是你让我滚……”
庄以纯的动作干净利落,薛洋话说了一半就凑上去在唇角啄了一下“圣诞快乐。”
一把扯掉他怀里的衣服仍在地上“妈的!”说完抱着人一整狂啃,庄以纯疼得直哼哼,把人推开“你会不会啊!就知道咬人!”
“这玩意儿是熟能生巧,多来几下不就会了!”薛洋抱着人“来,练练手。”
“滚蛋!”庄以纯推了一下没推开“练那么多次也没见长进。”
薛洋笑着凑过去“你行,你有长进,那你来。”说完撅着嘴凑过去,本来是开玩笑,哪知道庄以纯还亲了上去,跟薛洋不一样,他一急就啥也不记得了,庄以纯笑着看着他瞪大的眼睛,微微伸了下舌尖刚舔上他的唇就退了回去。
“操!”薛洋骂了一声张嘴就咬住他又伸出来的舌头。
“唔……疼!”庄以纯瞪着他,薛洋吧唧了几下嘴继续“我不使劲!”
庄以纯也随他去了,手挂在他脖子上,薛洋搂着他一手去拉他的衣服,虽然开了暖气手还是有些凉,一碰到庄以纯的腰那人就叫了。
“薛洋!我操你妈的手往哪放呢!”
薛洋嘿嘿的笑着“真小气,摸下又不会死,那要不你摸我算了!”说完一下撩开自己的衣服。
庄以纯深吸一口气把人踹开“给我滚去写作业!”
“你不是吧?”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