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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时代浪潮 ...


  •   “木叶村和大名府的财富,都被躺在火影榻上的宇智波挥霍了。”

      “宇智波让基辅人蒙羞,千手之主却让宇智波蒙羞,
      宇智波来了,头戴胜利的花环,在庆祝基辅的胜利。
      千手没有胜利的花环,但他才是胜利者的征服者。”

      ——木叶前期戏剧中出现的讽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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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手柱间慢慢合上字迹已经有些晕开的纸条,上面笔力遒劲的【无事】二字的确出自扉间之手。他抬头瞥了眼不紧不慢走在前面的宇智波族长,后者深蓝色浴衣汗湿了,紧紧地贴合在肩胛骨上,背部漂亮的肌理随着走动而起伏。

      搞得我一点都不想要去捕捉尾兽了呢。
      千手柱间挠挠头,忍不住傻笑了一声,惹得斑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
      但柱间仿佛更开心了,一点也不想要完成捕捉尾兽的任务了。

      “据推测,这只尾兽恐怕是和火山有关……我查到有三个地方有小规模火山爆发过……喂!傻逼!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柱间猛地从那漂亮的背部线条中回过神,宇智波的煞神此时火冒三丈,睁着双兔子眼。

      “呵呵,哪有,哪有。”柱间又傻笑了一下,那双兔子眼里面的恼怒更明显了,“我们一个个找过去不就行了,呵呵。”

      “找你妹啊找!我刚才都说了我已经确定了一个!我警告你……”宇智波族长猛地睁大眼睛,静了声。他刚才怒极,几乎脸贴着脸说话,唇齿间的热气喷在柱间的脸上,连睫毛都似乎扫过了柱间的鼻尖。

      柱间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嘴唇,忽然伸出手撩开黏在脖颈上的发丝,划过喉结,擦着敏感的肌肤。斑不可自制地抖了抖——那指尖冰凉凉的,好不舒爽——可那只手又大胆地摩挲着脆弱的脖子,一种任人鱼肉的感觉糟透了。

      “……额,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呵呵,祖传的,祖传的体质。”

      呵呵你妹你妹你妹。红眼睛的男人不高兴地一甩头发,粗硬的发丝扫过柱间的脸庞,火辣辣地隐
      痛。
      柱间觉得今天的好心情简直要爆表了,看着那双红眼睛怒火四射流光溢彩真是让人高兴。一晃神,那头四处乱翘的黑发已经溜得老远。

      “喂,斑!等等!”柱间冲过去,坏心思地把手探进衣领里,那里习惯了高温的皮肤立刻被激得鸡皮疙瘩一片。

      “我靠!”斑火大了,猛地回身肘击,但柱间早有准备,反而一把制住斑的手,又凉又滑的手顺着肘部肌理,扣住了手腕,最后还大胆地握住手掌,一点点分开手指,紧紧相扣。

      ……

      夏末早秋秋老虎正盛,丛林里闷热无比,而山头裸露在外的岩石晒的滚烫。远处一座冒烟的高山把艳红的晚霞切成两半,烟雾中夹杂着大量泥土,灰色突兀地挤在霞光和蓝天之间。

      “当地人管这山叫波波罗卡,上次爆发还是百年前的事情。”柱间在荒芜的山顶上折腾了棵大树,枝桠上还有座小房子。斑明显十分满意,随意地躺在木地板上,享受着渐渐凉爽的山风。
      柱间坐在一边,控制不住地看向那半眯着的眼睛,侧脸英俊的线条被夕阳模糊了,脸上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光,仿佛那人马上就要被融化了。

      “千手柱间……”那人声音低沉轻咛。

      “嗯?”

      “你迷恋上我了……”

      “……是吗?那水户可得伤心了哦!”

      “呵~你在乎这个?”斑嘲讽地一撇嘴角。阳光下,他摆弄着自己四处乱翘的黑发,闭着双眼,眉头舒展,仿佛他说的不是他人的秘密心事,而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柱间也是笑笑,不说话。

      斑懒洋洋地用手指有以下没一下地敲着地板,咚咚声成了在这寂静傍晚,暧昧空气的唯一伴奏。

      “这世上最迷惑人心的,莫过于色欲。明知熏香并不能常驻,仍神魂颠倒,真是愚昧啊!”斑点燃一支烟,烟雾吞吐中,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人又不是圣贤,怎么可能无欲无念?况且倘若露水,云烟,花香都永不消散,世上的人,既不会老,也不会死,则纵然有大千岁月,有哪里有生的情趣可言呢?”柱间接过斑递过来的烟卷,点燃。
      火光在暗沉的天色中跳跃着。
      柱间接着说,“若是抱着从容淡定的心态过日子,一年都会显得漫长无尽。抱着贪婪执着的心过日子,纵然千年也短暂如一夜之梦。”

      “所以呢?”

      “要在无罪之时,遥想于流放之地玩赏月色。”柱间歪歪斜斜地靠坐在木墙上,远处的波波罗卡烟雾翻腾,灰蒙蒙的一大片吞噬了夕阳。

      “呵呵,你可真是个无聊的老流氓。”斑揉了揉鼻子,刺鼻的硫磺味让他几乎不能呼吸。他又恶意地把烟头按在木地板上,看着那冒烟的黑洞很是开心。“玩弄辞藻,附庸风雅,年过四十还暗中好色,不知道那些天天把你捧得和圣人似的的狗腿子什么感想。”

      这话说的着实难听,但柱间看着斑那挑衅的眼神和扭曲的嘴角就把不快扫的一干二净了。柱间觉得自己实在是对这个男人感兴趣得很,想要挖掘他,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

      “那你在这么好的气氛里和我顶嘴?还是想要谈谈木叶无趣的公事?”柱间低下身子,刻意地在斑面前吐着烟圈,“啊~【今天赤松满佑又干了什么?小早川大名昨晚吃了什么?雷之国的白痴们又在哪里爽了一晚?】呵呵,不要说我为无聊所苦,你的生活的却不用心于外物,但那又怎么样呢?”

      斑狠狠地瞪着他,忽然扭曲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生活?他还有生活吗?如果工作,战争,玩弄心计就是生活的话,那他早就厌烦了生活!

      但事实就是如此。哈哈,宇智波斑,名震四方的宇智波的首领,心志坚定残忍好杀等等一切贬义褒义形容的人,就这么毫无情趣毫无自我地活着。

      ——和千手决裂,然后重新开始战争?!说什么呢?每当斑无意透露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族人们,尽管不敢直接反驳他,但那种谴责憎恨的眼神也让他如芒在背。

      ——和千手平等相处?怎么可能?高贵的宇智波从不肯低下头颅,两族之间摩擦不断,每天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要汇报上来等着斑处理。

      ——休息一天,把工作抛之不顾?根本不行!一大堆事情挤压着等着他来处理,来决策。更何况,他根本没有一个可以信赖而又才华横溢的秘书。

      ——缓和和女儿莫名其妙僵硬无比的关系?抱歉,最后的知情人都已经死了。

      ——找个人说说心里话,调侃调侃中年男人的生活,或者只是,在傍晚夕阳下一起喝杯酒?哈哈!都已经死了。

      ——找个人打打架,一起登山,或者和一个不求回报自己能够放下心来的人□□?你tm在开玩笑吗?这年头还有一个爱你的人而不是你地位的人,愿意予取予求的伙伴?

      别人看来宇智波斑似乎拥有一切——名声,财富,权利,自由自在,无人约束。但实际上,他一无所有,一事无成。

      没错,他宇智波斑是个心志坚定的男人,所以他坚信自己能够挺直了脊梁骨,在族人们或崇拜或厌恶或好奇或嫉妒的眼神中,贸然一身地走下去。不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时运逆转,他也能顶风前行。
      所以,斑扭曲着嘴角笑了笑,仿佛那个问题长得比柱间还要傻。

      那是一种不触及心灵,掩饰泪水的微笑,既不是咧嘴的笑也不是鄙夷的笑,而是一副掩饰心灵哭泣的面具,是一面躲避他人刺探目光的盾牌,在这个世界的恶毒和肮脏面前郁郁寡欢。
      这是决心与挑战的微笑,消逝在唇齿之间,丝毫不能温暖心灵,丝毫不能减轻压在心头的伤痛。

      斑又定定地看了柱间一会,才闭上眼睛,“一旦把心放在世俗,就免不了被它迷惑,失去自主。和别人交谈时,就想博得好感,做不到言为心声。又不免有和人嬉闹和人争执的时候,所以喜怒不定,妄念丛生,得失之心就再难放下。如此执迷于尘世,陶醉其中,且又好发痴心梦想,这就是你的觉悟?”

      “痴心梦想?”柱间意外地看了一眼斑,“难道你不这么想吗天下归一,从此没有战争,忍者和普通人之间没有偏见,忍者之间不再相互歧视,最好也没有那些主义派系的,一切都简简单单的,生活在阳光下。”

      “哼。你也不过就是说说。”

      “是啊……”柱间也躺倒在地,望着被灰尘笼罩的天空,“我也就是说说,想做,但不知道做什么……”

      转瞬间,柱间的烟也只剩下烟嘴儿了,他自暴自弃地狠狠掷向屋外,看着猩红的一点火光消失在夜色中。斑也不说话了。凉爽的山风拂过皮肤,吹散了发丝。柱间只觉得耳中心中除了呜呜的风声,就是两个人的心跳声。

      “这年头,大家都在混日子,混得好的不过也是一副空皮囊。没想到还有你这样的傻蛋,说出这样乞丐都不信的傻话!”斑意味不明地笑笑。

      “有梦想才有追求的方向嘛!斑你难道不希望有一天没有战争没有斗争,孩子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斑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恍惚。
      ——啊!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呢?大概他十四五岁,刚刚拿下兵权还没有坐上族长之位的时候?
      宇智波牟庆信任的眼神,三成爱慕的嘴角,义经反光的镜片……还有把脸从西瓜里面抬起来的泉奈,笑眯眯的,故意把西瓜子儿擦在自己的袖子上……

      夏日的石板路烫得能煎鸡蛋,刚刚从深山老林里回来的自己却是那么高兴。新赚的钱全都犒赏给族人们了,斑偷偷从族地外的沙地里顺来一个大西瓜,扛着在树枝上飞奔。
      中午的阳光刺眼极了,热气蒸腾的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斑从树上跳下来,鞋跟在石板路上敲出蹬蹬的响声,满耳满耳都是蝉鸣声。偶尔的微风拂开半长的头发,斑趁着店老板不在,又偷偷拿走了几瓶酒。
      这样的日子真是悠闲。

      他还记得几个人猥琐地蹲在树底下,自己用手里剑剖开西瓜,小泉奈没眼力劲儿的扑上来就抢了一大块,难为剩下几个人凑在一起用吸管吸着西瓜汁。
      小泉奈吧嗒吧嗒吃的开心,义经觉得蹲成一圈喝西瓜汁有失体统,就做作地靠在一片,眼神却止不住地看着西瓜。剩下的三个男人+少年使劲推搡着,脑袋碰脑袋,偶尔互相咒骂。
      当时又说些什么吗?

      长久尘封的记忆已经失去了准度,模模糊糊地记录着这个夏日。
      哦!他们还拿着酒瓶子相互调侃,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些虚伪的大话套话,醉醺醺的自己还站起来发表了篇“演讲”,三成他们笑得东倒西歪。
      自己说了什么?
      【——止戈为武,仗剑扶犁】。

      “喂,你还好吧?”斑猛地回过神,打开他脸前的柱间傻逼兮兮的手。世上的人哪个不是着眼于权势财宝,以有限之财寻无限的欲望。有人不贪图钱财但一味沽名钓誉,只是不管是赞扬你的人,还是诋毁你的人,在世上都呆不久,替你传名的人,也要不多久就消逝了。害怕愧对谁,希望得到谁的认可,又有什么意义呢?

      柱间把脸凑过来,“我想我们的木叶就会使一个契机。听着,我们可以聚集很多忍族,甚至流浪忍者来壮大木叶的力量。一个可以被雇佣打仗的暴力集团,听着不错对吗?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是个松散的邦联还是…………”

      斑打断道,“哈,光有宇智波千手就够乱七八糟了,还来些别的忍族?你不怕管理不善?”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虽然所有重大决策都是族长们一起商量再行动的,但难免会有。。。呃。。。意见不合的地方。。。”

      “你担心有人背叛吗?有话直说。”斑翻了白眼,他讨厌这些文绉绉的词。

      “我想,真正能敲定事情的只有我们两个。”说着,柱间捉住斑的手,它全然不似手背肌肤那样的白嫩滑腻,反而满是老茧和伤疤。柱间举起它,十指相扣,指向灰蒙蒙的天空。“这样事情就会好办很多,也可以尽量避免那些混饭吃的人。”

      “具体都还没定下来,但我们有时间……你不用担心基辅的事情,我们派人盯着呢!”
      斑已经迷迷糊糊,他的鼻子习惯了这股臭鸡蛋味,眼睛半闭,但柱间依旧兴奋地喋喋不休。

      “这是属于我们忍者自己的东西。“
      “一个伟大的时代已经到来,忍者必将觉醒。而我们的同胞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受人唾弃,成为那些养尊处优、大腹便便、胆小无能的劣等低能的家伙们走狗!他们渴望改变,却石沉大海,呼号一次次地响起催促我们去锲而不舍地斗争!”

      “ 我们渴望已久的梦想——自由,平等,我们各个忍足的联合将会是千宇同盟未来的象征!”
      “那些目光短浅的人,除了惋惜之外,乏善可陈。这将是天降鸿福,去奖励那些为了自己忍族的未来,甚至忍者的未来献出生命的英豪!”

      “我们忍者从来没有过什么福利机构来赡养老人儿童,连受伤退役的战士们也只能放弃过去的荣光想尽办法来糊口。我们为什么不对那些有钱人说:‘请帮帮他们吧!’,相反,却一直强调‘请自便。’”
      “为什么我们之间反而相互猜忌,而不是像伙伴一样倾囊相助,来帮助那些穷困潦倒的同胞?”

      “未来的忍者将会联合,是一个整体!他们可以因为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我们而荣耀,我们忍者的信念将会是不可动摇的,我们的一直将会压倒一切,当意志和信念如此炙热地结合时,即使老天也不会不充耳不闻!”
      “我们忍者不像武士,不曾拥有土地,也没有像贵族那样的权势可以平等地屹立在这个世界之上。我们的生活像团狗屎一样,拥挤不堪。就连对生活那一点点可怜的需求,都要经过深思熟虑的培育和管制。想想六道的时代,我就会为我们现在过的生活感到羞耻。。。。”

      柱间望着已经蹿出灰云的月亮,声音渐渐小下来。是的,他啰嗦极了,染上了中年妇女的毛病,但他从没有这么兴奋过,把心里藏着的一切稀奇古怪离经叛道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渴望认同,妄想改变。
      他甚至可以听见时代的浪潮拍打着心灵的礁石,轰隆巨响伴随天际的电闪雷鸣,海底传来塞壬的歌声。他站在迷宫的入口束手无策,因为无法预知脚下的路领向熔岩之火亦或是无限冰原,将迎来的是希望的春天还是失望的冬天。

      他从没感觉过如此血液沸腾,这种残酷选择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若是成功,他将创造历史,把旧时代的王公贵族,封建思想还有无处不在的歧视一锤一锤砸进历史的深渊。
      是去战斗,还是安于现状?!
      是去改变,还是享受这虚伪的繁荣?!!
      是迎向未来,还是拥抱过去?!!!

      他身边的人似乎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那只温热的手紧了紧。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朦胧,却全无平日的傲慢,充斥着野蛮斗志和狂热激情。

      柱间忍不住认真看进那双眼睛,可只是从黑色的眸子里看到自己脸上刚毅的线条,和自己同样狂热的眼睛。他更忍不住倾身上前,用眼神描绘着那人的漂亮的睫毛,任两人鼻息热气交汇。
      柱间忍不住更近一步,去轻轻吸弄着后者的嘴角。

      ……

      是夜,
      美浓城内一片安宁,贵族庭院里的菊花正含苞待放。
      几个时辰前,千春装出不为所动的模样命人把真一郎丢出院子,实则暗暗派香川真司,也就是阿江的男友安排到美浓城里几乎空寂的宇智波族地,老伙夫仿佛整个人都衰老了,原本挺直的背脊佝偻,连脚步都打跌。

      千春在床上躺到了半夜才爬起身。她头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但好奇心却几乎要爆炸了——美浓,毫无疑问已经变成了一个险恶之地,除了宇智波的名头能够保她安全外,她什么也无法做。
      千春偷偷摸出宅院,窜进宇智波在美浓的密道。——与其像个胆小鬼一样窝在原地等待结局,她更喜欢自己创造一个。她想要摸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显然,真一郎不过是个伙夫,祖辈里顶多是个村长,他怎么可能会妨碍到身为宇智波第二人物的宇智波白火,甚至连他的走狗都对这个名字这么敏感。
      那么真一郎手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山本纯一要杀了他;但在最开始发现的时候没有杀他,可能山本纯一甚至宇智波白火不知道那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或者是多少,才会掉以轻心让真一郎溜到斑那里。

      千春钻出密道,却发现本该漆黑一片的宇智波宅灯火通明。

      该死的,她紧张地四处张望。还好宇智波宅地址偏僻,斑更喜欢安静休闲的生活。等她冲进去一看,香川真司那个傻逼正坐在斑的大沙发里喝酒,所有房间都被点亮了,抽屉乱七八糟。

      没见过世面的白痴。千春冷笑着盖掉厅内的所有蜡烛,一脚踩上香川真司的大脸,“你不知道这样会被发现吗?”

      “啊啊!千春小姐回来了啊!!”香川真司慌忙站起来,嘿嘿笑着,“这里根本没什么人嘛!不用担心啦!你坐你坐!”

      千春懒得理这等粗苯之人,“真一郎在哪里?”

      “那个老头啊?他躲在楼上呢!”

      千春的好奇心使得她依旧精神抖擞,她也不含糊,开门见山地说,“真一郎,你在藏些什么?”

      真一郎瘫在地板上,良久在微微抬眼看一眼,“一切……都没用了……没用了……我就为了这个事不关己的东西……我的老婆孩子……天哪……”他痛苦地扯着头发,“划不来啊!!!划不来!!!这不公平………………”

      他嘶吼着,痛哭流涕,千春冷静地拍拍他的肩膀,“也许。。。你能做些补救的事情。”

      …………

      柱间尴尬地趴着,他马上就能一亲芳泽,但一只手无情地挡在中间,而另一只紧握匕首抵在自己胸前,那双刚才还激情澎湃的眼睛冷酷无比。

      “呵呵,你不要得寸进尺。”斑冷笑着,“别妄想用你的白日梦收买我。”

      柱间无奈地翻身,一晃间看到斑泛红的耳尖,他忍不住偷笑——傲娇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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