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真的回不去了》水墨清薇

9、第9章 张无忌

　　看着满地的死尸，闵琳琳吓晕了，闵琳琳虽然没亲眼看到过程，可是这样的氛围很像传说中的大屠杀。晕过去后，人也处在恶梦之中，闵琳琳是相信鬼魂存在的，她很怕周围的冤魂找附到她身上。

　　“姑娘，小姑娘？”神智还不是很清时，闵琳琳听到有人在耳边不停的叫唤，好烦人，让她再睡一会儿不行吗？她很累好不好，好不容易不做恶梦。闵琳琳翻了个身，抬手向在她耳边叫唤的人飞出一只手。

　　“姑娘好不讲理，我好心叫你起来，你怎么做此般行径。”说话的人不依不饶的，又推了推闵琳琳。闵琳琳气得跳了起来，“你有毛病啊！人家不想理你，你推什么推？”

　　“你……你……”少年第一次见到这么野蛮的人，受了不小的惊吓。“你”了半天，硬是找不出要说什么。

　　“小姑娘，是老夫让无忌叫醒你的，老夫看四周唯有你一人存活，便想问问你可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位看似有些年纪的老者走了过来，一脸慈祥。

　　闵琳琳皱眉，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场面这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过？“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在下武当张三丰。”老者笑眯眯的开口，张三丰觉得眼前的小女孩不简单，能在死尸中安然入睡，睡醒后还能泰然处之，将来必不能小瞧。“你叫什么名字。”

　　“张三丰，无忌？天……”闵琳琳想要再次晕过去，这都哪跟哪啊！她怎么睡了一觉竟然过了近百年，也不知杨过和小龙女有没有结亲，不对，她最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现在的她到底是白蛇，还是……闵琳琳伸手指向远处的石堆，一道白光滑过，石堆爆开了花，闵琳琳向后退了几步，难道她还是白蛇，可是身体分明小了几倍，闵琳琳四处看了看，跑到海边往下一看——这哪里是白蛇的脸。“这是怎么回事啊！”

　　“姑娘？”刚刚小姑娘的一举一动张三丰都看在眼里，与徙孙的反应不同，他倒显得沉稳很多，心里也很诧异，为何姑娘小小年纪就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遥想当年一灯大师在姑娘这个年纪也未必有如此内力，怕是给与之相比的只有被誉为武学神才的神雕大侠了。

　　闵琳琳回头望去，看着一脸惊吓的躲到张三丰后面的张无忌，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她有没做什么有毛好害怕的。“我想我应该姓周，其实我姓什么真记不住了。”闵琳琳无言的望了望天，尼玛，这算什么，外壳换了，里子到底是谁的，是她原本的本我，还是“蛇我”？闵琳琳非常想要咆哮，问天问大地，问观音，可是谁能解答？

　　“姑娘可还记得这里在我们到来之前前发生了什么？”听完姑娘的话后，张三丰有些迟疑，他没想到答案会是这个。

　　“我要说不记得了，会不会很奇怪？”闵琳琳冲着老天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张三丰，“我是真不记得了，我醒来之后，这里便是一片混乱，只记得一艘船上跳下很多猛汉，长得有些奇怪，下来之后打开杀戒，然后我就不知道了。”闵琳琳四处看了看，想从这些死尸里寻到周芷若爷爷的尸体，可是……真不好找。“张爷爷，能不有帮我将这些人入土为安，虽然有些人，我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们。”

　　张三丰看了看地上的死尸，点点头，让张无忌去寻找能挖土的工具，打发走了张无忌，张三丰又仔细打量眼前的小姑娘片刻，“姑娘可跟老夫讲实话，你真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张爷爷，你我今日相识，之前未见过面，我骗你做甚？”闵琳琳在心里佩服张三丰，一派掌门就是不一样，心思细腻，观察细微，去寻工具的二缺货要多学着些，不然后担凭一腔热血可没有什么用的，最后中明教怎么了，还不是让朱元璋给转去当打手助他成就江山。

　　“你今后可以归处？”张三丰轻叹，既然不想说，他也不能强求，只是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总归是不安全的。

　　“终南山活死人墓。”闵琳琳做好打算，她可不想去什么峨嵋，跟那个老道姑扯上，去那里可以看看杨过还活着没，其实去峨嵋山她可以看看小青的，只是，她对峨嵋的道姑真的提不起劲，郭襄的眼光真的是不怎么样，看上的男人结婚了，选出来的掌门……闵琳琳摇了摇头，难怪峨嵋会越来越走下坡。

　　张三丰诧异的看向自称姓周的姑娘，“你……认识得杨大侠？”

　　闵琳琳本想点头，但是觉得时间上不大对，“我认得一个黄衫女人，她说过如果我遇到什么事便去那里寻她。”闵琳琳说完还用力的点头，黄衫女子的背景挺复杂的，有人说是小龙女最宠爱的小女儿，行三，是黄三中年女子，并不是黄衫女子，但是如果这么算，小龙女生小女儿的时候，至少要六十岁左右？就算是老蚌生珠，以古代的医学技术，小龙女能怀上吗？就算是能怀上，还生得出来吗？也有另一种说法，黄衫女子是小龙女的孙女，这个说法倒是比较可信些。不管是哪一种，黄衫女人是古墓派的后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张三丰没有再问，只是点了点头，“既然你有去处，我倒也不挽留，只怕他日你步入武林时，可要到武当山看看，遥想当年，若非经过杨大侠的指点，我亦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闵琳琳瞪大眼睛，天真的看向张三丰，她若是知道杨过不是很奇怪吗？她只是一个渔村的少女，知道黄衫女人已经算是勉强说得通，“杨大侠是谁？”

　　“杨大侠被世人称为练武奇才，年纪轻轻就已经极高修为，无师自通，成就一番英雄伟业，和古墓派传人小龙女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羡煞世人。”张三丰摸着胡子回想当年，他遇到两人时的场景，没想到一转眼便近百年，也不知故人可安好。“当年杨大侠成名便是为小龙女，李莫愁在武林放出风称小师妹比武招亲，大批英雄豪杰涌向古墓，惹得全真教烦不胜烦。冲到古墓前的树林，很多侠士却栽在野果林中，野果林倒有几分似黄岛主的桃花岛，进去入会迷路，而能走到古墓前的，已能称得上是豪杰中的翘楚，只是这些人停在了古墓前，全被一个小孩子扔出了野果林。”

　　闵琳琳惊讶的瞪大双眼，杨过好厉害，他那时就学会了九阳真经吗？不知道有没有把九阴真经学了，一内一外，必是无敌的。“后来呢？”

　　“后来？后来全真教有一个叫尹志平的人意图轻薄小龙女，被杨过废其武功，使得全真教要放火烧山，只是也奇怪，大火烧了几天，古墓和杨大侠坐的木屋四周却安然无恙。全真教再要放火时，杨过一人独闯全真教，此后全真教再也不敢找上门，只能使些下三烂的手段，倒是被小龙女的玉蜂蜇得满头包，请了老顽童前辈去求得解药。”对当年的事，张三丰多半也是听说，“与其说两人走江湖，不如说是两人身在江湖边，从未踏足，却在江湖中留下了足迹。两人生性淡泊，并不注重名利。我当年也是在游历时巧遇杨大侠，杨大侠道骨仙风，让人敬仰。”

　　闵琳琳眨了眨眼，似乎不太对，就算两人一直在一起，可是应该出去过的，怎么听张三丰的意思，两人似乎连死人墓都没离开过，不是吧！“他们一生就一直在活死人墓？”

　　“不，他们也有游历，似乎是去找人，去峨嵋山数次，不然老夫也不会有幸遇到两位高人，还受到他们的指点。”张三丰看着小姑娘眨着好奇的大眼，轻声笑道。

　　“找人？去峨嵋？”闵琳琳在心里叹了口气，两人应是去找她了吧！想到杨过小时候的样子，闵琳琳心里暖暖的，更加坚定要去活死人墓的想法，若是两人不在了，就烧些纸给两人，悼念故人。

　　“太师傅，我找到了。”张无忌拿着两个大镐头跑回来。闵琳琳端看着张无忌，九阳真经让她跟了杨过，张无忌去哪里学九阳真经化解身上的毒？“你看我做什么，还不快些帮忙挖坑。”

　　闵琳琳瞪了一眼张无忌，看张无忌不爽。抬手指向一处，一个大坑立刻出来，然后冲着张无忌眯着眼睛笑。

　　“你既然有此能力怎么还支使人。”张无忌把镐头扔到地上，一脸的气愤。倒是张三丰的脸上布满的惊奇，年龄大了，当年走南闯北，什么事没遇到过，“周姑娘，好内力，老夫自叹不如，不知周姑娘师承何派？”

　　“雕虫小技，哪有什么门派可言，不过，张爷爷，你身边的徒孙身上的伤，还不治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