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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十一 闷热不安的下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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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你冷静下,别冲动啊。”
“洋平,你要让我怎么冷静啊?要不是我脚伤的原因,大猩猩一定会打到全国大赛的,可恶。”我一脸难过的看着洋平,绝望的摇摇头。都是我的错,让大猩猩争霸全国的梦想泡汤。是我亲手毁了他的梦想,都怪我!
“樱木,小心呐。”
洋平一把推开我,我眼睁睁的看着一辆车朝着洋平撞过来,血花四溅……
“洋平!!!”
撕心裂肺喊着他的名字,睁开了眼睛。早晨明亮的光线照进来,让室内的一切明亮如雪。窗外鸟雀一直在叽叽喳喳地不停闹腾。
我眨眨眼睛,刚才那一切,是十年后发生的事。只不过在梦里又重演了一遍。
眼泪毫无知觉的流淌下来,要是十年后的事再次发生,我不确定自己还没有勇气撑得过去。
默默地抱住双膝,看着窗外。忽然之间,我不确定应不应该来到十年之前。一想到又要一个人在十年后的地方寂寞地活着,心里一阵阵的抽疼。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更痛恨自己明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还是无法去阻止。
大猩猩,洋平。我该怎么办?
“樱木,你怎么啦,脸色很难看啊。”
有气无力的看了洋平一眼,又想到今天早上的梦,烦躁之气不由得上涌。我抿起嘴,赌气似的不去看他。
“哈哈樱木,我看你练篮球快一个星期了吧,是不是开始讨厌篮球了啊。”大楠搂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问。
“对啊,樱木。你是不是打算放弃了啊。”高宫幸灾乐祸的声音,再加上野间特有的尖细笑声,不由得让我更加烦躁。我一把推开大楠的手,“不干你们的事。”
扫了一眼洋平含笑的眼神,我突然停在洋平的面前,“洋平,我要你发誓,不管以后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不准你救我。”
“樱木……”洋平呆愣看着我,其他人也停下来莫名其妙的望着我。一想到洋平被压在车子底下,鲜血四处流淌,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得有些窒息。
“我要你现在发誓,不然……”我眼睛一闭,狠下心来,“我们绝交,从此互不见面。”
“樱木,你昨晚没睡好么,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野间一把拉住我,哈哈大笑。“洋平,你知道樱木的性格,别太介意啊。”
“就是说嘛。”高宫和大楠在我和洋平中间圆场。
“你们也一样,都给我发誓。不然朋友没得做……”一个拳头过来,我跌在地上,捂着鼻子看着洋平面无表情的脸。
印象中这是洋平第一次打我。
“樱木,你没事吧。”大楠想扶着我,我一把推开他。
“别管他,反正他都不要我们这些朋友了。”洋平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
我捂着鼻子一脸倔强的从地上站起来,没有看他们一眼,一个人跑去学校。
“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远处似乎还听到高宫一脸抱怨的声音。
上课,下课,都没有和洋平他们说话,像是故意避开他们,我早早地来到篮球场训练。
“樱木,今天来得很早嘛。”彩子,篮球部的经理,是一位性格爽朗的女孩子。
我没有接话,继续一个人在角落运球。没过多久,大家陆陆续续的来齐。看着大家都很有精神的训练,脑海中不由想起早上梦里的事。
“为什么啊,我三年坚持不懈的训练就是想打到全国大赛,为什么这么小的梦想就是无法实现,为什么?”脑海中猩猩哭泣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给我专心点,樱木花道。”脑袋被折扇狠狠打了一下,彩子一脸无奈的瞅着我。“真是的,训练最好给我专心点。”
忽然之间,全身像是消耗殆尽,没有一丝动力。我直接趴在地板上懒懒的说,“我累了。”
“樱木花道!”彩子怒吼的看着我,“你这个没耐心的家伙,快给我起来。”
“彩子,怎么啦?”是大猩猩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大家都停止训练望着我这里。
大猩猩走到我的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像是什么样子,还不快起来。”
“为什么我不能跟大家一样打篮球,而是在这里运球。”我翻个身躺在地板上,不满地看着他。
“你这个家伙,不知道基础有多么重要吗?就算会灌篮又怎样,基础不扎实的人根本上不了赛场。”
我站起来挥动一下胳膊,朝着门外走去。
“你去哪?”
我看了一眼大猩猩,“回去了,这种无聊的社团我才不想参加。”
“哎,樱木。”木暮似乎想阻止我。
我没理他,看向倚在篮球社门口的人影,不由得一怔,洋平。没去看他,我继续的走着,这样也好,也许没有我的存在,大家更好的生活着。这样不是很好嘛,可是,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洋平他们说话,也无法和大猩猩,狐狸打球,鼻子就会发酸,有点想哭啊。什么时候我也变这么脆弱了。
没有目的的四出瞎逛,不知不觉间走到走进一间废弃的胡同深处。
“我说铁男,你平时不是挺横的嘛。怎么三井不在,就不行了。还是,只是个窝囊废。”
“对了,听说三井那个家伙被二年级人打掉了牙齿还住了医院,是不是啊哈哈哈。”
“你们这些家伙。”不远处一群不良少年拿着铁棍围着一个叫铁男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看来只能是挨打的份。
算这些人倒霉,碰上我。尤其是今天心情及其不爽的时候。“喂,你们几个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不觉得脸红吗。”
那群人转身过来,凶狠看着我,“我劝你少管闲事,红头发小子。”
刚说完,那个倒霉的人就被那个铁男一拳击昏在地。没想到他挺强的嘛,嘴角挑起一抹兴趣,迅速加入他的战斗。
“别误会,我只是心情不爽,想找人出气。”懒散的看着他。从他的眼神,我知道这种人有着自己的骄傲,绝对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帮助。
有了我的加入,没过几分钟就把这群人给摆平了,真是的我还没打过瘾。
“喂,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拉着他要走的身影,指着他受伤的胳膊询问。
“小子,没人告诉你要少管闲事嘛,”这个男人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凑到我的面前危险地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喂,我好歹帮了你。”
“哼。”他放开手,看了我一眼,“这样的眼神还真不适合你。”
“眼神?”我疑惑看着他。
“迷茫无助属于弱者的眼神。要不是看到你的身手,我还以为你只是一只软弱无能只会逃避的兔子。”
逃避?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忽然间心里好像明白一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逃避吗?
“樱木,小心。”我回头之见身后那个被我打晕的男人拿着铁棍,朝我挥来。
来不及躲开,我只能呆在原地。熟悉的身影从旁边冲过来一只手挡在我的面前,另一只手狠狠击昏那个人。
“洋平。”我呆呆的看着他流血的胳膊,一时之间无法思考。
“樱木,我这次可是救了你小命哦。看你还敢不敢让我发……誓”洋平呆愣看着我扑进他的怀中。
“笨蛋,大笨蛋。不是告诉你不要救我的吗?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你嘛!要是你出事的话,我……我……我也不活了”脑子里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无助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都是他流血的胳膊。
“樱木,樱木。”洋平抱着我,一向自恃冷静的他,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樱木,我没事。看着我,我真的没事。笨蛋,不要瞎担心了好吗。我真么厉害,怎么会有事。”胸膛传来他平稳心跳的声音,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洋平。”我呆傻的看着他。
“樱木,我真的没事。”眼神里一如往常的温和自信。我这才回过神来。
“樱木,洋平。”我看着高宫,大楠,野间三个人朝我们跑过来。
“真是的,总是让我们担心。”
“我们很累的好不好。”
不知怎么的,忽然间笑出来。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至少此刻我是很幸福的,因为有你们在我身边。未来,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吧。
我看着洋平脸上的笑容,忽然间觉得无比的美好。
“樱木,洋平你们两个……”
高宫他们脸上表情怎么变得这么猥琐啊。
“啊,原来你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啊。”
“放心,放心。我们思想一直很开放的,不会嘲笑的哦”
我之才注意到,此时的我偎依在洋平怀中,而洋平正紧紧抱着我。
“喂,你们误会啦……”
这下子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
后来解决了心里的结后,我又重新回到篮球队。在我的坚持下,高宫他们陪着洋平去看医生。
只是走到篮球场门口还不好意思的徘徊了几下,就被流川枫的球给砸进来了。
“大白痴。还不快点进来。”流川枫一脸冰霜看着我。
我看走了眼大猩猩,确认不会生气后又继续训练运球。幸好大家都没有嘲笑我,只是开心的欢迎我又回到篮球社。
谢谢你们呐,湘北篮球社的各位。我会好好珍惜和你们在一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