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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六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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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战舰春雨。
夜昕如往常一样准备去后舱帮其他前辈取食物,行至转角,一把伞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要去哪里呢?夜昕君?”缠着绷带的神威带着笑意问:“吃午饭吗?”
夜昕心底一抽,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道:“报告提督,是去帮前辈取午饭。”
“前辈吗……”神威声音拖长:“哪一位前辈面子大到要人将食物送到面前?”
“这个……”夜昕别开眼睛,吞吞吐吐许久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见他一副局促的样子,神威也不再追问,收回伞道:“那位前辈的午饭让他自己解决好了,比起那个,我现在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任务?”一股不安在夜昕心中蔓延,他小心翼翼的问:“请问是什么任务呢?”
“嘛,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的。”神威转身,留下一句:“去阿伏兔那里报到,我们今天就出发前往江户。”
吉原。
神乐一脸十字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冲田,嘴角抽搐着问:“为什么你还在这里阿鲁?”
“这还用问吗?”冲田嘬了一口手里的酒,懒懒道:“当然是来喝酒了。所以我现在是客人,China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取悦我的好,毕竟我是客人嘛~”
“给我滚回去啦死小鬼,蛋黄酱中毒也好大猩猩也好,全都可以陪你喝到饱阿鲁。”神乐把酒瓶子像伞一样抵在冲田额头上,不耐烦道:“再敢耽误我工作我就爆掉你的脑袋阿鲁。”
“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小心我去老板那里举报你喔。”冲田不为所动,拍开神乐抵在额头上的酒瓶,摸了摸那个圆圆的红色凹痕,挑眉道:“真是的,什么啊这个痕迹……没办法了,在这个东西消下去之前我还是先待在这里好了。”
“没有那个东西你也不准备走吧!”
新八和银时坐在屋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同时叹了口气。
“还准备早点结束工作好回去看电视,结果又冒出来一批麻烦的家伙。”银时烦躁的挠了挠卷发,抱怨道:“真是的,走到哪里都能碰见,那些人是细菌吗?”
“不要告诉我你说的是我们。”跟新八和银时隔着两米远的地方,土方和近藤也是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
“岂可修……”土方点了根烟塞进嘴里,哼道:“老子才要抱怨啊,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你们,你们简直比细菌还要顽固。”
“哈?!你说什么?你比细菌还要顽固?好啊,银桑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杀菌,要不要我让你今天就失去活性啊?!啊?!”银时挽袖子,一脸十字,“新八几,我们的杀虫剂在哪里?”
“不,杀虫剂是杀不死细菌的。”新八推了推眼镜,无奈道:“别这样啊银桑,土方桑他们也是因为公务才来这里,碰面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什么公务啊?这些税金小偷明显就是借着执行公务的幌子跑来找乐子而已。”银时嚷嚷。
“什么?!你这家伙!竟敢侮辱武士!”近藤义正言辞道:“我等是奉将军之名前来,为了贯彻自己的武士道才战斗至今!不许侮辱我们的灵魂!”
“那么请问为了贯彻自己武士道前来的大猩猩先生,可不可以把你口袋里那些风俗店的名片藏好一点?都露出来了啊!不需要我的侮辱你们的灵魂就已经自行堕落了!”
“纳尼?!”近藤赶紧手忙脚乱的将从口袋露出来的名片收回口袋,边收边说:“这个……这个才不是什么风俗店!这是……这是……男人的浪漫!”
“什么样的浪漫要去那种地方?【哔——】吗?【哔——】吗?!”
吉原,原本的地下通道。
“夜昕君。”神威扭头问身后的夜昕:“你知道为什么这个吉原会建在地下吗?”
原本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的夜昕一抖,白着脸说:“不……不知道……”
“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呢。”神威摇了摇手指,懒懒道:“那我来告诉你好了。这个吉原啊,是一个谁都不愿搭理的可怜老爷爷为了把可爱的人偶绑在自己身边所做的牢笼,是他为了拔掉自己的獠牙所修建的桃源乡,也是让他自己沉浸在女人和酒之中忘记本能的温柔乡。当然……”他笑得无害:“也是他的葬身之地。”
“那位大人……”夜昕瞪大眼睛:“难道是……”
“没错,那位大人就是曾经站在夜兔顶峰的男人,夜王凤仙。”神威轻笑几声,语调轻松:“但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曾经的夜王上了年纪之后脑袋便比不上原来,缩在这种地方变成了一个贪酒好色的可怜虫。嘛,死在这个他亲手建造的囚笼里,他应该也没什么怨言吧。”
夜昕脸色煞白,不敢说话。旁边的阿伏兔见他一脸紧张,难得好心的宽慰道:“我们这位笨蛋提督说话从来都这么中二,不用放在心上,时间一长你就习惯了。”
“你说什么阿伏兔?”神威头上的呆毛晃了晃,他依旧笑着说:“杀了你哦。”
“是是。”阿伏兔心不在焉的应着,抬手挠了挠头发,懒懒的问:“那么请问提督大人,我们现在到底要去哪里?”
“说的也是呢……”神威停下来,想了想,扭头说:“有米饭的地方吧。”
阿伏兔嘴角抽搐:“你一直都只在想着吃饭吗?!”
攘夷志士根据地。
桂和伊丽莎白正在看电视,窗户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接着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趴在窗台上,一脸慌张的说:“桂桑!大事不好了……”
“谁许你进来的!”桂抓狂,抄起一根美味棒就砸到男人脑袋上,咆哮道:“都是因为你!我错过了那句‘OC——’啊!”
“都是你的错!切腹去!”(写字板)
“为什么那么执着于‘OC——’啊!连个电视广告也不放过,你看电视到底是有多认真啊!”趴在窗户上的男人忍住疼出的眼泪,一脸十字的咆哮:“出事了啊!在你还等着‘OC——’的时候有人已经快要被KO了啊!”
“KO?”桂冷静下来,敛眉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其实……”
前御庭番,服部宅邸。
一道黑影从围墙上飞速掠过,跳过庭院中的树木,最后落在了走廊上。原本坐在屋里吃泡面的服部全藏顿了顿,然后叹口气自言自语:“啊咧啊咧,看来又是有什么麻烦事情了。”
他放下泡面,懒懒冲走廊外的那个身影说:“进来吧,猿飞。”
小猿拉开们,眼镜在烛光下泛着寒光,看起来格外肃杀。
“全藏,你知道的吧。”小猿声音冷淡:“春雨在吉原设下圈套,想要除掉银桑的事情。”
服部全藏身子一僵,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并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情报。
“哼,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吗?春雨早就已经和幕府打好了招呼,吉原到时候就算是闹翻天幕府也不打算插手。幕府这样放纵天人四处撒野,那些攘夷志士肯定又会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这种时候为了保住那些名门们满是脂肪与垃圾的肥脑袋,肯定是需要你们这些躲在暗处的家伙出马。你说是不是呢?前御庭番众首领、摩利支天,服部全藏。”小猿冷哼一声,将一个盒子扔到服部全藏的面前,讥讽道:“忍者的行动准则就是利益至上。那么就按照我们忍者的规矩来好了,这是报酬,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
服部全藏拿起那个盒子看了看,脸上登时布满十字。
“这算是什么报酬啊?!只是一盒痔疮药而已啊!而且为什么是胶囊啊!要拿也给我拿注入式的啊!”
小猿没有理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却又停了下来。
“只要给食饵,无论怎样的主人都会贴上去。在我们的活法中,既没有美丽,也没有丑陋。这就是我们忍者的生活和行动准则,我是清楚的。”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由于是背对着她,所以服部全藏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夹杂着浓浓杀意的低语。
“想要取走银桑的性命,也得先问问我。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