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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回 昔日繁华似梦 今日梦幻飞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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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白不怎么言语,只顾喝酒。金剑话语繁多不知从何说起,又觉才认识太唐突了。所以两人只是吃酒菜说些客套话。
斟酌方尽,金剑掏钱付账,一摸衣袋,暗叫糟糕,银钱已用罄尽,可酒饭钱不能不给。喝道;小儿过来。
店小二屁颠屁颠跑将过来道;大爷,吃好喝好了?
金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店小二莫名其妙,问这个干嘛?可又不好直接说不认识,道;您是?
金剑有些不好意思,道;江湖人称小霸王的就是我,就我这名号铛出去无任在那都能铛个百八十两。我今天出门急了些,忘带银钱,赊个帐先,下次一道与你。
店小二听完马上哭丧着脸道;大爷不是我不知道您的名号,只是小店小本买卖,不能赊欠,一赊欠啊,资金就周转不过来,没钱买油米柴盐啊。
金剑心烦,道;你是说我想骗吃骗喝是吧?店小二连忙道;不敢不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许少白好像没听到一般,只是喝酒,忽地拿出一大定银子在桌子上道;够不够?
店小二两眼放光,欣喜若狂道;够够够,足够,还有得多。
许少白道;多的拿去喝酒。店小二连连道谢,乐的眼睛都没了。
金剑道;许兄你给的太多了。
许少白道;没事,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太在意。金剑羡慕的五体投地,如心赞叹。金剑不是爱才之辈,可人穷志短,想大方也是不允许的。
两人出了酒店,许少白道;不知金兄要往何处去啊?金剑本无目的,到江湖之中找寻知己,聊慰孤寂心灵。接着又囊中羞涩,气象寒冷,没有办法,难以应答,尴尬不能言。
许少白好似看不出金剑囧因,道;那就今日暂别,后会有期。说毕转身离去。金剑叫道;许兄留步。其实我是少林寺俗家弟子,不忍寺内苦闷私自下山,江湖并无相识之人。遇许兄时便已心生仰慕之情。许兄如不嫌弃,暂同行走江湖一程如何?
许少白道;与我一道金兄恐怕会失望,我已不是江湖中人,更不想再行走江湖,只是一个方外之人,过着清净无为的生活。
金剑道;能与像许兄这般的人物一起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那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许少白微笑道;不怕无聊暂住一时何妨。
许少白带着金剑两人两骑往洛阳郊外行走,渐行人烟渐希。来到一座山庄外,许少白道;这便是寒舍了。
金剑扬眼望去,只见高楼大厦,重重幕幕,亭台楼阁,勾心斗角,背靠群山,前围绿带,云雾氤氲,屋瓦若隐若现,幌如人间仙境。
金剑惊道;这哪是寒舍呀,大内皇宫也不过如此吧?
许少白痴痴看着山庄,良久良久,好像看着它的过去,所发生的点点滴滴。“哎,进去吧”许少白叹息了一声。他在叹息什么呢?是悲哀,还是无奈?
来至庄门前,许少白喊道;顾叔,我回来了。音调平平淡淡,有气无力。不多时,庄门支的一声,走出来一位老管家。这老管家老态龙钟,皱纹推壑,弯腰驼背,真不知该怎么说,半死不活,好像随时都会咽气的样子。
老者看着许少白道;许少爷怎么今日出去好些时钟?
许少白道;认识一位朋友,晚了些。说着指向金剑“这位是金剑兄”。金剑打个问信道;前辈好。那老管家好像没听到,一边推开另一扇门一边喃喃道;往日情深陈音信,至此无源难欲恒啊。
金剑听不懂老管家说的是什么意思,向许少白看去。许少白好像也没有听到,径直入了山庄。
许少白为金剑指定了一间住房,金剑道;麻烦许兄了。许少白道;金兄,庄园虽大,却不可乱行走,有什么事情便到无处。金剑心里奇怪,偌大的一座山庄,竟只有那老者与许兄同住,空荡荡的,都没有人住,还有什么忌讳的呢?但不好质疑,道;晓得,晓得。
这时是伴晚时分,金剑躺在床上捻转反侧,不得入睡。看望窗外,寒风已止,月明似镜,心思;这山庄如此雄峻伟丽,在月光中定有另一番意境。思念于此,忍耐不了,起的身来,开门而出,一眼看去,月亮洒下一片银光,亮如白昼。金剑看的神清气爽,深深几次呼吸,直欲飘起来。
金剑踏着轻快的步子,穿厅廊,过院落,向山庄最高建筑行去。那座高楼有四五层高,十分雄伟,金剑觉得那座高楼也最神秘,想要一探究竟。整座山庄在月光下虽说了无人迹,四周俏静,可一点也不觉得鬼气森森,反而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庄重肃穆。
金剑在屋廊一边行走一边欣赏美景,突然背后想起了一道声音;金少侠晚不睡觉,在山庄乱闯,意意何为?金剑惊惧不已,急转身看去,见一张推满皱纹的老脸与自己尽在矩尺,大惊失色,后退不失。想起来是白天开门老管家,惊道;你----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吓死我了。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老管家道;我在你身后多时,看你喜看景物,没有打搅你。
金剑道;老前辈晚上不睡觉,来到院落又什么事吗?
老管家道;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金剑道;难以入睡,见月明如昼,便随便走走。
老管家道;金少侠也看够了,该回去睡觉了。
金剑道;为什么偌大的一座山庄只有前辈与许兄同住?难道一直就是如此?
老管家陷入了往昔的思绪间,变得不可捉摸,良久才喃喃道;云梦山庄,它也曾经辉煌过,它也有过自己的梦,也有存在过的价值。
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苍凉?
老管家似自言自语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武林被一个噬血成命的组织统治了,杀戮不断,武林变成了人间地狱。武林同道万众一心,结成同盟。也是这么一个夜晚,众人铲除了那个组织,可武林同道死伤十之八九,这一庄的人便在那个晚上消失殆尽。
老管家对着金剑说武林变成了人间地狱,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听到武林同道死伤十之八九,这一庄的人也消失殆尽,感慨万千,那是怎么一个夜晚,鲜血四溅,惨叫不断,又是什么样一个组织可与整个武林相抗衡呢?
该去睡了。不可乱走动,会惊动了亡灵。老管家说着像幽灵般而去。金剑看了一眼四周,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人都已死去,不禁有些恐惧。回到房间,蒙头大睡。
次日一大早,金剑起床打开房门,天空下起了白茫茫雪呀。出得房门来找许少白,未到其处,便听到了剑声。金剑走进院落,许少白正在练剑,只见剑身轻盈生清风,身随剑影一般同。剑与雪花共飞舞,不知雪花是剑花。
金剑忍不住赞道;好剑法,真是好剑法啊。许少白停下练剑,道;金兄也懂剑法,不知者剑法好在哪里?
金剑不懂剑法,不知如何说辞;恩,恩,剑法我只懂皮毛。许兄的剑法好看,好看的剑法一定是好剑法。
许少白笑道;虽是乱谈,却也有些道理。
金剑道;许兄英姿潇洒,剑法无双真是羡煞旁人啊。许兄年纪不小为何没有个情人妻子,难道许兄看不上凡尘间女子,宁愿独自到老。
许少白见说心底一动,勾起了无限的往事。眼神看着前方,似要扭曲时空,触摸过往。金剑不知怎么回事,怎么着庄子里人全喜欢发呆发痴。咳嗽一声道;可惜,可怜啊。
许少白惊醒过来,道;不知有何可惜可怜?
金剑道;许兄你有貌有钱有力,心地又好,而却没有那个女子可以嫁给你,这个世界又少了一个幸福的女人。这是可惜。这个世界少了一个幸福的女子,反之,这个世界便又多了一个受苦难的女子。这是可怜。许兄你说这不是可惜可怜吗?
许少白莞尔一笑道;歪理歪理,不可说不可说。
正在这时庄门外想起你了噪杂的宣器声“里面有人吗?快给本大爷开门,否则本大爷可要撞开门了---------------喂--------------里面有人吗?快给本大爷开门,否则本大爷可要一把火烧了这个鸟庄-----------------
金剑道;许兄不好了,冤家寻上门来要烧庄了。
许少白道;不用管其它,让他们闹去吧。只听外面越吵越凶,说不定真会撞开门或者烧庄。金剑可沉不住气,见许少白依然无动于衷,只好自身前去。
来到庄门,庄门已被打开,不是撞开,而是打开,是老管家打开的。老管家问道;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庄外站了一大群人,见只有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家伙出来,甚觉好笑。众人前面一大汉哈哈大笑,甚是得意。他是这一群人的头头,人称砍山刀侯大史,在酒楼喝酒之时问起洛阳那座庄子最好,就有人说洛阳东面的云梦山庄。再问云梦山庄情况,知只有一老一少居住,就有心据为己有。众人劝阻他不可造次,云蒙山庄那一老一少邪门的紧。他不听,这不带着手底下一帮小罗罗来了。
侯大史道;你这老家伙是这山庄的主人吗?还有人么?
老管家道;我就是这山庄主人,庄子里就我一个人。请问你是谁,来着干嘛?
侯大史道;我看上你这山庄,给你一百两安家费,从今往后这庄子就姓侯了。
老管家道;这庄子我不卖。
侯大史怒道;不卖也得卖,我看上你庄子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部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连一百两银子都没有了那?
老管家道;我是快要入土的人了,拿这银子也没用。至于给我面子,我这老脸早已不像张脸了,脸都没有,还要面子干嘛?
侯大史怒道;好啊老不死的,谁来跟你调侃啊。兄弟门啊,把这老不死拖到一边打一顿。众人允了,要动手。金剑心想;我在这吃住不做点事可说不过去,更何况这中情况要一老人家出面,大大的不该。走出庄外喝道;慢着,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
侯大史道;你是什么人,是这庄子里的人么?
金剑道;不是,我是这庄子里的客人。
侯大史道;是客人不关你什么事,一边呆着去。
金剑道;朗朗乾坤,天网恢恢,青天白日你竟敢做这无耻之事,不怕因果报应么?
侯大史哈哈大笑道;因果报应,好笑那好笑,因果报应是什么意思我都忘了。
金剑道;好,那不讲因果报应。你来强抢人家庄园有没有这个实力呀?
侯大史道;我兄弟上百号,你说实力怎么样?
金剑道;人多可没用。想要抢夺山庄,先要过得了我这关才行。
侯大史道;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兄弟门给我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