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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尴尬的旅程 ...

  •   暮逸在这个明光柔媚繁星点点的夜晚并不平静,她躺在床上,回想自己对墨昊的感情,她无法入眠,她重复着告诫自己,一定不要再陷进去,对他必须远离,他的冷酷会再伤害她的心灵,只有远离,远离他的眼神、面容、手,才可能安全,才不会再有想拥有的感觉。想着,想着,她不禁流出泪水,从眼角划入发丝中,落入枕头里,湿了一片。明光照在她红润满面泪水的脸上,即使是温柔的,都觉得残忍的在冰她的脸,全身都变得冰冷,蜷缩在夏日薄被里,无声的落着泪,不让身边的静凌感觉。也许上天对她的怜悯,太阳很快发射出救援地光线,打在被子的接口处,延入她的眼边,温暖让她不得去窗台边享受光芒的热量,使她寒冷的躯体,化入冰壳,她活了。她闭上眼睛,吸入米兰清新的自然气味,她感到心情愉悦,顺便伸出双手,感觉自己正在云谈风高的空中飞翔,她飞不高,因为没有风,不过她可以摸到白云,软软地像毛巾划过她的手,很舒服。时间长得了,觉得不对劲,怎么手上有东西,挣开双眼,一看原来,是静凌把她的毛巾挂在她的双手上。她故意怒起来,转身看静凌,她正端着一碗白糊糊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上。
      静凌先说:“怒什么怒。大小姐,不要再那般优哉,优哉了。快去洗嗽,我们可不是去旅游的。”
      暮逸:“好了,尊命。你知道我只是故意逗你的。”
      暮逸结束了她的优闲的一刻,跳跳的绕着静凌一圈,去了卫生间。静凌微微的笑几下,立即结束,她总觉得暮逸有什么不对劲,可暮逸不说,她又不敢问,暮逸父亲又不再身边,这就变得了她的问题,最后她决定还是等暮逸自己说出来,才好。现在只好在物质上多多帮助她,她是暮逸的姐,就必须有姐的风范,而照顾暮逸是她必须的。
      暮逸对着卫生的大镜子的自己说:“我是开朗,乐观的柳暮逸,不要变成戚惨惨的怨妇。我一会做到的。”
      静凌在外面说:“暮逸,快点,吃饭,他们8点半在楼下等我们。”
      暮逸:“好的。”
      暮逸从卫生间出来,静凌已经准备丰富的早餐,其中一样白糊糊又有红点点的东西,让暮逸感到奇怪,并且只有暮逸座前有。
      暮逸奇怪地问:“姐姐,这是什么?”
      静凌撕着油条说:“这叫白芷桂圆红枣粥,听说是治黑眼圈的,看看你那双眼,原来是又大又亮,像琼瑶女主角的眼睛,可你怎么可以不珍惜呢?把它糟蹋得又黑又肿,像是熊猫眼前挂着大个平谷大桃,幸得舅妈他们没有看到,要是看到一定会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那我要怎么办,只好看些医学养生本,找个秘方,免得被打。我可是一清早就起来,为你大小姐辛苦的煮粥,反正我没有喝过,如果苦了,为了我劳苦功高的份上,你必须喝下去。乖乖的喝了,做个好宝宝。”她对暮逸怪笑了一下。
      暮逸:“什么嘛,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在骗我,对吧?”
      静凌:“做为有长辈风范的姐姐,怎么可能骗人,不信你在去照照。”
      暮逸:“那好,我信你,不过可以不喝吗?”
      静凌:“不可以。”
      暮逸嘟着嘴,不高兴的端起碗,一股中药味从鼻子窜进脑子里,暮逸只觉得想吐。对静凌调皮地说:“我可不可只喝一口。”
      静凌:“看在我天不亮就去煮的份,你说可不可以只喝一口呢。”
      暮逸只得捏住鼻子,嘟囔着小声说:“还姐姐呢,只把我当小白鼠。”强忍着喝了一口。便高兴地说:“原来这东西闻着恶心,喝起来到挺好的。”
      静凌忍俊不住地说:“你刚知道呀!”
      暮逸:“原来你在哄我。明明是好喝的,还骗人说难喝。”
      静凌:“谁在骗你嘛。我可没说这东西难喝,只是你自己觉得,难道赖我。”
      暮逸:“好了。我说不过你,你都跟绍然学坏了。还有吗?我要多喝些,让我的颜容更好,那样我就可以去外面招蜂引蝶了。”
      静凌:“没有了,中药怎么想喝多少的就多少的,都是有毒的。好了。我不和你闹了,我去洗碗,你拿着刚煮好的鸡蛋,服服眼睛,一会儿我们带着行礼就出门了。”
      暮逸从盘中拿出静凌拨好的鸡蛋,在眼圈边揉搓。静凌真的是好姐姐,她温柔贴心,使她感动,一感动就想哭,又怕姐姐的功夫白费,还是忍住了。
      静凌准备就绪,两人提着沉重的行礼箱,下了楼。一看薛昊的车,已经在楼下停着,暮逸看到他的车,她真的要面对她的薛昊了,所以关于他的事,她都必须静止。看着薛昊阳光无限地脸上,她就知道那句千古名句“应是绿肥红瘦?”的意味。薛昊看着暮逸戴着墨镜,他明白了,没有表情。他拿着提起他们的行礼从后备箱里放,绅士般的为她们打开车门,一句都没说,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静凌暮逸上了车,才知道并不是他们三人去,还有一个为他们开车的司机。司机叫崔玉贵,本原是杨逍打天下的兄弟,杨逍功成名就后,打算将玉贵放在高位上,但因为玉贵觉得高位上没有什么兴趣,自己又没有学问,便辞职。而杨逍开始不准,但后来看见玉贵工作上并不开心,便答应,但他没有答应玉贵离开他,他叫玉贵学开车,做了他的司机。现在杨逍已经不怎么出门,玉贵只能呆在杨家变成和杨逍解闷的朋友。但因为上次薛昊出车祸,一直不放心,怕他步他哥哥的后尘,便让玉贵给薛昊当司机,现在薛昊必须带着他,才能行动。这次杨逍并不支持薛昊去考察,知道不会有好结果,但青年人去闯闯也没坏处,吃一堑长一智,便嘱咐玉贵要帮忙照顾一下,玉贵欣然答应了。
      因为静凌是薛昊的秘书,为这个考察做了很多功夫,就成了向导,所以她和司机坐在前面,暮逸和薛昊坐一起,从前会让她高兴万分,可是现在她觉得有点怪,因为她害怕构起那些关于她爱身边的这个无法让她爱的人。为了不致于尴尬,只得将头转向车窗,看着那过往的风景,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回去。
      而薛昊想告诉她,他爱她,但中间的那两个人,阻挡着他的语言,他不能说,看着心爱的人痛苦,他更痛。他不明白,明明相爱,为什么对面的人都感觉不呢,难道语言就这么重要吗?她越痛苦越爱,我也爱,如果她感到他的爱会快乐?也许是他从前的态度不好,让她放弃了,可她还痛,从她紧缩的眉头就可以看出,这表明她还爱吗?为什么两个挨的这般近,可就像隔了一道沟壑。他不觉也缩紧眉头,将手臂放在下巴,向车看去,窗外的风景是否是秀丽他都看不到。
      车已经行驶了一段路,静凌拿出自己的记事薄。静凌低语说:“那个地方叫深渊村。怎么会起这样怪的名字。”
      玉贵听到了,就说:“村子,听说都是皇帝赐的。给你举个例子,有个村子官庄,不是姓的官的多,也不是做官的多,只是古代皇帝,因为那村子没有当官的,也没有人想去那个穷村当芝麻官,便想起了这么种村名,好让他们自衣自足。还一个怪名村,叫杨树底下村,听说在北京密云。”
      静凌:“原来村子的名字有那么多名堂。”
      玉贵:“可不是,我虽然没你们学历高,但我可是社会大学里混出来的。”
      薛昊:“我们还有多久就到了。”
      静凌:“大约还有50公里的样子。”
      薛昊:“快到中午了,皇帝也不能差饥饿之兵,我们就近找个饭馆用餐吧。”
      玉贵:“少爷,这荒郊野外的,怎么可能有饭馆。”
      薛昊:“那怎么办?”
      静凌:“经理,我有准备。咱们就在郊外用餐吧。”
      玉贵:“姑娘,还有我呢。”
      静凌:“忘不掉您,我带的很充足,就是一个月也够。”
      玉贵:“那我也重温一下,小时候的郊游情趣。做回野人,回忆一下纯天然的味道。”
      静凌:“您还挺有情趣。”
      静凌觉得这车里的空气很闷,一向开朗的暮逸,一句话都没有,她怎么了,没有嘻嘻哈哈,只有一片寂静,她不会身体不舒服吧。不是那中药起了过敏反应了吧,可是我喝了也没事呀,应该不是吧。她开始担心起来。
      玉贵找个风景优然的地方,眼前是一片绿色透澈的河水,脚下的地是软软的油油的草地,虽然不是人工的,但草长得长短一致,像一方毯子。周围是槐树阴护着地上的草,阳光透出树缝照射进来,润养着大地。静凌暮逸选择一块背靠大树的地方,铺好桌布,拿出自带的盒子,把食物摆好。玉贵将车按排好。就跑出这里准备就餐。他刚一吃,看见前面那条河,便说:“姑娘,我可不白吃你们的,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
      三个人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了一会儿,看见他的裤子卷到大腿上,光着脚,上衣只穿了老头衫,手里拿着一根木杈,上面还有鱼。
      静凌跑过去:“没想到您还有这本事。”
      玉贵:“小时候,被小学老师找家长,自己不敢回家,便学会了,以它为食。姑娘去找点干柴,那么有沙子地,我们都那边烤鱼,烤好,在到这边吃。”
      静凌:“好的。”
      玉贵:“一条不够,我要多捕几条。”说完就离开了。
      鱼捕好后,玉贵又架起火堆,一切就绪,各自拿好处理过的鱼烤起来,墨昊坐在火边给暮逸烤,烤好后,鼓足勇气给暮逸,她躲开了。这时静凌也烤好了,给暮逸,暮逸食而无味地吃着静凌为她烤的鱼。
      静凌:“暮逸,怎么了。你还好吧?”
      暮逸:“我,没事呀。”
      静凌:“没有,什么感觉不好的吧?”
      暮逸:“没。”
      静凌看着火柴不够了,便告诉玉贵,她要去拾火柴,玉贵也跟她去了,只留下暮逸和薛昊两个人,薛昊想开口说,但暮逸想走开,去静凌拾柴火,这时薛昊终于忍不住了。拉着暮逸的手,到车边,玉贵看见觉得有事,但静凌说他们一定在聊工事,就没有理会。
      暮逸:“你在干什么?”挣脱他的手,想回到河边,但让墨昊一手抻回来,趁着回旅原理,两手抱住,强行地吻着暮逸,这种感觉终于在压抑良之后爆发,暮逸配合着,但用手拍打薛昊的后背,她把她对他的爱、恨、怨,统统以这种强烈的行势发泄,但这种力量太强了,打的薛昊想咳,但他也爱的太苦了,世俗给他们的阻碍太多,他只能在偷偷摸摸,珍惜着勇敢与时间夺来那几分钟,来表明他的爱,不是冷酷,是炽热。不够,愿意永远,办法只有两个,一是让老天开眼,让奇迹出现他哥哥可以醒,但这种机会是渺茫,因为他父母已经等了许多年,他还是躺在医院的加护病床上,依赖着氧气唯系生命;第二个就是做出成就来,他有希望。耳边响起了静凌的叫声,暮逸知道必须停止了,没有配合,薛昊也停止了。暮逸整理自己情绪走开,薛昊坐回车里。不过暮逸临走时,薛昊在她的手上写了爱字,他要告诉她,他爱她。但暮逸总觉得刚刚是梦,不真实,就算唇边有感觉,又怎么,她还是不相信,他根本不会爱她,她只是他的调剂品,想起就吃,想不起便仍在一边,她不是她的真命天子,她要等那个梦里的千年,也许他才是。
      静凌、暮逸、玉贵收拾,又踏上了争途。行驶这下半路,全是坑坑洼洼的道路,几次暮逸被车的惯性闯进薛昊的怀里,几次暮逸又很快逃开了。薛昊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都没费了,她不了解他,这次旅程真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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