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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一幕 ...

  •   自结婚仪式以来许久未有的假期,白哉原本打算在宅邸悠闲度日,管家却送来了一份贵族晚宴的请柬。举办人是平常只有几面之缘的“上杉”一族,原由则是当家长子的满月宴。难得人家得嗣之喜,好像相互熟识的贵族也得到了邀请,所以白哉准备傍晚准时赴宴。原本想带雪娜一起去的,但心里还介意着那晚自己被赶出内室的事(我是不是把大白写得太小气了),最终还是只有自己前往。
      一如平常的寒暄、歌舞、饮酒,只是不知为何,平时酒量尚可的自己居然酒宴开始没多久就有些头晕微醉了。酒宴才刚刚开始,会不断有人上前敬酒,在酒宴上拒绝他人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所以白哉只好忍住酒醉晕眩的不适,硬是撑至酒宴中盘。迷迷糊糊中,白哉听到身边侍从在为自己道歉,原来身边侍从终于发现了自家主人的不适,于是替他向主人道歉并将他扶到专门为酒醉客人准备的休息室休息。白哉暗自庆幸,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清晨明媚的阳光斑斑点点地洒进室内,窗外鸟儿也叽叽喳喳地叫着,阳光照射的不适,鸟儿喧哗的吵闹让仍旧陷于宿醉中的白哉头疼欲裂。微微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却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书房,房内的摆设,布置一切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我居然在这睡了一夜,为什么不叫醒我?”扶额坐起的白哉不悦地传唤着侍从,“濑户…”
      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白哉,偏头向窗台看去,那里停靠的浑身漆黑的鸟类不是乌鸦是什么。
      什么?乌鸦?乌鸦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猛地,白哉的内心不觉升腾起一股不同寻常的感觉。
      “濑户,濑户…”
      白哉大声的呼唤并没有他想得到的回应,朽木家的随身侍从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他们是不可能在主人醒来之前离开的。深感事情不妙的白哉快速起身,却不想宿醉的头疼让他几乎站不稳。稳住自己的脚步,走至门前,拉开房门,濑户的尸身就那样赫然呈现在白哉的正面前。
      白哉不可置信地俯下身查看濑户的尸身,全身冰冷僵硬,显然早已死去多时,而且手法干净利落,一刀毙命。怎么回事,既然已经来到了门前,连濑户都杀了,却为什么没有对房中已经失去任何知觉的我下手?白哉暗自沉思着,不料却看到了自己身上,衣物上干涸的斑斑血迹。
      这是什么?我干了什么?惊恐震惊的白哉想起了什么,快步向晚宴所在的大厅奔去,期盼着事情不要演变成自己内心所想,可事实却并不如白哉所愿。
      昨夜还华丽辉煌的大厅此时早已破败不堪,满目苍夷,墙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地板上则横躺着众多死尸,就连那刚刚满月的小孩子都被母亲紧紧抱在怀中,随着她一同死去。
      眼看着众多同胞被杀,连孩子都不放过,甚至还要嫁祸自己,一股愤怒瞬间侵袭了白哉的大脑,骇人的杀气狂乱爆发着。尽管愤怒,尽管那可恶的宿醉让他头疼非常,白哉却并没有失去冷静。他一边走进大厅查看当中还有没有生还者,一边快速思索着事情的前因后果。看来是有人故意让我昏睡不醒,趁机杀害大家嫁祸于我,可是这种小把戏对于死神队长的自己怎么可能有用?难不成还有后招?可还没等白哉理出个头绪,大厅外众多的灵压就已出现。
      也是时候该到了!白哉缓缓站起身回头,不出所料,大厅门口出现了碎蜂队长以及她所率领的隐秘机动。只见她在看到浑身血迹的白哉以及大厅内横躺着的众多死者时,一种无法相信的神情出现在了她一向冷淡的面容上。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白哉心下明了,他神色如常地缓步向厅外走去。
      “碎蜂队长,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结果可想而知,那天早上,“朽木家第28代当家,护廷十三队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酒后性情大变,屠戮了整个上杉宅邸”这个传言让整个尸魂界瞬间炸开了锅。相较于外界的骚乱,被拘禁于六番队队牢的白哉本人却是沉静地多。
      “白哉,你说句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白哉依旧冷漠淡然的表情,浮竹不禁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不用看白哉也知道牢外站着什么人。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不知道的你再怎么问我,我也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们。”
      “您在说什么呢,队长。”
      “是啊,大哥,我们怎么可能不相信你,这明摆着是陷害。”
      “可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指向白哉。”
      “的确,现场只检测到朽木队长的灵压,每具尸身的伤口处也都遗留着朽木队长的灵压。谨慎起见,卯之花队长和涅队长反反复复验看了三遍,结果确信无疑。”此次案件是由负责瀞灵廷内治安的十番队来调查,所以日番谷队长是掌握着第一手证据的存在。
      白哉神色微沉,意料之中但却情理之外的结果,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如果是早有预谋,那种可去可不去的宴会凶手是怎么确信我一定会前往?如果是临时起意,有这种能力为什么偏偏要选现在这种时机,明明之前就有无数更好的机会?难道是在等什么吗?这次宴会与以往宴会有什么不同吗?我记得……慢着!!!哼,原来如此,凶手等的就是这个!果然,跟她沾上关系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露琪亚。”
      “是,大哥,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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