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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越来越复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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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化验结果就出来了,这个丁飞的DNA与蒋爱国的DNA和蒋爱国的DNA有98%的相似,事实证明了谭悦与毛利小五郎的推论是正确的,丁飞真的是蒋爱国的私生子。
这件事将本来就乱糟糟的局面变得更加混乱了起来,不说因为丁飞的身份让他也有了嫌疑,警察们去找丁飞了,而蒋鑫一家也似乎被这件事惊呆了。
孙幼芳怎么也没有想到蒋爱国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不说她无法接受,就连蒋鑫也是如此,爸爸有个私生子?他难道不是爸爸唯一儿子吗?
原本所有的人都在努力的为自己洗清嫌疑为辩解着什么,可是这一下,大家都沉默了,简直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在长久的沉默以后,孙幼芳最先爆发出来了:“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老蒋,他想报复老蒋当年抛弃了他……”
孙幼芳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记恨当年他抛弃了我和妈妈,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做出这种事来,好歹我也算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你没有证据最好就不要这么说,要知道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众人回过头去,只见警察已经带着丁飞来到了所有人的面前,想必他是听到了孙幼芳说的话才说出了这番话来。
“你!”孙幼芳想要辩驳些什么,但却有无话可说,没错,他们的确是没有证据说明丁飞就是杀人凶手。
丁飞被带进去做笔录了,剩下的人只能大眼瞪小眼望着对方,在还没找到杀人凶手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嫌疑,所以他们并不能随意离开。
“大叔,似乎我们根本没什么确凿的证据吧?”谭悦和毛利小五郎窃窃私语,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的确他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太少了,而孙幼芳和米岩是旧情人,丁飞是蒋爱国的私生子这两条只能算作是动机而已,可是证据呢?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证明某个人是凶手。
“大叔,你还记不记得蒋爱国跟我们说的那个什么‘罪孽’,虽然当时被丁飞打断了有些刻意,但是也许只要我们知道了那个所谓的‘罪孽’是什么,或许一切都会清晰1起来了。”
谭悦所说的毛利小五郎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他们要怎么样才能查清楚呢?而谭悦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似的,捅了捅他的后背,然后斜眼看了看不耐烦的抽着烟的某个警官。
反正现在警察就在这里,不用白不用嘛,现在这里这么多警察,要调查某个人的生平还是挺容易的。毛利小五郎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勾起了嘴角,这家伙真是打的好主意啊!反正警察们也想尽快破案吧?
于是谭悦再度来到了某个警官跟前提出了调差蒋爱国生平的要求,即便是警官不耐烦,但是为了能够破案,也不得不去调查调查了。
很快,丁飞便做完笔录出来了,给丁飞做笔录的警察摇了摇头,看起来是没什么进展了,而丁飞则大大方方地说:“我想你们也调查完了吧?事实是这件案子根本就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杀人凶手,好了,我还有其他病人呢,就先走了。”
由于没有证据证明丁飞就是杀人凶手,所有的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了。
没过多久,调查蒋爱国生平的警员就回来了,他将资料给了警官,警官看着看着,突然说道:“原来这个蒋爱国从几年前起身体就开始不好了啊!他每次住院都会来这家医院,因为这家医院的院长和他是老同学了,而且这个蒋爱国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早在几年前就写下了遗嘱了……”
看起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啊,如果牵涉到遗嘱的话,事情恐怕越来越复杂了,毛利摸了摸下巴,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位警官就叫人去将蒋爱国的律师带来了。
在谭悦的要求下,警官将调查来的蒋爱国的文件交给了她,谭悦细细的扫视着,粗略看来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再一次看下来的时候谭悦发现了一点:“原来那个蒋爱国曾经上山下乡过啊!”
也是,不要说蒋爱国了,就连她的父母也曾经上山下乡过的,这本来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可是在蒋爱国回到这个城市没多久之后便和孙幼芳结婚了,一年之后就有了蒋鑫。
那么丁飞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呢?她抬起头问那位警官:“我说这位警官,你们有没有查到丁飞是在什么时候出生的,以及他出生的城市啊?”
“嗯?你为什么这么问?”警官不解,于是谭悦便将蒋爱国上山下乡的日期只给了他看,到底是警察,谭悦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但他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蒋爱国所说的‘罪孽’就是指这个的话,那么说不定丁飞真的就是凶手了,毕竟谎话谁都会说。
不久之后,警察将蒋爱国的律师带过来了,律师拿出了将爱国的遗嘱当中宣布了起来:“在我蒋爱国死后,将财产分为几份,我妻子孙幼芳将继承这份财产的15%,儿子蒋鑫继承20%,儿媳继承20%,剩下的45%全部由我的另外一个儿子丁飞继承,我之所以将大部分财产交给丁飞,是因为我年轻时曾经对不起他们母子,我希望这些财产可以弥补他。”
遗嘱的宣读让所有人都有些始料未及,蒋爱国的家人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将他的大部分财产留给了那个私生子,而孙幼芳更加想不到的事,她得到的居然是最少的,居然还没有她的儿媳妇多。
这就好比在平静的湖面上丢下了一颗石子一样,激起了轩然大波,当人们开始因为这份遗嘱而争执时,谭悦却问了毛利小五郎一个问题。
“看样子蒋爱国早就知道了丁飞的存在了啊!连遗嘱里都有他的名字,而且还占了最大份。”毛利微微点了点头:“刚才那个警官说什么来着?蒋爱国每一次住院都会到这个医院吧?那么丁飞是什么时候进入这家医院的呢?会不会这两个人早就发现了彼此的存在了?”
毛利的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然而那位警官却问了律师一个问题:“我想请问一下,蒋爱国在立这份遗嘱的时候有没有人陪同呢?”
律师摇了摇头:“没有,当初是蒋爱国一个人上来律师楼找到我立这份遗嘱的,我们之间还有见证人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既然没人陪着蒋爱国去立遗嘱,那就说明这一份遗嘱的存在是秘密性的,除了律师之外谁也不可能知道了,那就不存在因为知道了遗嘱的内容而杀人的问题了吧?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啊!
看起来只有重新全部推翻了在推理一次了,毛利叹了口气,翻开了自己记录着的东西,然后思考了起来。
蒋爱民死的时候是在病床上的,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遭到破坏,难道蒋爱国没有反抗吗?又或者说蒋爱国难道是自杀?
不,不可能,如果蒋爱国是自杀的话在这之前就不会做出怀疑所有人的举动了,除非他是在混淆他人的视线,而他又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呢?
蒋爱民没有理由要自杀,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想要包庇那个杀害他的凶手,他为什么要包庇杀害他的凶手呢?除非他觉得对不起那个人,这样一来,唯一的可能性不是还是他的私生子丁飞吗?
可是就凭推论认为凶手是丁飞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那不出证据的话……证据……
毛利小五郎突然站了起来,谭悦连忙问道:“你要去哪儿?”“我想再去那个病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是我看漏了的。”
“我也要去!”说着,谭悦跟在毛利小五郎身边再度来到了蒋爱国死的那个病房之中。
由于发生了这样的案件再加上警察的介入,这间病房并没有人清理,更加不会有人住进去了,一切都保持着金蒋爱国死时的样子,这也大大的方便了毛利小五郎的探查。
他首先便查看了病床,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然而当他的手按上床板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
此时,在这间病房之中就只有他们二人而已,这一声响动虽然轻,然而却是谁都能听得到的,毛利立马掀开了床单与棉絮,露出的床板上只看见一条轻微的裂缝,很小,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是看不见的。
“奇怪,无论是不是医院的床都好,都应该很结实的吧?应该是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的,除非是受到了大力的压迫才会这样的,只不过不能确定这条缝隙是现在出现的还是很早之前就有的。”
毛利说着,又将病床恢复了原状,开始查探起其他地方来,他将病床上的枕头拿了起来,希望能发现一些什么,然而手中的枕头是湿润的,好像是被打湿了一样。
“阿悦,你来摸摸看,这个枕头是不是是湿的?”毛利叫谭悦,谭悦拿过了枕头摸了摸:“真的是湿的!”
“奇怪,枕头怎么会是湿的呢?”毛利有些奇怪,但谭悦却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有什么好奇怪的,有些人睡觉也会流汗的好不好?”
她将枕头放了回去,不经意的一回头,却在床头柜那里发现了什么:“大叔,你快来看,这是……血迹吧?”
毛利依言转过了头去看,就在床头柜的一角发现了一丝暗红色。
而这个时候,法医似乎又有了新的发现,他在死者的喉咙里发现了一根长头发,经过化验,这根头发是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