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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陌生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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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桌子上只有慕洛倾和云轻。
云轻看了一眼慕洛倾身后的冯沫,这丫头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与昨晚的□□简直判若俩人。
“许忱川呢?”云轻问坐在旁边把一切视为空气的慕洛倾。
“外出办事。”
“什么事情啊。连个招呼也不打。”云轻嘟囔着。
“你话太多了。”
云轻黑线顿时在头上升起,才俩句而已。
“吃过饭来我书房一趟。”
“ 哦。”
当着自家的下人们,慕洛倾没必要和云轻秀恩爱,能做到云淡风轻的说话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慕洛倾起身离开的时候云轻恰巧也吃饱了,于是就起身跟随慕洛倾去了书房。
一路上慕洛倾依然没话,云轻闲的无聊,顺手摘了一只兰花拿在手里把玩。慕洛倾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云轻摘花的动作,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慕洛倾的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他二话不说拉起云轻的手腕大步来到那株兰花前,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匕首直接划向云轻的手指。血珠子顿时顺着云轻的手指滑落在那株兰花上,慕洛倾小心翼翼的取过从云轻手里掉落的花放在折断的根茎上,正如他俩知道的,那朵花立刻就像没有被折过一样的长在了茎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云轻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慕洛倾已经起身离开了。
云轻忽然想起刚才慕洛倾眼中的阴冷,一个人怎么可以到这样的地步?他可以视生命如蝼蚁,却见不得一株花被折下。
“走啊。”才不过片刻,慕洛倾的神情又恢复了万年不变的漠然。
“哦.......”
来到慕洛倾的书房内,云轻自己找地方坐下,等待着慕洛倾的发言。
“你需要开始履行你答应的事情了。”
云轻没有说话,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需要借用你的血。”
“需要多少?”
慕洛倾没有说话,只是从书桌后的架子上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如拳头般大小的普普通通的黑石头,表面粗糙,看不出什么奇特。
“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每天晚饭后来这里用你的血浇灌它。”
云轻想,反正自己的血也是要给云珏喝的,却不能治好云珏的病,给这石头喝,却能换来云珏的康复,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云轻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划开手腕,鲜红的血就成注的流了出来。
慕洛倾看着云轻几乎放满一盒子血,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知道你的血很多,不急于这一时。”
慕洛倾依然冷漠的声音,但是却及时递上了纱布和药瓶。虽然你的血很多,但是为了确保最后的计划万无一失,你云轻的性命还是需要小心的照顾着。
云轻脸色有些许苍白,但是精神却很好:“不用,我只要舔舔就好了。”说着就把手腕伸到嘴巴,轻舔几下,果然刀划开的口子就愈合了,再看刀口那里,皮肤光滑平整的很,一点痕迹都没有。
但是这只是表象而已,毕竟内里缺失了东西,外表只是掩盖而已。
“你可以回去了。”
“你什么时间给我弟弟治病?”
“等你答应我的忙帮完。”
“要多久?”
“很快。很快了。”
云轻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居然在慕洛倾一贯冷漠的眼中看到了兴奋。
云轻直接去了树房子,这里俨然已经成了她的寝宫。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早上,目前为止,最令云轻感兴趣的无非是周奇峰和冯沫的事情。这不大早上才睁开眼就心生一计。
“美萝,美萝。”
“夫人啊,您怎么又在这里睡了,夜里着凉可怎么办。”
“美萝啊,今天天气这么好,咱们叫上周奇峰去逛街吧。你的胭脂是不是用完了?”
“对呀对呀,上次在那个北街徐大妈那里买的那几盒肯定是过期的,颜色...”
“快去叫周奇峰吧,我们马上出发。”
“嗯。”
看着美萝这个单纯的丫头高兴的跑远,云轻笑着扶了下落下来的头发。
云轻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本来民间的女子是流行挽发的,挽出高高的发髻,自然就流露出一种高贵。可是云轻的发却只把前面的头发拢起在脑后用简单的簪子固定住,余下的就像瀑布一样垂下来,直到腰际。
云轻本来的计划也是制造周奇峰和美萝独处的机会,所以到了街上当然要趁乱溜掉了。
云轻一个人走走停停的,渐渐出了闹市。
本来晴朗的天气却突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云轻四下望去,见远处的人家屋檐宽厂,想主人应该是一个好心人,特意把屋檐延长以方方便路人遮风避雨,此刻屋檐下或站或蹲了三个人。
快步跑过去,身上的衣服却已经淋湿大半。
云轻却不紧不慢的整理衣服,因为她是不会唤风寒的。
自从云轻过来以后,屋檐下原来躲雨的三个人纷纷把眼睛转向云轻,有俩人是用色情的眼神盯着云轻,就像盯着一块肉。
而离云轻最远的缩在角落里的男子眼神虽然也色情,但是却并不下流。
“小姐一个人啊,快过来这边,你看都淋湿了。”色情男子一号。
“是啊,小姐贵姓啊?”
云轻抬眼瞥了他俩一眼,没做声。
“小姐家在哪里啊?一会儿等雨停了,我们哥俩儿送小姐回去吧。”
“对,对,小姐过来这边,我们哥俩儿给你遮雨。”说着色情男子二号就伸出了咸猪爪。
云轻只是微一歪肩膀就躲开了那只咸猪爪。
“哟,小姐还不好意思了。”咸猪爪冲着色男一号嘿嘿一笑。俩人互换了个眼色,冲着云轻就过去了。
云轻用眼角扫了他们一眼,微微倾斜身体就躲开了俩人扑过来的身体,俩人转眼的功夫就趴在了地上,云轻又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缩缩着肩膀退后俩步。
“嘿嘿,没事,哥哥们没事,有雨水,脚滑了。”
说着俩人就互相搀扶着站起来了。
在俩人将要靠近云轻的时候,她又一个转身,看似随意实则却暗藏玄机。
那俩男子再次狼狈的趴在了雨水里,云轻更加瑟缩起来。
“哥哥没事,这地太滑了。真没事。”
“对,哥哥这就站起来,你别动,看哥哥过去。”
故技重施,那俩个男子却不知是云轻使得伎俩。
“难道这小姐是个哑巴?怎么也不见她说话。”
“是哑巴更好,省了不少事儿。嘿嘿。”
云轻见雨也停了,自己也玩的有点腻了。那就结束吧。
云轻盯着俩人的眼睛:一直往前走,不许转弯,不许回头,不许停下。
那俩个色男就不受控制的支起身子往前走去了,俩人还一直嚷嚷着:“唉,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停不下来了,哥们儿,快拉住我。”
“哥们儿,我也控制不住我的腿啊,前面就是墙了,啊!啊!”
俩人之后就“嗙、嗙”俩声,直直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