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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身世篇】 序 ...


  •   作者闲言:
      这是一个虚构的神话,并没有根据凤为雄,凰为雌的传说,以下所述也毫无根据,都是胡诌出来的。不过,即为传说,自然有真有假,不可辩也,又何须纠结于此呢?!

      故事发生在一个名为“伍”的国家里,这个“伍国”正如其名,是由五个不同风俗的地域组成的国家,建国之前狼烟四起数国争锋生灵涂炭,最后被一位叫“曦念风”的人以统一了五个国家而主掌大局落下帷幕,随后西国与巫地国横空出世,如此便以三国鼎立的局面而延续至今,周遭小国不敢造次。
      今天的故事发生在这伍国之中……
      话说这伍国有五个州,分别为金州、穆州、风州、禹州和都州,每个州都各有特色甚是鲜明,节气迥异,衣着风俗皆有不同却为一体。
      这伍国之内流传着一首诗老幼皆晓,四百多年来从未失得流传,只是不知作者是谁,里面的寓意更加被人遐想,无论青楼楚馆还是书香门院信手拈来清喉唱之:
      【清风月色淡红妆,凤凰起舞彩霓裳。
      翠笛游丝系灵羽,拂沾秀帘似鸳鸯。】
      传说有一位书生模样的俊秀青年在一个月圆之夜轻吹他的玉笛,声音美妙动听,竟然把天宫的凤凰引了下来为他而舞。
      可是仅此而已,却不知道这凤凰和青年去了何地?是回到天宫?还是考取了状元?世人便也无从得知了!
      但那是当时人们的想法,而后人却流传下了这首诗,虽不知作者是谁却引人遐想,尤其是后两句“翠笛游丝系灵羽,拂沾秀帘似鸳鸯。”故传出了“翠笛”和“凤凰羽衣”这两件两件世人至今不得见的宝物。
      宝物虽无人见过,但因他而起的腥风血雨却没有停止过,得“翠笛”而得“天下”,得“凤凰羽衣”而成仙的谣言却亦传亦真……
      在这伍国之中“曦”这个字为国姓,凡是姓这个姓的人都是“皇族”,这个就是皇族的特权,可是这个所为的皇族却人丁稀少,传言是造了什么孽,更有甚者说这个“曦念风”就是那个“书生”,而他的后人则是与那个“凤凰”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不禁让人嗤笑,这凤凰本是天上的神物,不分雄雌,灵毛多彩绚丽,爪如鹰爪,鳞如巨龙,世人都知它最美,它却似真似幻不现身。
      要说起这神物——凤凰,便不得不提起另一灵物——妖狐。
      在这伍国之中也有五种妖狐,金、白、红、银、黑五种狐族,各有不同的修炼法门和特长。如今白狐族的族纯血只数甚多,对比着金狐族却只剩下两只了。
      随着十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似乎为这场闹剧蒙上了面纱,谁知又为下一场故事上演了前奏。
      十三年前第五代君主曦月赫的胞弟烨煜亲王曦月炎急招回宫,短短几月后不知为何得病而亡只留下两位年幼的郡主,十年后第五代君主曦月赫暴毙。
      先皇遗诏命三朝元老杜子峰、当朝丞相易宏和先皇的表兄云颐王爷、还有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安国将军玄赐为“顾命大臣”辅佐新主,不料未出一年先是安国将军告老还乡,后有王爷亲敌通国满门抄斩,说罢也只是为了一个“权”字罢了……
      看来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帝王有些手段!无奈剩下的二人也辞去了“顾命大臣”的职责,而今这三年后的今天则真真的是第六代君主——曦辰的天下……
      静谧的皇宫不透一丝风息,曦辰独自一人来到一座楼阁前缓缓地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刷着艳红的漆色,发出“吱吱”的声响远处看去,这个身着便衣的人站在那个门前显得那样的渺小。
      曦辰抬脚迈了进去,里面没有掌灯看上去十分空旷,但并不阴森,厅堂中间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正正的迎着月光,画上人物清晰可见。
      皓如星空的深蓝色长发,白如玉脂的肌肤,一身天蓝的长衫,衣襟处绣着金黄的花纹,似隐似现的好像有那么一件薄的纱衣笼罩在长衫之外,没有什么矫做的姿态,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远方的样子,在曦辰看来,又像是飘然而去……
      那双独特的艳红的双眸里面是怎样一神情曦辰无法读懂,他的那些后宫佳丽有的巧做、温顺、虚荣,朝臣们的眼里充斥着敬重、心机、狡诈……却未得见如此的眼神,曦辰心神不宁时总是喜欢来到这里看上一会儿,取下腰间的笛子吹上那么一小段。
      这画是先祖帝画的,听说是个故友,却被放在这座专门为他而建的“红楼”里……而曦辰吹的笛子可不是什么“翠笛”只是他在十年前刚刚学笛子时自己做的而已,那时他只是位太子。
      曦辰待了一小会儿,出了楼门,缓缓地关上了那扇艳红的门,轻撇了一眼对面的庭院,转身离开了……
      夜幕中突然出现轻盈却沉稳的脚步停在了那扇红门处……停了很久、很久,不知何时这个脚步又变得轻盈沉稳,消失在了这夜色之中……
      皇都位于都州之内,远在千里之外的风州却有一个为武林人士所敬仰和畏惧的门派——日落山庄,莫庄主被江湖封号“医怪”门下的二十四位弟子在江湖上也称得上赫赫有名,这日落山庄由于在这日落山中,便被人这样命名了。
      此时夕阳早已被翠色引入山下,只留余温残灼着山谷,谷中一年四季如春似夏奇花异草常常争奇斗艳,沐浴着银白月光的木桥溪水旁一位身着玫瑰红色罗裙的姑娘正在洗衣服,她极其喜欢这样的夜晚,手中把玩着白色的衣衫时而搓搓衣服时而撩撩溪水,将映射在溪面上的星子打散,夜已至深,却仍享受着这种乐趣,身后不是很远的房舍里传来梦魇的声音,林香皱了皱眉,却也未曾理会,林香是这日落山庄的女婢,十岁的时候被分过来照顾莫庄主的最小弟子玉然,这小弟子最深得莫庄主的宠爱,天资聪颖人又生得出奇的俊秀,却不知他竟有梦魇的毛病,每每都凄惨不已,可这八年过去了便也不觉得什么了,只是每每他这般时总要有些揪心罢了。
      “哥哥……哥哥……”玉然痛苦的在床上辗转着,额上已沾染了不少汗水,口中仍断断续续的嘶喊着,符合着梦境中稚嫩的童音。
      四周是一片狼藉,被风吹来的阵阵腥风让人作呕,地上的每一处青石砖无不沾染了狰狞的血色,男孩手里的尖刀淌下的鲜血染红了白皙的双手,稚嫩的童音嘶哑了,说不出那眼里流的是什么,是泪,还是血……转瞬便是熊熊的烈火,如此庞大的宅子在烈火中扭曲……歪斜……脑中挥之不去的是在火中传出的噼叭声……
      “啊!”玉然从梦中惊醒过来,额上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了下来,喘着粗气惊恐的环视着四周,书桌上仍然放着他白天还没看完的医书,静静地躺在那里。
      “原来又是梦……为什么总是做这样的梦……”玉然揭开被子下床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感觉到了真实,手刻意的摸了摸结实的紫檀木桌,这才放心下来。
      “那个梦太真实了……”玉然的剑眉微纵到了一起。
      清晨,玉然穿了一件青白的衫子,随手把那块从不离身的明黄色的琥珀宝贝的塞进了内衣里。那琥珀里面并没有什么瓢虫飞蝶,只是一块透明的黄,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形状了,仔细看去竟是一只卧着的小狐狸。
      玉然从不记得这块东西是从何得来的,但是心里却感觉很重要,而且与他的身世有关。在这个偌大的山庄里,每个人都有着不同一般的身世,可是唯独自己没有童年的记忆,仅仅只是凭着梦中情节来推断自己的身世罢了,每每问起时,师父只是说,他是在他上山采药时捡来的,内衣的衣襟上绣着两个字“玉然”,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但是,如果正如师父所言,那为什么师父将他毕生的医术都倾囊而授,却唯独没有教他半分武功?就连往日最疼爱他的大师兄都不肯教与他?其中一定有缘由……今天一定要实行自己的那个决定……
      想到这,玉然便有了精神,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杏源阁”,这是师父经常教导他们的正堂大厅,师兄师姐们早已到齐了,玉然快步进去依次站在了左边的最后面。
      堂上是一位形容消瘦的男人,皮肤异样的白皙,丹凤狭长的眼睛却锐利无比,没有谁能逃得过他的眼睛,这位就是武林中传说的“医怪”——莫毕渊。
      玉然看着堂上之人微微舒了一口气,虽然轻得就连玉然自己都难以听清,却没有逃过莫毕渊的耳朵,要说这医者,望、闻、听、切的功夫不是白白练习的。
      说道莫毕渊,为何称为“医怪”,不是因为他杀人无数,也并非是因为有什么见不得人得危险勾当,只是这个人的脾气及怪没有人可以知道他下一步在想些什么,但是玉然却心知他对自己是倍加疼爱的。
      玉然在这座“日落山庄”里集万般宠爱于一身,但也无法洗净他一身自出生时就带来的一股子的傲气和冰冷,让庄里的师姐、婢女望而却步。
      厅堂里众弟子早已散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莫毕渊看着留在这里的玉然怪笑道:“有什么事情,说吧!”
      玉然拱手向前,欠身一拜:“师父,我要下山!”
      莫毕渊轻挑细眉,心想这次是“我要下山”而不是“我想要下山”看来他已经心意已决了。
      玉然看师父不做声继而说道:“师父,我又梦到了,如果不让我去弄个明白,我是不会……”
      “安心的……对不对?!”莫毕渊打住了玉然的话,若有所思最终开口道:“你去吧!不过江湖险恶,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要处处小心才是!”
      玉然没想到师父竟然会答应,玉然先是一惊后又一拜辞行道:“谢……师父……”欲想转身,却听见家师说了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玉然,你的那块琥珀要收好,遇事你必能逢凶化吉……”
      玉然应了声“是”踱步翩然而去,莫毕渊悠悠的望着玉然的背影轻叹了一声,如落叶般飘零……
      傍晚,日落山庄的首席大弟子——施墨规规矩的推开师父半掩着的房门,按时给莫毕渊送茶。
      施墨,是莫毕渊的大弟子也是最受尊敬和最有希望继承衣钵的人,擅长用药,也是最疼玉然的师兄。
      施墨把茶碗和茶壶安稳的放到桌子上,心神有些不安,白天时听玉然屋里的婢女林香说起,玉然下山了,便担心了一整天想借这个机会试探师父的意思。
      “师父,你真的让玉然去?!”
      “嗯!”莫毕渊拿起茶杯嗅了嗅。
      “师父,我不明白,如果早知有今日,为何不让他学些功夫,也好防身……”
      莫毕渊没有看自己的大徒弟也能听得出他的声音里有几分的焦急,故放慢了语速“墨儿呀!你这个大师兄做得也太过呵护他了,我不教他武功是有原因的,希望他不要辜负为师的一片苦心……”
      施墨不敢再多言,虽然师父平时不会随便发火,但是他那古怪的脾气……想到这施墨也就此打住了试探,其实心里也已琢磨出了一二,不在言语,静静地退出房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身世篇】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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