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
10/7更新四上————————
“当然，完全没有问题，”Mycroft顿了顿，“如果我们忽略因为你的‘乐意’而差点发疯的保姆Tina以及清洁工Lisa，那么这件事就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那是她们的想象力过于丰富，只是一些科学的人体解剖后不小心遗留的尸块罢了，John就没发疯。”Sherlock边回答边将一块刚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
原来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John暗自为Holmes家的佣人们默哀
“Mummy曾因为你的科学实验垂泪”
“只是报销一些保养品而已”
“那是我送给她的圣诞礼物，你将它们和尸体冷藏在一块已经够伤人心的了，全倒进马桶就更说不过去了吧”
原来我的牛奶们也不是第一次受害者，在心中默默划了个十字
“原来是你送的，难怪被我检测出这么多化学物质，Mummy是看到我的报告后才哭泣的”
“那已经是世界最顶级品牌了，Sherlock，总比你所谓的惊喜好多了”
“她没说过她讨厌猪笼草”
“她也没说过喜欢”，Mycroft将手中拌好的土豆色拉与John面前尚未动过的土豆块交换，“早餐没吃几口，午饭又错过了，这顿多吃点John。”
John睁大眼睛看向Mycroft，“我能自己来，”在看见对方不容拒绝的目光后，只能乖乖收回眼神低下头，“厄，谢谢”
“John一点都不喜欢吃土豆，”Sherlock从John的面前将土豆色拉拿走，放上自己的金枪鱼色拉，“金枪鱼有助于补脑，John。”
“但是Sherlock……”John刚想反驳，却又因为Sherlock警告似的目光，默默将后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这盆金枪鱼色拉已经被吃吃的不剩多少了……’
John听着Holmes兄弟你来我往的冷嘲热讽，又羡慕又可惜，羡慕这对兄弟的感情其实真的很好，所以不经意的细节都被深深印在对方的心底，又可惜两人总放不下自己糟糕的固执和脸面，每每都要唇枪舌战一番
不过自己和Harry又何尝不是如此呢，John歪头，不知道Harry干嘛去了，也许去教训那个欺骗她的女特工？但Harry几乎不打女人，何况那名女特工也只是奉命行事……真希望Harry能找到一个能压得住她的好女人，这样他也就能放心了
“我不得不感到惊讶，Sherlock，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能力，我只是不愿意随便找个假情人带回去让Mummy伤心，况且，我不认为和自己的下属发展关系是个好建议。”
“殴，是吗？我怎么记得这是你以前最爱用的伎俩？啊，真糟糕，我忘了，瞧，Mycroft，你老了，发迹线后移的厉害，魅力不再。”
“我的发迹线没有任何问题，Sherlock，这只是一种政府工作人员常见发型”
“所以，影响你‘能力’的其实牙疼的问题？真可悲，Mycroft，牙疼到不能接吻。”
“瞧Sherlock，赌气有违你的科学，事实上，接吻能治愈牙疼（作者插花：我乱说的！完全没这回事！不……是麦哥胡说的！有没有这回事我不知道！）”
“你试过？谁如此不幸成为了你的试验品？”
“你可没资格教育我，Sherlock，别忘了我可是替你摆平过你的‘试验品’，让他们安静欢喜的远离你的生活”
Sherlock闭嘴了，狠狠的怒视Mycroft，然后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插不进话的John，只见对方闭着双眼，刀叉在手中一动不动，“John？”
“嘘，Sherlock，”Mycroft提醒他，“安静的听完这首曲子，别打扰他。”
Sherlock感到很奇怪，餐厅的钢琴弹奏的只是非常平常的柴可夫斯基的《弦乐小夜曲》（原谅我，柴可夫斯基是同性恋不代表就暗示了这首曲子是麦哥精心挑选的……我发誓），听得这么入迷？等等，为什么Mycroft知道连我都不知道的事？这对John来说很特别？Sherlock再次狠狠盯着Mycroft
“嗯？怎么了？你们怎么突然这么安静？”John睁开眼，狐疑的左右看了看兄弟俩
“没什么，John，我们只是和你一样在欣赏这首《弦乐小夜曲》”Mycroft无视弟弟的怒气
John的眼里闪过一晃即逝的慌张，Sherlock再次认定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将叉子狠狠插入牛排，“你找的这家店真糟糕Mycroft，牛肉都老的不能吃了”
John有些紧张的看向闹脾气的Sherlock，就像有什么不可告知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似的
“当今医学，这已经不是不可治愈的疾病，我相信作为医生，John，你比我更清楚，”Mycroft像是哄孩子般的语调，让John不得不怀疑这是他能坐在今天这个高位上的必杀技之一，“我们有全世界最好的专家，你要相信自己。”
“成功率是11.701％，”John舔舔嘴唇，“如果不做手术，也许还有几个星期或者几年，是的，我很清楚。”
“John，你的数据来自于4年前公布的医学报告，我这有最新的权威数据，31.4％，相信我，为你安排的医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在这个手术中出过任何差错。”
“我无意拒绝手术，Mycroft，只是……暂时别告诉别人”John对上Mycroft的视线
“但是，我们需要Harry的签字，所以我很抱歉John，她已经知道了。”歉意的微笑
“好吧，那她一定威胁你了，虽然我认为她的威胁对你来说不值一提，”看着Mycroft不以为意的表情，John皱起眉，“你也通知Sherlock了？……我是说，你说他晚上会过来一起晚餐……”
“我的确打算告诉他全部事实，虽然他一定能猜出之前计划的那部分，但还不知道你现在的状况”
“不，Mycroft，别告诉他。”John脱口而出
Mycroft第一次皱眉，沉默了几秒，“我认为他该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你的脑子也不会一再受到外界刺激，不会引发这种后果，”看到John又想辩解，Mycroft又道，“再者，Sherlock自己也能从蛛丝马迹中得出结论，你瞒不了他的，John”
“是的，是的我知道，”John下意识的努了努嘴，“我只是……”
“你只是不愿意看见他为你担心，不忍心看见他因为你而方寸大乱，恕我冒昧，John，我一直以为你们不是那种关系。”Mycroft直视他，显得有那么些咄咄逼人
“不，我们当然不是那种关系！”急忙否认，吞了吞口水，“嗯，我以为你不会想让Sherlock知道这件事，毕竟无法预知他会作何反应，保护他不是你的第一原则么？”虽然方式还满让人难以接受的，心里补上这句
“我接受你对我表达方式的批评，John，”Mycroft眨眨眼，“但有一点我必须要纠正你，我可以猜到他会对此作何反应，更清楚瞒着他会造成何种后果，我相信告诉他你的真实情况对所有人都好。”
“不不，Mycroft，我并非妄自菲薄的认为自己在Sherlock心里占多少份量，我只是……”John斟酌着用词，“我只是不希望他为我的事感到内疚……或者……嗯，好吧，也许我只是不愿意看见他对此并不在意”
Mycroft再次沉默了，这一次足足安静了一分钟
“所以，Mycroft，我希望你能帮我……嗯……我自己没法骗过他的演绎法……”John有些不安的习惯性舔了舔嘴唇
“我只能说，我尊重你的决定，”虽然你理解的方向完全错了，但我尊重你的决定，Mycroft没有說全自己的感想，他只是替John拉好薄被，“现在，安心休息一会，再过一会Sherlock就该过来了。”
“John？John？”被Sherlock的两声呼唤拉回神智，John睁开眼
“虽然我不知道这样问是否恰当，但，John，你对于柴可夫斯基是位著名的同性恋有何看法？”Mycroft巧妙的问道
“是……是吗？我还真不知道”John迅速低下头
“所以，你这么爱他的乐章却不知道他是个同性恋？那你还听得那么入神”Sherlock心里正盘算着是否该弄几张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大碟回家
“贝克街的后面就有家非常不错的古典音乐发烧友收藏店”Mycroft好意提醒
Sherlock白了他一眼，“我们该回去了，John。”说着便站起身离开座位
“啊，Sherlock，等一等……”John连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臂，Sherlock转身挑眉，“其实……嗯……其实我有个旅行计划。”
“事实上，John接受了我的建议，准备给自己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阵子。”Mycroft接口到
“回家难道就不能休息了么？”Sherlock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John下意识的一抖，手从Sherlock的手臂上松开
“我并不认为被差遣做这做，随时要警惕实验爆炸，或者被什么血淋淋的身体器官所惊吓，又或是半夜被小提琴声骚扰，这样也可以好好休息。”Mycroft从位子上起身，站在了John的身后
“少管闲事Mycroft，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Sherlock抓起John的手，“离我的John远点！”
“真没礼貌，Mummy会哭泣的，你该让John自己决定。”Mycroft的目光驻足在John被抓起的手腕上
“Stay with me……”不知为何，Sherlock胸口突然有一种闷闷的感受，他的手抓的更紧，“John”
“回去等我好吗？”John的脸皱成一团，似乎所有的皱纹都挤在一堆，“我保证过阵子就会回来了……我发誓，所以，先回去等我回来……”
Sherlock被震惊了，他呆滞了几秒，突然双手紧紧抓住John的肩膀，十指似乎都要抠破衣物，“无论Mycroft对你说了做了什么！”他咆哮着，“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别相信他的鬼话！”
“什……什么？”John似乎被吓到了
“我才是真的爱你！John！让他见鬼去吧！”Sherlock捧起John的脸颊，粗暴的，狠狠的，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
————————TBC
因为昨天在医院浪费了一下午，明天又要上班……所以今天只能更新这些了……
长假结束……估计最后那点要到周日才能更新……
另，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动笔的关系，关于场景跳跃前后欠关联有些看不懂的问题……
我只能表示无力了……
这个毛病估计是改不了了……叹气……就当是文风吧『PIA！你也有文风这种东西吗！
如果看不懂……只能当成小片段来看吧……
我悲摧的泪奔……
————————————
10/12四中
——－－
John的大脑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Sherlock的表情看上去冰冷的恐怖？为什么嘴唇如此滚烫还夹杂着血液的腥味？为什么……
John缓缓的低下头，顺着自己的胳膊到手腕，最后目光停在了自己紧紧抓住的西装袖口上……瞬间恐慌的瞪大眼睛
什么时候？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死死抓住Mycroft的袖子不放的？
他不敢回头看向Mycroft，抬起头，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该死的他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Mycroft此时也没有出声，虽然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变化，但其实他也是第一次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很少发生，他不知道在看见Sherlock蹂躏John的唇时为什么自己会上前一步，那种情况下他应该转过头保持基本的礼貌，但他没有，他甚至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伸出手究竟是想做什么？而就在同时，John不知所措的双手突然抓住他的袖子，就好像那才是他的最后一根理智……Mycroft却也没有收回手，只是这么任他揪着，僵硬的停在John 与Sherlock之间
打破这种寂静到诡异气氛的人最终是Mycroft，（John在此刻感谢他的安排——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三人）“用这种方式影响John的决定和判断力是犯规的，Sherlock”
这次Sherlock意外的没有和哥哥抬杠，他静静的拿起椅背上的围巾，默默的围到John的脖子上，停顿了几秒
“旅途愉快，Mr. Watson”
睁大眼睛，震惊，不知所措，无辜，颤抖着双唇，却最终只是别过头，咬着本已经红肿不堪的下唇，“好好照顾自己，Sherlock”
Mycroft见过太多明明没有掩饰自己的天分却还试图骗过别人的可笑家伙，但这一次，John如此糟糕僵硬的表现，却让他无论如何都笑不出，为什么要逞强呢？John？
Sherlock高傲的抬起自己的头，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不曾停留，不曾回头……
我早说过，告诉他实情才是最明智的选择——硬是将这句话吞回肚子里，Mycroft终于还是保持住绅士风度，忍住想要将手放在对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安慰的冲动，背过身站着，留出一点空间和时间，Mycroft相信，身为一名战士，John不希望也不容许别人如此接近他的脆弱
就算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体贴的表现，只有自己清楚，这是对他自己的残忍，不被允许冲动，只因为他是Mycroft Holmes
非凡的自控能力并非天生，从来不是……
“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准备，John，”等到军医不再颤抖，他开口，“我会尽快安排医生为你治疗”
“不重要，”John的声音里带上一丝鼻音，“我想我失去他了，彻底的”
“只要他没有失去你，一切就可以挽回，相信我，John，”现在，Mycroft终于可以允许自己将手搭在了John的肩上，“放心，我会找人看着他，没有毒品没有枪械也不会有情色。”
僵硬的点点头，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制住Sherlock，那一定是他无处不在的哥哥——但是John却忘了还有自己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Sherlock挣扎着睁开眼，欧，该死，Mrs. Hudson又多管闲事的替他拉开了窗帘，外面的光线真是刺眼，暗无天日的七天，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Mrs. Hudson天天傍晚回来时总要自作主张的替他来开窗帘，就好像在提醒他，这是John离开他的第七天。
他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走回贝克街的了，他骄傲的抬着头，不让自己几乎要决堤的眼泪流下，一出那餐厅的门，视线就变得模糊，双手也不听控制的颤抖着，他不敢相信，John选择了Mycroft，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当然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无论出于什么理由，John选择了和Mycroft同一阵线，更别说，他看出来了，Mycroft对John动了心，除了家人他还从没见过Mycroft如此保护过谁，女皇都没能享有这等待遇，这就足以击垮他
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John，七天前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占有欲，却是因为Mycroft横插一脚，而Sherlock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
没有Mycroft得不到的，只是取决于他是否想去做
狠狠的翻了个身，没有□□，没有枪，甚至连自己的短马鞭都不翼而飞，Mycroft控制着这一切，控制着Sherlock的远离一切可能的堕落，却无法掌控他的一日三餐和睡眠
短短七天，终日不见阳光，胡子渣拉，甚至不曾换过衣物，成功打造了‘腐烂的资讯侦探’
John，你怎么还不回来
John，是你让我在家等你的
John，我饿了
John，我好无聊
John，好吧，John，我认输了，如果你一定要和Mycroft一起……该死的……好吧好吧！只要你回来……
John，快回来
John……
对不起
再次醒来，是被Mrs. Hudson和一个女人的交谈声吵醒的，准确来说，是Mrs. Hudson用钥匙打开221B的房门声
眯着眼终于从黑暗中看出了来人的轮廓，还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显而易见——Harry
而现在是——凌晨四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TBC
上班很忙……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更了这么点点……
鞠躬……
此文非常渣非常多BUG
难得还有亲们喜欢～
真实非常～非常开心～
虽然渣～不过应该还有一更就能结束的～
谢谢大家忍耐到现在……
——————
10/13四下——————
重重的将手中的一打啤酒放在沙发前的地板上，Harry坐在了地上，面对着Sherlock
“Hi，”她咧开嘴笑，“不介意我待在这吧，你知道，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去Pub又会控制不住泡妞，”熟练的打开易拉罐，“放轻松，我对男人没兴趣。”
Sherlock动了动嘴唇，最终决定放弃和酒鬼交谈
“John刚出生的时候，皱皱的一团，我因为觉得戳他屁股很有意思而被爸妈训斥”
“你都不知道，有次我们以为和他走散了，发了疯的找他，结果他在公园的河边和一只青蛙大眼瞪小眼，当然，后来我把那只青蛙烤了吃了，他为这事瞪了我好几天，最后我没办法，只好又去抓了几只塞进他被子里”
“欧，他看女人的眼光简直糟糕透了！小学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中学里装模作样的小□□，大学，欧，他大学里交的那两个女友，一个打死放不出个闷屁，另一个除了研究就是论文，嗯，还有Clara，PASS，不谈她”
“我就知道他迟早有那么一天的，真TM的想让你看看那些混小子们的下场，那些死基老，敢对我的弟弟动歪脑筋，哼哼，祝他们全部被阉！欧，别怕，我不是说你”
“可喜可贺，这小子除了追女人还是追女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受基老的欢迎，不然哪还轮的到你，我用脚趾都能猜到军队里光杆们找各种理由要他看病”
“我倒是巴不得他快点找个女人或是男人，这随便，只要能帮他让他快乐，但如果谁敢伤害我的John……”
一直滔滔不绝眉飞色舞连着灌啤酒的Harry突然停了下来，缓缓的将易拉罐放下，没能控制不断颤抖的双手
“也许，是时候戒酒了……”
Sherlock突然睁大眼睛，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John躺在床上，其实他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至少最后一个晚上不是在医院的病房里等待，而是在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而且，虽说脑子里长了个东西，但他一点多不觉得疼，只是时不时的放空，好吧，用Mycroft的话说是，随时可能毫无预兆的失去神智，听起来也的确挺糟糕的，要知道，走在马路中间，突然没了意识，很容易被撞死，嗯，Mycroft当时就像知道他心里怎么想似的，不认同的摇摇头，‘是比被车撞更糟糕的情况’
他当然知道很糟糕，他是个医生，虽然不是脑科大夫，却至少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能怎么办？除了自嘲除了尽可能不用自己学到的知识不断向自己暗示有多少丧命的几率，他还能怎么办？
John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叹了口气，“Mycroft？”
“是的，”来人进门后坐在了床角，“Harry呢？”
“别好像你不知道似的，你的手下肯定和你报告过她离开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以为她今晚会在这陪你，就像之前的六个晚上一样。”
“不，你不了解她，直到有人通知她手术结果，她都不会露面的，”John闭上眼，“她没办法面对这种不确定的痛苦，没办法看着亲人送入手术室，她会去买醉度过这最难熬的时间。”
“她逃走了。”Mycroft简单的指出
“并非逃避责任，”John为自己唯一的姐姐辩解，“相反，一旦事情发生后Harry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扛起来，她只是没法面对宣判之前的等待……你知道，每个人都有无法面对的时候……”
意料之外的，Mycroft沉默了
John感到有些惊讶，除此之外，嘿，难道？眯起眼，这可真是新奇
“这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如你所想，John。”大方的承认，没有一丝一毫的扭捏
“好吧，”Holmes家的人总有看穿人所想的本事，John舔舔嘴唇，“我闭嘴就是了。”
房间里一时间寂静非常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John觉得过了很久，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嗯，你不用回去么？或者，没有国家大事等着你去解决么？”
“如果你是指我暂住的房子，没有人等我回去，John，”Mycroft微笑，“至于会议，我已经都交代好了，这两天内没什么值得我亲自出面的事。”
“天佑英国”John干巴巴的伸手在胸口画个十字，看，他就知道，又没话题了，见鬼的Mycroft和Sherlock简直一样……Sherlock……John企图将这个名字甩出自己的脑袋，一想到那天他冰冷高傲的神情，John觉得自己的眼泪又要不受控制了
真TMD见了鬼了，别搞的好像自己和他是那种关系似的！John！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噢好吧，顶多是关系非常非常非常好的朋友而已……
…………
骗谁呢，你已经连自己都骗不了
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John绝望的摇头
“如果你有兴趣，我很乐意和你分享些Sherlock以前的事，”这时，Mycroft的声音有些空洞的响起，“他小时候和在遇见你前的很多事，你有兴趣么？John？”
____________第四章完————
TBC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