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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闪闪第二十三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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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至少看金闪闪那家伙,八成是已经答应caster的提议了,再加上我们,圣杯战争七组里面就有三组同盟了,如果另外几组中也能碰到像你这样没有具体愿望的,劝说起来应该没什么困难。”奈奈用食指一圈一圈的绕着头发,看起来漫不经心的跟在言峰绮礼身后,男人不发一言,她就习以为常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自顾自的说,“就算其他master不同意,servant也是会同意的吧,哪个傻瓜会放着活命的机会不要,而去完成生前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的愿望呢。况且,搞不好是会送命的。”
言峰绮礼在走廊尽头站定,毫不在意的瞥了奈奈一眼,将带有令咒的手附在墙面上。
“这些话,为什么要瞒着时臣少爷,而要对我说?”他的servant,从一开始就对时臣偏心,处处为时臣着想,眼下奈奈将时臣暂时排除在外,单独与他商量caster的同盟协议,应该是让作为lancer的master高兴的事,可事实上,言峰绮礼心里是有些生气的,奈奈是藏不住心思的人,将圣杯战争永无止境的进行下去,这么大一件事她准备瞒着时臣,表面上看是妨碍了远坂家的大事,可言峰绮礼心里总觉得奈奈实际是还是在为时臣做长远考虑。虽说受到父亲和老师的叮嘱,自己是必须帮助时臣的,可自己的servant的心不向着自己,总归让人心里别扭。
“还不是怕时臣老师不答应。”依照奈奈在世时对原版的时臣老师的了解,他是断然不会放弃自己准备了这么多年的圣杯战争,更何况他拿到了一个强力servant,表面上看似胜利在望。“你也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什么阴谋,只要有我在,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和金闪闪勾结,去做伤害老师的事情。”
果然还是为了时臣。言峰绮礼心下了然,忽略掉奈奈说的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按照之前时臣交给他的方法,专注的将魔力注入墙面,墙面上浮起一圈魔法阵,眨眼间又消失不见了。男人心下诧异,将自己的手掌摊开,仔细看了看,又重新附到墙上注入魔力,魔法阵依然是浮现了一会就消失了。
“喂,绮礼,你对着墙干什么呢?”奈奈以前就很清楚言峰绮礼绝对不是会做一些没意义的事的人。
“这面墙的后面是通往远坂家魔术工房的入口,时臣少爷把开启入口的方法告诉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打不开。”以往他都能顺利的进去,今天进不去,怕是入口的魔法阵被时臣做了修改。
“这种寻常人没办法的情况,就交给英灵来解决吧。”奈奈自哂,在她还是人类的时候,凡是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统统都由言峰绮礼为她摆平,如今倒反过来了,直叫人哭笑不得。
别墅的地下室,是远坂家世代的魔术工房,打从时臣自英国回来为圣杯战争做准备起,这里就由拓也交给了时臣。平日里除了钻研魔术以外,也会用来与言峰绮礼商讨圣杯战争的相关事宜。
书桌上堆放着的各种古老典籍,羊皮纸上记载着的时辰近日来一直研究的魔术礼装理论以及通过魔术转换而成的水晶雕塑,全都成为室内狼藉的碎片。女孩深色的瞳孔难掩怒色,她手中握着厚厚的一叠稿纸,朝对面悠然自得靠在沙发上的男人甩过去。幼年时时臣接受吉尔伽美什的专业训练,准头是极好的,可是稿纸只是擦着男人金灿灿的发丝,就砸到了墙上。
过去从来没人敢往英雄王脸上甩东西的,远坂时臣算是古今第一人。被甩的吉尔伽美什本该是生气的,可他只是后仰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哼,区区一个女人,你又不能真的和她发生什么,倒不如把她让给拓也,至少,还能减去那老东西对你的怀疑。”不知是什么缘故,自从来到冬木,吉尔伽美什就发现远坂拓也暗中派了不少人盯着时臣的一举一动,毕竟拓也和时臣是亲生父女,吉尔伽美什断定拓也不可能加害时臣和他,也就对这种变相监视睁着眼闭只眼了。
“你毁了她的一生!”撞翻了室内唯一亮着的台灯,时臣冲过去扑在吉尔伽美什身上,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葵是那么年轻,那么优秀,可是……可是,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你叫她以后还怎么活!”
昏暗之中,唯有通过声音和触碰得知对方的存在,吉尔伽美什一手掰着时臣的肩膀,感受着对方难以压抑的颤抖和急剧的呼吸,另一手钳制住时辰的下颚,轻轻一带,立马变成他在上,时臣在下的姿势。
“别忘了,时臣,你现在只是个女人,不管你以前多么喜欢禅城葵那个女人,你现在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吉尔伽美什知道他的master的灵魂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在成为远坂时臣以前,她就已经认识葵了,他理所当然的猜想时臣对葵是有着憧憬之情的,他也猜对了,时臣早在重生以前,就非常喜欢葵,不过那种喜欢,是对某一人物的欣赏,并非男女之情,这点吉尔伽美什是不会理解的,因为当初一个小小的骗局,害的他一直以为时臣的灵魂来自于一个男人。想到这一点,再看着黑暗中分辨不清轮廓的某人,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就不由得变得凶狠,“你从前得不到的女人,现在一样得不到。”
禅城葵。她只是安静的坐在公园长凳上,享受午间微醺的阳光,便是一道风景。只是那一幕,便足以留在时臣的心里。一停就是二十多年。如果说,在这个满是阴谋与厮杀的fate世界里时臣最想守护的人是谁,便只有禅城葵了。可是这个人,却成了最早被吉尔伽美什毁掉的。
“你……简直是丧心病狂!”什么神之子,吉尔伽美什简直比魔鬼还要恶毒。时辰攀着吉尔伽美什的手,生怕他稍微一用力就扭断她的脖子。她是吉尔伽美什的master,吉尔伽美什不能直接对她下手,不代表他不会折磨她身边的人。吉尔伽美什根本不关心禅城葵的死活,可是,如果折磨禅城葵能让时臣内疚、难过,他便会感到由衷的愉悦。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找我算账也是于事无补,不过,只要你和拓也都不说,谁还会怀疑葵和拓也的关系?二来,你女儿身的秘密也能守护的很好。”吉尔伽美什凑到时臣耳边,低声诱惑道,“对了,我倒是想到另一个人,也知道你的秘密,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人的嘴永远堵住吧。”
时臣立马就想到吉尔伽美什指的是言峰绮礼。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就想按吉尔伽美什的意思,干脆杀了言峰绮礼得了,可是冷静下来细细一想,她又有点拿不准吉尔伽美什的心思了。按理说,吉尔伽美什应该会鼓动言峰绮礼来杀了她,可是现在怎么反过来鼓动她去杀言峰绮礼了呢?另一方面,言峰绮礼身边还有个敌友不明的lancer,那名英灵知道自己和吉尔伽美什的底细,应该也有应对的计策,在没彻底弄清奈奈能力的深浅以前,她不敢贸然行事。
在意识还在神游的时候,时臣只觉得似乎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摸索,回过神来就意识到这双不规矩的手应该是吉尔伽美什的。条件反射的按住对方的手,时臣不确定的唤着对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点底气不足,“……吉尔?”
“还是说,我之前想的都错了,你并不是在意禅城葵的事情,你只是嫉妒自己此刻身为女人,却不能像葵那样惹人怜爱?”男人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抵抗,魅惑的声音贴着时臣的耳廓,一点一点渗进她朦胧的意识,在她还没弄清状况的时候,又开始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她的耳垂。
“等等,吉尔,你误会了!”时臣慌乱的想把吉尔伽美什推开,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
“时臣老师,你在吗?”奈奈食指引着一小簇火焰,顺着通道走了进来,言峰绮礼跟在她身后,也进了房间。只是二人皆被看到的场面惊的说不出话来。书桌上倒翻的墨水瓶还在往外滴着墨水,纸张和玻璃碎片满地都是,借着昏暗的光线,他们还是能准确的看清沙发上的二人。
吉尔伽美什将满脸含泪的时臣压在沙发里,动作暧昧的不能再暧昧了,更重要的是,奈奈看清楚了被吉尔伽美什撕扯开的时臣的衬衫里,露出的浅色文胸。
言峰绮礼很自觉的退到了门外,心里想,难怪魔术工房的魔法阵更换了也没听时臣提过。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奈奈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严重的颠覆了,先不说吉尔伽美什准备对时臣做什么,可能也只是单纯的补魔,单单是发现远坂时臣是女人这一点,就足够她的大脑超出负荷的了。
(脑内剧场)
某襄(戏谑):喂,二逼王,你刚刚差点上了一个男人哟。
AUO(三把叉子甩过去):哼,本王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