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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云豆是好孩子 ...

  •   十年前:
      -“云雀,咬杀~”
      -“真是好大的胆子吶。”
      十年后:
      -“骸,咬杀~”
      -“Ku、kufufu,你都教了它什么?”
      --------------------
      “Hibari……”云豆望着窗外的浮云,默默地想念自己温柔可亲的主人,云雀每次都一个人玩,除了自己之外,似乎还有一只不怎么常见的奇怪刺猬小卷,小卷不会说话,那云雀会不会很无聊?

      从浴室出来的夏目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问:“吶云豆,要不要洗澡?”侧过头,他就看到发呆的云豆目光无神地转过头扫了他几眼,又幽幽地看向窗外。

      浑身冒着热气的斑懒洋洋地说:“夏目你是笨蛋吗?不要随便和来路不明的东西搭话。”

      “明明先生你也同意收留的,还说这种话。”

      “笨蛋!是你自己硬要把这个东西留下来的!我现在就把这只母鸟吃掉!”

      “欸云豆是鸟吗?而且还是雌的?啊啊住、住手啦猫咪先生!”嘭……(一拳)

      云豆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夏目和斑的吵嘴。

      ——“绿荫葱绿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你啊,有点跑调了,难得我来教你唱,你怎么就记不准调呢?我唱的校歌应该是完美的才对。”

      “Hibari,唔,Hibari……”云豆捂着脸,好想念云雀,好想念自己宽敞的窝,好想念风纪委员每天进贡的食物,会不会等到自己再见到云雀的时候,云雀不要没有翅膀的云豆了:“Hibari,嘤嘤……”

      夏目转过头就发现云豆哭的稀里哗啦,米黄色的小脑袋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五岁孩童般的身体弯成一团,罪恶感顿生:“那个,猫咪先生啊,我们干了什么吗?”

      未等斑回答,云豆就蹭地竖了起来,面向窗户,习惯性的挥舞手臂……

      云豆想起来没有翅膀了,意识到身后一妖一人正目不转睛地围观自己在作甚,再怎么说,是他们收留了自己的,云雀说过遇到好人打个招呼是必须的。

      于是听话的好孩子云豆深呼吸后,有点犹豫地说:“miao……miao??”

      “吶先生,她是在叫你吧?”夏目戳了戳旁边懒得动弹的斑。

      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很棒,云豆用爪子……用手抹了抹脸继续点名:“Na、natsu……”

      由于云雀身边的一只草食动物有叫纳兹的胆小狮子和这个名字很像,因此云豆表示她记不清夏目的名字了,抬头望着被点名的对象,好奇宝宝模样的云豆表情就像这样:“0△0?”

      夏目忍不住纠正:“Natsume,夏目,跟我念——natsume。”

      “Natsu?”

      “Natsume。”

      “Natsu?”

      觉得无聊透顶的斑打着哈欠说:“夏目你是在当教笨蛋说话的笨蛋家长吗?”

      一拳。

      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夏目放弃让云豆学会叫自己的姓氏了,突然觉得教会云豆说“云雀”“咬杀”的那个人真是太……逆天了,坐在眼前的云豆依旧很有耐心地歪着头虚心学习,夏目顿觉自己耐力不足,小小的惭愧了一下。

      “对了云豆,Hibari,你所说的云雀是你的主人吗?”

      点头。

      “……都听得懂啊,你还会说其他的话吗?”

      夏木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端坐着的云豆眼前一亮,有些笨拙地站了起来,小幅度地挥了一下手臂,接着——

      “绿荫葱绿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觉得教会云豆说话已经很难了,可、可是她居然还会唱歌,虽然貌似调很高而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是真的是歌啊:“好、好厉害啊……”她的主人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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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哪里,梦吗?这次好像很清楚。

      夏目定睛一看就愣住了,在这个破旧危险的地方,先入眼帘的是个重伤的男生,细碎的黑发,倒V型的刘海,从未见过的校服上各种血污,原本清秀的脸上也全是伤痕,他曲折一条腿,聚精会神地说着什么。把一个男生打成这样,是、是人类干的吗?

      不过更令夏目惊讶的是立在那个男生曲起的膝盖上的小黄鸟,正用熟悉的声音欢快地叫着“Hibari”,男生一遍一遍地重复,小黄鸟也一遍一遍地学。

      是云豆。他很快反应过来,那男生就是云雀咯,这便是他们相遇的地方啊,夏目深深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背景,在这个破旧的地方相遇的主人在云豆心中比什么都重要。

      画面不停地变化着……

      比如说出现云雀躺在天台上,双手搁在脑后,翘着腿,别着“风纪”二字的校服外套垫在身下。云豆在半空中唱着歌转着圈,飞了会儿后似乎发现了什么,轻轻地落在云雀手臂上叫唤:“草食动物~草食动物!”

      再比如说披着校服外套的云雀一扫先前教云豆时邻家大哥哥的气质,狞笑着攻击几个大汉时(夏目默默捂脸),云豆也在旁边激动万分地加油助威:“咬杀~咬杀~”

      或者是云豆偷偷摸摸溜进浴室想给云雀惊喜时,淋了一身的水还很无辜地看着自己的主人,云雀无奈地笑着用毛巾帮云豆擦干,还警告了看护云豆的风纪委员若再让性别与他不一样的云豆随便进到浴室就狠狠地咬杀他们之类的。

      又或者是年龄渐长的云雀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衣随意地坐在窗边,墙上所挂的横幅“唯我独尊”在月光下依稀能辨,云豆则在他肩上啃着一块面包,没有人在意面包屑撒在哪里。

      都是很温馨的场景呢,尽管云雀经常咬杀所谓的“草食动物”,对云豆却十分包容与关怀,也难怪云豆开心时就会叽叽喳喳地叫着“Hibari”。或许正是因为云豆容易开心满足,天真活泼的性子使云雀愿意耐心地宽容地对待。

      不知道到底是谁改变了谁呢。

      这样的话也基本理解云豆的话是如何学来的了,说起来,云雀的实力也好,对待别人和云豆的反差也好,那个云雀果然是逆天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云豆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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