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御神 妖

51、开饭咯~

　　1999年1月11日开饭咯~

　　最后一刻等到了四人组外加一只东巴。哦！太好了，樱萝莉没有出现。还没来得及把幸灾乐祸写出来，两怨气气势如虹般直扑而来。六月飞霜呀，血溅三丈白练呀，我冤得慌呀！
　　“小子，你的小灵姐姐呢？”
　　我问奇牙，几个人里他和樱萝莉最熟了。
　　白毛炸毛了，什么我的小灵姐姐！我怎么知道那女人走了，她又没和我们在一起。
　　小杰偷偷和我说对选择之路同行的是东巴，不是我或樱萝莉，奇牙已经不高兴了，现在樱萝莉还落榜了，他更加不爽。
　　“我哪里有不爽了，你小子！”
　　果然生气了。集体一致认同。

　　秉持先下手为强的原则，我向四人组坦白和美人们的恩怨，“……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在21号她们看来我却是存心。”
　　这样，她们私底下找四人组说了什么都有预防针垫着，以后旋律加入就不能这样干了，郁闷。大概是本质相近原因，白毛奇牙迟疑地看了我一眼，那时我就想到之前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除非你离他很近很近……同类与同类最好别相靠近，否则就有相互出卖的危险。”

　　出了塔，伯理正在外面等我们。
　　他看见我，脸色就很差，不用做“小甜饼~”的无声口型他脸色已经很衰很衰。我用念拼出句子“你怎么了？”而得到的回复是，“要是我让猎人协会责罚，一定宰了你！记得是三个Titans！”
　　接着他连解释也欠奉就把我们赶上飞艇。
　　进入那片海域没多久，就听见一股细微的怪异的从远天传来的声音。我问考生中听觉最好的小杰是否听到，他贯注倾听一会说不行，飞艇的引擎声太嘈。
　　……一切还是按照剧情来吧。
　　小心翼翼戒备着美人们，免得她们过分接近酷拉，同时用手机上赏金猎人网找找有没哪几个Titans里相对的软柿子。一个月内三只Titans，要死了我。
　　“阿修罗在玩什么？”
　　“我在上赏金猎人网，不是猎人协会的官网。在同类网站里这个比较权威。”猎人官网忒坑钱了。
　　“哦哦……上面都有什么？”
　　“通缉名单呀，情报呀，求职招聘广告呀，如此云云。”
　　“可阿修罗不是还没正式及格么？”
　　“傻瓜，不是有猎人执照才是猎人，不过有了执照就方便一点罢了。同行里也有人为各种原因没有考执照的。来考试之前我也一直从事着赏金猎人工作，大家喜欢叫我避龙专家、龙不踩。”

　　“好厉害！”小子你不要一脸仰望，龙不踩可不是什么受欢迎人物。
　　说起赏金猎人，不知道小孩那边咋了，多天一个短讯电话也没有，想给他打个电话……还是不要了，又不知道他干嘛，免得增乱。
　　早上十点，到了军舰岛。被店主夫妇告知要入住先交钱，我是唯一一个要求先看房间的人，其他人瞪大眼看我。酷拉一把扯过我，小声责备我们哪来那么多钱？
　　“我有啊！虽然来考试带得不多，但也够我们五个了。”
　　哦嗬嗬嗬嗬……赤裸裸的贫富悬殊啊，各位考试请不要大意地红果果我吧！我能理解你们仇富滴心理。四人组硬是鸦雀无声个半天才由小杰代表开口，问我哪来那么多钱。
　　“靠赏金，两三个Apostle就有四千万上下，Titans级是用亿起价。”
　　雷欧力别点指头了，数不完的。
　　“那你一年平均赚多少？！”雷欧力一头扑过来，额头写着“老大我跟定你了。”
　　我摆摆手表示“跟着我没肉吃”，“本人很懒，从来都是钱花完了再去赚了，赚了又花。不固定，而且我还养着奇牙那个四弟，来得快去得更快。”
　　“看得出。”白毛你有啥资格那样看我？！
　　店主夫妇咳几下把话题拉回正轨，没钱考生可以以寻宝作为抵押。听到寻宝二字，两只小鬼马上疯魔了乐颠颠跳下水，酷拉认为他欠我的已经够多，然后拖走垂死挣扎的医生。
　　“酷拉皮卡，你还弄不清是谁欠谁。”

　　大婶带我去看房间，说实在那些房间不值他们说的价钱，是用来分散考生的注意力吧。我看中最大的那个房间，开价一亿，有唯一一张双人床，躺着不错。大婶问我付钱时要现金还是刷卡。
　　“不，我没打算付钱。”
　　大婶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
　　“打自进入这岛屿范围，我就一直听见一种很古怪的声音。多年以前，我在一个港湾旅游时候也听过这声音……两位目的不是赚钱，我比较感兴趣两位要留在这里到什么时候？‘那个’或者是今晚，或者是明天到来，我要不要通知其他考生好呢……”
　　哈！唬到了。
　　他们挖宝，我玩水。脱掉衣服穿着类似泳裤的男式四角裤，十足十真货的行头锁在房间的保险箱，加了念。谁敢偷就烧！
　　没有看见我的不掉下巴，魔术师先生和揍敌客大少不算人可以忽略，酷拉早知道事实真相（？）除外。
　　“你是男人……”医生华丽丽地心碎了。
　　“喂喂，你是立志要当医生的人啊！连男女性别都分不清吗？”
　　“气味上我一点也分不出阿修罗的性别。”小杰凑过来嗅。
　　“这是好事，不然以后我管你叫神犬莱西得了。”
　　“切，娘娘腔。”白毛在拽。
　　“请把这话原封不动转送你大哥。”
　　“你为毛就不能安份一点呢？”酷拉过来搭肩。
　　“我才最冤好不好。”
　　其实我真的有点腻烦这样的情况了。

　　不是女生的事被知道后，似乎恶意向目光增加不少。请乃们葬身于此吧！在不久之后的风暴里。
　　为防止夜气质、冥冰山，酷拉一旦离开我视线就开“圆”。
　　“好好挖哦，我给你们找吃的。”
　　我在较远的深水区对着四人组招手，得到奇牙一声“切！”旋即钻入水底，得捉尾够五个人吃的鱼。这岛屿由于礁石和沉船，有意无意间给鱼类提供极好栖息环境，海葵和珊瑚种类繁多，徒潜还是氧潜都十分适宜。无意地发现海床有周期性的被破坏痕迹，十分严重的那种，和“那个”不谋而合。
　　我捉到一尾身长等于我身高的剃刀黑鲔，黑鲔力气超大，那时我捉鱼也是一时兴起没有任何准备。我骑在鱼背，横了心和它角力。
　　黑鲔猛然跳上水面，半空中我扯着它脑袋猛一拉，着落点改变了，我和鱼双双掉在一艘船甲板上，幸亏有它垫底，不然我绝对摔得哼哼叫。
　　在众多目光夹道下，我背着剃刀黑鲔上岸，小杰连宝贝也丢到一边帮我扛鱼尾。当时就不由联想到南极白火、赤土大陆列维坦一族，欺负被人眼里强大动物，格外有成就感（欺负弱小的也很良好，比如羊仔）如果是人类就要用高跟皮靴征服。
　　上岸时恰好和酷拉擦肩而过，他手上的吊饰很漂亮。
　　“……酷拉皮卡站住。”
　　“？”
　　“你帮小杰把鱼扛到军舰上，顺便问问店主大婶能不能借厨房一下。能就放到厨房……我还去找找其他海鲜材料。”
　　“哦。”
　　“那东西自己好好留着。凭吊也好警示也好，烧了怪可惜。”我搭着他肩膀私语。
　　我背着小竹篓（向老夫妇借的）捞了许多海胆、海参、鲍鱼、蚝、青口、对虾……这片地儿的水族快让我灭种了。大叔当时送我这样眼神。
　　“有什么关系呢，‘那个’来到它们也活不了。”
　　“咳咳咳咳……”
　　大叔老毛病犯了，很厉害。
　　原来打算烤几尾鱼做个简单中饭就算，可我越弄越High,那黑鲔够二十多人吃饱，索性派小杰去问其他考生要不要一起来，吃的报数。
　　开始没啥人，西索最快举手，伊尔迷跟随其后（不想说你们没JQ都不行）。没多久，经半藏怂恿和酷拉呼吁，大家也渐渐热情高涨。
　　布置餐具的布置餐具，找水果的找水果，打下手的打下手，等吃的就负责找宝物，连其他人那份也得找。
　　厨房里本来只有我一个掌勺，其余四位女性是不指望了，只有彭丝帮我递递碗碟什么的……我想说乃们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连煎薄蛋皮也不会！
　　后来大婶也加入进来，还是有家室的女人强悍，那程度我只有三跪九叩的份。
　　西索扭着腰，用亿千瓦电眼来偷吃，我一勺敲过去，扔他出厨房。
　　“去！弄点酒回来，给大家喝的！”
　　“上哪找♦~”
　　“水见式。”
　　“虾米？！”
　　西索你忘了你的扑克符号了，不当杀手改行梁上君子的那位请你小心点，别乐得掉下来。我会煮了你给大家吃的，我做得出。
　　就是兴之所致的瞬间念头，莫名其妙地改变了剧情。蝴蝶啊蝴蝶，我知道你是完全变态，但也请你别太过变态。
　　那一顿肯定来不及中饭了，我们早上傍晚一并吃得了。
　　我喜欢吃吃喝喝也喜欢做饭，自己动手我更是享受制作过程和看别人吃得愉快，所以我是非常乐意炮制家庭派对式的飨宴，我喜欢盛大而且热闹欢乐的场面。唯一讨厌的就是——
　　“开动之前得声明一下，等下吃完了各人把自己周围地方收拾跟原来一样，自己用过的餐具自己洗。或者你们找个全收拾全洗掉也可以——不过，但是，绝对！不要指望我，我讨厌收拾残局。违者拖出去让魔术师先生调戏一百遍啊一百遍~”
　　全场
　　开餐前是惯例餐前祷告。
　　“亲爱的父，感谢你赐下的阳光和雨露，使地上产出丰美的食物，也求你为我们洁净这食物，祷告主的名，阿门！”
　　甩开膀子抢食去！
　　店主夫妇也陪我们打打闹闹，小兔崽子你们连老头也欺负吗？
　　有些立志当赏金猎人的考生向我讨教，我也很海皮地告诉他们赏金猎人内部一些行规和术语。说到犯人等级分类时候，我不由地想起当年某位大少爷一边戳我脑门，一边细说什么是Titans，什么是Apostle，我在那含泪忍受，默默抄录的辛酸史。
　　说起来这个很神奇，那次脑袋受创后，很多事情即使靠着回顾日记也只有个模糊轮廓，唯有那次给伊尔迷一边戳一边抄写的记忆有说不出的清晰……这就是传说中的怨念啊！
　　我默默注视着毁容的大少爷，默默注视默默注视默默注视……
　　……大少爷转过脸去。

　　“您逮捕过多少犯人了？”
　　有人问
　　“记不清了，我从8岁开始跟着师父入行，哪数得过来？唯一清楚的，我们逮捕归案的Titans都是以尸体形式，活捉太难了。Lord God从来没碰过。”
　　“幻影旅团是哪个级别。”
　　酷拉别嚷得那么大声，夜美人正盯着你看啊！
　　“蜘蛛整个是Lord God，分散了只算Titans。”
　　“……原来如此。”
　　西索你不许笑得那么荡漾。
　　酒足饭饱了，鉴于我那已经超越恐怖极限的开场白，大家灰常自觉滴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就亚摩尼兄弟的幺儿比较可怜，哥哥们的活全推给弟弟了。酷拉对我吃完还一动不动相当奇怪。
　　我淡定一笑，你现在知道我为毛用芭蕉叶，一次性杯子和刀叉吧。
　　各人腆着肚子回自己房间，从雷欧力和半藏开始，热闹而忙碌的换房活动开始了。还是那两只精力过剩玩探险游戏，他们偷溜进我的房间，还在我的床上跳啊跳啊，白毛拽死人地说床很舒服，晚借他睡一下。他们被我拎着后衣领扔了出去，毫不犹豫。
　　看到酷拉拿着大罐汽油往沉船去走去，下意识跟在后面，期间碰上雷欧力。
　　酷拉还是把吊坠同亡者、沉船一起烧了。那声汽笛听得想哭。
　　事后我在军舰甲板上吹风，医生走了过来。
　　“你样子比酷拉皮卡还不行呀。”
　　“我欠着窟庐塔全族的命，”那时自己对雷欧力脱口就说出那样的第一句，压着多年身边没啥适当述说人选，医生是个好男人。
　　我唠唠叨叨地对医生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慢慢的鼻子酸起来，眼睛眨了眨，不值钱的眼泪就那样不值钱地往下掉。
　　大概事出突然，医生已经忘记了我不是女孩的事实，笨拙、手足无措却又软声细气、温柔地安慰。
　　治愈系的雷欧力。萌。

　　晚上，我为凤姑娘那臂环使用方法苦恼着，揍敌客大少忽然冒了出来，一句借地方洗澡。再一次当着我面，把扎进骨肉里那些玩意一根根拔出来。鸡皮疙瘩狂起。
　　“恶心死了，我没有西索那样BT嗜好。以后不要在我视线范围变装！”
　　扔出的枕头被他一分为二。
　　“不好意思，顺手了。”
　　顺你全家！
　　他洗好出来时候我已经放弃研究凤姑娘的遗物，面朝屋内地坐在窗台抽烟。他出浴的模样，让我吹口哨。
　　胸是胸，腰是腰。没赘肉，全精，腹肌六块。礼貌起见（没多少人能像魔术师先生那样豪迈奔放）一块小小的浴巾系着，遮住了重点，从隐约轮廓估计也长得不错。
　　他湿答答地走过来。
　　“干嘛！”
　　快额碰额的距离算不算危险？敌不动我不动。近看那小子的死鱼眼忒瘆人，暗暗地抖了抖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走神发愣起来。
　　他两根手指冷不防搭放在我嘴巴上——硬是拽走我叼着的半截烟，往窗外扔了。
　　“不要祸害我的肺，杀手最重要身体健康你知道吗？”
　　我没好气地从小冰箱拿出啤酒，丢出去，盼着能砸死哪小子不。
　　“这个行了吧！”
　　他居然一个反手打了回头，“酒精会影响判断力。”
　　“你可以死了，烟酒不沾的人生毫无乐趣。”
　　后来伊尔迷那小子嫌麻烦不想再把那些玩意一根接一根地扎回去，索性留在我那过夜。当时他还按了按厚厚的床垫，以赏赐的口吻说还过得去，今晚就勉强将就了。
　　那一瞬，我产生了把他裸体地挂在揍敌客大门上的想法。

　　

　　记于军舰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