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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癔症(侑汐相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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癔症
分岛纱织X忍足侑士
written by慕谨汐
慕谨汐,拾陆岁生日快乐。
尽管有过那些不愉快,我们也当学着去承受。
☆☆☆
例行的病人研究工作会议,一切工作顺利进行,作为五个月前加入这家医院的新成员(说白了也就是护士工作中的菜鸟)我正在埋头苦集准备着会议记录提要。因为讨论进展很快的缘故,我摘录的手都要断掉,这时候想起来护士长交给我们记录簿时阴森森的表情,才恍然大悟原来藏在那微笑里的尽是幸灾乐祸。
……如果不是我的新男友忍足侑士还坐在那群主治医生群里时不时对我露出一个笑,我感到自己就快要发疯。
“哦快让这该死的会议停下来吧拜托!”看着他们讨论进入白热化阶段我忍不住腹诽,“哪来这么多话的哦这群人……”前面的一句话被打个岔漏记了,我又赶忙去补。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群医生终于感觉得到我们这些人的不易还是听到了我的抱怨,会议室骤然安静了下来——这种一瞬间的释放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补完前面一句又不知道这种怪异氛围的起因。我放下笔,抓抓脑袋感受着这非同寻常的,尴尬的沉默,然后发个短信给我亲爱的男朋友。
“怎么了?”
很快包里传来震动的感觉。
“27号,分岛纱织。”
我记得不错的话,分岛纱织也是五个月前进入这家医院的精神病科的,也就比我早了那么一点点。这期间还有另外一件非常巧合的事情,那便是我们两个居然是同名!这一点让刚进这家医院的我不知道被取笑了多少次,甚至还闹出来很多笑话。
那是在最初分配实习的时候,我们一帮新人呆在会议室内等待主治医师的“认领”,说起来直到现在我都坚持认为这是一个很蠢,很蠢,特别蠢的举动。用一个不恰当的词来形容的话,它简直堪比古代的皇帝选妃子!就是看哪个名字顺眼然后就把人带走嘛!
可是一直念道最后一个新人我都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于是在诸多的医生护士都离场之后我默默的站起来,冒昧的走上主席台,问道,“阿诺,那个,我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负责人轻轻瞟了我一眼,一边收拾他的东西一边回复我,“也许遗漏了吧,必进那么多新人呢。”他的语气实在是让我很不爽,不过我想他应该很快就察觉到了我面色的变化,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看还能把你随机分配给在场的哪一位好了。”
……分明此时在场的也只有他和另一个蓝毛先生了吧!我在心里默默地嘀咕,一个这么轻率,另一个笑起来让人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分岛纱织。”我默默地念出自己的名字。
“哦,分岛……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再说一遍?!”
“分岛纱织啊。”
“……忍足医生!快点抓住她快一点!她是分岛纱织!”
那一幕实在惊悚极了。在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就感觉一双手从背后伸出来把我死死地抱在怀里,我开始拼命挣扎,“救命啊救命啊你们搞什么!”中间手乱挥抓到了不知道什么人的肉死死地掐进去。
我听见身边有跑动的脚步声还有人说“忍足医生给你!”
然后那双套牢我的手分出一只握住了什么潮湿的毛巾,就往我的鼻子上轻轻一放,不过一会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四周白色的装潢色调以及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味道告诉我我还在这家医院没错,我看见了有两三个人护士打扮在我周围忙碌着,这让我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我从来不知道中介所居然有胆子把大学生送到这样的地方来。可是,接下来我要怎样逃走才是问题的关键。周围还剩三个人,目前开溜并不顺利。我想着自己是不是还继续装昏睡比较好。
可惜我的运气不太好。
“你醒了?”我听见有人这么问我。
“被发现了……啊!”我一惊,就把心里想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一阵静默。
之后我听见耳畔传来小护士的笑声。
“你真可爱。”刚刚说话的那人继续道,声音里也传来一点笑。
我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个名为忍足医生把我放到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表情带着一点笑。
真的很迷人。
不过完全找不到安全感!
“你们到底是什么医院?”因为之前的嘶吼我的嗓子有点哑,不过还是尽可能表达出来了我的愤怒……和惊惧。
“请原谅分岛小姐。”他有点苦恼的皱了皱眉,不过表情还是很和气的样子,“我们医院前段日子进来了一个癔症女患者,不巧和你同名。”
“……”
“很不巧,你来医院报到的那一天是她第二次试图溜走。”
“……”
“又很不巧,接到通知的时候我和当时的负责人并没有见到分岛纱织的真实样貌。”
“……所以,”沉默了一会我试着推敲,“我只是在这种巧合的情况下被误认然后放倒麻醉的家伙吗?”
“可以这么理解。”这个时候他们说话需要很谨慎,“我很抱歉,分岛小姐。”
“……”
“不过你可以放心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唉?”
“现在全院都知道了分岛纱织的真实模样。”
“……”
这件事之后医院就把我们两个的五官对比图发到了每位医生护士的手上。
托那位分岛小姐的福,入院的第一天我的模样就已经是人众皆知。
从这之后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听见什么人在窃窃私语,诸如“喏那个是分岛纱织”,“啊就是阴差阳错跟了忍足医生的实习生吗?好幸福哦”“她还被忍足医生抱过呢”……这类对话。
哦我忘记了说,被忍足侑士抱了超级幸运……这是我的名字被众人知晓的第二个原因。
其实每当听到别人谈论这些有的没的,我都很想哭,忍足侑士这样的人分明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好吗?当当心中的白马王子还可以要你天天抵挡他的超高磁性的微笑诱惑还要正常工作……我分明是被害惨的啊!
但不论怎么说日子是这么一天天过的没错。我的工作经验在忍足侑士的教导下有所增长,而分岛纱织,我说的是病人分岛纱织,很成功的成为了医院工作史上的又一起疑难杂症。
所以刚刚我们看到了所有医生陷入沉默的样子。
不过,这种沉默总归是要找一个人来打破的。
“……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可是,似乎都不怎么起作用。”这是目前愁眉苦脸的分岛纱织的主治医师。他接了分岛纱织也有一段日子了,这段时日我看他的表情一直惨淡极了。
“有从新观察吗?或者过一段时间会有效?”
“目前所有的方法都是一个月前开始实施的,本月内还是没有效果。”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习惯性的抓抓脑袋开始思考这一部分要不要记下来。然后包里又传来震动。
“要不然我接下这个病人?”
“……唉?”又在跟我开玩笑。
“这样说的话以后身边就有两个纱织了要怎样区分,很苦恼啊。”
“……你少来忍!足!侑!士!”
哦天我们两个是不是太不务正业?这样在工作的时候调情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吧……会遭……
果然下一秒,报应就来了。
“忍足医生,我考虑把这个病人先交给你。”精神科主任想了一会这样开口,“从你入院到现在也解决过不少疑难杂症,而且你作为精神科的新血液,应该会有不错的办法。”
“荣幸之至。”……他果然是不会拒绝的!
我有点不高兴这成真的现状,在记录簿上写下转交的状况。
过了一会手机又传来震动。
“她是分岛,你是纱织。”
……这个家伙!一瞬间我就眉开眼笑了。
会议结束后没多久分岛纱织就被带过来了,说实话这个女子的轮廓和我还是比较相似的,只不过因为长期呆在室内见不到光,皮肤白皙的吓人。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并没有发病,嘴角还有一个淡淡的微笑,她说,“你看起来很漂亮。”
“啊?”我受宠若惊,“谢谢你。”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分岛纱织。”才一被夸我就得意忘形了,忘记了病患是不能受任何刺激的。果然,接下来又是天昏地暗的一幕。
“你骗人!你个骗子!”分岛纱织的表情突然像撕裂开来了那么恐怖,“我才是分岛纱织!你是谁你是谁!”
“……我……”一下子不能解释我只能试图让她安静下来,“分岛小姐你听我说,我们都是纱织,你是分岛纱织我没有假扮你。”我伸出手臂想抓住她的两只手。
“就是你!就是你抢走了我的男朋友你还给我!你把我的男朋友还给我我才是分岛纱织!”果然力气比不过她她抓着我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啊!”我痛的大喊,那个女人真的疯了……
她的眼睛里只有深深的愤怒和绝望。
……
“伤口还疼不疼了?”忍足侑士帮我包扎伤口的时候这样问我。
“你试试!”我没好气回答他,“既然她来了你还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高兴的拿另一只手指着胳膊上的纱布,“你看看!差点掉了一块肉!”
他凑到我的手臂前亲亲的吻了吻我的伤口,“现在疼不疼?”
“……”我开始没出息的脸红,别过头去不理他。
他就笑,一只手环过我的腰然后摞开另一只手的袖子,“这个伤口还在。现在我们是情侣伤了。”
这个男人每次都害我……我感觉面上越来越热,“谁要你和情侣伤!”
“亲爱的你脸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走开!”
其实虽然这么说,心里的甜蜜和内疚参半。甜蜜的感觉大家都会懂的吧?而说到内疚……那个伤口,分明就是我抓的。
记得那次的窘迫事件结束我就被安排给忍足侑士了。再见面的时候我看见他正在用消毒酒精处理伤口,胳膊上的伤,看样子是被人掐出来的。
“嗯?”看到我他微微一笑,“对你的指甲锋利程度还满意吗?”
“我……”我语塞,本来想说“谁叫你那样就抱我来着”,后来又觉得这个说法太暧昧,只好道歉,“对不起,我超莽撞的。”
他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小伤罢了。”
不过很可惜,这个小伤口并没有完全好,最后痂掉了的时候我凑上去看,还有一个淡淡的印子。
“抱歉。”我失落落的。
“说什么呢。”他把我揽在怀里,“不要介意,纱织。”然后亲了亲我的额头。
那个时候我们刚刚在一起没多久。
这是他的,第一个吻。
“所以忍足侑士!”我扭过头嘟着嘴看着他,“现在我不欠你的伤了!”
“宝贝儿你怎么还在介意这个。”他微微笑,用手托着下巴,“即使一个伤口也不能减轻我对你的魅力不是吗?”
“……少来了忍足侑士!”我对他嚷嚷,这个人实在是……“你太自信了吧!”
“其实没有那么自信哦。”他轻轻摇摇头。
“什么?”
“我说,我们的感情的事,尽早公开吧。”
有关这一点,我和他的事情确实还没有第三方知道。一来是我不愿意再次成为目光的聚焦处,二来一旦公开了有些时候就不用顾忌许多,那样工作起来非常不便吧?
我皱了皱眉头有点犹豫。“侑士我……你得让我考虑考虑。”
“好吧。”他耸了耸肩,“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说出来好了,我也不会勉强。”
“嗯。”我冲他一笑。其实作为情人,忍足侑士是绝对体贴的这一点没有错。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然后赶紧问他,“分岛小姐的发病原因?”
“怎么想到问这个?”他一副好笑的样子,“转行当医生来还是怎么样?”
“别啊侑士!我再说正经!”我嘟起嘴吧看着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似乎是被男朋友抛弃了吧。”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根据家里人透露的结果是在男朋友离开她不久之后变成这样的。没错。”
“男朋友。”我反复的念叨这三个字。
他和我说完这些看我并不表态,似乎准备站起来,便松开了揽着我的胳膊。
“侑士!”我突然觉得有点冷赶忙叫住他。
“嗯?”
“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天的话……你会走吗?”我问他,身体有点发颤。
“……说不准哦。”对方冲我一笑,也许是出自想逗逗我的缘故可是再看到我的反应的时候又停止了这种举动。“……纱织?”
我不说话只是对他充满了不信任感。
“纱织你成天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微微皱着眉,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只是逗逗你,不必这么当真吧。”
“我……”我咽了一口口水,“我知道。”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我心底生根发芽漫无目的却疯狂的滋长。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没错。
“要不然,”我微微犹豫的说出我的决定,“我们公开吧。”
“好。”
其实这种公开并不是要开个宴会大肆庆祝,只是当天在医院里进行了一个小型的庆祝活动。忍足侑士买了一些香槟酒和小蛋糕,就在医院的员工食堂开起了小型派对。
按理说这种庆祝将近,我的心情是应该比较欣喜的,可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哦试试看无论你走到哪里听到的都是“哇哦就是这样的女人拐走了忍足医生啊”“啊啊啊真的好可惜忍足医生命中注定的恋人不应该是我吗”……你也会心情不好吧。
何况这只是整个扰乱心情的事件们中的一个。
最大的问题,毫无疑问就是分岛纱织。
别误会啊这不是我的名字。
按照我和忍足的检查结果对方的状况更加糟糕了。不仅病情发作的概率增加了,而且严重程度也在上升。以前一些还能认出来的熟人现在也完全不记得了。当然这种状况就意味着本月的评优奖金已经向我和侑士挥手告别了。
最要命的还不在这里——
我实在是受不了分岛纱织每次盯着我看的样子。
自从听到了我们同名姓发了一大场疯之后她看我的目光就变得阴森森的,特别是当我和侑士同时出现的时候。虽然知道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但还是……会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总觉得吧,就会出些什么事儿。
而且并不是好事。
我把这种想法告诉侑士。他认真地听完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也没有发烧啊?”
“不正经!”我回赠他一句,“我在说很认真的!”
“纱织,”他有些无奈的推了推眼镜,“虽然你是个女人,不过我一直认为你没有第六感。”
“……忍足侑士你这个大混蛋!”我用手打他,使劲的打。我想也许打一会儿能让我心中的恐惧减少一些,毕竟这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可是事实证明我失败了。
触及他的皮肤的时候那种恰好的温热感觉让我没来由又一阵恐慌……我就觉得……我快要失去他了,忍足侑士。
这种想法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小型庆祝会举行的当天,全场的医生护士还是比较和气的祝福我和侑士,然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一个人出现在员工餐厅的玻璃门外,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完全没打理过的样子,衣衫不整但也毫不顾忌只是猛地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冲过来。
“分岛纱织!”我听到身边有人惊呼了一声,顿时感觉到心上一凉。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这里,也许是有哪个看我不顺眼的医生或护士小姐故意放她出来了,也许是,分岛纱织的直觉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但是当我意识到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压根不管用的时候,她已经冲到了我面前。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分岛纱织如此狰狞的表情。
我被吓得不知所措。
我想大声呼喊忍足侑士的名字可是这一刻我发现我做不到。头发上后背上传来痛感,我感到有个什么东西送到了我的嘴里,于是我狠狠的咬下去。
肉的质感,还有血的腥味。
可是我也很痛,我只能紧紧地咬住这莫名其妙送进我嘴巴里的东西不放松。
我听到有人痛的大喊“啊”“救命”,可是我做不到松口。
我想忍足侑士你快来救我吧你不是就在我身边吗,可是没有人。
我想亲爱的你快点过来我真的被揪得很痛,可是忍足侑士没有出现。
最后我感觉到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击中,眼前一黑,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脚都被死死地捆绑住。我想动一动换个姿势但是,被绑得太紧了,这样做都是徒劳。
我听到身边传来这样的声音,“你醒了?”
就和我第一次见到忍足侑士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张张嘴想说话但是满嘴的腥味儿让我难受的又闭上了嘴。
床畔边站的那个人就是我亲爱的忍足侑士。我眨眨眼睛,哪怕没有开口但是他应该明白现在的我糟糕极了。我觉得全身都很痛,头发,脊背,被捆绑的手脚,嘴巴,脖子……哦对了,还没有人告诉我那个一棒子打下来误伤到我的人到底是谁。
不不不,这个不是现在的重点。
重点应该是……忍足侑士为什么你都不弯下身安慰我一下?
你看着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冰冷呢?
忍足侑士就这样冷冷的盯着我,这样的目光不禁让我想到了分岛小姐,对了我还没问问她的状况怎么样。就当我瞎想的空当我听见他又开口了。
“分岛小姐,待会再注射一次镇静剂,你就好好休息好了。”
……分……分岛小姐?
她是分岛,你是纱织。
忍足侑士你再喊我什么啊?
可是我还没有张开嘴,他已经走出去了。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这里冷极了。
很冷,很冷,非常的冷。
可是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就走进来了一个小护士,她手里拿着一个医用托盘,上面配置的东西不用猜我也知道是什么,我本想问问她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在看到她的眼神的那一刻我又不敢开口了。
那么……充满讽刺的眼神。
说到底我就是个胆小鬼。只不过平时被忍足侑士宠着才敢充一会大王撒一些娇。
但是这一点还是万幸的,尽管我没有开口,对方却很有跟我“聊一聊”的意思。
“纱织小姐被你咬的胳膊上全是鲜血,你满意了?”对方望着我嘲讽的笑。
果然我是把她咬伤了吗?心里稍微有点内疚。
“你抢到忍足医生了没有?”
抢到?这……这不对啊?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抢?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了。
“忍足侑士本来就是我的。”
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到手臂上有点疼,她正在推进注射器。等我话说完的时候她刚刚结束了注射,嘴角笑容拉大。
“恬不知耻。”她这么评价我。
“果然是个疯子。”她最后加上了这么一句,收拾好盘子扬长而去。
她说我是个……疯子?
我愣了愣。
忍足侑士本来就是我的,这有什么错。
我有点迷茫地望向旁边的玻璃窗,透过玻璃看到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头发乱糟糟的,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嘴角挂着点不屑的笑,心想那是谁啊看起来这么糟糕。
不过现在完全没这个闲工夫管这些了。
被注射之后我只觉得晕眩,然后想睡觉。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我闭上眼,轻声的念。
反正忍足侑士本来就是我的。
就是我的。
我的。
我困得太厉害了。
我睡着了。
·完·
后记
灵感来的很巧。
很久没恢复写这种(伪)欧亨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比之前更差劲。
反正凑活着看吧-3-本来就是写给我自己的东西☆。
关于结局不知道能不能看的懂,两种理解,分岛纱织就是“我”“我”就是疯子分岛纱织,臆想自己是正常的护士分岛然后闹出来结局的悲剧。或者也可以当场只有一个分岛纱织,“我”疯的原因就是分岛纱织这其实是一个死循环,因为后一个纱织前一个纱织发疯(……)。有点儿绕人,所以不要仔细理关系了,不求甚解便好(喂。
这样的话大概主旨就是批判我男人处处留情(有吗????)吧。噗说着玩的别当真。
然后就这样,生贺写了这么久写完了,超级不容易啊,伸个懒腰。
然后,谁来给我文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