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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堂子 ...
京城的八大胡同是这个时代有名的夜生活场所,这里的赌场、妓院、酒馆都是做晚上的生意,通宵达旦,格外的热闹。反之白天却是静悄悄的,住在这里生活的都是夜生活一族,这里便是睡觉休息的天堂。
影儿几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八大胡同的妓院一条街上,整个京城的妓院类基本上都开在这了,每家院门口都是灯火通明,姑娘们穿着清凉的衣服站在门口,所谓的龟公也都在门口帮着拉客,那些名字都是些“百花楼”、“万花楼”、“万紫千红楼”、“万花阁”什么的,这名字在这时代人们是如何评价的影儿她们不知道,但在她们知道自己看到这些名字只有一个感觉,好“通俗”啊。
一路上她们看到的都有一些脑满肥肠、精干瘦黄、眼光猥琐的人,还有一些看着穿着打扮到挺有小说里江湖中人的感觉,不过这些人到了这里,可没一人看上去像侠客,因为他们现在都是来当嫖客的。总之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不过至今为止还没看到有人穿着官服来当嫖客,不过,没穿官服,不代表就没有官员涉足此地充当其中的一份子。
影儿她们属于一个例外,她们是好奇者、参观者。总之跟镖绝对是没有任何关系,她们可没人有断袖的爱好,不过她们不介意偶而做次男人。
就在几人还在四处看,四处找,猜哪个是京城里最大最有名的妓院,她们看到了一家名字跟其它地方取名都不同的门匾,上书“歌舞几时”。门口也不象其它的妓院门口,没有穿清凉装的姑娘,没有姑娘的招手、抛媚眼,只有两个小丫头装扮的姑娘站在门口,有点像现在酒楼门口的迎宾小姐,而且衣服也穿的挺正统的。虽然如此,只站了一会儿,就能看到有不少的人进去,来者要么乘轿而来,要么骑着高头大马而到。
“你看那家的名字,你说会不会是取自那首‘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的诗里”。红依开口说道。
“也许吧”。影儿淡淡的答了一句,她对这名字取自哪里不感兴趣,她只是觉得这妓院取这样的名倒是挺附庸风雅的,看外面也挺正经的,根本不像是家妓院,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首诗好象是一首政治讽刺诗呀。说的是南宋统治集团偏安杭州,只顾游览玩乐,不思收复失地。诗人警告南宋统治集团:汴京沦陷之前,你们就是沉醉在歌舞生活中的啊!用这里面的诗来提名会不会不太合妓院的本质”。红依不解道。
“它想用什么名就用什么名,关你什么事,你到底要不要进去,要不想进去你就接着在这里想人家名字的十万个为什么好了”。影儿白了她一眼提脚就往那个门走去。
“没有啦,你等等我,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这首诗是谁写的呀,我不记得了”。红依看着影儿和紫依往那走去,赶紧追了上去。
“我不知道”。影儿头也没回的回答她。
“这是宋人林升写的《题临安邸》”。一直没说话的紫依冷冷的回答道。
“哇,真不愧是学过古代文学的”。影儿听到她的回答揶揄的看着她。
“对呀,对呀”。红依在旁边唯恐天下不乱的附和。
紫依却是连眼都没眨一下往前走去,半点反应都欠奉。
“真没趣,好不容易自动说了一句这么长的话,还没过三秒,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红依在旁边皱眉道。
“好了,知足吧你,好歹她还回答了你”。影儿也不看她往前直走。
“见过三位公子安”。在她们三个走到门口的时候,门两边的丫头微微欠身请了个安。
“嗯”三人同时点点头就抬脚欲往里面走去。
“三位公子且慢,看三位面生的很,应该是第一次来咱们这吧”。红依左手边的丫头微微一笑道。
“不错,怎么第一次来的就不准进吗?或是还需要什么介绍人、担保人之类的”。红依看到影儿因她们阻拦而皱起眉,却没有说话的打算,紫依更是不可能,只好开口说道。她这么问也是想起了以前看一部香港的警匪片里有一个扫黄的情景便是这样的。
“这位公子说笑了,哪有客人来了不准进的理,更没有介绍人什么的说法”。紫依右手边的丫头开口道。
“是呀,只是我们对第一次来的客人都要介绍一下我们这的规则才好,不然要是公子坏了规矩,轻的还好,嬷嬷顶多也就是骂骂我们做事偷懒,可要是重了,那就……”。虽说影儿的眉毛皱在那,紫依的脸冷在那,可是两个小丫头一点也没有害怕紧张的神色,自如的说道。
“哦,重了那就会如何呢”。红依挑挑眉问道。
“也没什么,您是客人,当然不会对您怎么样,只是从此几位公子怕是再也踏不进这门槛半步了”。右边的丫头微笑着把话讲完。
“那好,你难不成要我哥几个站在门口吹着风听你们讲规矩”。红依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语气开始不悦。
“那好你们说说,在下洗耳恭听便是”。听到这影儿的眉倒平了,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这里分东堂与西堂两个大堂,客人来了想听曲喝酒找姑娘聊天,谈诗论画,说笑取乐就去东堂,东堂的规矩是姑娘们是卖艺不卖身。而想找姑娘们取乐玩玩十八模的就可以去西堂,那里的姑娘不但东堂的事全做,其它院里做的事她们也做”。左边的丫头不紧不慢的说着。
“就这些,还有吗?”影儿淡淡的问道。
“还有就是在我们这的规矩是在里面不能寻衅滋事打架斗殴,一但如此会视情况轻重而定,轻者我们两挨挨骂,重者就永远被本院挡在外”。右边的丫头又接了口。
“规矩还真多,那照你这么说,西堂的姑娘岂不比东堂的姑娘有趣的多”。影儿摸摸自己的下巴道。
“那倒不定性,客人们的口味不同,两堂的姑娘各有各的特色与见姿,这得看客人的评价了”。一左一右,这次是左边的丫头说。
“那要是我两个堂都要到呢?”影儿故意为难道。
“当然可以,只要客人付得起银子一晚去两边当然可以。只要遵守那些可以小小的规矩就行了”。这次是右边的。
“规矩这么多,还叫小小的,你可真会说话”。红依挑眉看着她们。
“公子说笑了”。两丫头齐福身道。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影儿问道。
“当然,三位公子里面请,进去到院子便可看到两条叉路,左边的到东堂,右边的到西堂”。左边丫头道。“三位公子请”。两丫头齐躬身请道。
“这家堂子的后台应该很硬吧,不说是熬大人,最起码也是熬大人的亲信吧”。影儿慢慢向前行去,留下这么一句话。
两丫头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愣愣的,这家堂子的后台跟熬大人有关系是所有来这的人都知道的,堂子里的人也都是知道的,可是像他这样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目前为止只有这一个。她们开始疑惑了,这几人是谁。
“你故意的”。进门后红依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
“有吗”。影儿反问她。
“有,我很肯定,我想你是看不惯她们俩身上的气焰”。红依偷笑道。
“我有那么小心眼嘛?”影儿挑眉。
“除了我们四人,你对得罪你的人不管是谁都挺小心眼的”。红依把脸紧绷努力做出严肃的表情点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影儿轻轻的笑道,刚好走到了分叉路口,开口问道:“到叉口了,先去哪边”。
“先去左边看看吧,我想知道那群卖艺不卖身的人如何的天香国色”。红依一脸的兴奋。
“把你那表情收起来,你怎么知道那边的人就是天香国色”。影儿白了她一眼。
“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能卖艺不卖身的人都是长得很漂亮,才艺很好,可都是才女呢,像那秦淮八艳不就是这一类嘛!”红依辩解道。
“看了不就知道,干嘛那么早就把结论给下了”。影儿往左走去,旁边的人紧跟其后。
走了一会,这路是由小石子铺成的,踩在上面就像走在现在公园里铺的石子路上,路的两旁种了很多种类的花,几棵树,这几人里没有爱这个的,除了玫瑰、菊花和水仙、仙人掌比较好认常见又有特色的花,其它的大概都不认识,要是白依在这准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啦,几人心里同时想到,在这两旁花的中间又分别有一块圆形的空地,那里摆了石桌石登,并有一条小道直通向前,等走到了东堂屋前看到,那两条小道的尽头直通东堂的走廊。东堂的大门关闭着,里面隐隐的传来一些丝竹乐器的声音,和男人与女人的欢声笑语、莺声燕语。
他们几个上了台阶,站在门口候着的两位丫头和大门口候着的两位丫头穿着打扮基本一致,见他们仨上了台阶,两位丫头膝微弯曲,上身挺的笔直,头略低下,双手往腰侧一叠平放,行了个这时代女人常见的礼节,轻声说道:“秋兰(为佩)见过三位公子”。
“左秋兰、右为佩,是你们的名”。红依听到好奇的上前问道,“那大门口那两位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的话,那两位姐姐名唤江离、辟芷”。左边的秋兰低声回道。
“这名好奇怪呀,都不搭架,什么意思”。红依听了半天不解道,她记得看电视不都是有搭配的嘛,像是烟霞云雾、风雨雷电什么的,像她们四个原来也不是这几个名字呀,后来古装电视看多了,干脆就改了现在的名字,反而原本的名字但是再没用过了。而这四个怎么完全搭不到边。
听到她的话,两个丫头低头轻笑,道:“我们四人的名字取自一道诗里面的一句‘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这是哪首诗里的”。听了个昏沉沉的红依蒙了,玩电脑她是一流的,器械之类的也难不倒她,唯独那什么诗词歌赋她是拿它们半点辙也没有,脑袋想昏了的她不觉就把想的话说出了口。两丫头一听又笑了起来,
“是屈原的《离骚》”。不忍看自家姐妹出丑,紫依只好开口道。
“是他的,那可是个大名人哪”。影儿轻叹。
“我只知道他气愤之下跳了河,然后我们就有了端午节、吃粽子、划龙舟”。红依想了想道。
“他可没那么简单。他生于战国末期楚国,那时秦始皇还没有统一中国,是我国第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他开创了诗歌从集体歌唱转变为个人独立创作的新纪元,是咱们国家积极浪漫主义诗歌传统的奠基人,世界四大文化名人他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三个分别是波兰的哥白尼、英国的莎士比亚、意大利的但丁。莎士比亚你总知道吧,那两人可是齐名的”。受不了她的影儿把她拉到一边在她耳边轻道。
“哇,他那么厉害,看来有空我得去拜读一下他的文学”。红依一听惊叹道。
“你没那个文学功底之前,我劝你最好不要,他们那些古诗什么的可是沉奥难懂,看不懂的话你会觉得它是催眠的好帮手,你先看懂了近现代的文学诗词,再说那个吧”。影儿扯着她往里走去,低声说着。
三人进了屋,没有人来招呼她们,而且里面已经是高朋满座了,最让人不解的是,那里面三三两两的男女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她们走到一个墙上挂着一副她们没看出来的据说是名画的旁边,早已经有一伙人在那成群结队的讨论着,说画的下笔如何啦,也说画的颜色,浓淡之分。总之,除了影儿这个稍通画墨的人听的懂一点,其她两个根本就是鸭子听雷雾煞煞,三人只在那画旁边停留了一小会,红依便左右一个扯着离开了。反身又走到一个人堆旁边,仔细一听才发现那些人是在讨论诗词,更有甚者已经开始一对一比试自己的文学,基本上是一名女子读上句,一男子接下句,这位说一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那位接下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又有下一位接“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又有人接下“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第一位又接道“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依此一次有人接下去,直到把一首李白的《月下独酌》的最后几句“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给接完,才算过了一首,然后对此诗的几人在那互相吹捧,这位说“刘兄真是博学多才”,那位说“王兄廖赞了,跟你比起来我还差远了”几人在那推来谦去的,几个和他们对诗的女子在那一起恭唯着,又一起对下一首。
这前面一首诗是比较有名的,已经留传到了后代,只要读过书的人不说全部记得,最起码那前两句还是没问题的,可是越到后面他们说的就越难了,很多影儿三人根本就没听过,例如这首“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矾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如果不是紫依在她俩耳边告知为《桃花溪》,是一位名叫张旭的诗人所作,她俩人大概就完全不知道这所为何。在听了、看了以后,影儿作了个决定,“走吧,咱们去西堂”。
“我赞成”。此话一出,红依马上点头附合,紫依是一向跟着影儿走。她们这样虽有临阵脱逃之嫌,但也实在是不能怪她们。这三人中只有紫依的文学最好,诗词知道的最多,可偏偏她又是个可以不张嘴绝对不张嘴的人,知道等于不知道,不过起码能起个提醒的作用,不至于现丑现的太大。
就在三人准备在不被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出门之际,身后后传来了一阵欢呼声,这响亮的声音硬生生的让她们止住了步伐,好奇的向身后看去。
大堂的中央站着一位姑娘,长的很清秀,个子小小的,也就一米五左右,穿着玫瑰红色的衣服和裙子,脚上一双同色的绣花鞋,颜色很夺目,脸上的笑容很甜美,给影儿的感觉就像刚来的那天所看到的红月季:可爱。只听到欢呼声停后,这位姑娘开口说道:“各位来宾,今天的论诗大赛的胜出者为纳兰公子,根据这的规矩,凡来这的客人参加比赛胜出者,可以要求这的一位姑娘为大家表演他所指定的节目,现在有请纳兰公子”。并做了个请的姿势。
“纳兰公子,他是谁呀”。红依看着走到那女子身边的男子问身边的两人。
“只要看过一些清穿的书,就知道一个很有名的纳兰公子,大清朝最有名的才子纳兰容若。不过现在他应该是叫纳兰成德,容若是他的字,等康熙的皇太子胤礽(小名保成)出生后他要避讳,就要改名为性德了,是纳兰明珠之子。就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他,不过能赢得论诗大赛,应该八九不离十是他了,他现在应该是十五岁了,跟康熙的哥哥福全同龄。”影儿轻轻的答道,她这只是把她从书上还有网上看到的内容告诉红依,实际上她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她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一切规矩都不像是这个时代会有的,特别是那姑娘的第一句‘各位来宾’跟现代那些舞台主持开口第一句一模一样,倒像是古代女主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的老板和她一样是穿来的,虽说网上流行着穿越,可生活中真的也有人这样吗?这可能吗?有那么巧吗?可她的直觉又告诉她这事没那么简单,她真的是疑惑了。
可旁边的红依并没看出她的想法,只是听了她的答话说道:“福全,这个我知道,康熙五年后被封为裕亲王,是康熙最尊敬的哥哥”。她觉得在来之前做的准备没白费,起码她还记得一些康熙朝的资料。紫依在一旁不置可否。
就在她们站在那说话思考的时候,那位纳兰公子已经做出了决定,请的是东堂最有名的才女高阳表演她最拿手的舞蹈《踏青》,只见一名女子穿着一身青绿衣的长纱舞衣,这衣服的款式怎么看都向是电视电影里经常看到的宋朝舞衣,也是影儿最喜欢看的朝代的舞衣,她在家看电视时也是不止一次的说过。
听到高阳两字,红依摇头晃脑道:“我只知道李世民好像有一公主叫高阳的,不过这里的侍女名字都不简单,这个应该也是来自哪首诗里的吧,说不定还是取自《离骚》”。
想了半天也没想通的影儿放弃了,她见红依那摇头晃脑说话状,好笑道:“你要想知道问问紫依不就是了”。
“她要会说,我还用这样哪”。红依不满的看着她。
“紫依你说说吧,按你所知离骚里这是哪句,你给她解解惑,也给我解解惑”。影儿扭头看着紫依道。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紫依看着场中的舞蹈应道。
“哦”两人齐点头,又知道了一句。
大家都已经各找了位置或站或坐的欣赏着舞蹈,这位高阳姑娘的确有两把刷子,名为《踏青》,舞蹈看着真有点春天百花齐放,到效外去踏青的感觉,时而做着抓蝶状,时而看着像是看花、采花状,对河自照自顾自怜状,像是衣上沾着青草而整理衣服状各式各样,很有现代那种生活舞蹈的感觉。三人早已忘了刚才还想临阵脱逃之事,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慢欣赏着。最后,高阳收袖停下,那位古代女主持又走到了大堂中间高阳的旁边开始说道:“高阳已经表演完毕,现在照规矩,该是纳兰公子为大家表演了,只是不知纳兰公子想表演什么呢?是赋诗、唱曲、弹琴,再次有请纳兰公子”。女主持一挥手请道。
先前上前的纳兰公子又一次走上前,只见她附的女主持的耳边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女主持伸手招来两个丫头,竟然就是刚才在大门口的江离与辟芷,女主持在低声交待了两句什么,她们两就下去了。不一会儿,她们便搬了古筝上来,摆在了大堂中间。只是那位纳兰公子往古筝前一坐,女主持又开口了:“下面,纳兰公子为大家弹奏一首古曲《十面埋伏》”。
女主持话音一落,奔腾的曲子便从纳兰的手下流淌了出来。
一曲毕后,红依悄悄的附的影儿耳边道:“这不是你喜欢的古曲之一吗?跟你听了那么多次,可没有一次有这个好听”。在音乐的领略上她是不如影儿,可是好与坏她还是能听出来的,想了想又不解道:“影儿,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妓院怎么这么不一样,不像古人开的,行为说话方式倒与咱们生活的那个时代模式挺像。
“接着看吧,我想今晚我们可能就能知道答案了,会有人来给我们解惑的”。影儿一笑,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赁着第六感,赁着自己比别人灵敏的直觉,她选择静观其变。
月下独酌
李白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桃花溪
张旭
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矾西畔问渔船。
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
题临安邸
林升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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