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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争斗 ...

  •   鼬背着佐助走在路上,我跟在旁边,夕阳的余晖橙黄温和,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佐助伏在鼬的背上轻轻笑出声。
      鼬略略偏了头,看了看他,笑着说:“明明是你自己扭伤了脚,居然还笑,不会是故意扭伤脚让我背吧。这样可是会给夕灵一个坏榜样的。”
      “才不是呢,”佐助立即辩白,“我只是一想到明天就是忍者学校的开学典礼,就感觉很兴奋。”

      走了一段路,佐助唤道:“哥,放我下来吧。”
      “别逞强了。”
      佐助惊异了一下,抬起头来。
      “怎么了?”鼬见状问。
      “是这里吧,爸爸工作的地方。”
      “哦,木叶警务部队的本部。”
      “之前我就在想了,为什么警务部队的队标里会画有宇智波的家纹呢?”
      “是吗?你已经察觉到了。”
      “当然会察觉到。”
      “嗯……是啊。简单地说,组织建立这个警务部队的,好像就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先呢,所以这个组织的外标才会融入了自己一族的家纹吧,从以前开始宇智波一族就一直维护着木叶的治安,宇智波的家纹就是我们一族自豪的证明,虽然现在宇智波一族不如以前壮大,现在全族基本都在这里的第一部队为了维护村子的治安做贡献,因为能够阻止忍者所应发的犯罪,就只有更优秀的忍者才行啊。”
      这时,我的衣袖被拉动了几动,我顿步低头去看,烈犬正仰头看着我,我俯身抱起它,继续朝前走,它用心音道:公主殿下,有个游魂,这种小事不用劳烦殿下了,交给烈犬处理吧。
      我抚了抚它的头:时辰未到,再等一会儿。
      “妹妹!”佐助叫道。
      我抬眸看他,见自己落后了一步,我迈步跟上,仰头看着佐助。
      佐助很不解地看着我:“妹妹在想什么呢!我刚才和大哥说让他进入警务部队,以后我也要和大哥一样进入这里,等妹妹长大也一样进来,好不好?”
      我淡淡地点点头。
      “这就是我的伟大梦想的第一步,”佐助信誓旦旦的说。
      回到家,就看到父亲倚在门边说:“你们过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我们跪坐在房里的榻榻米上,我抚了抚烈犬蓬松柔软的雪白皮毛,慢慢将它放在地上,它低头舔了舔我的手背,转身跑开。
      父亲端正坐于对面正中央对鼬说道:“明天的特级任务我陪你一起去,只要完成这个任务,就能保证你进入暗部了。”
      佐助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我将手隐在手袖内,掐指算算,烈犬已经带着游魂到冥界了。
      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佐助闻言神情愉悦,双颊微微潮红。
      父亲生气地指责。佐助失望而沮丧,眼眸慢慢游移开去。
      鼬依旧说要参加明天,佐助的开学典礼。
      到最后,父亲只妥协道:“好吧,忍者学校的开学典礼我会去的。”
      我们站起身来,父亲和鼬走在前面,气氛有些冷硬,佐助也感觉到了,看着他们的眼眸迷惑。我看着鼬与父亲的背影,恍惚觉得此时的鼬和当初的父亲是那样神似。
      这时,鼬回过身来,对佐助说:“佐助,记得你的左脚要冰敷。”
      佐助怔了一下,应道:“哦。”

      翌日,开学典礼结束,鼬进入暗部的消息也传来。
      晚间,我站在回廊上,房里亮彻灯火,父亲很开心,大声地称赞鼬:“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佐助从大厅里走出来,微低着头,步履沉重,看到我顿了一下,语气漫不经心:“妹妹,你不休息吗?”
      我看着他,佐助也自知失言:“对啊,你不用的。”他有一种内心被看穿的尴尬,掩饰般地匆匆道了声:“我先去休息了。”便快步与我擦肩而过。
      不知从何时起,一切都慢慢变了。

      春天过去,到了夏天。
      这天,天还未亮,我跪坐在书案前看书,蜷睡在身旁的烈犬突然站起来。
      我头也不抬,就用心音道:烈犬心绪不安。
      烈犬张开嘴:“是,烈犬的右眼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跳。”
      我说:你被冥王收去,自然成了冥犬,所牵绊的事便大都和冥界有关,夕灵算过了,冥界命数中的确有一个小劫。且先静心安性。
      “是,”烈犬干脆躺下身,大张着眼,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夜幕降下,我吹灭书案上的灯火,漓漓月色立即由雕花木窗里泻入,将房间映得半明半昧,烈犬化出真身,在房间里慢慢地踱步,步态间透出兽类特有的一种优雅。它停了下来,看着我说:“殿下,不用去冥界看看吗?”
      我走在房门前,慢慢拉开门,用心音说:时辰未到,但看烈犬如此烦闷,也可先去看看。
      “谢殿下,”烈犬说完,化作一团血红火焰消散不见。
      回廊上月华如水,院子里树影婆姿,花影,叶影相补相融。
      旁边的房间隐隐传来父亲的声音,我转身看去,佐助正在房门前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很快,就听到鼬的声音:“佐助,上完厕所就快点回去休息了。”
      佐助微惊了一下,里面的父亲和母亲想必也是一样,佐助低着头拉开门:“是。”
      第二天仿佛和平常一样平静无波,在黄昏时刻,我又看见鼬和佐助坐在回廊前,谈话刚结束,鼬正站起身来,前门里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宇智波鼬在吗?我们有事找他!”声量很大,好不客气。
      鼬一边应着,一边走过去,佐助疑惑着跟过去。
      我看着今日的夕阳,看这景象,等一会儿,将有一场大雨。
      打斗声响起,很快就有几个人接连倒地,打斗也随之落幕。
      我走过去看,佐助倚在过道边,惊讶而不安,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鼬对着倒地的大声说道:“我说过的吧,不要仅凭外表和臆测去判断一个人,我稍一忍耐,你们就会继续胡乱猜想下去,总是‘一族一族’的,你们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完全不了解我的实力,因此才会倒在那的!”
      “刚才我也说过了,还是不要仅凭外表和印象就来判断一个人比较好,都怪你们自己认为我为人沉稳,妄下判断,觉得我不会轻易动手打人,一族一族地喊个不停,就因为你们看错了我的器量,不知道我的器量究竟有多深,现在才会被打倒在地。”
      从未见过这样的鼬,肆意发泄情感,桀骜不驯,冷傲得近乎凶暴。
      “鼬,你在干什么?”父亲从旁边走来。
      鼬看了眼他,一抬手射出一支苦无,正中墙上的宇智波族徽,父亲的眼眸凝重了一分。
      父亲蹙起眉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鼬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说道:“对组织如此执着,对一族如此执着,对名誉如此痴迷,那将会限制自己的潜能,成为阻碍自己器量增长的负面因素,并且对未曾见过的事物产生恐惧与憎恨,真是愚蠢至极!”
      那几名族里的警务部队站在父亲那一边,愤愤地说:“队长,把这个嚣张的家伙抓起来吧。”
      鼬的眼神凌厉,这时,佐助站出来慌张不安地大声叫道:“哥,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鼬愣了一下,半垂下眼,沉默着,却是慢慢地就地跪下并道歉。
      我看到,父亲难以察觉地轻轻松了一口气,然后表示宽容。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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