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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除却花开不是真 ...
“大哥你倒是别卖关子了。”陶懿急切地想知道缘由。
陶焉闭目思索并不急于答话:“哦,你吃回瘪我还不能多看一会儿?”他似笑非笑地说。
哈?玉卿大窘,原来帅哥也会开玩笑么。
陶懿语塞愤愤地不说话,陶焉对玉卿说:“这坠子可是延平王之物?”
玉卿恍然大悟,陶焉指的正是被她当做扇坠的玉坠子,她点头说:“正是。”
“听闻此物是当年延平王出征南越时太皇太后特地赏赐的,为平安凯旋之意。”
陶懿很不买账说:“就算这丫头真是刘婈那也无妨,只是‘姑姑’一说从何说起?”
陶焉摇摇头,如此倒是牵扯出一桩旧事。不提也罢,只是有些事命中注定,要怎么逃?他长叹一声简单地说,自家老爷子陶磊与刘玄政见相和一见如故,故为金石交,刘玄几年之后才得了个女儿,而陶磊孙子都会走路了。再后来,陶磊辞官返乡就与刘玄失了联络,又过了几年,陶磊带着陶焉去过一次延平王府,为此他曾见过这个坠子,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过目不忘?原来如此,玉卿啧啧称奇,面上又觉一热,弱弱地问:“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不觉尴尬吗?不怕我坏了你的名声?”
“哈哈,你说的尴尬是指御男无数还是指突然发现自己成了老姑婆?”陶懿口无遮拦,逮着机会就肆意嘲笑:“现在才知道扭捏?刚才那么耀武扬威理直气壮的人去哪儿了?”
笑了好半天看玉卿涨红了脸,他有丝不忍才敛了笑说:“我原以为你与旁人不同,如今怎就在意这些虚妄的事?人言岂可尽信?陶某向来只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旁人如何说与我何干,于卿何干?再说了,名声这种浮名虚誉要来作甚?”
一席话说得玉卿热血沸腾,张了张嘴话就要冲出口又本能地顿了顿才笑道:“我亦听闻无奸不成商,想来我确实是想多了,陶二公子也没什么好名声自是不怕的。”
“臭丫头果然只会煞风景,哎哎,你这话可是连同我大哥一起骂了。”陶懿立马收起严肃露出不羁的笑容:“输就输了,你要是敢要本少爷就敢娶你,不过让我叫你‘姑姑’你想也别想。”
心中动容玉卿敛容,拿了酒杯随手倒了三杯:“同为沧海一粒粟,贵在相逢又相知。”
陶焉明眸一闪顺过酒杯,唇角划出好看的弧度:“敬知己。”
陶懿亦举起酒杯同说:“敬知己。”
酒香清冽入喉,玉卿觉得心里头舒服着暖暖的,过了今晚,也许我们就是咫尺天涯,永难相见了,微叹一声恰好抬眸对上另外二人,于是三人默契地相视展颜。
这酒后劲十足,玉卿但觉酒逢知己千杯少,心中一高兴就贪杯喝多了点,出了陶府人精神亢奋脚步却跌跌撞撞,任由乐襄扶着飘飘忽忽回了郡主府。
仰面往榻上一躺,玉卿迫不及待地自怀里掏出玉佩,抚摸着莲花图案,左看右看万般兴奋。她握着的是能够打开时光大门的回家钥匙。她,今晚就要回家!
第二天清早,一缕阳光投过窗照出矮几上桃花的影子,晕晕沉沉中玉卿听到几声清脆鸟鸣,她忽而清醒过来急不可待地睁开眼。远远搁在一旁的香炉,矮几上艳红的桃花,眼前无一不是她早已熟悉的可怕,怎么回事?水晶灯呢?抱枕呢?她的双人床呢?
玉卿不肯相信,伸出手去轻触榻边的桃花,刚碰到一点,身体却不小心一倾撞向矮几,“哐”一声将装着桃花的陶罐撂倒在地。无比真实的触感与响声让她如触电般立即将手缩回,十指慢慢聚拢成爪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她昨晚明明像那天一样拿着玉佩入睡,为什么醒来还是在郡主府刘婈的房间里!她为什么没有回去!心情跌入谷底,如同倒下的瓷瓶粉粉碎了一地。
听到里物有异常的声响,绥绥恭敬地问道:“郡主,怎么了?是不是醒了?绥绥是否要现在进来伺候您梳洗?”
前不久玉卿提携了一拨人,绥绥一向为人谨言慎行做事细致乖巧,为此也在列其中,如今她同小乔一到轮流照顾玉卿的生活起居。
玉卿的身子止不住地剧烈颤着,胸口一阵阵起伏,她煞白着脸,闭上眼眸平复了好一阵才吩咐道:“进来吧。”
绥绥端了脸盆搁在一旁,见满地的碎片,转头向门外叫了人进来收拾。
“郡主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容公子来给郡主看一看?”
她轻摇螓首,勉强扯出一个笑:“不碍事,许是昨日喝多了,起来时不太稳当。”
绥绥与往常一样为她梳了个简单的发式,就要告退。玉卿叫住她:“你待会儿去容澈那里替我拿些书过来,凡是有关佛经、易经、玄学之类的让他尽数交给你。”
“是。”绥绥温婉地应了,退出门槛关上门离去。
她是不是哪里弄错了?玉卿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不光是玉佩的问题,还有什么条件是她忽略了的?她本不信这些,可是灵魂出窍这种事已经跳出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除了借助神佛之力难道还有他法?
“哦?郡主让你传话说要这些书?”容澈放下竹简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是。”绥绥低眉顺目地答。
“知道了,等会儿会有人送过去。”容澈黑眸一敛,佛经?易经?不用自己来拿吗?似是想起什么令人愉悦的事,他轻笑一声又重新拿起竹简。
用过了早膳,下人陆续送来了各种竹简书籍,玉卿的桌子上已经堆放不下只好让人全数放在地上。待人都走了,她问:“这里是全部的吗?”
绥绥答:“容公子说还有一些不完全是郡主要的,待他帮郡主批注好了再让人送来。”
玉卿点点头:“辛苦了,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唤你。”
绥绥关上门的刹那,玉卿整个人一松瘫软在旁,这么多的书,先不说文法不通,就是完全看懂了,她又该从哪里开始看要看到什么时候?更何况她还不知道是不是对她有帮助,她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只能乱撞,丝毫没有头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笃笃笃”门外敲响起敲门声,玉卿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了不要来烦我吗?”
一连十天,除了生活必须外,她都待在屋里翻阅佛经,收获甚小几近于无。烦躁的心情愈演愈烈,她每天看佛经的心情就像升降机,大起大落,抓住一星半点就兴奋好久,可是看下去又觉得都是虚言妄语,对上她的情况毫无帮助。
“回禀郡主,是宫里差了人请郡主去一趟。”
宫里?一股寒意倏地从玉卿头皮延至脚跟,老天当真不怜她。
装扮完毕,玉卿捏着腰间的玉坠准备上轿。此时,绥绥匆匆地跑过来向她施了一礼:“郡主且慢。”
玉卿一顿,示意她上前,绥绥靠近耳语了一番,才施礼退下。
轿子上,玉卿闭上眼打了个寒颤,握着玉坠的手攥的更紧,绥绥说:“容公子吩咐了绥绥转告郡主,‘不可再带玉坠子进宫。一次是太皇太后心软,两次就是郡主故意了。怕会惹恼了太皇太后。’”
解下了玉坠拢在衣袖中,她困惑疑虑甚至有些矛盾。她该不该相信他?换做从前她一定会坚定地说不,可是现在她还有什么选择吗?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事情,玉卿觉得容澈根本就是出乎她意料的深不可测。明明是个病秧子,行事手段却时常让人畏惧,她打心底相信,他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他太过强大,面上闲淡温柔,骨子里……骨子里是什么?她根本就看不透。
下了轿张海迎了上来请安,躬身说道:“太皇太后刚还念叨着郡主呢,这会儿您可来了。”
玉卿点头,边走边想:不知王姖传唤我来,所为何事?于是微笑着问:“有劳公公亲自前来,不知皇祖母近来可好?”
张海好歹是王姖身边的老人自是察言观色精目慧敏,才一开口他就知玉卿想问什么,忙笑着答:“郡主放心,大事是没有,不过太皇太后这阵子闲得慌,想来是心中惦念所以招郡主来说说话。”
玉卿提着的心放下不少:“张公公服侍皇祖母多年向来尽心,往后诸多事宜还需要公公多多照拂。”
张海心中自是乐开怀了,面上仍旧恭敬地说:“服侍主子本就是奴才的本分,郡主有事吩咐一声便是,如此客气不是折煞奴才了么。”
玉卿一笑,心中明白,不管能不能回去,她一定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张海是王姖的心腹,这种人无论是名利还是金钱都是买动不了分毫的。他的身份让他在宫里备受敬畏,可是畏永远大于敬,试想一个宦官说穿了不就是狐假虎威,谁人会真正放在眼里?唯有一点——尊重千金难买。她就是打的这个心理战,收买断不可能且她也没这个胆子,只求为自己树一个示警铃而已。
没几步就到了永寿宫,张海为玉卿打了帘,向内高唱:“嘉卿郡主到。”
“儿臣参见太皇太后。”
“起来吧。”王姖心情甚好的说。
“谢太皇太后。”
“卿儿最近不常来宫里走动了,哀家时常寻不着说话的贴心人,这宫里的日子也越发无聊了。”
每天忙着和刘宁斗法还来不及说什么日子无聊?再说皇后不是她的外甥女的女儿么,哪里找不到人说话?玉卿一时摸不准她的意思,只好赔笑请罪:“儿臣往后定常陪伴皇祖母左右,就怕到时候皇祖母看儿臣看烦腻了撵都撵不走。”
王姖笑逐颜开:“你这丫头嘴上尽会哄人开心,也不知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儿臣是真知错了。确实句句肺腑断不敢欺瞒皇祖母的。”
“你啊。”王姖轻轻摇头,头上的凤型步摇轻晃慢摇地闪着光圈,只听她接着说:“就趁还未出嫁多进宫陪陪哀家,往后许了人家出入宫总要忌讳些可就没这么方便了。”
玉卿吓得心一沉,就怕王姖再提什么婚嫁之事,连忙赔笑:“皇祖母说的极是,儿臣记下了。每月定会进宫两三次来陪您说话给您解闷。”
王姖盯着玉卿笑吟吟的脸看了好半响,好似没寻着什么,才声色平平地说:“那就好。”
五月的天并不怎么热,而玉卿此时背脊上已是汗淋淋的,只听王姖接着说:“听说上回进宫,皇帝赏了把玉箫给你?”
“正是。”玉卿暗松一口气。
“确实风雅,只不过卿儿你自小顽皮,怎都不肯学这些东西,叫人头疼。”
“儿臣还记得,小时候为了这事还去您那里告了父王一状。”这个从刘宁那里听来的不算道听途说吧?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来,哀家这里有样好东西给你留着。”王姖神色淡淡地说。
不一会儿,镏金托盘中红绸之上东西呈了上来,玉卿定睛一看,是一只做工精巧的珍珠手钏。
“这明珠本是南海进奉的贡品,哀家看着合眼缘想必卿儿也定会喜欢就命人打了个手钏,戴上让哀家看看可合适?”
玉卿拢起手将手钏推到腕上,王姖赞赏地说:“不错,姑娘家多打扮打扮,可别穿得这么素净。”
“是。”玉卿嘴里应着,心中只觉得自己满头珠钗摇摇欲坠的样子差点没把她的脖子给压断,王姖居然还嫌她打扮素净?什么世道啊都是?缩了缩手,这个……又是怎么回事?王姖权势眼下已是只手能遮天,这算拉拢她吗?她一郡主根本不涉及朝堂也没有势力,拉拢她有何用处,难道她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成?
茶已喝了大半盅又扯了一会儿话,见王姖略显疲态,玉卿便站起来行礼:“今儿不早了,儿臣就先告退,下回再来陪皇祖母。”
王姖挥挥手允了她,单手撑着头闭上了眼。
出了殿门,“张公公留步莫要再送了,服侍皇祖母要紧,本郡主倒无妨。”
张海一边应“是”,一边招呼了一旁的小太监,说:“这是老奴的一个小徒弟名唤李英,就让他替奴才送送郡主吧。”
“如此也好。”
殿内,王姖脸上疲态尽褪,目光深沉地朝着门外的方向:“你怎么看?”
张海躬身道:“奴才以为,郡主是明白人。”
“哦?”王姖喝了口茶神色不明地说:“哀家倒觉得她有几分想置身事外。”
张海顿了下说:“待会儿就知道了。”
离了永寿宫,玉卿一路走心中一路飞快地盘算着,眼下王姖意味不明,她也不想当了炮灰白白丢了性命。能在宫中生存下来的本就个个是人物。她一浮萍若没有依靠,举步维艰。
再走几步就能见着轿辇,李英遵着师傅的嘱咐一路上小心翼翼地伺候,不敢有差池。
前途迷惘,她不知道何时能回家,更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成了旁人的垫脚石,如果平白丢了性命,她想那么多回去的方法做什么?
玉卿咬咬牙,或许她该为自己谋划,未雨绸缪总是不会错。
“你叫什么名字?”玉卿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前方引路的李英没由来地一顿。
“奴才李英。”
“本名也叫李英?”宫里奴才婢女时常有改名的情况,她故此一问。
“奴才本名李英莲,师傅说有些女气,就改了。”李英小心地回答,宫里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他不清楚玉卿为何有这么一问。
“张公公待你确实亲厚。”玉卿点点头,“英莲公公入宫多久了?家中还有什么人?”
听闻她这么喊自己,李英脚步一缓却又不敢停下来:“奴才入宫八年了,家中还有几个弟妹。”
“看英莲公公年纪不大,想必弟妹年岁也小,生活还好吗?”玉卿温和地问。
“一切都好,多谢郡主关心。”李英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又不敢多言。
“公公不必紧张,本郡主不过是随口问问。”到底是张海一手调教出来的,李英举止得当为人谨言慎行,倘若可以为她所用,百利无一害。
眼看就要到了,玉卿停下步子,李英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连忙后退:“郡主有何吩咐?”
“眼下我想去趟昭华殿,不知可否烦劳英莲公公再领一程路?”玉卿轻声问道。
“郡主这边请。”李英重新领了路,心中纳闷,这郡主到底是想做什么?
此处去昭华殿必定途经树木茂密的林子,玉卿狠下心要自己搏一搏。入了林子,李英心中不安,提心吊胆地恨不能早些走出去,好让他定心,谁知此时玉卿又停下步伐,悠悠地在他身后开口:“英莲公公是家中长子吧,入宫这么些年可不是为了能让家里弟妹过上好日子?可惜以你一人之力能撑起多少?公公为人本郡主甚为赏识,只是为何这么些年仍是一个小小宦官?”
不容他开口,玉卿径自说下去:“一入宫门可就是断送了一生,家中的亲人放不下却见不了很辛苦吧。本郡主对于公公倒很是羡慕,家中尚有可以挂念的亲人,多好……”暗叹一口气,却让李英心头一震,只听她接着说:“公公在太皇太后身边当差,本郡主自是许不了公公什么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不过倒愿替英莲公公打点一些家中事宜。”说着,她从腕上顺下一凤血玉镯塞到李英手中。
李英被温热的触感一惊,不由下意识地缩手,玉卿忙收紧手,哪里给他拒绝的机会,说道:“本郡主句句肺腑,公公莫要推辞。”
李英心中苦苦挣扎,一只凤血玉镯何其名贵,而他哪里不晓得其中厉害,宫廷斗争向来残酷,明哲保身才是上上策,他不是贪图钱财,只是被玉卿的那句打点家中事宜所撼动。不错,若不是为了家人他何苦出卖一身来换,一入宫门他便再也不能回头,唯一放不下对的只有家里年幼的几个弟妹而已。
玉卿见李英似有动容,想着自己软硬兼施颇有成效,便想一锤定音再添一句:“我虽不宜出面但定待他们犹如亲弟妹,他日若有机会必不忘公公今日之恩。”
这样一句话直刺李英心头,郡主当着他竟称自己为“我”,他大骇忙对玉卿行礼:“奴才万不敢当郡主此说。”
玉卿扶起他长叹道:“公公何须如此,其实说白了本郡主就是一孤女,唯有仰仗我那皇祖母,可太皇太后的心思……我不妨直言,公公是个明白人,定能明白其中意思。”
李英心里暗叹:他怎不明白?王姖何等心思,岂是他一介奴才能过问的?只是……罢了,事情轮到他头上又岂是躲就躲得过的?郡主眼中清明一片,他为了弟弟妹妹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就此沉沦一番又如何?他俯身行礼:“郡主有何吩咐,奴才日后定当竭力。”
玉卿点头微笑:“宫闱之争我本不愿牵扯过多,太皇太后却吩咐我时常进宫,我心下不明她的意图,惟愿能够自保而已,希望公公多帮我留意着些宫里的动向,无论是太皇太后还是皇上……你明白吗?”
闻弦歌而知雅意,李英心中明了点头答应。
玉卿又从怀里拿出一袋银子递到李英眼前,李英本想推辞,可他何等聪明,转念一想就接了下来。
玉卿赞赏地说:“玉镯你好生收着,我允你的事必当倾力去做,你莫要挂心。你需知道,你师傅在试探我同样也在试探你,回去后怎么说,公公应该很是清楚。”
在林子里大半天,即使没有眼线跟着,也必定引人怀疑了,玉卿一席话李英当然明白,他收好银子应了句“是”,复又领了路往昭华殿去。
这林子说大不大,出了林子不一会儿就到了昭华殿外,玉卿笑着说:“如此有劳公公了。”
李英毅然施礼,默默转身离去。
玉卿不见周德元在,只余侍卫在昭华殿门口,便上前问道:“皇上可在里头?”
一侍卫行礼说:“回禀郡主,皇上眼下正在勤政殿。”
那就是不在咯?如此倒好,玉卿一下子心花怒放。她本就没想过要来找刘宁,不过是为自己将李英收为己用找了个借口,顺便虚晃一招让王姖多加猜测而已。刘宁不在也好,省得她花心思再想怎么去应付这位大神。
虽然心里高兴面上却要装出一副懊恼的神色,玉卿蹙着眉说:“本郡主别无他事,待周公公来了,有劳你替我通传一声,就说本郡主来请过安了。”
“是,属下恭送郡主。”
玉卿转过身,轻步慢移悠悠地走了。
此文非弃坑,目前存货已尽,喜欢的此文的朋友请耐心等待,6到7千字一周一更应该不算慢吧,汗一个~某桃抽空上来瞄一眼,为什么脚着收不到评论呢,大家是因为都很想拍砖又看到简介里“拍砖请腹诽”所以就不留评了么。。。难道乃们不脚得一章写六七千字的作者很有人品么= =,捂脸~
大吼一声,燕过拔毛,人过留评~看到评论某桃会比较有动力,每评必回,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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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除却花开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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