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美妙的新世界》穿靴子的兔子

9、第三章·第二节【修】

　　彻底放弃继续去寻找线索之后，弗朗西斯与路德维希的谈话就再次回到了看起来更适合他们讨论的问题上，弗朗西斯的电影。真实的确是个有趣的话题，路德维希也这样肯定，并且鉴于路德维希也在他的影迷的基础上，弗朗西斯成功的得到了他个人层面上的技术支持，虽然在弗朗西斯说出之前的技术指导是基尔伯特的时候明显的看见了他的脸色变化。

　　路德维希的空闲时间并不太多，所以弗朗西斯只是跟闲谈了一会就提出了告辞，事实上也没有多留的必要，路德维希只是把他送到了电梯口。

　　“对了，路德维希，那天你是怎么对那个孩子说的？”耐不住好奇，弗朗西斯还在临别时问出了这个问题。

　　“啊…这个？我只是告诉他那孩子已经死了，我不是他，让他去做他应该做的事。”

　　--无法抗拒的一件事，弗朗西斯一直在下意识的否定着也许是已经死亡的可能，尽管这种猜测比起任何都更合乎情理。

　　“基尔伯特肯定没死！”

　　“……是的先生。”

　　从路德维希的表情上，弗朗西斯迅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而想去道歉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基尔伯特还活着，即使是活着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基尔伯特就那样的在这个世界蒸发的无影无踪了。此刻弗朗西斯的心情就与在病床上时别无二致，这太糟糕了，谁能否定一下这件事。

　　“波诺弗瓦。”将要颓唐的走出大楼的弗朗西斯听到的是海德薇莉的声音，在她跟基尔伯特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这么叫他。

　　“这个借给你，基尔伯特说想找到他一定要有这个。”与时所见的不同，红衣的女人似乎也像在团结礼拜日的弗朗西斯一样得到了某种顿悟，神采奕奕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从她的手里扔过来的是基尔伯特一直带着的铁十字项链，弗朗西斯只是看了一眼就确定了这的确是基尔伯特的项链，在项坠与链子连接的环上还刻着G·B，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的两个首字母，当初是亲眼看着他刻上去的。

　　“你说什么？”这样的转变几乎是难以至信的，溺水的人忽然拿到了救生圈。

　　“找他得拿着这个，所以你务必把他收好，如果你不想找就快点把它还给我。”女人直接向他伸出了手，当然弗朗西斯肯定不会还给他，他现在就要找基尔伯特。

　　弗朗西斯紧握着项链，再次的兴奋了起来。突如其来的转折带给了弗朗西斯一个惊喜，既然会留下这样的留言，那么他至少没发现自己哪里是有危险，且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分别，没有哪个要走进‘羽蜕火葬场’的人还会惦记着让人找他的，唯一让弗朗西斯不满的一点是，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要走，那为什么不跟他和安东尼奥打个招呼，东西也留在了别人那儿，要不是他来找，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它是怎么到了你哪儿！”

　　“当然是他给我的，你以为我会把它从他的脖子上硬拽下来吗？”显然姑娘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语气也差上了几分，但是她脸上依旧透着一股子自豪，谁都知道这项链是基尔伯特的宝贝，果然他跟她的关系的确不是他和安东尼奥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她跟基尔伯特报着相似的‘想要永远一起’的想法？这让弗朗西斯不得不回想起这次寻找的某些偶然性和必然性。

　　重色轻友的家伙--宁可把自己的下落一个女人也不告诉我和安东尼？弗朗西斯现在有点想拽着他的领子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过想揍他可得找到他。“那他现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他就给我留了那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又是一个从某种角度上有些令人绝望的回答，不过毫无疑问的一点，现在的海德薇莉才是他熟识的那个，那是个光彩照人充满活力的美人，之前为了掩饰什么事而表现出的安静模样实在太不适合她了。

　　花费了很长时间弗朗西斯才彻底的消化掉了这个信息，找人“你是怎么想通把这件事告诉我的？”

　　“因为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讨厌这儿，讨厌一成不变的工作，我想去基尔伯特说的保留地里去骑普热瓦尔斯基的马！”

　　说实话弗朗西斯真的对海德薇莉的话思考了好一阵子，但是他还是不能理解海德薇莉这种想法，去保留地骑野马？什么是保留地，那是一些毫无开发价值的土地被圈了起来形成的地段，在里面生活的是一群野蛮人，他们终身都无法出来，保留着最原始的“父母”“生育”“婚姻”的令人感到作呕的地点，在文明世界只有部分阿尔法拥有进去参观的权利，也许是身为贝塔的海德薇莉因为没有进去的资格才会憧憬它的--可这不对，因为基尔伯特是有资格的，如果她想去基尔伯特可以带着她去，没带她去肯定是因为基尔伯特不喜欢那儿，肯定是这样。

　　弗朗西斯曾经听说一些关于保留地的见闻，那些所谓的家就像是肮脏的兔子窝（虽然弗朗西斯没亲眼看过兔子窝），到处都是污垢，脏水，各种病菌在污浊的空气中漂浮着，并且生病了也没有能够医治的方式--最重要的是他们竟然会衰老，五十年前有一位进入保留地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归来的贝塔后“衰老”并且“生下”了孩子，后来被人带了回来，瞧那模样，那是什么，那模样--哦，那是，被福帝丢弃了的擦车布吗？好吧，现在这个比喻并不贴切，因为弗朗西斯也被福帝抛弃了，并且他也得去那儿。

　　为什么？因为他去过那，他知道那儿有普热瓦尔斯基的马——普热瓦尔斯基的马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注：普热瓦尔斯基的马（Przewalski's Horse）其实就是野马的一种称呼，因为是普热瓦尔斯基发现的所以前面被冠以了他的名字，所以野马也叫普氏野马，但是在新世界那个物种繁荣度和人的见识都很悲剧的情况，普热尔瓦斯基的膝盖中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