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美妙的新世界》穿靴子的兔子

6、 第二章·第二节【修】

　　听到那个名字后弗朗西斯隔了好长时间才开始说话“就是基尔伯特的接替者？”从描述来讲一定是那个人，但是弗朗西斯依旧问了一遍，大概他自己也说不清是还抱有一线希望还是刻意在安东尼奥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无奈的撇了撇嘴，安东尼奥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包性荷尔蒙口香糖，自己吃了一片后又递给了弗朗西斯一片，“就给你一片，自从降职到那儿之我怕这个都要买不起了，对，就是那个人，其实那人不错——上个周末的时候一起出去过，怎么弗朗西斯，你也想约他出去？”不着痕迹的转移了个话题，安东尼奥凑到弗朗西斯身边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肩膀，“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转达，约他的姑娘和小伙子可不少，但是如果你也许能排在前面也说不定，他喜欢你的电影，这是他自己说的。”颇为认真的说过一句之后，他的注意力就已经再次回到临桌的姑娘身上了，那个姑娘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只可惜比起男人俺还是更喜欢软绵绵的姑娘。”

　　一分钟之后，弗朗西斯不得不彻底放弃再向安东尼奥发问的想法，因为安东尼奥已经走到了那位姑娘桌边去询问她的名字了，弗朗西斯本也想去，但在他回头去看她的时候，弗朗西斯带着满脸的惊异从姑娘的眉眼见看到了亚瑟·柯克兰的模样。也许哥哥我的确得在福帝面前好好的祈祷上一次了--如果遇见的所有姑娘都像亚瑟·柯克兰，我们伟大的感官片导演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先生很畏惧自己会成为后天性的性无能，换成哪个男人也不想会这样噩梦似的‘真实’。

　　所以不得不说承认，这个中午就在安东尼奥的搭讪和弗朗西斯对令人畏惧的性无能--好吧，波诺弗瓦先生，感谢您的提醒，是在波诺弗瓦先生对令人畏惧的未来构想中结束了，毕竟这个故事还没尺度大到讨论性行为进行的进行的程度上。

　　下午四点，安东尼奥和弗朗西斯准时出现在他们应有的位置，为了方便坐下所有人，弗朗西斯还舍弃了自己的那一架高尔夫球场找了一架大一点的计程直升机，因为跟他们一路的还多了一位小姐，罗莎·柯克兰。安东尼奥感叹着团结礼拜日竟然是同一天的巧合，然后及其热情的邀请了她一路同行，此时弗朗西斯的表情可以完全的忽略不计，至少从模样和姓氏上来讲，她和他肯定有一部分基因是相同的。

　　终于直升机下来，但弗朗西斯的噩梦远没有结束。

　　社区集会大楼一共有七十层，除了一楼是进行歌咏会的大礼堂之外，其他每层都是一百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一个桌子和十二张桌子，这是为团结小组的成员准备的，一个小组就是十二个人，之后的团结礼拜就会在这里进行。从直升机下来，接下来进入的是电梯，理所当然的，弗朗西斯将希望报以了这个七千个房间的分割，就像安东尼奥就是在三十六层的3560室，弗朗西斯是在第五十八层的5727室，原来的基尔伯特也是因为前几年因为前几年的一次人员转换才碰巧换到了弗朗西斯那儿，原来他在九层，当然后来一直是跟基尔伯特一个房间这点也是在那天之后弗朗西斯就不再去那儿的原因之一。

　　“罗莎是在几层？”安东尼奥再次为弗朗西斯预知了一次惨剧。

　　“哦！弗朗吉，你的运气真好——罗莎小姐竟然是和你一起！俺们怎么不能换换！”如果可以，弗朗西斯宁愿不要这样的好运气，罗莎对于这件事的解释是原来的弗朗索瓦丝小姐还在东方度假，临时的人员串换。福帝，我的好姑娘你可真会选日子。弗朗西斯再次坚定了要向福帝祈祷的信念，安东尼你说的是多么的正确，福帝您请原谅我这般无知的人吧。

　　显然福帝没有听见他的祈祷，噩梦继续进行着，今天的弗朗西斯来的实在不算晚，但是小组内的其他人不知为何都来的更早，在他进入房间时仅仅剩下了两个相邻的空座，在自己强撑着的假笑和罗莎·柯克兰小姐柔和的表情中，没人听见弗朗西斯从灵魂上迸发出的哀嚎，谁都明白在团结祈祷之后他们的需要的是从灵魂到身体的结合，在所有人都在羡慕弗朗西斯可以与新到来的陌生的美丽小姐交合的时候后，弗朗西斯所想的仅仅是明天早晨的《每时广播》上别有关于“知名导演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竟是性无能”之类的消息，但愿在一会传递的草莓冰淇淋唆麻的作用下能让他忽视掉身边这位小姐的容貌。不，唆麻，不行，我不想再吃它了。

　　还深陷在真实还是性功能失常（其实这没区别——怎么可能没区别！）的弗朗西斯刚想闭上双眼思考这个重大的问题时他正对面的组长就开始说起了话，原来的组长是基尔伯特，那么基尔伯特走了之后组长是——随着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抬起头，弗朗西斯看到的是那张属于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先生的脸，他彻底的接替了基尔伯特的工作。这一刻，弗朗西斯只想从这个屋子里逃出去。

　　亚瑟·柯克兰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彻底的成为了弗朗西斯的两个梦魇，似乎是怎样的都无法逃脱的梦魇。

　　“欢迎回来，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先生，能看见您回来小组内的人都很开心，从前几次两次团结礼拜时大家就已经都在询问您什么时候回来。”在弗朗西斯的耳朵里，路德维希的声音就好像是计程飞机的螺旋桨拍打着空气发出的永无休止的哒哒哒哒哒哒哒……是那样的让人烦躁，而罗莎·柯克兰的声音就像是用手指摩挲着玻璃，“波诺弗瓦先生，您是怎么了。”玻璃说。

　　“没事，我只是有点走神。既然人齐了，我们就准备开始了。”而自己的声音就好像屠宰场临死前开始嘶叫的鸭子，虽然弗朗西斯从来没去过那么个地方，但是打心里的厌恶着这群鸭子和他们的声音。

　　我要比它们好的多了，我要比鸭子好多了，一切都要结束了，就在这次团结礼拜日之后。弗朗西斯不断的这样说服自己让自己冷静一点，他总不能从这个屋子逃出去，就算逃出去他也逃不出这个世界，现在应该做的只是认真的完成这个仪式，既然惨剧都来自于自己对福帝的不尊敬，那么在此之后他理应将此收回，如果自己发自内心的原意聆听他的声音并向他祈祷。

　　早已准备好的音乐奏起，按照惯例，草莓冰淇淋唆麻的爱之杯开始从组长的手中开始传递传出，路德维希用勺子舀了一大口放进嘴里，高喊了一句“我为我的消灭干杯”，之后将爱之杯传给下一个人，下一个也要继续这样做，每个人都需要吃上一口。

　　“波诺弗瓦先生可以少吃一点，大家都了解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当爱之杯传递到弗朗西斯手里的时候，正对面的路德维希做出了友善的提示，可这对弗朗西斯并没起到什么好作用，他还记得很久之前他跟基尔伯特做过一个愚蠢的游戏，谁一勺舀起来的冰淇淋多，并且还要确保一次都能吃掉，现在他的继任者让他少吃一点。
　　“没什么，贝什米特。”似乎是赌气似的，弗朗西斯舀起了满满一勺，塞进了嘴里。凉的连嘴都张不开，现在的感受和那一次是一样的，也许是因为唆麻的关系，现在他眼里的对面人的表情，像足了基尔伯特再次恶作剧成功时的。

　　在每个人都吃过一次后，大家再次齐齐的高喊起了那句“我为我的消灭干杯”，这时候团结圣歌第一章就应该开始了。

　　啊，福帝，让我们十二人融为一体，
　　犹如注入社会洪流的涓涓水滴；
　　啊，让我们现在就汇流到一起，
　　犹如您闪光的轿车一样迅驰。

　　第一节结束，草莓冰淇淋唆麻的爱之杯就再次传递起了，因为唆麻的关系，弗朗西斯已经不再去思考那么多‘多余的事’，这样的状态同样也让他自己满足，在这之后就是解脱。“我为更大的存在干杯”，在这之后是团结圣歌的第二章。

　　来吧，社会的朋友，更大的存在，
　　销毁掉十二个，再融合到一块。
　　我们渴望死亡，因为我们的毁坏
　　意味着更伟大的新生命的到来。

　　又是一段新的开始，草莓冰淇淋唆麻的爱之杯仍在众人的手中传递着，弗朗西斯每一口都吃的很多，这让他的舌头凉的有点哆嗦，连句子都说的有些含糊不清，“我为他的即将到临干杯”，团结圣歌的第三章。

　　体会吧，更伟大的存在是如何降临！
　　欢乐吧，我们在欢乐之中隐遁！
　　融合了！在砰砰的鼓点里融合！
　　因为你们便是我，我也是你们！

　　在音乐和鼓点中，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着，连弗朗西斯也开始认为自己的生活马上就要回到正轨，不再有什么古怪的违背社会的烦恼，渐渐随着圣歌里的话语去将意识与身边的人融合成更大的更完整的整体（即使他们里有着亚瑟·柯克兰——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无限的贴近于所有人心中的福帝（这张脸我是多么的熟悉），直到最后一个音符也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