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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十五:殿内激战 厮杀后赏歌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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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电光石火间,一抹红影突然窜了出来!
“你大爷的,敢动晚晚?!”云晓一进门便看到靳晚被人扛在肩上,很是愤怒,手无寸铁便直接上阵,逼得那黑衣人不得不放开靳晚。
只见云晓凑近黑衣人一拳比一拳打得准,一次比一次打得狠!身形迅速,躲过了黑衣人的所有攻击,黑衣人也不甘示弱,左手竖起两指,开始时不时的戳云晓腰部,而云晓却不畏黑衣人的点穴,死缠烂打着,找准了时机,一扫横腿便将黑衣人踢飞了!趁着这空子,云晓立马将黑衣人骑在身下,死压着,迅速出手,动作一气呵成,黑衣男已晕头转向,眼前已模糊不清,只觉得有人死掐着他的脖子,很快——
“咔——”沉闷的响声惊醒了整个大殿,黑衣人已是惊恐万分,瞪大了双眼,还余下一口气,似乎想知道为什么刚才他的点穴毫无用处!
云晓则很是气人的扇了扇他的脸:“姑奶奶全身的穴位没一处是通的!”
原来如此!呼,黑衣人断了气,死不瞑目,貌似极不甘心。
大殿内,众人膛目结舌,刚才只是几个呼吸间,黑衣人便死于红发女之手?!
而靳晚却是知道的,这个较为矮小的黑衣人身手是最低等的,他身上的内力几乎没有,只是精通点穴法罢了,那群黑衣人之前定是不知道祈雨天女会武。
云晓走近靳晚:“晚晚,还好吧?”
就在这时,南宫烨终于过来了!良心发现点了点靳晚身上的几个穴位,然后又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云晓。
很快,靳晚便恢复了知觉,对南宫烨这块木头很是无奈。
环看四周,南宫逸还在打斗着,对手竟是意外地难缠,南宫逸身上无伤但衣服已凌乱不堪,刀早已被斩断。而那个黑衣女身上已是伤痕累累,黑衣被血水染透,两把弯刀却依旧锋利,身体依旧站的笔直,好像没有感觉到痛楚一般。在靳晚看来,她就是个不死僵尸,打倒了爬起来,流血了也好似没感觉的不为所动。
靳晚看了看其他的人,慕焱已是快坚持不住了,而慕栖和陌生男子与对手分不出上下,便使唤了云晓和南宫烨:“晓,我去帮逸,你去帮慕栖他们,南宫烨去帮慕焱。”
说完,便分开行动了,话说为什么要南宫烨去帮慕焱?因为啊,南宫烨这个人,不是那种会管人死活的人,所以,不到生死关头他绝不出手,刚好教训教训慕焱,谁让他惹晚晚不高兴了?
而皇帝呢,居然悠哉悠哉的在吃水果?!好吧,虽然不时有暗器飞向皇帝,但他的影卫们很快就接住并还击了。
于是,多数压少数,靳晚和南宫逸联手将黑衣女武器击落,然后靳晚跳到黑衣女背后,与南宫逸前后夹击,一人击了两三掌,黑衣女最终吐血倒地。
而慕栖,陌生男子和云晓这边,云晓只是站在一旁,适时地时候给上一两刀,黑衣人最终被穿了个透心凉,再看慕焱这边,哈哈,只见南宫烨目不转睛的看着慕焱与黑衣男对打,丝毫没有动手帮忙,这时的慕焱浑身伤痕,很是狼狈。终于,在慕焱体力支透倒地不起后,南宫烨出手了,只见他将自己的折扇很是潇洒的轻轻往黑衣男脖子上那么一划,同样体力消耗太多了的黑衣男便就这么被一把折扇送入了地狱,说白了,这叫趁人之危啊。
终于,五个黑衣人都死于殿内了,大殿之内一片寂静,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时又一队御林军赶到了,快速的进来收拾了尸体,然后围在大殿外确保安全。
此时安静的又恢复了之前的鸦雀无声,突然——
“皇帝陛下,夕国的待客之礼便是如此吗?”涉国使臣一长老发了话,语气中有明显的愤怒。
“吭,云长老请息怒,只是夕国出了祈雨天女,所以如同往年一样,又招人惦记了啊。”
诶,怪不得这么淡定,原来是习以为常了。原来有祈雨天女出现的国宴,从未安稳过啊。
靳晚笑了笑,涉国么?你们挑出来的事居然还好意思贼喊捉贼啊,有点儿意思。
水域和西兀都保持沉默,毕竟他们的地位不高,而且西兀正忙着照顾刚解救回来的大皇子呢!
皇帝此时又换了张脸,好似刚才的一切只是戏剧,现在他那是笑脸盈盈,双手拍掌呢:“好了好了,大家何必惊心,来来来,国宴还未结束呢!来人,配乐起舞!”
很快,就有歌女舞女进入,一队白衣舞女如仙子般齐齐走进大殿。
乐起,广袖翩翩浮,十几位美女围成小圈,弯腰仰首,左右摆袖。很快有快速变换队形,两人一组互相缠袖,四掌相对,上身下沉,左腿笔直的由下往上抬起,白衣翩翩,曲调缓缓,着实放松了不少贵客的心情,刚才的紧绷感也消失了许多。
靳晚和南宫逸回到位子上,看着舞蹈:“皇帝可真是历经百事经验丰富啊,没想到刚刚还溅满血的地板此刻已是芳香迷人花瓣片片。”
南宫逸很是戏谑的看着那些舞女:“晚儿,记得以后叫父皇。”
靳晚低头一笑,就要这么嫁出去了啊。
而南宫烨,很不幸的被云晓训了好一会儿——
“榆木脑袋!木头人!笨冰块!晚晚刚才那么危险诶!你居然还见死不救!居然敢不救晚晚!该死该死该死!”云晓用食指不停戳着南宫烨的脑袋,很是气愤。
而南宫烨,耐心终于再次到了极点,只好老实交代:“我知道你会赶来。”
说完,看了眼云晓,然后又一言不发。
云晓几乎暴走,这冰块什么态度啊啊啊啊啊?!!
终于,一曲停,舞女散,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似乎都忘了刚才的生死搏斗。
这时,涉国使臣中随行而来的公主,毛遂自荐道:“皇帝陛下,涉国公主独孤紫鸢请求献舞一支!”
说完,皇帝咧嘴开怀大笑起来,拍手道:“有何不可?公主请。”
于是,半柱香后,只见独孤紫鸢换了一身极其显瘦的深紫色舞衣,随着诱惑妩媚的曲调扭起了蛇腰,走入大殿中心的舞台,腰间挂着的金铃零零作响,在笛声的起伏下,缓缓开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