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Chap. 19 少爷 ...
-
走了一天的路，再舒适的鞋子终归还是木屐，肚子也开始适时地大唱空城计。看见街道旁那香气满满的一乐拉面，灵璐便不再犹豫。
店里只坐着一个客人，金黄色灿烂的短发，橘色的运动衫，深蓝色的布带把银色的护额固定在额头上。
“欢迎光临！”老板和他身旁漂亮的女子热情地喊道。
灵璐欠了欠身，坐到椅子上，笑着伸出一只手指。
“好的！马上就来！”老板爽朗地应了身，转身开始忙乎。
灵璐对递上茶水的女子笑了笑，一边喝茶一边肆无忌惮地看着旁边吃得正香的男孩。
男孩似乎也发现了灵璐不寻常的注视，转过头来，瞪了灵璐一眼。
灵璐歉意地笑了笑，却是继续看着男孩。男孩的眼睛是很透亮的蓝色，像天空一样，两边脸颊各有三道像疤痕一样的印记。
男孩皱起眉头，“看什么？”
灵璐摇摇头，伸出手比划着[因为你很可爱！]
“啊？”男孩张大了嘴，“你手舞足蹈地干什么啊？”
“那应该是手语吧？”店里的女子问道，把刚煮好的拉面送到灵璐面前。
[谢谢！]灵璐点点头，笑着。
“那个……对不起。”
灵璐摆摆手，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面上写道：[我是朽木灵璐，你呢？]
男孩怔了怔，似乎有些紧张，“鸣人，我叫旋涡鸣人。”
[很高兴认识你！]写完之后，灵璐伸出右手。
鸣人看着灵璐伸出来的手，惊讶不已，过了好一会儿，才急急忙忙伸出右手，半路上似乎发现有什么，收回手来，在衣服上蹭了噌，才握住灵璐的手，“我也……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另一只手胡乱扒着自己金黄色的短发，咧开嘴笑得憨厚而灿烂。
相握的手里传来一道温热的查克拉，如火一般，和泉水般透彻的查克拉混合在一起。松开手，灵璐点了点自己额头，再指了指鸣人的。
鸣人伸手摸了摸头上的护额，“这个啊……是我们木叶忍者的标记哦！我今天真正地成为一名忍者了。”
“哦？”老板这时从柜台上探出头来，“这么说……前两天你来的时候，戴着的护额果然是偷来的吗？”
鸣人一下子跳起来，吼道：“什么偷来的？！那是伊鲁卡老师给我的！”
老板托着下巴，看着鸣人笑起来，“我刚才看你进来的时候，蓬头污垢的，今天肯定被新老师整惨了吧？”
“唉，别提了。”鸣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来。
灵璐捂着嘴笑了起来。
“连你也笑我。”鸣人委屈地看着灵璐，“都是卡卡西老师啦……”
“啊？我怎么了？”张扬的银白色短发穿过布帘，深蓝色的面巾遮住脸，护额斜斜地拉下来遮住左眼，整张脸只有右眼露出来，眯成一条线，一脸庸懒的样子。
鸣人僵硬地扭过头，“卡……卡卡西……老师。”
“嗯？”卡卡西撩开布帘走进来，坐在鸣人和灵璐中间，举起手，“来一碗拉面。”转过头看着灵璐。
灵璐起身行了个礼，[你好！]
鸣人探出个脑袋，“那个……刚刚那个是‘你好’的手语吗？”嘴边粘葱末。
灵璐笑起来，指了指鸣人的嘴角。
“啊！”鸣人胡乱地用衣袖抹去嘴边的污迹，兴冲冲地跑到灵璐身边，“教我！教我！”
卡卡西看着两人一下一下的比划，没有说什么。这个女孩穿着狩衣，显然不是村里的人，而她身上有一鼓奇怪的气息，虽然觉不出危险，却让人放不下心。卡卡西低头看了看桌面，还未干涸的茶水迹描绘出一个陌生的名字——朽木灵璐。
“唔……日向家啊？”鸣人看着灵璐写的字，摇了摇头，“不知道诶！”
“要去日向家？”卡卡西转过头来，看着灵璐。
灵璐点了点头。对于面前这位鸣人的老师，灵璐不敢掉以轻心，卡卡西这名字她在晓的时候听说过——拷贝忍者卡卡西。
“你是阴阳师？”卡卡西皱起眉头。伏贴的面巾透露出卡卡西的不信任。
灵璐笑着点了点头。
“啊！卡卡西老师你认识路吧！那就带灵璐过去吧！”鸣人拍了拍灵璐的肩膀。
灵璐缩了缩。这小孩，热情是挺热情，就是打人太痛了些。
和鸣人在岔路口不舍地分别，灵璐跟着卡卡西走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宽敞大道，两边的墙都是用上等的松木砌成，相隔五米左右便有橘色的灯火照亮道路。
一路上卡卡西什么都没说，直到看到路的尽头灯火阑珊，卡卡西回过头来，“那就是了。”
估计了一下距离，灵璐明白卡卡西的意思，于是识相地鞠了个躬，便听见“嗖！”的一声，卡卡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周张望了一下，灵璐转过身朝那尽头走去。
藏匿在阴暗里的卡卡西盯紧了那远去的身影。
灵璐站在日向家的大门前，才刚看清门牌上的字，便被从小门里出来的老妇人吓了一跳。
老妇人穿着褐色条纹的小振袖，雪白的银丝一丝不苟地盘成发髻。老妇人眯了眯眼，不住地打量着灵璐，“你是来应征的？”
灵璐自然是点头。
“那好，进来吧。”老妇人转身进了门。
灵璐弯下身，跟在她后面进了日向家的大宅，拐了许多个弯，穿过许多个庭院，老妇人把灵璐安置在一间房间里便离开了。房间对着的小院子是满满葱绿的景松，房间里头是穿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们。
嗯？灵璐看着房间里衣着鲜亮的女孩们纳闷起来。
“宁次少爷……宁次少爷！”听着有些苍老的女声从远处传来，“宁次少爷！”
“我说了，不！需！要！”
很熟悉的声音，灵璐正疑惑的时候，身旁的木门便“唰”地被拉开。灵璐抬起头，刚好看见一双白瞳，而房子里也适时地配上一阵低声的惊叫。
“宁，宁次……少爷。”方才的老妇人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她。”宁次指着灵璐，说完便转身消失了。
“宁……唉！”老妇人叹了口气，回头看着灵璐，和旁边走来的侍女嘱咐了几句，灵璐便立即感到身后杀死人的十几道眼光，“你跟我来吧！”
接着，灵璐跟着这名叫早稻田春的老妇人潦草地逛了圈日向家……分家。天呐！比京都本家还大。最后回到最初的房间时，灵璐已经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么，你的工作就是照顾宁次少爷。”早稻田春端坐在灵璐对面，抿着浅浅的笑容说。
灵璐看着早稻田夫人公式化的笑脸，惟有赔笑。唉，但也只能这样了。
半梦半醒里，清脆的铃声，杂夹着初夏的虫鸣，凉风里树影摇曳……清晨下了场细雨，和着晨露，沿着细巧的叶纹滴落，涩涩的清新被吸到肺的最深处，灵璐打了个颤，穿戴好便着手准备第一天的工作。
其实这样的工作对灵璐而言倒不生疏，虽然她是朽木家下任的当家，不过在东京的家里有个好吃懒做的家伙，灵奈是理所当然地让姐姐照顾自己。
真是比大小姐还大小姐。
只是不知道这位宁次少爷喜欢什么，于是灵璐简单地做了顿普通的日式早点，赶在宁次来之前放在用餐室里。无论昨晚是什么打动了宁次，但早稻田夫人的叮嘱还是先办着吧。
——其实这次聘请你的是日足老爷，也就是宁次少爷的大伯。宁次少爷并不同意日足老爷的这个决定，所以，就算是宁次少爷他亲自决定留你下来，你还是尽量不要让宁次少爷看见你的好。
［看来这日向宗家和分家闹得很不好诶！怪不得他知道我要应征祭祀的帮手时，一脸冷淡。算了，反正这样更轻松。］忙乎了半柱香的时间，灵璐把便当放在玄关，又是赶在宁次来之前，回到后院。
［唉，这分家可真大。］挽起和服的袖子，灵璐感叹着拉开宁次房间的门，房间里不仅整齐，而且一尘不染，［到底有什么是需要我收拾的！］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Chap. 19 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