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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2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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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赢得这场赌局,为了能够使得她愿赌服输地离开这里,除了允诺潘亭亭可以以高价代言谢氏集团的几个广告之外,他甚至答应了潘亭亭,他曾经以为绝不可能答应的事情。
当潘亭亭心满意足,笑得满脸甜蜜时。
他明白了,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只要她能够离开这里。
“唔,真想知道是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打量着越璨脸上的表情,叶婴眼波如水地笑道,“像潘亭亭小姐这样胃口很大的女人,不是轻易可以满足的吧。”
越璨神色阴暗下来。
“该不会,”转一转眼眸,叶婴轻笑,“还需要大少施展美男计,才能收服潘小姐吧。据我所知,潘小姐对大少可是一往情深,曾经差点为了大少告别演艺圈。”
看着面无表情的越璨,她笑语说:
“呵,难道被我说中了吗?只是假如森小姐知道,大少您竟为了她出卖色相给潘小姐,会不会生气呢?”顿了下,她露出突然醒悟的表情,“哦,我真傻,试礼服的时候森小姐就请您亲临现场助阵了,那么□□潘小姐,也一定是得到了森小姐的首肯,对不对?”
“□□……”
越璨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
“你竟然爱森明美,爱到可以为她去□□别的女人,而森明美,也如此笃信你对她的爱,相信你不会真的为潘亭亭所动。”握紧手中的花苞,叶婴有些笑不出来了,她幽幽地长叹一口气,“你是真的喜欢森明美,是吗?”
玻璃花房里。
绯红色的蔷薇花苞们静静地等待绽放。
“是的,我喜欢她。”
挑了挑眉,越璨回答她。
“咝——!”
花苞上的尖刺又一次扎进叶婴的指尖,鲜红的血珠瞬时从指腹滚出来。似乎竟是扎在了同一个地方,她痛得微微皱眉,心脏也痛得缩了一缩,这次跟上次不同,尖刺痛到了她的肉里。
“阿璨,你何必这样。”
捏着指尖,望着一颗颗沁出的血珠,叶婴苦笑,说:
“我不相信你会喜欢她。你明知道,我恨她的父亲,我恨不得将她的父亲拆解入腹!明知道我对她父亲和她的恨意,你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你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唇角掠过一抹残酷的味道,越璨轻蔑地看着她,说:
“你太自作多情了,叶婴。你真以为,如果我还记得你,如果我还眷恋同你之间的过去,我会六年的时间里,一封信也不写给你,一次也不去探视你吗?!”
“我敷衍你,只不过是因为对你还有一点怜悯之情罢了。你竟敢得寸进尺,想要妨碍明美,想要用同我之间的过去来威胁我,破坏我同明美之间的感情。”
他冷然一笑,眼神冷漠。
“为了明美,我可以去劝说潘亭亭改变决定,可以将你赶出谢家。就算你将过去的事情告诉明美,你以为明美会相信我现在对你还有感情?叶婴,你太自恋了,六年前我年少幼稚情窦未开,会觉得你冷艳美丽想要去征服,六年后,我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你算得了什么?”
“说得好。”
指尖痛得如被针扎,血珠渐渐干涸,叶婴面孔雪白,眼瞳漆漆地盯着他,声音阴沉沉地说:
“你早该这么跟我说,而不是说些什么为了我好,想让我放弃复仇,去过幸福生活的那些鬼话!你早该让我死了这条心!整整六年,在少管所的监狱里,如果我死了这条心,就可以放任她们来蹂躏我糟蹋我,就不会白白受了那么多苦!”
她的声线阴冷阴冷:
“阿璨,我为你找过很多借口。那晚也许是你出了车祸,也许是你生了重病,也许是你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我为你想过无数个借口,等你来亲口告诉我!你早该这么告诉我才对,说你没有什么原因,说你只是后悔了,说你觉得日后会有无数女人,不必惹上我这个麻烦!”
霍然站起身,叶婴死死地瞪住他,眼瞳深处有幽暗如鬼火般的火苗在烈烈燃烧,字句缓慢地对他说:
“很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让我终于可以不再幻想,让我终于可以彻底清醒过来,去做那些原本还无法下定决心的事情!”绯红色的花苞被死死握进她的手心,尖锐的疼痛令她的双唇益发苍白,她的眼神已有些疯狂,以一种决然的姿态狠狠转身而去。
“够了,收起你的这些伎俩吧!”
嗓音紧绷,越璨的声线低沉而恼怒,他一把抓起她的右手,见她的手已被花苞的尖刺扎的斑斑血点。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又愤怒又轻蔑地说:
“这种小儿科的苦肉计,你以为会对我有用吗?自恋的女人,你凭什么笃定我还喜欢你,见不得你疼见不得你痛?!”
“从再次见到你开始,你就一次次地暗示或明示,你并不恨我,你对我还有感情,你嫉妒我和明美在一起!”
轻蔑嘲讽地说着,越璨将她受伤的右手越握越紧,似乎是故意要让她更痛!
“你诸般做作,就以为我会上当?!你怎么可能不恨我,是我令你被关了六年!如果有人这么害了我,我会恨不得她死!怎么可能还会有‘喜欢’这种荒谬的感情!我的小蔷薇,六年前的你就冰冷尖锐得浑身尖刺,难道六年后从监狱里被放出来,你居然会好像被神的光芒洗礼了一样,心中对伤害过你的我,充满宽恕和爱?!”
危险地凑近她的脸庞,越璨微眯双眼,冷酷地说:
“我不会上当,请你真正地死了这条心吧。你听清楚了,无论你是恨我还是不恨,爱我还是不爱,我一丁点也不在乎!我只要你记得,你答应过我,只要输掉潘亭亭这件事,就会——乖乖地从谢宅滚出去!”
“哈。”
面对着越璨恼怒冷酷的面容,叶婴唇角一弯,眼瞳冰冷,嘲笑地说:“很抱歉,我会让你失望的。”
仿佛心里有无比的畅意,她恶意地瞟着他说:
“那个赌约,你不会幼稚到居然当真了吧。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竞争,输就输了,有什么了不起!那天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居然当真,居然肯放下大少您高贵的身段,去哀求潘亭亭不要穿我的礼服?哈,真想知道你究竟答应了潘亭亭什么,希望到时不要懊悔得心口滴血。”
“你——!”
越璨怒得恨不能将她捏碎:
“你这个言而无信,不知羞耻的女人!”
“言而无信,那是跟您学的。”妩媚一笑,叶婴眼底依旧冰冷,如同越璨加诸于她身上的痛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不知羞耻,您也不逞多让。为了把我从谢家赶出去,您甚至都可以制造车祸,想要置我于死地。”
“……”
越璨的眼瞳猛地紧缩了一下。
“需要这么装模作样吗?”她嘲笑地说,“在法国的时候,你制造车祸,使越瑄重伤,令我险些跟着一起陪葬。上一次,却是直接对着我来了。大少,想要一个人死,方法有很多,您何苦就只认准车祸这一条路呢?”
面无表情,他声音木然地说:
“……你以为是我?”
“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很清楚。我是否认为是你做的,你会在意吗?越璨,让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开谢家,不会放弃任何一件我想要做的事情!想要让我滚出去,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哪怕是绑架了我,只要能逃出来,我就会再回到这里!”
“当然,您不可能亲自下手,有很多人会愿意为您效劳。”自嘲地弯了弯唇角,她说——
“我等着。”
明亮璀璨的玻璃花房。
整片的绯红色花蕾,星星点点,含苞待放,在温暖的室温中静静地等待,也许在下一瞬就会花瀑般地绽放,也许会尚未绽放就会花蕾凋落,越璨默然地凝望着它们。
他已经等待了三个夜晚。
每个夜晚,他都以为会等来它们第一夜的绽放,却一直等到现在。
“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玻璃花房的门口,她的声音清冷地飘来:
“或许你是对的,或许我心底对你只有恨意,或许我对你的情绪复杂得连我自己也无法分辨清晰。然而,我最恨你的是,你并不肯一试。”
“越璨,从始至今,对不起我的是你。如果你的感情里连尝试和争取的勇气都不再有,所有的一切都将彻底死去。”
******
五日后。
一架国际航班在美国的机场缓缓着陆。
戴着硕大的墨镜,穿着桃红色的洋装,风姿娇艳的潘亭亭在保镖、经纪人和助理们的簇拥下走入接机大厅,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各家华人媒体记者和各国记者们立刻包围过去,无数话筒和摄像机,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将现场映成一片光海。
电视屏幕中,镜头里可以看到在潘亭亭身后的一个助理正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很大的装有礼服纸盒,纸盒上的logo是水墨风格的“森”的字样。
“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再去帮你调整一下礼服,”站在好莱坞最豪华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森明美满面春风地对手机那端的潘亭亭说着,然后大笑,“哈哈哈哈,你的身材当然还是一样的好。明天的颁奖礼上,那些西方的明星们就会明白,她们以前对东方女人有多么可怕的误解!”
新闻节目中潘亭亭的段落结束。
收起手机,笑容依旧闪耀在森明美的唇边。这时廖修前来告诉她,明晚的庆祝酒会已经全部安排就绪,二少和叶婴小姐也考察过了庆祝酒会的准备情况。
“哼。”
森明美的眼神阴了下来。越瑄和叶婴是同她一起飞到好莱坞的,就住在隔壁的套房。越璨因为要处理一些集团的事务,要明天上午才能赶到。
“廖修,一会儿你就去潘亭亭的酒店,万一她对礼服有任何不满意,或者有任何觉得需要修改的地方,都第一时间通知我!”咬了咬嘴唇,森明美对廖修说。
“是。”
“一直到明晚的颁奖典礼之前,你都要守在潘亭亭的旁边,一定要亲眼看着潘亭亭换上‘森’的礼服!”
“是。”
这一晚,森明美始终有些心神不属,她留在酒店的套房里一步也没有离开。其中廖修打来过电话,说他帮潘亭亭再度试穿过凤袍礼服,尺寸不需要修改。
这一晚,睡眠中的森明美做了很多梦。
她梦到了父亲,梦到了童年时光怪陆离的各种片段,梦到自己亲自去烧叶婴那家“MK”的店,梦到那袭深蓝色如星空的礼服,梦到维卡女王突然在T台上出现,梦到潘亭亭……
“啊——”
大汗淋漓的森明美骇然惊醒!
死死地瞪大眼睛,森明美心脏狂跳,不,这一场她不会输掉,“森”会靠着潘亭亭的红地毯之旅一炮而红!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没有人能够阻止她的成功!
******
太阳升起。
在琼安的陪伴下,森明美做了美容和头发,请专业的化妆师为自己精心描绘了妆容。下午5点左右的时候,越璨乘坐飞机抵达机场,赶到了酒店。见到身穿黑色天鹅绒小礼服,整个人英挺俊美,如同有华光四射的越璨,森明美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夜幕将垂。
廖修打来电话说,潘亭亭已经换好“森”的礼服,出发前往颁奖礼现场,她会在大约晚上七点的时候走上红地毯。
“好,好!”
声音中有些克制不住的激动,森明美长吁一口气。再次整理一下妆容,森明美换上自己的礼服,同越璨和琼安一起前往颁奖礼。
璀璨如宫殿的颁奖礼现场。
场外铺着闪耀的红地毯,陆续已经开始有一些明星走来,“嚓!”、“嚓!”、“嚓!”、“嚓!”,高举着相机,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们将红地毯包围得水泄不通。这是一年一度全球最盛大的电影颁奖礼,是无数国家卫星现场直播的盛宴,随着越来越有声望的明星们踏上红地毯,颁奖礼的序幕将会进入高潮!
颁奖礼大堂内,好莱坞的明星们仍在慢慢地入场,国际时尚圈的人士们基本到场了,他们衣饰华美,在彼此的座位周围寒暄着,气氛熟稔而热络。
“什么时候潘亭亭才会入场呢?”
望着大堂内正在转播场外红地毯盛况的LED屏幕,森明美紧张地对身旁的越璨说。颁奖礼的入场券很难拿到,琼安和廖修只能留在外面,越璨左手边的两个位置属于越瑄和叶婴。
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森明美狠狠地想着,明知潘亭亭将会选择她的礼服,叶婴会有那么好的涵养来恭喜祝贺她吗?她正这样颇快意地想着,忽然听到身旁的越璨转头唤道——
“瑄。”
银灰色的小礼服,珍珠白的衬衣,颈部围着一条灰白方格的丝巾,那丝巾淡淡的光泽,映衬得越瑄淡静俊美,清宁高贵,有着虽然平和,却令人不敢逼视的华贵气质。令森明美吃惊的是,越瑄竟然没有坐轮椅,只是被叶婴挽住手臂。
而叶婴也穿着一袭银灰色的礼服裙。
她的长发松松挽起,妆容清淡,只是为了搭衬越瑄,戴着一副珍珠耳环,整个人闲适而又妩媚。黑瞳如雾,她笑眯眯地瞅了越璨和森明美一眼,先将越瑄扶入越璨左侧的座位,自己也坐好后,才说:
“森小姐今晚打扮得很隆重。”
场外的红地毯尽头。
好莱坞明星们被一辆辆黑色房车接到,在车门开启的瞬间,无数闪光灯骤起,无数的尖叫声爆发,星光熠熠,璀璨无匹。廖修、琼安和乔治、翠西夹杂在粉丝的人群中,被人潮涌来挤去,四人都紧紧盯着红毯尽头的那一辆辆黑色房车。
莅临的好莱坞明星们越来越有重量级。
潘亭亭应该很快就要出场了。
廖修和琼安的情绪很激动,潘亭亭越晚露面就越能压得住场越被各国媒体们重视,对“森”的品牌越有宣传效应,然而希望能早点看到潘亭亭穿着“森”礼服出场的心情也同样迫切。看着一位位明星登场,乔治和翠西的神色有些黯然,乔治低咒一声,说:
“用这种手段!”
明明最适合潘亭亭的是叶婴制作的礼服,明明潘亭亭也选择了叶婴的礼服,却突然被森明美用些不入流的手段破坏!如果不是叶婴拦阻,他气得几次想要冲到公司的设计部去质问森明美,到底她还有没有一丁点羞耻心和公平竞争的精神!
颁奖礼大堂辉煌的光线下。
森明美赫然穿着一袭明黄色的丝缎礼服裙,裙身刺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精致的凤,腾飞在美丽的祥云中。这明显是与潘亭亭的凤袍同款,只是款式简约了一些,没有立领,裙的长度也在膝上。
“这样的场合,自然要隆重一些。”
森明美含笑回答她,眼神中有故意嚣张的得意。穿着这袭同款的礼服,待潘亭亭踏上红地毯后,现场所有的时尚圈人士都可以意识到,她就是潘亭亭凤袍的设计师。
“嗯,很对。”叶婴抿唇一笑,笑盈盈地说,“只是,如果潘亭亭发现,她以为是独一无二的定制礼服,却在颁奖礼现场就碰到了姐妹款,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呢?”
森明美的脸色变了变。
越璨和越瑄仿佛没有听到她两人之间的交锋,神色平静地低语着关于集团的一些事情。
“潘亭亭是什么心情我不知道,”滞了几秒,森明美冷冷笑道,“我只希望,在稍后的庆祝酒会上,叶小姐也可以如此笑容满面,真心祝贺我们‘森’的品牌旗开得胜。”
“那是一定。”
叶婴笑容真挚地说:
“相信若是潘亭亭穿着‘MK’的礼服踏上红地毯,森小姐也会真心祝福‘MK’。”
“哼。”
手指狠狠扭住掌中的明黄色仿古小手包,森明美仰起头,倨傲地看向转播红地毯盛况的大屏幕。她不用去跟这个女人说那么多,只要潘亭亭穿着那袭尊贵明艳的凤袍礼服从车内走出……
一年一度全球最盛大的电影颁奖礼。
星光闪耀的红地毯。
麦克风里响起外场主持人沙哑而富有魅力的声音:“即将踏上红地毯的嘉宾,有入围本届最佳女配角提名的来自中国的潘亭亭小姐和入围本届……”
汹涌的人群中。
廖修和琼安激动地屏住呼吸,朝红毯尽头那辆缓缓驶来的黑色房车望去,乔治和翠西也紧张地望过去——
辉煌明亮的礼堂内。
望着大屏幕中那连绵闪如光海的闪光灯,望着红毯尽头那辆缓缓驶来的黑色房车,唇角的笑意褪去,叶婴的眼瞳变得幽深,手指握住座椅的扶手。越瑄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清冷有力,他同样淡淡凝视着大屏幕中那辆潘亭亭即将走出的黑色房车——
车窗外是光海般的闪光灯。
黑色房车内,潘亭亭紧张得双颊晕红,简直无法呼吸,她捂紧自己的胸口,双腿竟也有微微的颤抖。如同做梦般,她竟真的来到了全世界最为瞩目的劳伦斯颁奖礼,这是国内无数女明星的梦想,而一向被视为花瓶的她居然真的已经来到了现场!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还会再有这样的机会!
她希望,这一晚所有的人都可以记住她,记住她的面孔,记住她这个人,她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所以,她不要其他那些大牌服饰施舍般扔给她的那些礼服,她需要一件最美丽的,最美丽的礼服,令好莱坞再也难将她忘记的最美丽的礼服!
望着此刻身上的礼服,潘亭亭内心仍有着最后的挣扎。
当穿上叶婴那袭深蓝色星空般的礼服,当从镜子里看到恍如英格丽褒曼般冷艳高贵的自己,她深知那是这世上最美丽的、最适合她的礼服裙。那冷漠的设计师叶婴居然可以令她脱胎换骨,挖掘出令她自己也感到震撼的美丽。
可是——
当越璨拿出一叠代言费丰厚之极的广告合约。
她心动了。
在夜晚临江的露天酒吧,点点星辉,粼粼江波,当越璨温柔地拥住她的肩膀,低语对她说。当越璨用深情的眼神凝视她,告诉她,他需要她的帮助,他需要她选择森明美的礼服。当越璨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将吻印在她的长发上,柔声问,亭亭,可以帮我吗?
车内,潘亭亭颤抖地闭上眼睛。
没有人会相信。
她是真的爱着这个薄情的男人。
他的华美,他的浓烈,甚至他的残忍,他的薄情,她全部狂热地深爱着。习惯了娱乐圈,她并不介意他身边其他的女人,她只要,他也喜欢她,爱着她,需要她。
颤抖地深吸一口气。
车门被侍者打开,潘亭亭整理好面容上的表情,弯腰迈出车去。
辉煌的礼堂。
大屏幕中,黑色房车的车门被高大英俊的侍者打开,霎时,无数照相机开始闪耀!在如闪电般的光海中,肤如凝脂的潘亭亭从车内缓缓而出。克制着胸口的激动,森明美唇角含笑,矜持地望着这无比荣耀的一刻!
笑容保持在唇角。
森明美优雅地望着大屏幕。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叶婴回过头,她对森明美笑了笑。
森明美一动不动。
恍若石雕般,森明美的脸色愈来愈惨白,唇角依旧保持的笑容诡异得像张破裂的面具。突然,她手包中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一遍一遍地响着,尖锐而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