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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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如此声势浩大。
静灵庭护庭十三番所有队长在总队长室对一个普通的下位死神进行审问，也算是百年不遇的奇迹。
太抬举我了。
十三个队长级的灵压扑面而来，压迫感十足。
我脸色煞白，几乎站不稳的样子。
“十三番队死神，无，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总队长在到齐所有队长后问我的斩魄刀的情况。毕竟，护庭十三番不能在有任何人和队长拥有同一把斩魄刀，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的事件一次就够了，更何况这次还扯上了贵族，尤其这个贵族还是尸魂界贵族之首朽木白哉。
“我的斩魄刀是幻术系斩魄刀〈零镜〉，可以高度拟态别人斩魄刀的能力，从视觉上造成相似的效果。”对的的题的情况下我如此解释。“也只是如此罢了。”
“那么，为什么是朽木队长？”总队长再问。
“见到朽木队长后会灵子絮乱，这大概因为〈零镜〉模拟了是朽木队长的后遗症。”我语气很淡，脸色继续煞白，“模仿一个人尚且如此，所以所见到的第一位队长级是朽木队长的我别无选择。”各种目光注视下的我依旧平静，百余年的演技不会丢失那么快。
“为什么要模拟队长？别人的斩魄刀不能吗？”蓝染队长温和的问。
“因为我的斩魄刀是见到朽木队长后拥有的，朽木队长不仅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队长级，也是引发斩魄刀出现的死神。我想，这大概是零镜模拟朽木队长斩魄刀的原因吧。
“各位以为如何？”总队长问其他队长。
“无的斩魄刀很有趣，但也只是如此吧。”蓝染队长好人的说。
“蓝染队长说的是，无的斩魄刀也只是骗人而已，幻术系斩魄刀大都这样吧。”浮竹队长维护自己的队员，即使我只是一个下位死神。
“说的也是啊~~，斩魄刀的神奇之处还很多啊。”京乐队长附和浮竹队长说，虽然漫不经心但很有说服力。
“无要不要来三番队？”市丸银队长咬着柿饼眯眯眼问。
“调到六番队。”朽木白哉突然开口说。
……
一阵寂寞。
其他队长表情各异的附议，毕竟朽木白哉话里的意思是保我了，他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
于是我被同意离开。
他们继续进行我不够资格知道的磋商。
我退出门，然后体内灵子疯狂起来，比以往更严重。看来进门时卯之花队长给的抑制灵压的药所能支持的时间并不久，我依旧会在见到朽木白哉时灵体絮乱，只是这次被延长了发作时间而已。当然，我的发作和十三番的队长们的联手灵压也有是分不开的。
但这一次，我不会放任。
我闭了眼，开始仔细控制体内絮乱的灵子。我曾经是一位有队长级实力的死神，不会对控制灵子没有经验。
在我的控制□□内奔腾的灵子混乱在慢慢收敛，过了很久才真的平静下来。睁眼却见到了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以及一脸无奈的卯之花队长。
“很有趣……”涅茧利眼睛转得极快却又哼了一声走掉了，莫名其妙的让人松了一口气。而卯之花队长愈发温柔的笑却让我心有点发冷。“无，既然可以控制，为什么放任？”
“斩魄刀的代价。”我面不改色。
“不，这只是你的任性而已。”语罢，离开。
我立在原地，什么样的情绪连自己都分不清。
任性吗？我在任性吗？或许吧。一直以来，带了百余年面具的我的确很任性。
我的刀，随心而挥。
而我的人呢？
朽木家的大长老叫朽木岩岭，他是一位看上去慈祥眼中却没有波澜的银发老人。
而现在，在我今天刚刚分配到的六番队的个人队舍里，这位位高权重的老人坐在我的对面。
我自顾自的饮茶，对这位飙灵压的长老视而不见。
当然，苍白已是我几乎特定的脸色。
但我的淡然却会让我的苍白显得微不足道。
不到该表现的时候，过早表现会落于下乘，让敌人抓到破绽有可乘之机。因为敌人比你更焦虑，更想知道你的想法。
只有心无所惧，才会让人无法掌握可乘之机。
所以，我任他随意。
弱点，要么毁掉，要么学会隐藏——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半晌，岩岭长老先忍不住沉默。
他稍稍收敛灵压，缓缓开口，“无，流魂街80区更木出身的下位死神，曾分别在十一，十三番队任职，与十一番阿散井恋次，十三番朽木露琪亚交好。斩魄刀——〈零镜〉，幻术系，能力是模仿，但代价极大。始解疑似家主的斩魄刀千本樱，并且在于家主相遇后会灵子失控。”
“是的。”无的确如此，几十年几句话就可以表达的一清二楚。
“那么，你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吗？”
目的……
“抱歉，我不明白。”无的确不该明白。
“真的不明白？？”岩岭长老手轻轻叩着杯子问。
“我该明白什么呢？这位大人。”
反问有时是最好的反击，因为有的时候有些话不该由他说出来。
即使怀疑，也不该。
锐利的眸子将我审视了一遍又一遍，我半垂眸子淡然的饮茶。
“你，和朽木家二十七代家主少爷，朽木苍纯有什么关系？”
我一刹。
为什么要问出来？朽木家不该这么丢脸，无论有怎样的怀疑问出来就是过错。
朽木家内部的问题，一个普通的更木区出身的下位死神不该知道。
或许，朽木家的情况已经不似表面那么平和了。
可是。
朽木苍纯，这个名字。
的确让我吃惊。
朽木苍纯，朽木家二十七代家主朽木银铃的儿子，朽木家二十七代家主少爷，以及朽木家二十八代家主朽木白哉的父亲。
他和我，和一个流魂街八十区更木出身的下位死神有什么关系？
他，早就死了。
无和朽木苍纯怎么会有关系。
“没有，他是谁？”我摇摇头问。
因为朽木苍纯的早逝，即使他当过六番队副队长我这个下位死神也不该知道他的存在。
因为太遥远了。
但我不够及时的回答让岩岭长老有所怀疑，他沉默了一下。
“是吗？”这两个字他说的意味深长。
我没有回答，周身散发出冷气。
“那么，和家主呢？”
“他是我的队长，从今天开始。”
我的心已经开始叹息了，为什么要认定我和朽木家有关系呢？？
“我懂了。”岩岭长老说。
懂了？
懂了什么？？
“朽木家会调查清楚，希望……”他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但朽木家什么也不会调查出来。无，只是无罢了，和朽木家没有任何关系。
朽木家注定要失望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