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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

  •   用完饭后,陌君道:“随我走吧。”

      我奇怪的看着他,“到哪里去?”

      陌君一边走一边对我说:“紫玉的寝宫。”

      我皱眉,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再想想,原是之前那男子口中的紫玉公主,之前也曾听锦儿提起过。

      华国不似其余两国,王后只诞下一位太子与一位公主,太子自然是陌君,公主便是这紫玉。听说在诞下陌君之时,陌君手中曾握有一块玉佩。此玉浑身晶莹剔透,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紫光,晚间便似夜明珠一般明亮。华国王室自是高兴,如此一至宝,便拿去给算命的道士看有何预像,其实说白点就是想问这个东西会不会保他们华国永远太平,或是更直白些,能否有机会统一天下。道士却没有回答这些,只说天机不可泄露,最后交代了句说此玉并非是人间之物,定要妥善保管。陌君六岁之时,王后就耽下了位公主。那时的华王,也就是陌君的父亲,想起那道士说的话:此玉为女子之物。许是希望讨个好彩头,便将这位公主去名为呼延紫玉,也就是如今人们口中的紫玉公主。

      锦儿刚与我说这些的时候,诚然是把我笑到肚子痛。那道士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明显就是在骗人,还真有人信。若此玉真是来自天界的宝物,为何华国到现在还未统一天下呢?只是几月之后,当我遇见陌君之时,那些原本我一点也不相信的话,却有些信了。

      说到紫玉公主,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以前不好冒冒失失的问陌君,既然现如今正好关于到这样东西了,我就满足满足了我的好奇心,“话说你出生的时候真的有紫玉么?”叫陌君叫你也都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过来,不过他也没有介意什么,便就像从前这样叫了。

      陌君走着好好的,突然顿住,立马看向我,道:“清月是如何知道的.”这句话似乎只是肯定句,而并非疑问句。

      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以前锦儿与我说的啊,谁叫你太出名,想不知道都难。”我不明白刚刚陌君突然那么激动是为什么,许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身世吧,不过全天下都知道,激动也无丝毫用处啊。

      陌君语气似乎有失落,“原是如此。”

      我说:“是啊。对了,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才到?”

      陌君:“早呢。”

      我满头黑线:“尼玛,你作为一个国家的王竟然没有轿子可以坐,非要独步走过去,还是老远。”

      事实证明我一激动,依就还是喜欢说现代话。到这里已经好几年了,脾气浮躁倒是改掉了一些,只是以前的很多习惯都不曾改掉,不想改掉,也改不掉。一出生就面对的环境,加上几十年的生活,让我根本无法忘却现代的日子。

      陌君:“……”

      我无奈:“好吧,走都走那么久了,总不能再去麻烦人家。”

      我这一句话才刚刚结束,陌君下一秒竟然说到了,我自我感觉笑的如花似玉的对陌君说:“你骗我啊。”

      陌君说:“嗯……”

      我:“……”

      一人尖声喊道:“王上驾到。”

      “奴婢(奴才)参见王上。”

      陌君随口嗯了一声,便小声对我说先进屋再说。

      进门一看,若不是陌君提前告知我这是紫玉的房间,我定会以为,这是哪位喜爱诗词歌赋的王子房间。在我印象之中,女孩子的房间应该是珠帘,轻纱,满屋子鲜花的。小时候我就做曾过白日梦,梦想着自己是一位公主住着这样一间房间之类的。当然这种思想只限于六岁之前。等渐渐长大以后,又觉着平淡才是真,与其轰轰烈烈,不切实际,倒不如简简单单,日子也充实不是。

      显然紫玉不似一般姑娘,从房间内的装饰便能看出她的心性,这份洒脱实是常人所比不来的。且紫玉与我年纪也相仿,也就差几月的样子。十六岁的年纪,能有这种淡然,我委实是惭愧的很。

      不过也不排除是别人非逼着的,譬如说陌君。

      其实我之前来的路上问过陌君,我与紫玉并不熟,或是说一点也不熟,为何让我去见她。陌君说是年纪相仿,又都是女孩子,或许谈得来些。我只觉着若是脾性不和,就算是一个妈在同一天生的,也不一定能和的来,更何况我们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离紫玉的房间越近,草药味就越浓郁,想起几日前喝的药,胃就犯呕。这次闻到的味道,不知比上次浓郁百倍。

      一位老太医上前对着陌君道:“臣参见王上。”

      陌君冷淡的说:“公主之病,现如今怎样?”

      那太医叹了一口气,“若是公主的心病不接,怕就算老臣用尽毕生所学,也是无力回天。”

      陌君皱了一下眉,“嗯。”

      太医把手上的东西收拾妥帖,说“那臣就先告退了。”

      我看着陌君的脸,跟平常无丝毫分别,依旧的冷漠。想起以前电视剧中,太医若说无药可医,那些皇上太子啊,必定会说‘滚出去’‘治不好你也得陪葬’之类的话。那时只笑他们太笨。人命随天,既是一个人已经活不长久,何必在搭上一条人命呢。说不定就是这个太医死了,所以导致更多的人命丧黄泉。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这并不代表要心平气和的说“啊,没事,太医您幸苦了”,这样委实太失帝王的尊严。

      陌君的表现很奇怪,我既没看到难过,也未看到愤怒。只如平常,或许是比平常更加淡定。看他之前那一瞬间的皱眉,我又不可说他不在乎他的这个妹妹。正如有些人的心情是埋在心里,若是不了解,根本就无法猜透。陌君便是如此,而我,就是那个不了解他的人。

      “王兄……”床上的人吃力的道。

      我与陌君走到紫玉床前,看到了床上的她,却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美这个词似乎多一瞥,可爱这个词却又少一瞥。紫玉不属于绝世美女,过目不忘的那种,反而很是耐看。但她的眼睛却是迷人至极,不大,却似狐狸一般,配在可以用可爱来说的脸上,毫无不搭之处。只是这样的脸却无半点血色可言,苍白的让人揪心。

      陌君在我耳边道:“劝劝她。”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能劝好?”

      陌君只道了三个字:“我相信。”却让我的心一震。

      或许在外人看来,先下我们的举动太过亲密,周围的炽热目光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到的。不过既然本就没什么,我自是不怕别人说。所谓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的便是如此。’可有时候人往往比鬼更加恐怖,这也是我几天后总结出来的。

      陌君走出房间后,只留我一人在紫玉的房内,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站在旁边。心里早已经把陌君到他家祖宗,里里外外不下骂了三遍。

      她咳嗽了两声:“姐姐,没关系的,你坐我旁边罢。我也正好想……咳咳……与姐姐说说话……”

      我见她咳嗽赶忙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不想说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在这里没事的。”

      紫玉缓缓做起,喝了几口水,望我笑笑:“不知为什么,姐姐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

      我:“嗯?”

      她嗯了一会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感觉姐姐刚刚在的时候,似乎身子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我心想,许是心里作用吧。有时候,你若感觉自己发烧,就算没有发烧,也依旧会觉着身子发热,非要量量体温才行。我坚信紫玉便是如此,许是她不常与同龄人在一起过,所以见着我就倍感亲切。想想也是,一国公主,怎会有多少知心人呢,怕是没有人来谋害自己便谢天谢地了。

      我道:“为何叫我姐姐呢?”难不成我到这个时代来便升了一级?况且,紫玉并不知晓我的身世,有怎会知道我今年年方多少呢?

      紫玉轻笑了一下,随后说:“因为王兄啊。”

      我皱眉,关陌君何事,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留我一人在此,若紫玉是刁蛮公主那种,随便使个性子,我早就,或死,或残了。不过现下看来,无论从紫玉的言语,还是脾气,我都觉着是位好姑娘,至少她与我说话毫无自己身份高贵的意思,依旧用“我”这个字与我说话。

      紫玉好笑的望着我,“姐姐不明白么?”

      我摇了摇头。

      紫玉缓缓说:“我觉着王兄待姐姐似乎有些不同。”

      “……”我汗颜,他待我不同是因为他救过我罢。不过按理不应该是我待他不同么,不过我诚然认为,反正倒过来也一样,不碍事。

      紫玉:“怎么?”

      我说:“嘿嘿,俺不爱做小三,没本钱。”

      她奇怪的皱着眉,望着我,“姐姐这句话,恕紫玉未听懂。”

      我:“没事,没事,我说着玩的。紫玉叫我清月可好?叫姐姐不大习惯。”

      紫玉:“好。”

      人总有种预感,比如说有人在你旁边的时候,第六感会产生反应,下意识的去看那个人。而我正是这是这第六感产生了反应,回头望了一眼。却差点有种想钻地洞的感觉。

      人最忌讳的便是,你在说他坏话的时候,那个人碰巧刚刚好就在你旁边,诚然是想挽回都挽回不了。我现在在努力回想着我刚刚说了什么有关陌君的话,反反复复想了不下于三遍,终于是万分肯定,我确实是没有说他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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