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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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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两人已经邮寄了三大箱后到登机的时候还提着三大箱两小箱时,我知道我已经淡定了。只是跟着两个人的后面走出来还是有几分的丢脸。
“小师妹啊,再给我提一箱吧。”看着嫌弃地越走越远的我,三师兄很愉快地蹭了过来。
“三师兄,靠那么近你夫人会吃醋的,请谨记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我非常坚定地摆明立场。
“呵呵,拿着,我媳妇是不会介意的,对吧,媳妇。”师兄小箱子往我手上一丢,一把搂过了笑着点头的三个月后即将名正言顺的张太太笑得一脸的欠抽。
站在机场口看着还是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有了几分的亲切感。深吸了口气,对着机场前人来车往的景象笑了笑,我回来了。
“师妹啊,去了三年吃着洋快餐吃到抽了,站这儿接收废气儿。”意外着这声音,回头看去,二师兄靠在车前笑得灿烂。
“二师兄,你怎么来了?”惊讶于二师兄的出现,我兴奋地走了过去。
二师兄轻抱了我一下,笑着出声,“小师妹啊,出国几年热情了。”
“师兄啊,几年没见,功力又加深了,看来嫂子教导有方啊。”我微笑着调侃。二师兄此刻竟微微地红了脸,唉,看来真的是教导有方,这都想哪儿去了。
“二师兄,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我记得没通知人儿啊。”三师兄走了过来,哥儿们地拍着二师兄的肩。
“我说你们仨被驱逐出境啊,保密工作做那么足。要不我刚送你嫂子上机然后看到三个类似你们的物体,你们还准备老死不相往来?这是泡了几年洋水,瞧不起人儿是吗?”二师兄笑着说。而三师兄听到只是微笑地呵呵地笑着。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这种没有出现隔阂的感觉真好。
“二师兄,对于这种忘恩负义的行为且听师妹为你细细道来,现在先送我们回去可好?”我看着二师兄的车,眼睛亮晶晶地问着。
“行,起驾吧。”二师兄爽快地答着。
“那边工作都完成了?”车上,二师兄问着。
“嗯,光荣卸任了。”三师兄高兴地接语。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兴趣到我公司跟我抢饭碗?”二师兄很淡定地提供机会。
“那个师兄弟相残的事儿就免了,进了Jeff教授研究所在这里新设的分所,研究东方语言的转换。”
二师兄听后点头,“那我们合作的机会挺多,需要赞助商或者合作人吗?”
“呵呵,二师兄,你的眼光越来越远了,可惜,这不归我管,你问一下这边联系人倒是可以的。”三师兄答道。
“恩,小师妹呢?有兴趣吗?不要告诉我你也被拐了。”
“也差不多。”我“呵呵”笑着,“师兄,请相信我,我就一汉语史的娃。”我很淡定地说完,得到极度怀疑的眼光三枚。
“好命的娃被梁老跟方老联手推了,说是可以兼顾两专业利用价值高,结果就准备坑蒙拐骗去误人子弟去了。”一旁未来的张太太,我们的宿舍老大李巧倩同学羡慕妒忌恨地说着。
“呵呵,这样好,这样好,没有利益冲突,师妹,偶尔过来兼职一下啊,师兄给你两倍的外请费。”二师兄脑中相当快地再次商业运作了起来。
“师兄,那时候就这价了,能升点不?”我坚决捍卫自己的权利。
“可以考虑。对了,巧倩师妹,你呢?找到工作了吗?”二师兄非常尽查户口工作人员的责任。
“师兄,有带这样区别对待的吗?我的职位你没给安排啊?”老大一脸哀怨地看着前排开着车的二师兄。
“师妹,这不隔行如隔山嘛,再说,我怎么敢跟老三抢人啊!”二师兄非常镇定地回着。
“唉,二师兄,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有当狐狸的潜质了?放心,抢不了的,人家三个月后都准备烙印了。”我感叹着。
“这样啊,真好。师妹,职位是没了,红包倒是可以给个大一点的。呵呵,感觉大家都回来了,散了又合了,呵呵,感觉真的很好。”二师兄笑着,略有点激动的情绪也感染了我们。
“嗯,想不到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三师兄跟老大相对而视,都微微地露出了笑容。
“我们改天约上小六出来聚一聚吧。”二师兄提议着。
“嗯。”感染了那种兴奋的情绪,我也微微地笑着,“不过得等我把东西整理好,把家搬好。”
“行。”
“老大,我们去投靠俊俊吧,这酒店忒贵了点。”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在惊叹之后,我却步了。
“四儿,老娘还没做好被炮轰的准备,你让我再垂死挣扎几天吧。”老大在床上滚着,一脸纠结地对我说。
“老大,不被炮轰过的婚礼前期是不完整的。”我很认真地说着。
“滚边儿,不是你,你当然这样说。老娘我恋爱时被揭穿了都那样了,现在告诉她们老娘过几个月就定终身了,那我还能不能活啊。”老大不镇定地说。
“老大啊,你真不用跟那俩泰斗一起住啊?”
“呵呵。俩老人家很与时俱进,说是好不容易把你三师兄给踹出去了怎么都得过二人世界了。”老大感叹着,“再说我们俩都有宿舍,不住白不住了,你看,四环内俩宿舍,怎么说也是有钱人儿了。”
“老大,你那是教工宿舍。”我很镇定地打断老大幻想。
“老娘都准备毕生都贡献给S大了,他还能踹我出去不成?”
“呵呵,有志向,有志向。”
“对了,四儿,俊俊跟你哥真成了?”在床上持续滚的老大再次无聊地向我求证。
“老大,我再次告诉你,传闻中是的。”我再次回答同样的答案。
“唉……你说我能抓住这点然后减少我被毁灭的程度吗?”老大思索着。
“老大,请记住,你最大的对手是陈太太。”我很善意地提醒。
“唉……”老大叹息,“老二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啊,你说那孩子那么早结婚干嘛呢?你看礼我们送了,却吃不到传说中的大餐,多亏啊,唉……”
看着老大在那边幽幽地叹息,我慢慢地也露出了笑容,三年的时间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但是有一些东西却不曾改变,真好。
这三年里,大头儿那孩子终是比不上陈大少有预谋的诱拐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卖了,答应了求婚那天还兴奋地跟我们炫耀,第二天就呼天抢地地说奸诈的陈家大少神一般的速度让两家敲定了日期,然后在我出国的第二年披上了婚纱。
老大跟三师兄两个在出国的第一年,异乡里相互扶持终也走到了一起,在我到了美国的时候,俩人已经如胶似漆地不断刺激着我这孤家寡人。最终俩人在我打击性的报复中被告知天下,地下情瞬间转为了地上,从此收到骚扰无数,最终以惊动三师兄家俩泰斗和老大家太后为终结。
俊俊跟老哥那对似乎跟具传奇色彩,如果不是那天大头儿憋不住终于向我告发了“我家男人”准备脚踏两条船,而更无耻的是他想再踏的对象还是俊俊的话,我不会知道那次我的一时的私心对他们两个来个词义模糊的“我家男人”的介绍差点害了我哥。啼笑皆非地听着大头儿愤慨的声音,我还是很无辜而且很罪孽深重地跟俊俊解释,“那的确是我家男人,他是我哥。”那次,我终于在一向冰山的俊俊的声音中听到十分复杂的声音,那里面有惊喜、懊悔、紧张还夹杂着几分的无所适从。事后才知道,起因是俊俊不胜其扰同时痛恨着我哥的“不道德”行为,狠狠揍了我哥一顿,乖乖,黑带啊。自此,我哥在跟我聊天时除了一份懒偶尔还有一份哀怨,从而加深了单纯的俊俊的罪恶感,其实很容易明白的是,那一份哀怨只会在俊俊在他的身边才会出现,嗯,很不客气地说一句,这也是一个腹黑,跟陈大少有得一拼那种。
三年中混迹在研究所里面除了做实验、去调查、写报告、论文外只剩下去旅游这一爱好,老大那时候看着我总是有几分担忧,说我过着修女一样的生活,而我只是笑笑,至少也是个传教士吧,我可是到处旅游来着。只是,每当夜深人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的时候总会看着不一样的天空陷入沉思。那些在我跟老大、三师兄遭遇难题需要帮助的时候不动声色就迎刃而解的事情,那个特定的时间里总会隐隐地感觉到的人,第一次让那个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我学会了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