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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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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VER
I had not know before
Forever was so long
The slow stroke of the clock of time
I had not heard.
Its hard to learn so late .
It seems no sad heart really learns.
But hopes and trusts and doubts and fears
And bleeds and burns
The night is not all dark
Nor is the day all it seems
But each my bring me this relief------
My dream and dreams
I had not know before
That never was so sad a word
So wrap me in forgetfulness------
I have not heard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
永远 这个此时多么的长
时光的钟锤缓缓的敲打
我不曾听见
学的这么晚是困难
看来忧愁的心真不好学
只会希望信赖换衣恐惧
悲痛和焦虑
夜并不是完全的漆黑
昼不完全是它看起来的情形
但昼夜都能给我解脱
我的梦呀梦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
永远 这个词是多么的长
所以请把我裹进遗忘里
我不曾听见)
回去的路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沉默。我只是有些疲惫的坐在保鲁夫的马后,那种疲惫的感觉让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觉得,事到如今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仔细的考虑——什么是该放弃的,什么是该抓住的,有人说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一个人就必须要爱他……可我至今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啊,对了,那个,我落水这件事可以保密吗?”
“嗯。”
“是,陛下。”
保鲁夫没有回头看我,只是答着。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就像那个时候,他放开双手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究竟在想什么……我完全不清楚。
至于另外的那个人,我什么都不想说。
直到现在,那一声“陛下”都好像依然在我的耳边萦绕不去。
那时,河水呛在喉咙里的酸涩肿胀的感觉在这个时候似呼又涌了上来,我连忙低下了头,因为在那种酸涩的感觉里,眼睛也默然的染上了水痕……
孔拉德……
你知道吗……
我……
害怕了……
“那个,陛下找我有事么?”
孔拉德问我。
“没有什么事。”
“这样啊!”
“嗯。”
仅仅是这样,没错。
晚上的时候,我在走廊上遇见了他。
“那么,陛下……”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寝室已经到了。
“孔拉德,我……”
“陛下?”
“没事,你不要太辛苦了。”
他向我露出了笑容。
那是我曾经看过千百次的笑容,甚至一度以为那是唯我所有的。
现在我才发现,自己错了。
曾经的背反根本算不了什么,至少,那个时候还知道他记得自己,那个时候他还……
“陛下!”
听到他的呼唤,我有些惊喜的回过了头。
“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吗?”
他是指白天我落水的事啊。
“不用了,不管怎么说我可是棒球小子啊!”
听到我这么说,他又笑了笑,然后替我打开了门。
“那么,陛下,请早点休息。”
“嗯”
我强迫自己笑了出来,这个笑容大概很假吧。
我进去的时候,保鲁夫已经回来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似呼也是回来很久了,这是自从我提出要解除婚约以来,他第一次回来。
和以往不同,他没有睡,而是坐在沙發上等我。
究竟是什么事呢?
我觉得自己似呼没有兴趣知道。
“刚刚是孔拉德吗?”
有些出呼我意料,我没想到他是拿这件事开口。
“嗯。”
然后似乎是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
月亮明晃晃的光,淡若浮水,懒懒散散的潜了进来。月亮是镰刀一样的下弦月。和那个时候是那么的相像。只是……
你在哪里呢……
“有利……”
“嗯,什么?”
“今天,你落水的时候……”
“怎么了?”
“没、没有……”
“这样啊……”
“有利!”他的声音有些尖锐。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心不在焉!”
“啊……那真是……”
我的话没有说完,他抱住了我。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
我仔细的辨认着那脚步声,那是我异常熟悉的声音。
这样的我甚至没有注意到保鲁夫是什么时候吻上我的。
我什么也没有注意到。
我看到那扇没有关住的门开了,然后又很快的合上了。
我看到了笑容。
我看到了那熟悉的笑容。
我看到了那笑容的主人。
我看到了他笑着合上了门。
我看到……
一直忍住的泪,在这个时候,流了下来。
我再也无法忍住了……
泪……
没有办法了……
忍住……
孔拉德……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