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深闺记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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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晓晓再一次成为深闺怨妇。虽然外贸的工作挺繁重的，可是她偏偏可以很快完成。而那些猪朋狗友大多成家立业，换句话说要留在家里带孩子。其实罗晓晓也挺想要个小孩的，可是这太不现实了，不是吗？
唯独萧洛洛这个白骨精，整天闲的什么似的，老缠着她。说是培养那失去的十多年感情。可是两个人每次见面又会相互掐上。有时候罗晓晓都不知道她和白骨精是什么一种情况。
罗妈妈倒是从C城来到了罗晓晓家。嘴上说是陪罗晓晓，其实就是和罗爸爸吵架了。然后还很专制的不让钟点工做早餐，每天在那里瞎忙活。最恐怖的是，即使罗晓晓在假期中，罗妈妈也不让罗晓晓赖床。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赖床。”罗妈妈掀开罗晓晓的被子，“就叶笙能受的了你。”
罗晓晓多久没听到有人在她耳边提起叶笙了？两个月了吧。这两个月以来，她和叶笙的联系方式仅限于发邮件，连电话也不打一通。这不能怪叶笙，是罗晓晓在邮件里说了，你敢打电话回来，我就回C城去。
“怎么了？不顶嘴，是不是知道自己错了。”罗妈妈一副得瑟嘴脸，可是看到罗晓晓扁起嘴巴的样子，立刻心痛了，“叫你起床吃个早餐，用得着哭吗？又不是小孩子。”
“我现在不是起床了嘛。”罗晓晓没有哭，只是不开心而已。
“呵，你在老妈跟前说谎话，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罗妈妈坐到床上去，拉着罗晓晓看，“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跟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样？是不是和叶笙闹矛盾了？”
“鬼才和叶笙有矛盾。”罗晓晓否认，可是她的表情出卖了她。罗妈妈鄙视罗晓晓这没出息的样子，“行了行了。洛洛在客厅等你呢。”
“她怎么来了，你怎么让她进来。”罗晓晓无语，都杀到家来了。
“你这孩子，以前不是老叫人家姐姐来嘛。现在怎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罗妈妈表示罗晓晓太任性了。然后也不理罗晓晓只穿着一条睡裙，拉着罗晓晓走到客厅。
萧洛洛本来是饶有兴致地参观房子布局的。看到睡眼惺忪的罗晓晓，只穿着睡裙，也没穿拖鞋，光洁的脚丫子暴露在空气中，就傻了。罗晓晓似乎真的长大了，都能把人的魂给勾去。可是这美好的画面被罗晓晓一句话就打破了，“谁让你来我家的。快点走！”
“晓晓，你怎么这样说话。”萧洛洛没有露出她本来的本性，因为罗妈妈在一旁嘛。罗晓晓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被正义感极强的罗妈妈训了：“你这丫头，怎么这样说话。”
“没关系，干妈。晓晓有起床气嘛。”萧洛洛温顺地说。
罗晓晓只觉得自己是进了狼窝，遇了土狼。于是她被萧洛洛拉到街上的时候，她也认命了。你可以应付一个小人，可是不代表你可以应付一个厚脸皮的小人。不是罗晓晓不决绝，而是白骨精的厚脸皮把这些决绝给通通挡住了。
当两人到咖啡馆喝下午茶的时候，罗晓晓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你到底想干嘛？”她的语气非常认真，把白骨精给吓着了。
“逛街。”白骨精道行之高非一般人可挡。
“行，我可以逛街。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会让我觉的你想追我。虽然不太可能，可是我只能想到这一点了。”罗晓晓实在不想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人打搅自己。
萧洛洛听了这话，抿着嘴，“我是在追你阿。”
罗晓晓摇着头，不是头痛，是大头。萧洛洛和她的性格是一模一样的，两人都是说一不二的人。萧洛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是认真的了。
“你真的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小唐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见到你之后就和他分手了。我喜欢的是你，由始至终，11年没有变。”萧洛洛有点感慨。高中到现在，11年的思念，那是什么人才能忍受阿。
“所以你才不想我和叶笙在一起吗？”罗晓晓想起和萧洛洛一起的点点滴滴，无时无刻不在诋毁她和叶笙的感情。开始的时候，罗晓晓是觉得萧洛洛看不惯这样的感情，可是现在明说了，让罗晓晓不禁怒从中来。“像你这样卑鄙自私的人，连追我的资格也没有。你最好从我的世界消失，我恨死你了。你难道就那么喜欢看着我一次次伤心吗？”罗晓晓从咖啡馆跑了出来。
萧洛洛真是一个对头冤家，罗晓晓感叹。其实当初虽然讨厌萧洛洛，可是将她看做姐姐也是真的，那种感情不能否认。所以当初萧洛洛无缘无故消失，她是真的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罗晓晓其实就是个软柿子，她很难去恨某一个人。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她是真心去恨萧洛洛。
而萧洛洛也追了上来。她拉着罗晓晓的手：“我知道我很自私。初中的时候，我那么努力站在你身边，就是为了让你注意我。虽然你注意到我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可是我从来不后悔。你和叶笙认识了多久，不到十年，可是我从幼稚园就认识你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我可以全心全意陪在你身边，可是叶笙可以吗？晓晓，我一直在守护着你阿。”
罗晓晓甩开萧洛洛的手：“你既然要做我的姐姐，为什么事事都不和我说。当初我有多伤心，你知道吗？罗晓晓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你既然让我讨厌就别想着我可以改变心意。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感情没有先后之分。我从来只把你当做姐姐，不是爱人。请你搞清楚了。我以后都不要见到你，是真的，也请你不要打搅我。”
虽然说的这么绝情，可是罗晓晓的心里却落下一个大窟窿。这只能怪当初的感情太深刻了。更重要的是萧洛洛那句“叶笙可以吗？”戳到了罗晓晓的痛处。叶笙在设计上的天分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以至在这个不能接受她们俩感情的社会，大家都因为叶笙的才华而不介意叶笙的性取向。这样的叶笙不是罗晓晓可以束缚的。即使罗晓晓从来不想束缚叶笙，可是在某一点上，罗晓晓还是叶笙的负担。
罗妈妈看着不情愿逛街的罗晓晓回来了，还带着一张烧焦了的脸回来，吓的心惊肉跳。钟点工本来是和罗妈妈在聊天的，看到罗晓晓那张脸，觉得今天是来错了叶宅。
可惜罗晓晓没有发飙，她只是默默回到卧室。
“罗阿姨，你要给叶小姐打个报告。”钟点工同志小声地对罗妈妈说。
罗妈妈一脸严肃，随后把钟点工打发走。
果然，罗晓晓在卧室哭的一塌糊涂。罗妈妈那个心痛哟，跟割了自己一块肉差不多。可是怎么安慰呢？子女有子女的世界不是？难道是洛洛的问题？罗妈妈陷入了往事回忆。
怎么说罗晓晓这个女儿呢？虽然缺点一大堆，可是永远都是那么讨喜的。而萧洛洛也特别讨喜，可能是这个原因，罗晓晓不喜欢萧洛洛。其实罗妈妈哪里看不出女儿不喜欢萧洛洛，可是孩子是不能惯坏的，于是想改掉罗晓晓小心眼毛病的她就认了萧洛洛做干女儿。后来的罗晓晓也真的不讨厌萧洛洛了，很多时候萧洛洛有困难，还是罗晓晓帮着解决的。只是在上高中的那一年，萧洛洛一家人要离开Y城，萧洛洛竟然不和罗晓晓说。对于罗晓晓这个小心眼的娃，你存心骗她等于找死。所以当罗妈妈再一次看到萧洛洛的时候就想提醒萧洛洛注意，偏偏就忘了。
“啥事了？”罗妈妈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叶笙了。”罗晓晓抱着罗妈妈撒娇。
“那叫她回来。”罗妈妈的决定很痛快。
罗晓晓却摇着头，“你别叫她回来，她的工作很重要。”
罗妈妈听了这话，笑着说：“还没见你这么关心我呢。果然是女生外向。”
“你也快点回家，老爸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我手机都快要爆了。”罗晓晓对罗妈妈说。
于是第二天，罗妈妈也回了C城。罗晓晓彻底孤单一人。萧洛洛也不再出现了。或者萧洛洛是她怨妇生活的一根火柴棒，是她的一点小插曲的。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甚至对剧情也没有推动作用，只是让她的心不好过那么一下子。
忙碌的一个星期又开始，罗晓晓却觉得工作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星期五下午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捧邹菊，卡片签名是龙飞凤舞的叶笙两字。叶笙终于学会了一点小情趣。然而一到下班时候，她的失落感如期而至。大家都开心朝着家里奔去，她却不想回到那个孤零零的家。萧洛洛说的没错，叶笙爱她，不代表可以永远陪伴在她身边。
这天夜里打雷了，罗晓晓从梦中惊醒过来。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真可怕。她甚至不敢去拉上窗帘，只能看着那一道一道划亮天际的闪电。
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包围了罗晓晓，“不要怕。”
“你回来了？”罗晓晓脱口惊呼。来人正是叶笙。一如既往，凡是罗晓晓害怕的时候，叶笙总是及时出现。
“对不起。”叶笙揽着罗晓晓，两个多月没见了，除了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了。
两人热切相吻。情欲不是必须品，只是有时候可以证明你有多想念一个人。当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时候，罗晓晓才知道自己这两个多月的怨妇生涯似乎是过眼云烟。
而叶笙原本是非常疲惫，20个多小时的长途机，身子骨差一点都受不了。而且第二天就要立即离开了。和罗晓晓相处的时间不过是8个小时。可是听到罗妈妈在电话里说罗晓晓哭了，再累也想着要回来了。
看着满脸红晕的罗晓晓，叶笙问道：“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
罗晓晓却不想回答，迎上叶笙的唇，舌头相互交缠。叶笙正吻着她的脖子，却发现罗晓晓趴在自己的肩上，果然是一阵痛楚传来。罗晓晓是真的太挂住叶笙了。
然而第二天，叶笙就离开了。昨天的疯狂就像一场梦，可是罗晓晓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又证明了不是梦。
而另一边，叶笙却在飞机上遇到了萧洛洛。
“大设计师，现在又赶着去柏林吗？”萧洛洛说道。
叶笙原本专注于ipad上的设计图纸，发现说话的是萧洛洛，才迫不得已回应：“是萧小姐？”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洛洛吧。”萧洛洛说。
叶笙点头：“你是阿晓的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呵呵，比你早。但是你迟来先上岸。”萧洛洛挑衅地说。
叶笙并没有生气，罗晓晓不想说的事终于清楚了。
“这两个月，你应该经常和晓晓在一起吧。”
萧洛洛发现自己太低估叶笙了，“当然，你经常不在她身边，难道就不怕小花被其他蝴蝶吸引了？”
“如果每一只蝴蝶都像你这样的，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叶笙全力反击。
“哼，想不到你也是牙尖嘴利的人。”萧洛洛的语气终于变为无奈了，“我喜欢晓晓很多年了，可是不适合就是不适合，是不是？”
叶笙不置可否，“看来是你还不了解阿晓。”
“怎么说?”萧洛洛对着叶笙是发不起脾气来。
“阿晓很重感情，你一定伤害过她。还有，不是我不想把她带在身边，而是我们虽然拥有了爱情，可是我们还需要亲情、友情、工作。所以我不会干扰阿晓想做的事。至于阿晓不留住我，也是这样原因。我们太清楚对方想要什么了。”叶笙想起那些点点滴滴，感慨说，“不过你也说对了，我还是要多花一点时间陪她。”
“看起来那么木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真让人不习惯。”萧洛洛听了叶笙的话，有点酸溜溜的感觉，随后吸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她把眼睛合上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说：“你要好好珍惜她。”
叶笙温婉地报以一笑，“谢谢你。”
“别说风凉话，你可是我的偶像。”萧洛洛撇撇嘴。
叶笙坐得很端正，她神色也很严肃：“我是真心的，谢谢你在我还没出现在阿晓生命里的时候已经在守护她。”
“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代表我输了，你一早就把我放在失败者的位置上。”萧洛洛毫不隐秘自己的想法，“可是输在你手上我现在是服了。”
叶笙这次没有回答，却听到萧洛洛转换话题了：“我一直想拜入你门下，你愿意要我这个徒弟么？”
叶笙一听这个问题，立刻转变了态度，“拿两幅作品来，我要看看你是什么水平。”
萧洛洛看着一百八十度改脸的叶笙无语了。她和罗晓晓这大条神经还真是绝配。
又过了5个月，博物馆终于完工了。这次罗晓晓请了假到柏林去，因为要参观叶笙的作品嘛。作为一枚国产建筑设计的孩子，叶笙也真的是为国争光了。罗晓晓的德语还算不错，所以听到了当地人的风评，竟然也是出奇的好，于是更加开心了。
可是到了酒店的时候，接她的人竟然是萧洛洛。罗晓晓立刻黑起了脸。萧洛洛也不介意，迎上去说：“干嘛这副表情。我现在不敢叫你晓晓了，我可是要叫你师母呢。”
“什么？”罗晓晓一脸茫然。
“叶笙现在是我师傅。”萧洛洛的对罗晓晓解释，“好了好了，过后再解释。你现在快点去换一套礼服，等会我们去参加一场研讨会和庆祝酒会呢。”
罗晓晓还没有领悟过来，却已经被打包到会场了。研讨会上很严肃，而且大多数都是男人。叶笙在黑压压一片当中很耀眼。罗晓晓和萧洛洛两人并排坐在一个角落里。
可是毫无疑问，叶笙的目光一直落在罗晓晓身上。那些设计院的学生在叶笙演讲完毕之后，争相追着提问。
一个学生问道：“请问叶小姐的灵感来自于哪里呢？尤其是儿童馆，这是第一次有人将儿童馆设计放在正中呢。”
叶笙听了这个问题，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她说：“如果你们恋爱了，或许也能有这样的灵感。”
那些比较古板的设计师听了这样的回答也忍不住要笑出来。
罗晓晓却听懂了，笑的很是得意。萧洛洛看在眼里，说：“你就不要和我生气了，我以后都不招惹你。”
“你早就应该说这句话了。”罗晓晓心情奇好。
萧洛洛看着这样的罗晓晓也不禁莞尔一笑。
“晓晓，绝对是最后最一次”萧洛洛一把抱住罗晓晓，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
罗晓晓对上萧洛洛的眼神，狡黠地说：“谢谢你在我年幼无知的时候爱我。现在你应该去寻找你自己的爱情。”然后在萧洛洛的额上留下一吻。
萧洛洛笑的很难看，她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偷吻熟睡中的罗晓晓。现在一切都落幕了，她眷恋的爱情在罗晓晓的回吻中结束了。如果改变当初的处理方式，罗晓晓现在是不是该吻她的唇？萧洛洛一边收拾文件一边想，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掉下来。
夜深，叶笙终于从人海中逃出来了。她拉着罗晓晓走在柏林的大街小巷上，灯光斑驳，为两人添了不少疲倦之色。
“你刚才和洛洛说了什么”叶笙似是无意，实质有心地问。
“你应该让我有自己的秘密。”罗晓晓脱掉高跟鞋，然后递给叶笙，“你帮我拿着。”
叶笙也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然后接过罗晓晓的鞋子。
几个德国中年大妈看着两人光着脚丫，不禁侧目而视。罗晓晓发出议论：“我们是不是太高调了？”
叶笙摇着头：“决定和你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算高调了。”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说：“你跟我来。”
原来叶笙设计的博物馆就在这附近，罗晓晓虽然不懂设计，可是叶笙这一次的作品实在是很完美。因为附近的街道房子都很古旧，新建的博物馆却丝毫不突兀。叶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两人溜进了已关门的博物馆。罗晓晓差不多绕路绕傻了，叶笙才拉着她停下。
“你在这里等着。”叶笙似乎也很兴奋。
罗晓晓实在是等惯了，也不介意。她看着叶笙跑进一个小通道，那瘦削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黑夜中。深处异国他乡，人很轻易会产生强烈的悲喜两重天的感觉。她望着自己光着的脚丫，觉得自己都变小孩了。就在这时候，她面前的通道的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澄黄色的灯光非常柔和，通道走廊大概有五十米长，墙壁上绘有古神话的壁画。叶笙早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提着两双高跟鞋。还是一脸傻样。
罗晓晓以为叶笙又要来些浪漫，便腆着脸走过去。
“他们都以为这里叫儿童馆”叶笙没有什么浪漫的表示，只是说着些有的没的。罗晓晓也终于从自己的幻想中活过来了，叶笙开窍只能是偶尔的。
“这里不是儿童馆吗？”罗晓晓转了一圈，这里确实有点童话味道，是那种不经意的感觉，所以很温馨。刻板严谨的德国佬能看上的设计，果然不是一般佳作啊。
叶笙羞涩地笑了，然后双手抱着罗晓晓的小蛮腰，罗晓晓以为叶笙想说什么，四处的灯光忽然渐渐暗下来。然后突然奏响了圣桑的名作《天鹅》。墙上投影出德国本土童话故事的人物形象。
“这个我可不会设计，是一个馆内设计师的作品，到了十二点就会自动播映。好看吗？”叶笙觉得自己算计时间还是比较准的，一脸得意。
罗晓晓本来想白叶笙一眼的，她又不是小孩子，对这些东西的兴趣一般般而已。可是看着叶笙得瑟，也不想扫兴，便笑嘻嘻的说：“好看，不过不够你好看。”
叶笙被说得脸都红了：“其实这里不是儿童馆，这里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罗晓晓懵了，想起在研讨会上叶笙的回答某一条问题的答案，不可思议地说：“原来你不是哄我开心，是真的！”
叶笙服了罗晓晓的思维，点着头说：“梦幻、童话、美好，这是我的设计初衷。也是你带给我的灵感。从认识你到今天，这是我的所有感受。”
“真的？”罗晓晓那疑问的语气让人无语，叶笙正想叹气，罗晓晓已经凑上来要吻她了。优雅的《天鹅》将音符散落四周，叶笙觉得无限美好。此刻才是童话吧，叶笙如是想。
罗晓晓看着傻笑的叶笙，低着头，似乎嘀咕了一句话。叶笙听不清楚，便问：“你想说什么？”
罗晓晓这才抬起头来，吸了一口气，说：“不如我们生个小孩吧。”
生个小孩！叶笙那原本写满美好的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罗晓晓已经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了。天昏地暗，生小孩什么的，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吧。叶笙已经完全被罗晓晓迷惑住了。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深闺记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