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 昔与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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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了老翁，犬夜叉和杀生丸一起向着西国前进，即使杀生丸刚刚恢复，身体还有些僵硬，但以两人的速度，一天之内，他们就到达了西国。
一路上，犬夜叉和杀生丸发现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联系，犬夜叉似乎总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不属于自己的愉悦，而杀生丸，则还是那副冰冷冷的脸，但却比平常柔和许多。
西国的境内有着不少的人类奴隶，但大多数都是妖怪，而且，人类在西国的地位也十分低微，只有少数像十六夜一样是人类贵族，在西国，没有足够的实力的人是不会得到其他人的信服的。
这就是一个简单却残酷的地域，强大的人可以得到一切，弱小的人什么都得不到。犬夜叉和杀生丸都慢慢地在市井中走着，看着有些新奇的一切。
犬夜叉小的时候也只是在宫殿周围打转，长大了也就想着出去，根本没注意到平民的生活，而杀生丸则是从小专心修炼，更没有一丝玩耍的意思。
如今，两人可以说经历了一场劫难，可以说只剩下最后一层窗户纸了，现在放松下来，自然开始欣赏起周围的一切。
与人类市集十分相似，宽敞的青石街道中满是来来往往的商人和顾客，只是这些顾客以长相各不相同的妖怪为主，偶有被小妖服侍着的人类出现。
街市上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有枯黄的不知何用的药草，有巨大的骨头，还有各种形状的装饰品……
犬夜叉也手痒，买了一些东西，一路上都在向杀生丸介绍着各种东西的功用还有使用的设想。心中始终洋溢着轻松和愉悦，犬夜叉发觉，在同杀生丸介绍时，心中更是溢满了愉悦。
“还不快点让开，挡道儿了，没看见吗？”破锣般的嗓音突然打断了犬夜叉向杀生丸无休止的介绍。
顺着声源望去，一个长着牛角的青面妖怪正朝着一个有着黑色猫耳的少年怒吼，甚至还动起了手，抬脚踹着少年。
少年身上是洗得发白的麻衣，上面有着不少污痕，脸上也有不少同样的污痕，身上的肌肤倒十分白嫩，尤其是脸，有种常年不见天日的病态苍白。
犬夜叉挑了挑眉，心中有些讶然，没想到在西国也会有杀手这种职业。凭借犬夜叉的眼力，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少年指尖的薄茧，但少年的手又十分白皙修长，一点不像平民的手，少年脸上的污痕估计也是为了伪装。
犬夜叉思虑间，牛角妖怪竟然带着仆从将少年打倒在地，不停地踹着。那少年倒也好心性，任由牛角妖怪虐待，甚至已经从嘴角流出了鲜血。
“该死的半妖，连走路都不会，竟敢挡本大爷的路，是不想活了吧？”牛头妖怪不停地踹着，口中还不停地叫骂。
在地上咬牙忍耐的少年在听见半妖这两字的时候，眼中明显迸发出了怒火和……屈辱忍耐。
犬夜叉不禁有些喟叹，如果不是自己，“犬夜叉”的待遇也不会比这好多少吧……
少年眼中的厉光一闪而逝，很快就被痛苦填满。周围也并没有多少围观的人或妖，也只有犬夜叉一直停在不远处。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少年似是不支晕倒，毫无知觉地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满是污迹。牛头妖怪踹了两脚，发现少年没有任何反应，像个木偶似的，就斥退了仆从，自行上去查看。
牛头妖怪凑近了少年，一把将他的头发拉起，使少年的脸对着自己，少年的脸上已经满是泥灰和污痕，“该死的小子，区区半妖也敢在这里出现，真是不想活了！”
牛头啐了一口唾沫，掸了掸身上姜黄色的毛皮衣服，又拎起了少年的衣领，“卑贱的半妖，竟然让我的衣服脏了，真是不可原谅！”说着就要用粗厚的手掌拍向少年的头，原本昏迷的少年在牛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纤巧的匕首，在牛妖即将击中他的一瞬间，突然将手抬起，把匕首送入了牛妖的心窝，一击即中。
牛妖动作顿了顿，就立刻恢复了正常。少年受牛妖一击，头上慢慢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流了满脸，渐渐地，少年的气息就弱了起来。牛妖似乎没有多少耐心，不一会就带着人离开了，也不管地上的少年。
犬夜叉勾了勾唇角，心中突然有一丝不快的感觉，转头望向杀生丸，发现他正皱着眉，看着牛妖离开，“怎么了，杀生丸？”
杀生丸沉着脸，脸色难得的阴郁，“肆意残杀弱者，真是杂碎，他将我西国律法视为何物？”
“恩？律法？”犬夜叉有些不解，他从小就在宫殿里，之后又离家多年，完全没有接触过西国的律法，还以为只是强者为尊。
确实，强者为尊是妖族最为通用的律法，在西国，还有着强者不能随意杀害比自己弱者的规定，但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提出决斗，而且不分等级。弱者若是胜利，则可以获得败者的一切。
杀生丸转向犬夜叉，阴沉的脸稍稍缓和了些许，向犬夜叉说了些西国的规矩。犬夜叉从来没有听说过西国还有律法，自然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点头，此时，大街上却突然慌乱了一阵。
原来，那只牛妖在离开了原地几十米后，突然血如泉涌，不一会就倒地身亡，在人们陷入这场骚乱时，那名本该死亡的少年却悄悄消失了，一点也没引起众妖的注意。
犬夜叉突然皱了皱眉头，无视杀生丸的不满，向左手边一处阴暗的小巷看去。阴森的小巷中时不时传出急促的呼吸声，明明不是很高的屋墙却挡住了所有照射进来的光线，使得整个小巷显得异常可怖。
走进小巷里，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明显，犬夜叉侧耳倾听着，向小巷深处走去。杀生丸心中倒没有了不喜，反而一言不发地跟着犬夜叉。
巷子深处，灰暗的石板路上流淌着一湾黑色的水流，一个黑色猫耳的少年正趴在一湾黑色的小水潭上，艰难地喘着气。
犬夜叉蹲下身，歪头看着少年，“呐，死了没？要我救你吗？”
少年艰难地撑着身子，抬起头，脸颊上的鲜血使少年看起来异常恐怖，少年盯了犬夜叉一会儿，就倔强地撇过了头，继续趴在地上喘气。
杀生丸平静地看着有些异常的犬夜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即使犬夜叉靠近那名少年，他也没有拉开犬夜叉。倒是犬夜叉，一直在看着少年，金灿灿的眼眸中有愤恨、有怀念、也有怜惜……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昔与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