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如梦》伊儿毛头

515、要问清楚

　　“我的。”东方轻呼一声，反应过来白哉大人绝不是在开玩笑后，随即一脸的痛心疾首，“那就更不能随便浪费了啊。”
　　哎，朽木白哉没脾气的抬头看看房顶，丫头的想法总是迥异于常人，有些事跟她掰饬不清楚。那么采取点别的措施吧。
　　唔，几缕发丝扫过眼眸，东方反射性的闭上眼帘。遮去视觉的世界中，唇瓣上的轻柔汲取显得异常的清晰。谓叹一声，东方全身放松，沉入到迷离之中。漂泊的灵魂似乎找到了依靠，紧紧依偎。
　　一直以来，说是下意识也好，潜意识也罢，东方都习惯于独自承担。从生育吉时，到现在肚子里的俩小崽子，主观上东方都在一力承担。心灵上的疲惫，远不是行为上的懒散能缓解的，因此，这一有了倚靠，便迅速沉迷，沉沦。
　　呼～。东方急促的喘息着，媚眼迷离，怅然若失的看着突然中止的朽木白哉。怎么停了，别停呀，正入佳境呢。大妞迷糊中一百个不满意。
　　朽木白哉用仅余的自制力，把媚眼如丝，挑战男人底线的东方紧紧揽入怀中。在丫头面前，他的自制力是越来越差了。
　　什么嘛，扰乱一池春水，又不负责任的停止。东方努力伸长脖子，想要自力更生，自谋幸福的时候，两道意识闯入脑海。“玩，玩，父亲。”
　　往常一次闹够的俩小崽子，安静个一两天才会再来一次，这回，不知怎的，早早醒了不说，还异常兴奋。
　　幸好没继续。东方一激灵，彻底从愉悦中醒来。明知，俩崽子只有微弱的感知，分辨不出具体事件，但是这还是一个不能克服的心理障碍。
　　闺房之乐绝对是个人隐私，不容侵犯，哪怕是亲子也不行。非但如此，今后哪怕是跟白哉大人稍稍亲近一下，也要先阻断灵魂纽带的沟通。
　　“要，要，父亲，父亲。”小崽子们不满母亲的沉默，相继吵闹着。
　　要？怎么要。东方头痛起来。现在她已经能分辨出，小崽子们表达父亲，母亲的区别了。很简单，母亲带着撒娇一般的抖动，父亲则是跃跃欲试的躁动。
　　这要是母子之间，东方用意识爱抚几遍小家伙儿们就可以了。可是，孩子们要父亲，这怎么办，父子之间可没有灵魂纽带的通道啊。
　　吵闹，甚至是暴躁，想象中俩崽子已经几近声嘶力竭。东方实在是心疼，这么折腾下去，真的会出问题的。
　　“那个，白哉大人，您能不能给我讲个故事？”东方扭捏地说。好吧，小家伙儿们早熟，那就提前胎教吧，虽然早了点。
　　“什么？”朽木白哉不解的问。显然，不是他没听清楚，而是大妞要求太奇怪，怀疑是听岔了。
　　“我要听故事，听童话故事。”东方豁出去地说。
　　朽木白哉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妻子。到不是他不愿意讲，妻控的白哉大人，不会为这点小事，让妻子不高兴。可是，他倒是会讲才行啊，童话故事，他哪知道啊。自从记事起，他接受的就是家主继承人的教育，童话故事是个什么鬼。于是，似乎无所不能的家主大人，被童话故事给难住了。
　　“故事，故事，我要听故事。”东方不依不饶地说。崽子们跟她闹，她跟他们父亲闹，嗯，合情合理啊。
　　“我，不会。”朽木白哉干涩地说。
　　故，嗯？埋头吵闹的东方一愣，抬头看着爱人。在她的注视下，朽木白哉别过头去，耳尖有点发红。
　　呵呵，哈哈。东方先是窃笑，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最后笑不可仰。原来白哉大人也有不会的呢，而且不过是区区童话故事。
　　“很好笑？”朽木白哉低头逼近东方。
　　“嗯。”毫无危机感的东方连连点头。
　　唔，得，大妞再次被以口封唇。虽然，由于目前这种办法不能进行到最后，不知道到底是惩罚谁，但是朽木白哉还是乐此不疲的用着。
　　“唔，不行，孩子们还醒着呢。”东方无力地推搡躲避着。
　　“孩子？”朽木白哉后退一些，目光熠熠的盯着东方。
　　“哦，我是说别~，吵到他们。”说走嘴的东方，牵强的解释。
　　“刚才我没吵。”朽木白哉盯着东方的眼睛说。
　　这回轮到东方心虚的转开脸。是呀，刚才是她吵着要听童话故事的。可她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肚子里的俩小崽子。
　　没等东方再想出什么耍赖的花招，朽木白哉修长的手掌便覆到了大妞小腹之上，“我该知道。”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了解白哉大人的东方却听了个明明白白：无论什么事情，作为生父，我都应该知道。
　　“咳，”好吧，东方打算坦白。
　　白哉大人说得对，他有知情权。再者，本来也只是打算顺其自然，能瞒多久是多久，瞒不住也没必要死不松口。这事对于一个爱妻至深的妻控丈夫来说，根本不可能瞒得太久。
　　“这个，孩子在前些时候已经能和我交流了。”东方说。
　　“嗯？”朽木白哉挑眉，示意说详细些。
　　“不是那种简单的胎动，是有灵智的正常交流，当然，还很幼稚。”东方解释。
　　朽木白哉盯着东方，那意思继续说。这个月份，就能跟母亲交流，说没特殊的地方，谁信。
　　“这个，孩子大概比较特殊，我们的灵魂之间有纽带连接。”东方只好接着交代。
　　话音落下，半晌无人说话。夫妻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东方表情无辜，就差举手保证，真的交代完毕了。
　　“你跟我说过，吉时是意外。”清冷的声音响起，面对爱妻，白哉大人还是先让步了。
　　“嗯。”东方点头。纳闷，白哉大人怎么开始捯后账。
　　“那这个呢？”朽木白哉手掌在妻子小腹轻抚。
　　“啊？”东方猛然回过神，张口结舌，不知怎么说。
　　“是那一次，你为我治疗的时候，动用了灵魂之力，所以才会又一次意外。”朽木白哉神色愧疚。丫头的体质，每一次孕育，都对其本身是一次巨大的伤害。
　　“这个跟您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决定。”东方急急为对方开脱。当时，白哉大人神智不清，哪能做什么抉择。
　　“那就是了，”朽木白哉沉吟后突然问，“吉时是怎么回事？”没办法，平时丫头的嘴死紧，有机会自然要问清楚。
　　“哦，那个，是我从现实来尸魂界的时候，魂葬出了一点点小问题，魂魄不再圆满。”东方没有说实话。她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这个世界这件事，是唯一必须永远放在心底的秘密，包括自己的刀魂也不能说。否则，万一引起世界崩溃这类严重的后果，可不是大妞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