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如梦》伊儿毛头

186、传说故事

　　东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正满脑子想着可以做什么实验呢，乌尔奇奥拉回来了。
　　“你要的那些东西马上会送到。”虽然是语气平静，但目光却流露出诧异，诺伊特拉和葛力姆乔的实力他是知道的，怎么会双双被制呢。
　　“啊，你来得正好，帮我把他们弄屋里去行么？”东方恳求的望着乌尔奇奥拉。
　　明明看着牲畜无害的一个女孩子，做的事情却令人费解。不回话直接托起葛力姆乔往屋里搬。
　　“女人，放开我，你找死啊！”葛力姆乔嘴到还能动。
　　“放开你才是找死！”东方乜斜着眼睛不为所动。
　　“你偷袭我！”葛力姆乔愤愤不平。
　　“废话，我不偷袭你能打得赢么？”
　　“我们公平决战。”
　　“你智力没问题吧？我都说了，不偷袭打不赢你。”
　　“你～。”
　　“闭嘴，你吵死了。”
　　“死女人，你敢让我闭嘴！”
　　“怎么不敢，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从属官！”
　　两个人一直吵到乌尔奇奥拉把葛力姆乔弄到屋里放下又出来。
　　“这个，你怎么弄得？”乌尔奇奥拉盯着停滞在三分之二的反膜之匪。这是一种空间装置，一旦启动是不可能中途停滞的呀。要知道空间的力量本身就非常强大，使用就实数不易，更别提随意控制，这简直是神的能力。
　　“嘿嘿，”东方尴尬的笑笑，她一时情急忘记隐藏能力，“随便做个结界，就这样了，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来个死不认账，你们也只能猜测，这当然包括蓝染。
　　“有反膜之匪，我没办法把他弄屋里去。”
　　“那就打碎它！”东方回答的毫不犹豫，因为她记得反膜之匪凭十刃的能力是可以破坏掉的，只是时间长短不同而已。
　　聚集灵压，乌尔奇奥拉一拳打在反膜之匪上，嗯，没有任何动静，不撤离拳头继续提高灵压。
　　好一会儿，东方忍不住问，“乌乌，你要到什么时候结束啊？”
　　“从里面的话一个时辰，这样，一刻钟。”
　　“唔，”东方拍拍手，“那你慢慢弄。”说完转身进屋关心她的从属官去了。虽然这个东西她挥手就能搞定，可那是不是太削乌乌的面子了？所以，加油啊，乌乌。
　　葛力姆乔转着眼珠看东方提着斩魂刀围着他转悠，“女人，你想干嘛？”
　　“看从哪儿下刀啊。”东方回以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虽然我来的时间不长，但是我还是知道我有权处置自己的从属官，杀剐存留随我喜欢。”
　　葛力姆乔哼了一声，倔强的扭头不语，但看得出来‘毛’已经耷拉了。
　　东方拿着斩魂刀故意在葛力姆乔身上比划，但每次都是不用任何花招的刺，砍，所以除了留下几道白印儿皮都没破。
　　“哼，女人就凭你这身手～。”葛力姆乔一脸的不服。
　　“对呀，对呀，就凭我这身手你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论嘴上功夫东方可不会输给这主儿。
　　“那是你使用诡计。”
　　“我不用诡计怕你受不了。”
　　“谁说的？”
　　“我还没说完呢。”
　　“你放开我试试看。”
　　“那多费劲，就这么试吧！”说着东方突然毫无预兆的举刀由葛力姆乔胸前刺入。这回不再是被硬皮弹回，而是犹如没有阻拦般直没刀柄！冰蓝色的眼睛与棕黑色眼眸对视着：意外，平淡！惊讶，坦荡！黯然，睥睨！
　　拔出斩魂刀，挥手而成的结界拭过刀锋裹去所有血迹。哎，我也不想这样的，可不镇压一下，这种从属官谁要的起啊！
　　乌尔奇奥拉拎着诺伊特拉进来时，就看见葛力姆乔两眼无神的站着，东方呢，双手捧着一个奇怪的球形结界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那是什么？”放下诺伊特拉，瞥一眼结界中红色的东东。
　　“呵呵，乌乌，这是心呀。”东方心情愉快的说。
　　“雄性的心？”乌尔奇奥拉猛地回头打量葛力姆乔，嗯？完好无损！（乌乌，别担心，那玩意你们不早没有了？）
　　“现在，该你了。”东方提刀来到诺伊特拉身前。
　　“可惜，不能在战斗中死去。” 诺伊特拉倒真是不怕死。
　　“放心，你是蓝染大人的十刃，生死不是我能决定的，对不起，不能满足你想死的愿望。但是，”东方无害的一笑，却令人寒毛倒竖，“我记得有一种说法是生不如死，能不能达到那个境界我不知道，但是我尽力啊。”越说越温柔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喜欢他。”乌尔奇奥拉一眼不眨的盯着东方，这个女孩子好像还从来没有对谁露出这么不客气的样子。
　　“嗯。”围着不能动的诺伊特拉转圈。
　　“为什么？”对谁都能容忍的女孩为什么偏偏讨厌并没有触犯她的诺伊特拉？
　　“他都打上门了，这种事情谁会喜欢？”我继续转。
　　“他没打你。”冷淡的指出话中谬误之处。
　　“可是他准备打我的从属官！”妞理直气壮，她护短这个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
　　“那又怎样？”十分的不解。
　　“那又怎样！我的人谁也别想动一手指头。”女孩有些像张牙舞爪的猫。
　　“哼，愚蠢的雌性，他哪里有半点从属官的自觉？” 诺伊特拉忍不住嘲讽着。
　　“他没自觉是他的事情，难道他混账我就得跟着混账么？”
　　“你是在同情他吗？”
　　“与你无关。”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动不动就同情别人，都不知道，那是在践踏别人的伤口。”
　　“嗯，这话有理，但是我觉得比起他，我这个被指派了这种从属官的人更令人同情，所以，别客气，请尽情践踏我的伤口吧！”
　　“你是个奇怪的雌性，但像我们这样的存在，打从一开始就得不到任何救赎，不管是虚还是破面，不管蓝染存不存在，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原来如此。”一听这话，东方重新审视起这个破面，“你不喜欢做破面！”
　　“你从哪得来的这个荒谬的结论。” 诺伊特拉歪头嘲讽的看着东方。
　　“救赎，你希望得到救赎！”
　　“哼哼，那又怎样。我希望可以被砍.....并且在倒下之前就断气。这，就是我最期待的死法。”
　　“很遗憾，我不能给你这种死法，再说你根本不需要救赎。”
　　“因为我们这种人已经没有救赎的必要了？”
　　“是没有救赎的必要，六界，每一界中的生灵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比起死神虚更是古老的存在。”
　　“你不会是说死神才是不该存在的吧？”依旧是嘲讽的口吻。
　　“要说死神的出现和存在，还是虚这种古老生灵促成的。”说着东方终于选好地方，拿刀在诺伊特拉臂膀轻轻划过，“借点血用用啊。”
　　“嘿，就你这小刀还能～。” 诺伊特拉没说完，就看着手臂一道长长的虽然不深但血珠直冒的伤口霍然噤声。
　　挥手，同样的结界裹走血迹，伤口同时消失不见，“我这小刀不能怎么样，也就帮你放放血什么的。”哼，这叫举重若轻懂么！妞忍不住心里吐槽。
　　把用梦境裹着的血液放好，伸手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瓶，不再理会或呆，或傻，或静的破面们，东方开始做药物试验。当然，不会是有益身心健康的药。
　　“为什么？”不知怎么的想听下文。
　　专心试验的东方头也没抬，“什么为什么？”纳闷，没听说乌乌是个好奇宝宝啊？好容易瀞灵廷没有人一天到晚问十万个为什么了，这到了虚圈难不成要从头来过？
　　“你刚才的话，虚比死神更古老，死神的出现是虚促成的。”乌尔奇奥拉走到东方做实验的桌子边。
　　“这个呀，说来话长，哦，可惜，样本还是太少。”皱皱眉头。
　　“那就慢慢说。”说话同时伸手过去。
　　东方有点傻愣愣的看着伸到面前的手腕，半晌抬头注视着乌尔奇奥拉，“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你需要样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们的血叫做‘样本’，但是提供一点不成问题。
　　刀锋划过，取血，复原。东方看着几个梦境结界中的血液样本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可是蓝染十刃的血样啊，加上她偷偷弄到的牙牙，亚亚的，妞有种想掐自己的冲动。不行，要掐也是掐别人，可现在屋子里的，那皮一个比一个硬，她可掐不动，所以，我忍！
　　“传说，远在还没有六界的时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东方开始一边操作梦境分析血样，一边担任起启蒙解惑的角色，“世界还是混沌一片，渐渐地一个由所有灵气聚集而成的神明出现了。一开始，这个神明就是一直睡，一直睡。但是受他的影响，混沌中所有灵气开始加速向他的体内涌去。终于，神明被不断融入的灵气唤醒，他还想睡，可是灵气融入的波动令他难以入眠，所以，他创造了一个可以容纳灵力的空间，这就是人界。”
　　咦，分析结果显示，破面和死神的相似度是百分之九十九！啊，惊人地发现啊，嗯，本来么，都来自人类这同一渊源。
　　接着说，“然后，神明接着睡。可是，过了不久，人界就开始变得混乱，原因，人类一开始是不老不死的，随着灵气的吸收，某些人开始变得异常强大，到了最后甚至强大到能够骚扰到神明的睡眠。因此，神明又醒过来做了调整，毁掉一开始的人界，吸纳所有的灵气，重新建立一个新的人界。把灵气尽可能的分割到不同的个体，并且让人类开始有了生老病死。这下虽然没有人能养精蓄锐，到强大的能去骚扰神明的地步，但人类的数目激增，而且人死后灵魂无处可去，空间显得非常拥挤，所以，神明又建立了尸魂界，让人死后的灵魂有停留和等待下次转世的地方。”
　　嗯，药物对血样的作用有了。接着满意地说，“神明再去睡。后来某些灵魂由于内心深沉的渴望变异成一个新的生灵，虚。他们的力量都比较强大，人类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所以，很快，两界平衡被打破，最终惊动神明再次醒过来，重复上次的作法，毁去两界重建，只是又多加了一个虚界。这下各有各的归属，原以为没事了，不成想不论是人类，魂魄，还是虚总有不肯老实在自己地盘呆着的，无奈，神明再次从睡梦中醒来毁掉重建，在人界与尸魂界之间多加一个断界，而虚界干脆独立,许进不许出。总之，长话短说吧，折腾到最后，才是我们现在的六界。至于神明，他不胜其扰，建立六界之后就把自己封印起来，如果六界真的乱得能打破封印，他才会再次醒来毁掉重建！”
　　挥手梦境消失，血样么，放‘仓库’了。“死神，是魂魄为了对抗虚，而缓慢发展起来的。”想想，故事讲完，没什么好补充的了。
　　“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的”一直沉默的乌尔奇奥拉问道。
　　“嗯，我想想，中央图书馆，文学一项下属少儿类的传说故事里看到的。”东方摊爪，她喜欢看少儿故事不是错，她觉得那个神明午睡论天，夜寝论年跟自家魇魔头很像也不是错，她觉得先有的虚后有的死神，纯属个人观点，也不是错。
　　按说破面的素质，不会这么容易汗颜，可一室异常的沉默，多少气氛有些诡异。也就在这时医务室又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