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魔幻网球》f*******a

3、03

　　河村寿司店里吵吵嚷嚷的。龙崎数了数人头，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华村葵和湘南的三个选手都在；榊太郎一个人来的，不过他说迹部的豪车会把冰帝受影响的学生都载过来。她自己的队员基本都到了，除了不二又迟到了。她走向和自己邀请来的越前南次郎。

　　“很奇怪吧？”她朝手冢的方向点点头——他看起来精疲力竭，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肉眼可见的电光，其他人都坐得离他很远。

　　“确实。”越前南次郎同意道，“还好河村小鬼没再着火了。”

　　龙崎看着柜台后面的河村。他想帮自己的父亲为其他孩子们准备寿司，可是被训斥了，因为他握米饭的时候烤熟了生鱼片。“没有着火，可他的皮肤温度高得没人敢碰他。我担心他随时会再次自燃。”

　　桃城用手肘顶了顶身边的菊丸，示意他看坐在嘈杂的房间另一边的田中兄弟：“他们俩的头发颜色真醒目！”他低声道，“你觉得那是天生的吗？”

　　“我们听得到你！”田中洋平朝他大喊。

　　“而且你脸上沾了番茄酱！”田中浩平补充道。

　　“我脸上？”桃城转向了菊丸，让他好好看下自己的脸。

　　“啥都没看到……哦等等，这里是不是有一丁点儿？”他指了一下，“我以为是黑头的喵！”

　　“因为时间太久了！”浩平鄙视道。

　　洋平嗤笑着说：“可能沾了好几天了可他还不知道！”

　　桃城弄湿了一张纸巾用来擦脸。他因为双胞胎的嘲笑而有点脸红：“好像是我自找的。”他对菊丸说。

　　“冰帝来了！”有人说道，于是他们都转头看着大石把另一支队伍迎了进来。迹部景吾走在最前面。

　　“很抱歉我们迟到了。”迹部对榊说，“我们在抓向日。他差点飘走了。”

　　冥户亮哼了一声：“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在他脚上栓根线，让他飘在车外面。”

　　“冥户前辈！”凤长太郎抽了一口气。

　　“闭嘴！”向日岳人对冥户喊道，“至少车外面比里面暖和多了，多亏了迹部！”

　　他们的部长耸了耸肩：“我还在适应我的能力。你在能让自己的双脚着地之前也别吵了。”

　　龙崎这才发现向日飘在离地几寸的地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一直紧紧抓着忍足侑士的肩膀。

　　“你们队现在只有这五个？”华村问榊。

　　“是，不过和你一样，我也在关注其他队员。”

　　“现在只剩下不二没到了。”龙崎皱着眉头说，“也许我该让他打车过来。”

　　“打车过来也没用。”不二一脸沮丧地走了进来，“如果出租司机和我碰到的公交司机一样的话，他根本不会让我从车里出去的！”

　　“怎么了，不二子？”河村担忧地问道，“有人要害你吗？”

　　不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是的，阿隆。车门打开我准备下的时候顺便朝司机笑了笑致谢，结果他立刻关了门！他好像准备开一整个晚上的车，好把我困在上面。不过我向其他乘客求助之后有三个人立刻去制止了司机，我趁机逃了下来。”他打了个寒颤然后揉了揉双臂，“这里怎么这么冷？”

　　“抱歉。”迹部说。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自己先找位子坐下。”龙崎朝青学的数据专家点了点头，“乾，你说你能解释，那就开始说吧。”

　　乾踏前一步推了推眼镜：“在开始之前，我必须先说明我不知道导致我们身上这些变化的原因。也许是某种人类自然进化，或者和天体运动有关——读过上个月所有主要报纸之后，我得到了许多可能的解释。然而，寻求原因并不比如何处理目前的情况更为重要。”

　　“最重要的是怎么停止我现在的状态。”手冢说。他打了个响指，所有人都看着他的指尖飞出蓝色的电光。“我不能一直这个样子，阿乾。”

　　“不幸的是，我不认为我们能停止或者逆转这件事，手冢。”乾对他说，“但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控制新能力的秘诀，免得它们给我们继续添乱。”

　　“所以秘诀是？”忍足问道。

　　乾看着他：“别抵抗。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当我让自己冷静下来，任那种力量在我身上流动，我发现自己能够更好地感觉它，而不是令它更加疯狂。如果你能保持冷静、注意集中，那你就能控制你的能力。没有第二种方法。”

　　“但是乾，”不二绝望地说，“我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拥有什么能力！”

　　“别人似乎不自觉地就想缠着你，不二。如果你能学会怎么使用和停止这种能力，也许你就能让别人无条件地服从你的愿望。”

　　“我觉得他以前就可以嘛！”菊丸咯咯地笑起来。

　　“乾！”龙崎大叫，“别告诉他！”

　　“为什么不？”乾问道，“我认为他迟早能自己发现这一点。”他转向不二道，“跟我详细讲讲你周围发生的事。”

　　不二从早晨的事情开始复述起来。说完后，乾点了点头。

　　“我了解了。”他说，“所以每一次，当别人看到你的眼睛之后，他们就变成了疯狂的不二粉。你叫老师后退的时候也是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他服从了你的命令。”

　　不二震惊地抬头看乾，然后惊恐地移开了视线。“但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是不是说我以后永远不能看别人的眼睛了？”

　　“当然不是，不过你得停止和你的力量抗争，试着去接受它。我相信如果我们都这么做的话，我们最终都可以重新掌控自己的生活。”

　　“好吧，我试试。”不二闭上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我需要有人帮我验证一下。”他闭着眼睛说道。

　　“你可以用我来试，不二子。”河村主动说道。

　　“河村学长早就是不二粉了。”越前龙马大声说，“这测试没用。”

　　河村脸红起来。不二微笑着看向龙马：“我是不是该用你试试。”

　　“别麻烦了。”越前南次郎笑起来，“那小子只爱他的猫。”

　　“老爸！”龙马抱怨道。

　　“是我提的建议。”乾说，“你可以拿我来验证。”

　　不二点了点头，缓缓抬眼看向乾的眼睛。乾眨了眨眼睛摇起头来，好像想把对方的影响摇走。

　　“很强大，但你克制得不错，否则我已经在狂流口水了。现在试试你能不能完全停止你的力量——啊，别移开你的眼睛。”

　　不二注视着乾，尽量抑制住那种想要吸引自己队友的想法。“很难。”他坦白道。

　　“但你成功了。”乾多少有些松了口气，“因为你承认了那是你的能力，于是你能够控制它。你迟早能掌握的，不过你最好多练习。”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这样吗，学长？”海堂轻声问道，“大石学长之前不知通过什么方法压制了我的能力，不过我觉得它马上要回来了。”

　　“我认为可以，海堂。”乾对他保证道，“只要你接纳你的能力，而不是假装它不存在。”

　　海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呼了出来。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我觉得有用。我没再听到外面那些鸟和流浪猫的所有想法了。”

　　“现在试下想‘你要听到’。”乾建议道。

　　海堂摇了摇头：“可我不想。”

　　“请你试试。”

　　海堂皱起了眉头。他没法拒绝学长的请求。他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外面的动物上，然后点了点头：“嗯，可以听到了。有一只猫和几只鸟跑了，还有一个狗在和主人一起散步。它们都在说风越来越大了。”

　　“之前就开始有点小风了。”凤透过百叶窗看了看外面。

　　“好了海堂，”乾说，“既然你现在已经能控制一点了，看看能不能像之前那样关掉它。”

　　海堂开始集中精力想着“不要听到”。他的神情放松下来：“声音没了。”

　　“我不能保证你在不想听到的时候就能不听，但我相信你练得越多，你的控制就越强。”乾环视着房间，“你们现在也该试试。就算没有激发，也请放松下来，接纳它们。这是第一步。”

　　餐馆里安静下来，孩子们纷纷集中起注意力。越前龙马扫视着其他人，观察着他们每个人的表情。他看到向日飘得越来越低，最终降落到了地面。他睁开眼睛，开心地笑起来。

　　“成功了！”

　　不断有人发出这样的欢呼。田中兄弟抱在一起哭了起来。迹部伸出手按住了手冢的肩膀，而手冢惊讶地抬起头，然后不赞同地看了迹部一眼：“太冒险了。你可能被狠狠电到，尤其考虑到你自己的能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迹部说着在他身边坐下，轻笑起来：“你说这里是不是暖和一点了。”

　　“外面风更大了。”桃城看着窗外说道。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抱歉地看了看周围：“哦，不好意思！”他说着接起了电话：“我是阿桃！哦，嗨，橘妹妹！”他缩了一下身子把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了点，然后再靠近耳边，“抱歉，抱歉！怎么了，小杏？”他皱眉听着，然后清了清嗓子，“等一下！”他用手盖住了话筒的部分看向乾：“橘杏说是风暴是她哥哥弄出来的，但他不知道怎么停下来！而且他越慌风就越大！”

　　“有点没法想象橘吉平发慌呢……”菊丸说。

　　“自此以后我觉得已经没什么不能想象的了。”向日答道。

　　“桃城，告诉杏我们刚才是怎么做的，让她转达给她哥哥。”乾说，“跟她说我们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之后就去联系他。”

　　桃城照乾的指示说了。龙崎看着其他成年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做？问题是暂时解决了，但所有这些孩子们对他们的能力还是很不熟悉。”

　　“让所有受到影响的孩子们在一起住上一段时间怎么样？”榊建议道，“让他们不受打扰地锻炼控制力。鉴于我的大多数队员已经卷入了，我愿意做监护人。”

　　“我也是。”华村说，“我希望我能帮到他们。”

　　“好吧，鉴于我的所有队员都——”龙崎看着越前南次郎停了下来，然后他们一起看向龙马。

　　“他还没表现出什么来，”南次郎说，“除非吐槽也是一种超能力。”

　　“我刚发现。”龙崎说，“也许他太年轻了？其他孩子至少比他大一岁。”

　　“如果他的队友都去的话，他也会想去的。”南次郎说着掏了掏耳朵，“而且最近我在寺院里待着也很无聊。我会来帮你们看孩子的。”

　　“太棒了，我相信你会让他们都有成人杂志看的。”龙崎冷冷道，但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风小一点。”梶本说。

　　乾点了点头：“大概是橘君接受我们的意见了。”

　　“我们过会儿给他打电话。”龙崎宣布道，“我们刚刚在讨论，你们可以在一起住上一段时间调整状态——就当是另一种形式的训练营。”

　　“我们所有人？”田中浩平惊讶地问。

　　“我相信所有家长都能理解的。”华村告诉他，“他们都会希望你们能和自己的新能力和谐共处。”

　　“可我们住哪儿呢？”大石问道。

　　迹部竖起一根手指：“我有个合适的地方。我父母几个月前刚买下来，现在已经全部装修好了。大家都能住进来，就算有新来的也不要紧。交通上有点远，不过上学没问题，”

　　“你父母不会介意吗，迹部君？”华村说。

　　他自信地朝她笑了笑：“我要求的话他们会同意的。”

　　“有网球场吗？”冥户问。

　　“当然。”

　　“我觉得很好啊。”

　　“哟，我突然想到件事儿！”菊丸兴高采烈道，“既然我们都有厉害的超能力，是不是说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代号，穿着紧身衣拯救世界？”

　　其他男生对视了一下，然后齐齐说道：“不——！”

　　“太庸俗了！”向日做了个鬼脸。

　　迹部也嗤之以鼻：“这个世界会照顾好它自己的。”

　　“我们是网球选手，不是超级英雄。”手冢陈述道。

　　“好啦，好啦，我就是问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