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6、被困,轻吻 ...
-
“贝勒爷!贝勒爷!”突然间,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盈秋大惊,完蛋了!被发现了!她刚要喊出声,嘴巴却被冲上来的永澈捂住了。
“去床上躺着。”永澈小声在她耳边说。
什么?让她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躺着,这个……有点那啥了吧?
就在盈秋愣神的时候,永澈已经抱起她,朝着床那里走去,然后把她扔到了床上。
接着,永澈开始宽衣,脱去了自己的外套。
“混蛋!你想干什么?你警告你,别趁人之危!”盈秋坐起身。
“老实呆着!”永澈说完,把自己的衣袍仍在一边,躺到了床上,然后拿起杯子,不由分说,把盈秋捂在了里面,然后放下了帷帐。
永澈刚刚躺下,门突然被撞开了。
“你们在做什么?!”永澈坐起身,掀开帷帐一角,怒视着他们。
“贝勒爷,”那些侍卫慌忙跪下,“奴才无意冲撞贝勒爷,刚刚奴才在门外敲门,没有听到贝勒爷回应,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还以为贝勒爷被刺客挟持了。”
“被刺客挟持,在你们眼里,我的武功就那么差吗?”
“没,没有。”那些侍卫诚惶诚恐地说。
“退下!”
“是。”
说着,那些侍卫畏畏缩缩地退了下去。
“好了没事了。”永澈对身边的“被子”说。
“呼——”盈秋从被子里钻出来,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要是真被发现怎么办?”
“如果真的被发现,为了不损你的名节,我只能委屈娶你了。”
“委屈?贝勒爷,娶我很委屈吗?我还想说我若是嫁给你才委屈。”盈秋不满地嘟起了嘴巴。
许是房间里光线太暗的缘故,烛光又增加了空气中的暖味气息,永澈在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面前鼓起脸的盈秋竟然是那么可爱,蓦地,他伸出手,钳住了她娇俏的下巴,然后把自己双唇贴了上去。
嗡——盈秋脑海里一阵嘤嗡声响,怎么办?被吻了,虽然在现代的时候拍过吻戏,但是都是摄像机借位的,从来没有真正地被吻过,她想要推开面前这个非礼她的家伙,但是双手却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他的舌头一股魔力,让她的贝齿情不自禁地放它进去,任由它吸吮她的舌尖。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温香软玉?永澈抱住她忘情地亲吻她时这么想。
那个吻足足持续了三十秒,渐渐的,永澈温柔的轻吻让她觉得嘴唇有了火辣辣的感觉,永澈的男性气息铺面而来,危险危险!盈秋在心里发送这这个信号,再这样下去,她今夜岂不是要失身了?想到这里,她的双手离开了他的脖颈处。
永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慌忙离开她的嘴唇,轻轻推开了她,一时之间,两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不由自主地背对着彼此。
“再等一会,”沉默一阵之后,永澈淡淡地开口,“等他们都安静下来,我送你出府。”
“嗯。”盈秋低低地回答。
“砰砰砰——”突然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次又是谁?”永澈低声暗骂道,随即抬高声音冲着门口说,“谁啊?”
“是我。”
“嗯?阿玛,有什么事吗?”
“刚刚侍卫说府中来了刺客,我想问问,你没事吧?”“我没事,阿玛,你让那些侍卫休息吧,府中哪有什么刺客。”
“不管怎么样都要预防万一,我已经命令几个侍卫守在你的门口,你放心睡吧。”
说着,理亲王离开了门前。
“什么?”永澈大惊,让侍卫守在门口,这不是在告诉他,今天晚上,他休想送盈秋出府吗?
“你看你看,现在怎么办?”盈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我没辙了,”永澈无奈地摊开双手,“事到如今,也只能……”他看了盈秋一眼。
“也只能什么?”盈秋不自觉地朝后缩了缩。
“也只能先睡觉,明天再想办法。”永澈说着,躺了下来,盖上了被子。
几秒之后,他侧过身,看着咬着缩在角落里咬着被角的盈秋:“你不睡吗?”
“我……”盈秋脸涨得通红,要她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睡一晚,天!杀了她吧!
“你不睡便在那里坐一晚吧,我可是很累了。”说着,永澈翻了个身,面朝外闭上了眼睛。
“噗——”盈秋突然间觉得好委屈,她不过是好心来看看永澈有没有生病而已,何以现在被困在王府中出不去了啊?现在春兰估计在家里着急着呢,哎,果然关心这家伙会遭殃啊。
后半夜渐渐到了,盈秋哈欠连连,实在是撑不住,看了看永澈,他正睡得很香,仿佛身边不存在她,于是,她放心地躺到了他身边,闭上了眼睛。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永澈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趴着,他低头一看,是盈秋那家伙正趴在他胸口睡得香,嘴角还在流口水,弄湿了他的衣衫。
这家伙,睡觉都不会好好睡吗?永澈推了推她:“喂,快醒醒!”
“干嘛。”盈秋嘟囔了这两个字之后,换了一个睡姿,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永澈身上,迷迷糊糊地继续入睡。
“有包子吃!”永澈突然说。
“什么?包子!”盈秋蹭地坐起身,擦了擦自己流口水的嘴巴,“包子在哪里?”
“你果然对那两个字敏感啊。”永澈无奈地坐起身,摇了摇头。
“关你什么……”盈秋刚想斥责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错,她现在在平西府,而不是骆府,老天,一夜了,不知道府中发现了什么事?春兰有没有把自己失踪的事情告诉爹。
“贝勒爷,”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早饭做好了,王爷让我过来唤你。”
奇怪,盈秋心里纳闷道,怎么这个声音那么熟悉。
“知道了,”永澈说,“我马上就来。”
穿好衣服之后,永澈这才看到盈秋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知道了,”永澈无奈地说,“我会为你拿来一份饭的,等一下你躲到床底下,我回来之后再出来。”“哦。”盈秋现在有求于他,也只能无奈地听从他的吩咐,躲到了床底下。
永澈走出门之后,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开始打扫永澈的房间,叠被子的时候,她“咦”了一声。
“奇怪,贝勒爷虽然有两条被子,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晚上盖两条的习惯啊。”
这姑娘也太心细了吧?盈秋躲在床底下,食指默默地画圈圈,没有错,其中一条被子是她盖的,怎么,有意见啊?!
不知过了多久,那位侍女还是没有离开,盈秋在心里弱弱地说,姑娘啊,你要不要这么勤于侍奉他啊,难道你想要做贝勒爷的福晋?真是,的那人有什么好的,腹黑又毒舌,而且还趁人之危。
就在盈秋在心里默默地祈祷那个侍女快点离开的时候,永澈端着一碗粥和几个包子走了进来。
“眉迎,你先下去吧。”永澈说。
眉迎?永澈那么一说,盈秋算是想起来了,那个第一次见面便给她下马威的侍女,那个想要做福晋的侍女,盈秋最讨厌了!
“是,贝勒爷。”眉迎说着,退了下去。
“你可算是回来了,”盈秋从床底下爬出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再不来,我便要饿死了。”
永澈没说什么,把饭放到了她面前。
“快点吃。”
“哦。”盈秋说着,坐了下来,明明是她最爱吃的包子,明明是茴香陷的,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食不知味,咬了两口便放下了。
“怎么?不合口味,今天早晨还嚷着要吃。”永澈在一边没好气地说。
盈秋岔开话题道:“那个眉迎,在这里服侍了你多久了?”
“一年了吧,怎么了?”永澈问。
“没什么。”盈秋端起粥,默默地喝了起来。
“奇怪,”永澈突然说,“我怎么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浓浓的醋味?谁在吃醋?”
“这里哪有醋,”盈秋漫不经心地说,突然她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便把粥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我没有吃醋!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就算你把她纳为福晋我也没意见,听到了没有?没意见!”说着,盈秋狠狠咬了一口包子,然后,捂着手嗷嗷叫了起来。
永澈慌忙捂住她的嘴巴说:“干嘛,想把府中的人都引过来吗?”
“咬到手指了。”盈秋推开他,对着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吹气。
“活该,谁叫你那么不小心的!”永澈没好气地说。
“是啊,我活该,所以我昨天晚上才会来看你!我被困在平西府中都是因为我活该!”盈秋盯着他,大眼睛里开始泛起水雾。
永澈一见她似乎要哭了,竟然慌了神,安慰她说:“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没有怨言。”
“我现在连家都回不去,怎么惩罚你?”
“我有办法。”永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