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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那些微不足道却牵动人心的小事情 ...
那个人低下头吻着他的头发,黑色的、毛线一样柔软的。他咬着嘴唇迫使自己不要发出可耻的呻吟声,过一会儿,他搂上他的脖子,下巴往后仰,线条弧度优美得好像名画一般。
“再……慢……慢一点……”
***
“我很想搬出去!!”六道骸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碗重重地摔在了饭桌上。阿诺德抬眼望了望他,六道骸气势顿时矮下去许多,只是声音依旧洪亮。“斯佩多,我需要一个解释!!”
正往面包上涂着花生酱的蓝发青年抬起头笑了笑,接着垂下眼睫。他看起来没有半点惊慌之意,甚至好像毫不在意刚刚骸的音量。“你是说昨晚在你们……的时候突然闯入的解释?”
对面的黑发少年拿着刀叉的手滞了滞,接着他用左手抚了抚一旁椅子上挂着的银色双拐。并没有说话,骸却变得紧张起来。“恭弥,我并不是……我只是……”
云雀抬起头,扬起尖削的下巴。“闭嘴!小心我咬死你!”
这一幕似乎让阿诺德很满意,他的嘴角上扬了些许,几秒钟内表情恢复淡漠。“这种时候就不该心软,”他用餐巾擦了擦嘴,动作优雅,“你应该拿起武器直接揍下去!”
“kufufufu,就像您一向做的那样?”骸掩着嘴开始笑,看着斯佩多的目光带了几分同情。
斯佩多不为所动地攀上阿诺德的肩膀。“亲爱的,我想这并不是我们日常相处的方式。”
骸哼一声,站起来。“我吃饱了。”接着他向着对面的黑发少年挥了挥手,“恭弥慢慢吃。失礼了。”然后在身后“这种话不是应该对老人说吗岂可修!”的吐槽声中快步离开。
这只是事情的一个小前奏,俗称……俗称什么来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
云雀去浴室洗澡,骸像往常一样将浴巾挂在了浴室门外。“恭弥,出来的时候叫我哦~kufufufufu……”云雀嘴里低吟“咬杀”,抬首却发现自己刚刚挂在一旁的拐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留下一张小纸条,上面是某人熟悉的字迹:恭弥,拐子常年放在水下会生锈哟~
“绝对要杀了你……!!!”
隔壁房间正喝水的斯佩多感到背后一阵杀气,转头发现自己的亲亲爱人正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眼睛紧闭,呼吸匀称。明显是睡着了。接着他挠了挠凤梨叶子。“小骸可真是……”
拖泥带水显然不是云雀恭弥的作风,10分钟后他洗漱完毕从浴室里边出来,将浴巾拿起来抹了两把头发后,望了望空落落的挂衣钩,皱了皱眉头。他记得,进来之前是将换洗的衣服挂在那儿的。但是……云雀的眸子四下转了转,最后落在一旁的椅子上——刚刚没有见到过,显然是刚刚搬过来的……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放在上面的衣服。
云雀眯了眯眼睛,握紧了右手的拳头。很好,六道骸。
他气冲冲地走过去将椅子上的那件深紫色的女式和服拿起来,几乎有了将它撕碎的冲动。那么只能,裹着浴巾去房间拿?虽然这不是很好的选择,途中遇到六道骸可能会引发别的事件,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黑发少年咬了咬嘴唇,很用力,差点滚出血珠来。只能这么做了。
五分钟后斯佩多收到了骸发来的短信。
“如果恭弥借衣服千万不要答应?”斯佩多思忖着用右手捏了捏下巴,半晌后醒悟过来。露出颇为玩味的笑容。“Nufufufu,胆子这么大可不是我教的。”
很适时的,隔壁传来了某种钝器敲打墙壁的声音。似乎比以往的分贝更大,躺在床上的金发青年皱了皱眉头,随即恢复平静。很显然他习惯了这样的高分贝噪音。
“都说了叫你不要太宠那两个小鬼头。”斯佩多呢喃着解开了罩在衬衣外边的长风衣扣子。
骸不在。
但这并不是令云雀发火的原因,那个凤梨头经常由于各种各样的缘由忽然消失。令他发火原因之一是衣柜里满柜的女式和服,之二是……黑发少年恨恨地望了眼手中的独脚凳。如果不是因为拐子不在他怎么可能用这种东西砸墙壁?
第二波噪音袭来,斯佩多轻车熟路地用双手捂住了阿诺德的两只耳朵。
***
“那个,我是说……”斯佩多割下一块肉塞进嘴里,望了望四周,小骸不在。阿诺德在淡淡地望了一眼对面杀气腾腾的云雀后漠然地低下了头。“你今天出门吗?”
“砰!”云雀将手里的刀叉摔在桌子上,“我吃饱了。”
接着绝尘而去,浅紫色的和服腰带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斯佩多愣了愣,接着低下头望了望阿诺德的腰。
“吃你的饭!”头部遭到筷子的重击。凤梨叶子颤抖起来。
斯佩多抿了抿嘴,无奈地低下了头。
骸在并中门口站了许久,看见有人向他徐徐走来,她紫色的发丝被夜里习习的晚风吹起来,发梢调皮地打着转儿。
“库洛姆小姐。”骸轻快地走过去,礼貌地欠了欠身子,看样子深受斯佩多教导。
紫发女孩略微点了点头,才道:“这回我可是瞒着纲出来的,被发现你可要替我做担保。”
骸笑着挠了挠凤梨叶子。“担保您没有出轨么?”
库洛姆将左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右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眼睛。她笑了笑,看起来温和又善良。过了半晌才转移话题道:“你上次要我找的,帮你找到了,只是不知道合不合符要求。”
“恭弥会喜欢吗……”骸右手食指扣着下巴。是问句,却自顾自地在思考。身后在并中在夜里被月光染得幽蓝,将骸的左眼淹没下去,渐渐沉到底。
正一看见有人从对面的房子里走出来,正准备打声招呼却傻乎乎地愣在了原地。“啊咧?女孩子……”身后帮着他浇花的白兰掩着嘴笑了几声,从他身后走到门前。
“云雀酱,出门?”一句话将正一从幻想拉回现实。
似乎是那位看起来很凶的云雀恭弥的女孩子转过头,眼睛里边能蹦出火星子,“她”端详了白兰几秒,微微眯起凤眸。正一抖了抖。听见对方那熟悉的声音道:“你把六道骸藏到哪儿去了?”
“怎么会是我干的?”白兰笑着攀上正一的肩膀,“昨晚我在干什么小正很清楚。”
正一低下头没答话,他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
云雀望了白兰一会儿后转身走掉了,身后银发男人笑得引人深思。“和服啊……”正一没敢回头,只感到身上寒气阵阵。
***
斯佩多在洗碗,阿诺德在客厅看电视。他转头看见恋人一丝不苟盯着国际形势有点儿不满,虽说之前问过被一句“搜集情报”给打发回去,但他还是比较想吐槽。“都什么年代了当年的情报局机构已经不在了啊宝贝儿!”
不过这句话在心里边萦绕了千百回还是说不出口,拐子加身的下场小骸做给他看过,手铐上也带刺,虽说没拐子上的大,但经主人长年保养,更锋利,一擦就出血!
想到这里被誉为史上最“为老不尊”的长辈叹了口长气,他想他有必要跟阿诺德谈一谈。正将碗全部放进橱柜,转身拿帕子擦手时,一阵疾风从身旁擦过。
转眼间旁边刚刚洗好的玻璃杯子就被人斟满了热水。
斯佩多扶着下巴若有所思。“没找到小骸吗?”
黑发少年和服的带子绑得很松,显然是不习惯这样的穿法。锁骨的线条美好又精致,看到这里斯佩多瞄了眼客厅里泰然正坐的阿诺德。立领风衣固然有种禁欲的美感,但看多了真的会令人欲求不满……
云雀没打算回话,一脸关你什么事的表情,喝完水就往客厅去了。看样子是找阿诺德。
“找打架的?”眼睛盯着电视的金发青年开口。
云雀摇摇头,在阿诺德身旁坐下。“什么方法才能让六道骸感到生不如死?”
“哐啷!”厨房里传来瓷器被摔坏的声音,阿诺德往那边淡淡地瞥了一眼,复又回头道:“你必须弄清楚其实你的房间真的只有一张床,即使它名义上被称作‘双人床。’”
黑发少年显然依旧持怀疑态度,不过转过了头表示不再深究。
“哐啷哐啷哐啷!!”厨房里传来连续几个瓷器被摔坏的声音,然后一只手铐飞了过去。
“啊——!!亲爱的我再也不敢偷听你们说话了T^T”
云雀望了眼厨房,眼神里很是轻蔑,转过头时恢复清明。“还有,能借我件衣服吗?”
听到这句话阿诺德很显然的迟疑了,他皱着眉头望了眼云雀身上的紫色和服,半天才悠悠道:“其实很好看。”
黑发少年顿时火了。“怎么连你也……”
“我又没说不借你。”阿诺德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斯佩多听见了,他从厨房里跑出来,站在阿诺德面前。“我想我有点事忘说了。”
“说。”金发青年转身示意云雀等一会儿,又别过头望着斯佩多。
“我们应该出去买点儿菜,”斯佩多道,“小骸不在,这种任务就该交给我们,不然就没人做了,你说是吗?”
“为什么是‘我们’?”阿诺德挑起眉毛,“应该是‘我’。”
斯佩多愣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回答,他立刻开始思考下一个对策。可惜对策还没开始在脑海中成型,阿诺德就拉着云雀走了。
“诶亲爱的!别走啊,小骸让我告诉你……”
“哗——”一只手铐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飞了过去。
“……慢走。”
到了卧室门口,阿诺德忽然又停下了脚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到这个地步,云雀已经笃定阿诺德是跟他统一战线的。联合对抗两只凤梨显然已经不再成为问题,他们俩只要一联手,人类已经阻止不了了。
“小骸让你穿和服显然有他的道理,”金发的长辈眼睛闪闪亮亮的,浅蓝色好像钻石,“所以等他回来,你就必须把衣服换回来。”
“……”云雀开始觉得他开头的想法是错误的,跟凤梨相处得太久是会被同化的。
“我现在借给你衣服,小骸回来你再换上。”阿诺德皱了皱眉,“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
他确实……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曾经的风纪委员长恨恨地咬了咬下唇,一条鲜红的痕迹瞬间出现在他晶莹漂亮的唇瓣上。“好。”这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云雀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
晚上骸回来了一次,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蹑手蹑脚地用钥匙打开了门,期间用了不少幻术掩蔽,他相信云雀和阿诺德都不会发现此刻他的回归。可是他还忘了一个人。
“所以说你偷偷摸摸地在做什么?”客厅的沙发上还有人坐在那里,乌漆麻黑灯都没开,骸觉得斯佩多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被阿诺德赶出来了。他更希望是前者。
“您怎么还没睡觉?”虽然心里这么腹诽,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不能少。骸将手中的鸟笼子藏到身后——尽管他可以用幻术,可显然此刻他即使用了还是会被发现。
斯佩多感兴趣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即使是在乌漆麻黑的房间中,骸也发现长辈的两只海蓝色眼睛越来越亮。“你带了什么回来!”
“又不是给你的!”骸将笼子高高举起来,高过头顶,好像在炫耀般地说道。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凑到斯佩多耳边道:“衣服没借吧?”
斯佩多用很遗憾地表情摊了摊手:“很显然我不能约束阿诺德。”
“我忘了这点……”骸也很遗憾地挠了挠凤梨叶子。
两个凤梨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小凤梨清了清嗓子:“我要去了。”说着再次举了举手中的笼子,兴高采烈地奔向了房间。
“恭弥~”骸一边推开房间的门,一边欢快地喊着恋人的名字。心里默默算计着等会儿该怎样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对方推倒。手中的笼子被小心翼翼地护在异眸少年的怀里,很明显异眸少年很看重这只鸟儿——特别是在一根板凳飞来时,他宁愿将笼子藏在身后用手肘去挡,也不愿将笼子暂时放在地上,拿出三叉戟。
“你怎么还活着?”显然很咬牙切齿的声音。骸笑着扑了过去,虽然他扑到的只有被子。“恭弥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绿茵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笼子里的黄色小鸟显然深受教诲,适时地开始演唱某人的手机铃声。
站在床边的云雀刚开始很不耐烦地望着骸,在听到歌声后带着好奇心看向了笼子,在看到笼子后……两只凤眸在黑暗里发出影影绰绰地漂亮微光,不过本人显然想要装得很克制,尽量不去看,只用余光费力地瞥着。
骸看在眼里,笑起来。“kufufufu,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云雀的眼睛更亮了,“不过,有交换条件哦~六次,一个晚上。”
趴在门上偷听的斯佩多瞬间被满耳朵地金属碰撞声瞬杀了,他一边念叨着“是时候捂住宝贝儿的耳朵了”,一边“腾”地转过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直到有双手抚上自己的腰际,云雀看见一红一蓝在对方眼底慢慢氤氲。他伸出手抓住对方的背脊,接着手上的力道加大,然后不出所料听到一声吃痛地叫声。“啊!”
云雀睁大眼睛,对方埋首于他的颈脖,深蓝色的发丝让他想起来到兰特时看到的大海,此刻正缭绕着他的肌肤。
“痒。”骸闻言顿时抬起了头,他的表情有些隐忍,额角几滴汗欲落未落。
云雀别过脸,他迟疑了一会儿。“可以了。”
骸先是不解,接着见恋人渐渐脸红起来,也便明白了。他笑起来,牙齿整齐而洁白。异色的眸子闪亮得好像天上的星星。“进来了哦……”
“咬杀你……啊……唔!!”语句尚未说完,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云雀咬紧了嘴唇。
骸闭上眼睛,背脊上传来刺骨的疼痛。想必又会出现几条深深的抓痕。他俯下身子,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身下的少年发丝黏在枕头上,黑色的、柔软的,像猫儿一样的。骸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头发上,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腰。
似乎是涨潮的时候了,浪越来越大。海浪一波一波地冲上来。云雀抓紧了骸的背部。
“恭弥,放轻松……我就快要……”骸的声线比往常低了些,到最后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云雀往后仰着脑袋,露出一段白皙的颈脖。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
这是云雀第一次走出并盛,更别说走出日本。上飞机时他一直望着窗外,凤眼微微睁大了些,云层在他眼底倒映成缱绻的风景。随后被更浓的墨黑全部吞噬。
骸在一旁吃飞机餐,餐巾搭在腿上,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后排斯佩多和阿诺德似乎都睡着了,骸转头望他们时蓝发青年正喃喃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往阿诺德身上倒了过去。思索着这或许是个占便宜的好办法,但身旁的黑发少年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睡意。
“见过意大利的海吗。”骸问。他眯起眼睛笑起来,一蓝一红同时不见,徒留欧洲人白皙的肌肤在深色刘海的映衬下显露出苍白。
云雀摇头。满脸不在乎,只一心望着窗户。过一会儿他碰了碰那被乘务员擦得近乎透明的玻璃,骸庆幸上飞机时拐子被托运。对方清亮的声音在说:“能打开吗?”
骸忍住笑,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打开的话你我都死定了。”
云雀望着他皱了皱眉头,“那还是不要打开好了。……不然之前我们做的都有什么意义。”
骸愣了愣,他仿佛看见绵长的时光在向着他们招着手,近一步,再近一步,蛛网一样的岁月将他们套拢再套拢,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少年时的挣扎像个屁。
下了飞机以后,斯佩多和阿诺德去见白兰,骸跟云雀先回兰特。
“呐,恭弥。”骸拉着云雀向最近的那片沙滩跑了过去。“你想见见外人眼里的兰特吗?”
海。
一望无际的。
从某个地方突然起步,一直绵延到看不见的世界尽头。深蓝色的好像骸的左眼。越往前走,水的颜色就越深。
波浪打过来,漫过云雀的脚踝,又往上升了些,打湿了少年挽起的裤脚。
“恭弥!!”他看见有人在远处喊他的名字,在海的中央,波浪淹没了他的身姿。他的脚下是不断翻涌着的海浪,人却站得稳稳当当,如履平地一般的悠闲自在。
“恭弥!!过来!!”骸继续喊道,背景是渐渐西沉下去的夕阳,他身后的海全部变成了耀眼的金色。一个金色的浪头打过来,再打过来,骸躲也不躲,只笑着往云雀这边看。
云雀愣在原地。
“不管看到什么,往我的方向走就可以了。我就在你的前面,不要跟丢了。”
***
光线很亮。云雀睁开眼睛的时候忍不住用手擦了擦眼角。
“醒了?”光的来源处有个人站在那儿,眼尖地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然后走了过来。
一红一蓝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恭弥昨晚真热情啊,我本打算就那么结束了的,可是恭弥居然自己搂了我,害得我……”话语在对方掏出拐子的举动中戛然而止。
“我错了……TAT”
“恭弥似乎做梦了啊?”走出房门之前,骸问。
云雀将手里的拐子握紧了再握紧:“你好烦。”
***
厨房好像很吵的样子,做饭的人是斯佩多,锅碗瓢盆“轰隆轰隆”打雷一样。
“你确定你不是在研究生化武器?丧尸片看多了吧你!”
骸一边吐槽一边走进厨房里,看见斯佩多黑着个脸追着只黄色的鸟儿到处乱跑。
“……所以你到底是在做饭还是在跟它玩捉迷藏?”
“闭嘴要不是你这个臭小子买了这种麻烦东西来讨你家小麻雀欢心我才不会在做饭的时候为了让它不妨碍我追着它跑……BALABALA”
骸开启“请勿打扰”模式,自动屏蔽斯佩多的所有废话。走进厨房,收拾好了锅碗瓢盆。“麻烦把冰箱里的菜切好,谢谢。这大概是你唯一的用处了。”
吃饭时黄色鸟儿一直在云雀身旁不停飞来飞去,斯佩多嫌碍眼,端了碗去客厅坐着,阿诺德倒是无所谓,眼睛还一直跟着鸟儿走。
“取名字了吗?”骸边吃边问。
云雀眼珠子跟着鸟儿转了几圈,才漫不经心答道:“云豆。”
“噗——”骸把嘴里的饭菜悉数喷了出来。
云雀静默几秒拿起拐子:“你有意见?”
“没,”骸连连摆手否决,“我只是觉得恭弥取的这个名字……太可爱了,倒不像是恭弥自己取的。”
云雀“切”一声正准备收起拐子,只见云豆直飞向骸的碗边,骸尖叫一声拿起筷子驱赶,云豆一个不留神被抛向阿诺德的刀叉旁,并且顺利将金发长辈刚叉起来的牛肉打翻在地。
一副手铐飞了过去,直冲骸头上的凤梨叶子。异眸少年捂着头俯下身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话说干嘛打我,该打鸟才对好吗!”
“你说打谁?”黑发少年拿起拐子站起来。
“不对不对,打我好了!”
手铐和拐子一起飞了过去。接着飞过去的还有几盘菜。
“……所以说关我什么事啊,我完全是无辜的好吗!”骸将刚刚飞过来洒在自己身上的菜扒拉下去,一脸无辜,指着鸟儿开始指证,“我已经后悔带它回来了!什么时候让库洛姆送它回花鸟市场吧好吗?……啊斯佩多救命啊TAT”
骸捂着凤梨叶子蹲下身,抬头间却见云雀收起拐子别过了头。嘴角往上弯了一点点,弧度非常浅,但骸确定他看见了。
笑了?
“恭弥你……刚才难道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骸泪目着抬起伤痕累累的手臂指着恋人,泣不成声地道。
刚刚收好的拐子再次飞了过来,凛冽地裹着风。“闭嘴,你很啰嗦!咬杀你哦!”
骸伶俐地接住,然后飞身上前抱住了云雀。
他看见漫长时光在对方眼底氤氲成漆黑,他看见光影投下将对方包裹其中,他看见云雀慢慢阖起了眼睛。
其实最好的日子,无非是你在闹,他在笑,如此安好过一生。
End
完结了……
没感想,就觉得自己写得烂,没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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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那些微不足道却牵动人心的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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