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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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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说的没错,驸马他确实没有叛国。”
雍正的话,让一直忐忑不安的玉真公主松了口气。既然不是叛国的大罪,那任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总能保住木逢春一命的。
不过,雍正又说了一句话,让玉真公主倒抽了一口冷气。
雍正说的是:“驸马让一位仙人因他而死,却无功于衷的求娶了公主您。那您说,驸马是否该给仙界一个说法呢?”
“仙界?怎么就扯出了个仙界来了?”玉真公主可不相信木逢春有能力让一位仙人去死,可转头一看木逢春脸上的表情,除了惊惶失措之外,还带了点茫然,心中便更不相信雍正的话了。“木逢春,你且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臣也不知道啊。”木逢春慌忙的解释:“臣何德何能,竟能害了一位仙人的性命。”
是啊,自家驸马有多大的本事,旁的人兴许不知道,可自己难道也不知道吗?所以,玉真公主赶忙附和道:“皇帝哥哥,许是此事只是误会一场呢?那仙人不都在仙界吗?怎么会下凡来,被一介凡人给害死呢?”
“不,这不是误会。”少年清清冷冷的嗓音响起,却是蕾终于开口说话了。
蕾把右手往后背一放,再伸出来时,已经拿了一根树枝了。那树枝十分纤细,仿如柳枝,却比柳枝要坚韧许多。树枝上的分岔处开了许多的小白花,那花有点像梅花,但花瓣却比梅花大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开满了树枝。
那花看在旁人眼里依然是花,可看在木逢春的眼里,却是一个女人。
木逢春大惊失色,脱口而出喊了一句:“翼儿……”
这个称呼一出,再不容他辩驳了。
蕾的速度极快,十米的距离他转瞬就到了木逢春的面前。蕾将手上树枝的根部对准木逢春的心脏处一插,整根没入,尔后树枝发出淡淡的白光,消失在了木逢春的身体里面。
见到这骇人的一幕,木逢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连着玉真公主看了,也不由得尖叫一声。
蕾却不理会这些,只是眼神冷冷的盯了错厥在地上的木逢春好一会儿。
雍正并不清楚蕾到底做了什么,但眼见气氛僵着,忙开口:“蕾大人,这木逢春该如何处置,还望示下。”
“宗主。”蕾摇了摇头,“大唐要如何处置木逢春,我且管不上的。况且我已经答应了祥翼王,绝不会害了他的性命,更不会让仙界的人伤害他,我如今所做的,不过是让他此生再忘不了祥翼王,毕竟这是她的心愿。只是,这个心愿,让木逢春不得不日日受着一个时辰的蚀心之苦罢了。”
“我明白了。”蕾的意思很明显,仙界不会动木逢春一根寒毛,但若大唐肯出手,仙界必会承情的。所以,木逢春不会死!
“既然已经完成,我也要回去了。”蕾从怀中掏出一朵橙红色的鲜花——正是早晨他拿来练剑的那一朵,递给了雍正。“吃了他。”
雍正依言接过,花瓣被他一片片的扯下,连着上面的露珠,一起进了雍正的肚子。
见雍正这般听话,蕾挑起了眉梢:“怎么?你就不怕我害你?”
“蕾大人身为花仙将,法力高强,若真的要害我,何必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呢?”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蕾哈哈一笑道:“实不相瞒,我乃仙界锦花仙帝唯一的儿子,如今我便代表花仙界交你这个朋友。既然与你交好,我自然也不会小气。我刚刚给你吃下的那朵花,乃是我的法力所化,从此以后,下界的花精花妖都可以从你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得知你是花仙界的朋友,尽可助你。”
得此大礼,雍正也不由得目瞪口呆。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总觉得受之有愧。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拱手为礼:“谢蕾大人厚赐。不过,这件事我从头到尾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
蕾笑着打断他的话:“因为我喜欢你的性子,所以才与你交好,可不是因为这件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宗主以后就直呼我为蕾吧。”
“既如此,蕾又何必仍唤我宗主,如此的生份呢。”
两人都对对方很有好感。
“那……金光,我告辞了。”“你多保重。”
眼见着蕾飞出了皇宫,李隆基立时问道:“金光,这木逢春可怎么办?”
率正冷眼看着呆愣在那里的玉真公主,语气淡淡:“先让玉真公主和木逢春和离吧。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此事已成定局,本公主的意见又算得上什么?真是虚伪。”玉真冷哼一声:“死一个木逢春,倒是成就了你国师金光。”
雍正并不在乎玉真的冷嘲热讽,毕竟好端端的就要与新婚的丈夫和离,而且又和丈夫处得极好的,哪个女子受得了呢。“公主言重了。刚才花仙将已经说了,他已施了法术,让木逢春这辈子都忘不了祥翼王,而且还要日日受蚀心之苦。若他就这么死了,那又怎么让他受苦呢?我的意思是,把他打落尘埃,失去如今的地位便好了。”
眼见着不用天人永隔,玉真的心情好了很多,总算不会背上个克夫的名声了,玉真的语气也不复之前那般刻薄。“既如此,本公主这就写下和离书。只是,不知国师认为,本公主该用何种理由和驸马和离方好?”
“这理由还不容易,在七出之条中选出一条来,安在木逢春的身上不就行了?”眼看气氛好转了起来,李隆基松了口气,调笑道。“对吧,金光?”
玉真听了,看着意图走近雍正身边的李隆基,娇笑着说:“皇帝哥哥还是这般促狭的性子,臣妹可再不理你的。”
看到李隆基越靠越近,雍正冷声开口:“七出之条多指待女子,何必用那个,没得让人认为公主有心要乱了纲常。如今朝政初安,万不能做这般敏感的行事。况且,法子就有一个现成的,何必另找呢?”
一番话下来,说得二人极不自在。
玉真强撑着笑意问道:“什么法子?”
“自然是这木逢春不能人道。”雍正双目寒光一闪,右手两指并拢,站着对着木逢春下/体的方向一挥,隔空就把那物什给切了下来。
一时间,御书房内只有被痛醒的木逢春的惨叫声。
李隆基也是冷汗直冒,只觉得雍正割完木逢春后,看了自己一眼时,那眼神很有深意。李隆基只觉得下/体处冷飕飕的,再不敢靠近雍正了。
“如此,对公主的闺誉便无碍了。”见李隆基停住了脚步,喜欢冷着张脸的雍正难得的笑了一回。
这笑容极美,美得惊心动魄,也美的让人……不寒而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