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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逛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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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往昔浮流年第二单元血洗烟楼第二章逛青楼
洛阳。悦来客栈。
“怎么样?”一身男装的燕三娘得意地说。
“小娘子啊,你穿起男装来还真有男人味。”柴胡打趣地说道。
“你这是说我不够女人喽?”
“哪敢啊……”
“说真的,三娘你还真适合穿男装。”贺小梅突然缓过神来,“三娘,你不会也要去吧?!”
“当然。你们三个大男人去逛青楼,我不跟着怎么行?对不,歌先生?”
“你想去就去吧。”离歌笑苦笑了一下,还不是怕我会沾花惹草……
“这还差不多。”
烟楼大门前。
“爷,来,里边请。”一群涂着厚厚胭脂的女人一见到一枝梅的四人,就立马围了上来。
“这位小哥长得真是俊俏。”不知道是哪个女人乘机挽上了燕三娘的胳膊,还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下。
“呃,这也太……”燕三娘话还没说完,又有个女人凑了过去……
离歌笑轻笑一声,“谁叫你要跟来的?看见了吗,这就是青楼的待客之道。”
贺小梅掩嘴偷笑,而柴胡则在燕三娘杀人的目光下,憋笑憋出了内伤。
进入烟楼之后,燕三娘总算松了一口气。
烟楼内没有像门口那样有那么多莺莺燕燕,倒十分雅致。在台上,几个清新脱俗的姑娘在演奏着乐器,有弹古筝的,有吹箫的,还有弹琵琶的。台下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而是有许多人在品着茶。那些陪客的姑娘们也只是在一旁斟茶倒水,或是与客人们一起吟诗作对,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我没看错吧,这是青楼吗?我看倒像是专门招待文人雅士的茶坊。”燕三娘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
“这就是洛阳第一名楼?”贺小梅显然也没逛过青楼,“怎么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没错。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洛阳第一名楼可不是,那啥,浪得什么来着?”柴胡本想出出风头,却忘记“浪得虚名”这么说了。
“是浪得虚名。”离歌笑提醒道。
“对对对,那词就是浪得虚名!”
“大块头,看样子,这烟楼你可没少来。可怜的双双和小嫣啊……”燕三娘笑着说。
“俺老胡对天发誓,俺来这儿只是喝喝茶。”柴胡慌了,忙说道。
“好了,三娘你就别都胡哥了。”贺小梅出来打圆场。
“秦妈。”离歌笑唤道。
“哟,是离爷呀,您可许久没来了。”那个被唤为秦妈的胖女人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最近忙得脱不开身。”离歌笑笑道。
“三娘,看到没,老离他才是这里的常客。”柴胡幸灾乐祸地说道。
果然,离歌笑立马收到了三娘不善的目光。
“胡哥三娘,歌哥和这里的秦妈是旧识,和烟楼接触也是曾经的那个案子的需要。”贺小梅看到燕三娘的目光后,连忙帮离歌笑辩解。
“秦妈,听说京城第一名妓梅姑娘来你们这里做花魁,是真的吗?”离歌笑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秦妈一脸骄傲,“离爷,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她,但这梅姑娘可真是个尤物,我们这儿的姑娘都自叹不如呢!”
“是吗?这梅姑娘真的如此美艳?”
“那是自然,相见她的可是人多了去了,从我们烟楼开始排,都能排到京城去!”秦妈眉飞色舞地说。
离歌笑又勾唇。
“歌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忙得脱不开身了?”秦妈一走,燕三娘便不怀好意地问道。
“三娘,这你都不懂?老离是在推脱。”柴胡继续 “抢沙发”。
“我当然懂了,用不着你教我。”
“胡哥,三娘的意思是,现在江湖上都知道一枝梅闲得很,歌哥这么试探秦妈,很容易显出本意。”贺小梅还是那个解说员。
“大块头,你如果有梅梅一半的智商就好了。”燕三娘鄙视了柴胡一眼。
“小娘子,你别老是这样看俺……”
“不准喝!”眼疾手快的燕三娘一下子就夺下了离歌笑已送到唇边的酒杯,“你还没回答问的问题呢。”
“三娘……”离歌笑无奈地一笑,“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们一枝梅来烟楼是有目的,然后再找一个借口,就能名正言顺地调查了。”
“借口?什么借口?”燕三娘疑惑不解。
离歌笑乘机夺走酒杯,一饮而尽,“借口就是,京城第一名妓,梅姑娘……”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笃笃笃……”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
门被打开了,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小寒,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小寒”确定四处无人后,轻轻关上了门。
“妗妗,是我。”人皮面具揭下后,是小梅那张俊秀的脸。
“梅梅,离歌笑他有什么指示?”没错,这个房间的主人正是洛妗妗,也就是,梅姑娘。
“歌哥他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原谅我!)
“什么?!他让我跟秦妈说,你是我的情郎?!”洛妗妗听后惊叫起来。
贺小梅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嘘,别太大声,别人会听到的。”
“嗯……”
洛妗妗温热的气息轻轻吐在手上,感觉酥酥麻麻,贺小梅又不觉脸红了。好像,越陷越深了……